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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吉儿意儿也懵了。是啊,她们是自己找来的,的确,人家也没贴招聘店员的广告,这样是很突然。
“好了,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想做什么。不过,你们想留下就留下吧。”女人又淡淡一笑,那股隐约的忧愁又浓了几分。
“嗯,谢谢!”吉儿和意儿停顿了两分钟,才傻傻地回答道,然后便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女人缓缓地拿起桌上的淡蓝茶杯吹开水面上的茉莉花瓣,轻啜一口,说:“孩子,坐下吧。跟我说说为什么要来打工?”
吉儿意儿竟在十分钟内做了不知多少她们自己也摸不着头脑的事儿,只能木讷讷地扯了两把椅子坐下,看着女人盈满笑意的眼睛,两个人互换眼神,心想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她,最后,吉儿在征得女人的保密誓言后把一路的事说出来了。女人并没有被双子一路上的奇事感到惊奇,又是淡然的笑着。大家没再说话,尴尬的气氛萦绕在木屋里。还是意儿打破了这令人难受的局面,说:“阿姨,我们明天可以来工作了吗?”
“嗯,可以。”
“那工资,多少?”吉儿很直接的说道。
“每月一千,好吗?”女人被吉儿逗笑了。
“阿姨,我还有一个疑问。这条街为什么叫逃街?”意儿问道。
“这条街,其实也就是别人瞎起的,没什么特殊含义。”
“哦。”
“对了,你们以后叫我萍姨就可以。”
“嗯。”
“来,我带你们去看看工作室。”
参观完后,太阳又安静地走向西边,将最后一度恋恋不舍的夕阳洒满这片天空。双子站在门前和萍姨告别,吉儿看了一眼木牌和那个独特的店名,便和萍姨说了再见。走出不远,隐隐听见萍姨说了几句话:“逃街,一切赎罪的灵魂的归宿,但又有哪一个可以安然度过逃避的惩罚?”吉儿和意儿停下了脚步,望着萍姨回房的身影,突然间一个少年从门后走出来,带着一脸的微笑,说:“妈妈,回去吧。”
“嗯。逃避只不过是暂时的摆脱,迎接它的将是永不见底的阴霾。”
夕阳下,双子站在巷口静静凝听那依旧在巷子里徘徊的声音,这条街真的不平凡,这里的人也不平凡。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八。
当风吹过寂寞的心房,那腾起的喧嚣与疲惫轻微掠过,带来丝丝困了的疼痛。
——摘自栾吉儿的《吉儿心感》
双子在晚上六点的时候终于拖着夜色回到了“古董屋”,孟婆婆还在厨房工作着。
“孟婆~~我们回来啦!”吉儿和意儿双双扑倒在沙发上。那个上午被称之为“奶奶”的老婆婆在为双子做完午饭后被她俩赐了一个“孟婆”的称号,世态炎凉啊!
“不准叫我孟婆!我又不是鬼门关的……”孟婆婆端着一盘黑楸楸的东西摆上了桌子。
“不过您本来就姓孟嘛。”意儿从沙发上爬起来说。
“对,而且你做的汤吃了真会使人将记忆全部吐出去……”吉儿的声音越来越小,一想起中午那碗差点齁死她的珍珠翡翠白玉萝卜面条汤,就吓得直打哆嗦。
“对了,孟婆婆,你,你今晚做的是什么?”意儿看着桌上那盘黑黑的东西问。孟婆一边在厨房客厅穿梭着,一边说:“哦。小白不是死了吗,但它是我孟婆养的,死了也应该有点价值,我把它们一家红烧了。”
“我吐……”意儿强忍着腹内那阵翻山蹈海的恶心艰难地说出两个字。吉儿已经晕过去了。“啊!吉儿,你怎么又晕了?”意儿狂掐吉儿的人中,总算醒了。
看见沙发上两个人吐的吐、晕的晕,孟婆哈哈大笑,说:“你们两个黄毛丫头被我老婆子骗了!耍人还是这么好玩!哈哈!”孟婆笑得直哆嗦,脸上的皱纹一伸一缩的。沙发上两个人的眼神中有种叫做“愤怒”的东西在燃烧……
“来,吃饭吧。这可是正宗的红烧肉。”孟婆已经坐下来了,准备吃饭。
眼中的愤怒霎时被浇灭了,她是老人,她是老年人,我们要尊老爱幼!吉儿和意儿安慰着自己。
