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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说?”
“我说……下午回去。”
余时航“恩”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水龙头下冲了一下手后打开了油烟机,转过头的时候却看见王泽生依旧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站在这儿做什么?厨房里油烟大,你收拾着碗筷出去吧,待会就可以开饭了。”
王泽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闷闷地喊了一声“学长”。
似乎是察觉到对方有些异样,余时航皱起眉走过去却不料被他突然抱住了腰。
“泽生?”余时航也没有挣扎,伸手回抱住他,抿紧了嘴唇,“怎么了?”
王泽生只是摇摇头,依旧抱着他一声不吭。
余时航轻叹一口气,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发旋,伸手安抚性地摸着他的背。
“是不是刚才的电话里你的哥哥说什么了?恩?”
王泽生这次没有摇头,却依旧在他怀里闷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了。
“我们会分手吗?”
余时航愣了一下,随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般低低笑了起来,他抬起王泽生的脸,吻了吻他的嘴唇,勾起嘴角一字一顿认真道。
“不会,我们不可能分手。”
王泽生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却抱得他更紧了。
等到两人上桌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一点半了,余时航在厨房洗了碗,便拉着王泽生一起窝在沙发上。
“看电影吗?我买了DVD,”余时航说,“看完电影时间差不多了,我就送你回家。”
王泽生含糊地“恩”了一声,余时航便拿出自己刚买的几部DVD排在茶几上让他挑。
“看恐怖片怎么样?”余时航拿起一部《蜡像馆惊魂》递给他却又被对方推了回来。
“我不要看这个,”王泽生抿了抿嘴唇说,“看别的。”
余时航笑了,捏了捏他的鼻子,勾唇戏谑道:“你该不会是害怕吧?”
王泽生:“……”
看着王泽生那张紧绷着假装淡定的脸,余时航心里乐坏了,毫不客气地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行了,我们看点轻松的片子,恩?”
王泽生的脸色这才略微缓和下来,点了点头。
最后余时航选了一部美国的喜剧片,把磁盘放进影碟机里后顺手又从茶几上拿了两条早上超市里买的口香糖。
“喏——”余时航剥开一条塞进嘴里后,又扔给王泽生一条,“没有爆米花就拿口香糖顶替吧?”
王泽生愣了一下,随后乖乖拿过口香糖,剥开包装纸也塞进了嘴里。
电影开始播放了,虽然下午的气氛比不上晚上的好,但是余时航把窗帘拉了起来,有些昏暗的房间倒是也有了那么几分气氛。
电影看到一半,王泽生嘴里的口香糖已经没了味道,他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后,又递给余时航一张。
余时航瞥了他一眼,两个人便把口香糖都吐到纸巾上扔进了垃圾桶里。
“知道为什么要吃口香糖吗?”余时航这么问他,却也没有等他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因为待会方便接吻。”
王泽生:“……”
余时航笑了,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坐到我腿上来。”
王泽生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看他,却因为光线而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对方微微勾着唇角的下巴。
余时航等待了片刻后见他没有动作便一把拉过他强制性地抱在自己腿上。
“学长?”
王泽生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举止感到几分诧异,不自觉地坐在他的腿上扭捏了几下,却被对方的手掌捏了一下屁股。
王泽生:“!!!”
“别乱动。”
余时航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环住他腰上的那只更紧了一些。
王泽生有些懵了,他觉得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臀部紧贴着对方的大腿根,时不时有温热的鼻息喷在他颈背处,又酥又痒。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极度亲密的姿势让他感觉到略微的不安。
“学长,”王泽生小声嗫嚅着说,“我感觉这样很不舒服。”
余时航没有说话,抱着他的动作也没有打算放松的意思,无奈之下,王泽生也只能被迫乖乖地坐在对方的腿上。
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突然要抱着他看电影,因为这样的姿势算不上舒适,他不敢完全靠在对方身上,直着腰感觉有点累。
“泽生,”余时航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快速地低声说了一句话,“我想操你。”
王泽生正在晃神,一时也没听清楚对方的那句话,只是下意识地转过头问了一遍:“什么?”
余时航没有说话,搂着他的腰压向自己的胸膛,单手钳住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王泽生:“!!!”
余时航一边在他唇瓣上辗转舔弄,一边将他的身体慢慢转向自己,幽暗的房间里因为这么一个吻开始燃起暧昧的温度。
王泽生从一开始的惊愕无措到后面的慢慢回应,都让余时航的吻越发的激烈和粗鲁。他的舌头就像是一只不断进攻的野兽,强势地侵占和掠夺,不给王泽生一丝残喘的机会,察觉到对方的舌头想要躲避,便越发凶狠地死死纠缠上去。
王泽生觉得自己的嘴唇和舌头都麻麻的,甚至因对方的大力吸吮而感到有些刺痛,他推了推余时航的胸膛却被顺势压倒了沙发上。
“学长……”趁着对方嘴唇离开的空隙之余,王泽生终于有机会断断续续地开了口,“我嘴巴很痛。”
余时航单手撑在他的上方粗喘着气,那双眸子直直地盯着他,顿了半响才道:“我也很痛。”
王泽生:“???”
余时航勾了勾唇角,将他手拉过来往自己下面摸去。
王泽生的手被动地触碰到对方下身灼热而庞大的硬物后,脑海突然一片空白。余时航低低地笑了起来,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
“……我下面也硬得发痛。”
王泽生“嗖”地一声收回了手,整个人都已经懵了。
余时航低头还想吻他,王泽生却已经比大脑快一步地将余时航推开了,等到他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砰——”地一声撞上了茶几。
王泽生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去扶他,不料却被对方伸手阻止了。他忐忑地喊了一声“学长”,隐约看见了对方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
“对不起……”
“是我太冲动了,”余时航站起来,一口打断他的话却没有再靠近他,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听起来有些痛苦,“我送你回家吧。”
王泽生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王泽生不知道气氛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两个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牵手,只是一前一后地走着。直至送到了离王泽生那栋楼的不远处,余时航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就送到这里,”余时航说,“你进去吧。”
王泽生看着他,对方虽然依旧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却让他心里越发的不安忐忑。
他想说些什么声音却像是哽在了喉咙里,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踌躇片刻后只能在他的目光里独自一个人慢吞吞地走进单元楼。
王泽生上了三楼,停在楼梯转角的窗口前往下看时余时航已经走了,他握紧了拳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心里有些憋屈。
来开门的是薛辰逸,王泽生瞥了他一眼就直径蹲在鞋柜旁换鞋,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薛辰逸的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王泽生问。
“牛牛呢?”
王泽生愣住了,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手,却发现是空无一物。
王泽生:“……”
糟糕,一路过来心情有些恍惚,恐怕是把牛牛忘记在了学长家里了。
薛辰逸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心下已经了然,却依旧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是忘记在医院了吗?”
王泽生踌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明天去拿吧。”薛辰逸说,“你待会来一趟我房间,我有事情和你说。”
话毕,薛辰逸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出了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 #痴汉日记#
他接过电话之后就怪怪的,我知道肯定是那通电话里说了什么,或许我可以考虑给他的手机安装一个窃听器。
……
我知道我吓到他了,但愿他不要发觉我的异常。
我有些恼怒自己