两个人艰难地举起筷子,看着那碟“黑”烧肉,迟迟不肯夹。最后意儿还是在吉儿的鼓励下,夹起一块,艰难地放入嘴中,吉儿已经准备好塑料袋预防意儿坚持不住吐出来。意儿嚼了两下,咽下去了,瞳孔瞬间放大,筷子飞速地向红烧肉进攻。
“看样子很好吃嘛。”吉儿也用筷子夹了一块,的确不错。
“哈~想我老婆子除了做汤失败外,其它菜是一等一的好!”孟婆又笑了起来。
吉儿和意儿才不理会她,自顾自的吃。一阵风卷残云过后,两个人满意地打着饱嗝走向沙发,休息了一会儿,又帮孟婆婆收拾碗筷。
孟婆婆洗好碗后又坐在电视机前和吉儿意儿一起看,电视里演的依旧是那套《蜡笔小新》。吉儿和意儿看了一会儿,不禁又想起了今天去的那条“逃街”。
“婆婆,‘逃街’是条怎样的街?”意儿问那边笑得直捶沙发的孟婆。
“呃,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听到这个词,每个人都那么敏感,仿佛有什么不敢触碰的回忆在那里似的,孟婆立即停止了一切动作。
“哦。我们在逃街里面找到一个蛋糕店,准确的说是我们找了一个打工地点。”
“是那家叫‘逃所’的蛋糕店吧。”
“是,你怎么知道?”
“我也曾在那里工作过,不过那是二十九年前的事了。”
“哦。这家店十分奇怪,女老板也很奇怪,就连去那里买蛋糕的人也很奇怪。婆婆,能给我们讲讲吗?”
“我只讲一点点啊!你们知道多了,对你们没有好处的。”
“好啦~快说嘛。”
“其实,逃街的意思就是每个赎罪的灵魂的逃避所。那家蛋糕店的女主人是我那时去工作的女人的外孙女。这家店本是经营咖啡的,名字是“卡布奇诺”,但却从来不卖这种咖啡。在外人眼里看来,这种咖啡烈性大,喝一杯两晚不睡都可以,店家不卖是为顾客的身体着想,因此还竖起了一个良好的口碑。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我最终还是在女主人的笔记本上看到了,这一切都是忏悔,那种咖啡是她一生中最敏感的伤口,店名起为“卡布奇诺”也许是想更快的忘记……”孟婆婆说到一半,便不说了。起身往房间走去。吉儿和意儿还没听够呢,忙叫住她,但孟婆婆只是叫着累回屋了。留下两个好奇的身影。
回到房间后,吉儿第一次没有最先睡着,而是在想萍姨的话和孟婆婆说的。意儿也是这样。
“意儿,你说这家蛋糕店有什么玄机?”吉儿缩在被窝里说。
“唉……说不定里面发生了一场血案!”意儿故意将眼睛瞪大,做出狰狞的面目。
“你想象力很丰富。”
“管他呢,明天还得找学校。睡吧。”
“香特维亚真的是太奇怪了,早知道不来这了。”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咯!”意儿轻轻抱住吉儿,轻轻的说。
窗户将外界嘈杂的声音割断,那种彻骨的冷风呼啸声却在不时地贯彻吉儿和意儿的身体,太多的玄妙,太多的疑惑,就让它暂时睡了吧。
九。
彼此已经嵌入彼此的生命,彼此的忧伤已经装入彼此的皮囊。亲爱的,我真的不想让你和我一起品尝。
——摘自栾吉儿的《吉儿心感》
“小吉儿~~~吉儿宝贝儿~~~吉儿小乖乖~~”意儿坐在床边,拿着吉儿的一缕头发放在她的鼻孔里来回摩擦,熟睡中的人明显感到了异样。
“啊~~阿嚏!!栾意儿,你做什么!!”吉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看到眼前那个笑得已经笑不出来声的意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哈哈~~吉儿~哈哈~”意儿说到一半还是笑得不得不打住了。
两分钟后,意儿调整好后,心平气和地说:“吉儿,我们该去找学校了吧?已经八点半了。”
“八点半了?!我们下午一点去工作,也就是说还有两个半小时,你不早叫我。”吉儿慌忙的穿衣服,洗漱。一切准备就绪后,抬头一看表,六点四十。
“意儿,你别告诉我你把分针和时针看错了。”吉儿一脸杀气地盯着偷笑的意儿。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栾意儿!你一大早耍了我两次了!你别跑!”
随着衣架、柜子、行李箱的倒下,意儿终于艰难地从下面爬了出来,辛辛苦苦扎好的头巾被撕破了。
“栾吉儿,我的头巾~~我的头巾~~你赔我,哇~~”意儿气得坐在地上捶地。
“大小姐,地很硬啊。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哇哈~”吉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一袋薯片吃了起来。
“我。。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嘻嘻~~但是我想要你这样的妹妹。”
清晨的舞曲在这个“悲哀”的早晨敲响了。吃过早饭后,吉儿和意儿又开始了奔波,拿着地图寻找贵族学院。“园嘉怎么样?”“不好,不好,园嘉园嘉,考生的冤家。”“那索明呢?”“你不觉得很寺穑空饧已F鸬拿痔挥兴剂恕K堑降姿髁硕嗌傺拿。 薄凹湓趺囱俊薄凹洌酃正好使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凑在一起啊!就那了。”
“说不定是老爸赞助的……”“也对啊,这么说我们两个还得改一下名啊。”吉儿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地说道。
“要不这样吧,你叫栾意儿,我叫栾吉儿。”吉儿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那我们不还是栾家的闺女吗?而且我们两个长得这么像,叫什么都一样嘛。我觉得嘛,我叫王可爱,你叫王不可爱比较好。”
“还没原来的名字好听呢,还有啊,凭什么你可爱我不可爱啊!!”
“本来就是嘛,孟婆婆昨晚还说过我是个可爱的小丫头……对了,我们姓孟怎么样?”
“好啊,你叫孟吉,我叫孟意。”
“我的名字为什么那么像男生,我叫孟姜女吧。”
“你的想象力比我丰富,对了,孟婆婆什么时候说过你可爱啊?”意儿有些不满意地问。
“呵呵,在梦里说的。”吉儿说完后迅速地闪开了。
“栾吉儿啊栾吉儿,你,你忍心让你可爱的妹妹遭受这无谓的戏耍吗?”意儿在后面直跺脚。
“我们扯平了~快点跟上来——”吉儿在前面喊道。
“好啦~我马上。”意儿最终还是把心中的怨气扔到一边,急急忙忙去追赶吉儿。
林荫小路上,旁边几株越出栅栏的小草上还挂着几滴露珠,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烁着晴朗的气息。绿荫掩盖的深处,两扇小木门出现在双子的眼前。最上面的大木板上用大理石写出“集忆学院”的字迹。
“嚯~我发现我们两个发现的地方都很特别啊。像逃街啊逃所啊,还有这个类似别墅的学校。”吉儿站在门前抚摸着木板。
“好咯~快点进去吧。”意儿拉着吉儿推开了木门。突然一个黑影蹿到她们的身后。
“你们是谁?”那个黑影说话了。
“我们,我们当然是人。你是人是鬼啊?”
“人。你们来这做什么?”
“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该不会是色鬼吧……”意儿偷偷地看了一眼吉儿。两个人对视了一阵,点了点头。一起转身,不顾一切的一拳头打上了后面的黑影。
“你。。你们两个想做什么?”吉儿和意儿从捂住眼睛的指间看到了,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大叔倒在地上,两只眼睛各挨一拳。
“你到底是谁?”“守卫。”“你不早说啊!”“你们鬼鬼祟祟地来做什么?”
“我们哪里鬼鬼祟祟,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啊!”
“吉儿,我看他脑袋也傻了。”意儿指着地上的守卫说。
“唉,还是把他扶起来吧。”两个人一人拽一只胳膊,终于扶起来了,守卫还想再问,她们两个马上阐明来意。守卫摇着头叹了口气,说:“呼~好了,我领你们去校长室。”
穿过一片树荫,在一簇绿得滴油的树叶的掩护下,一幢高大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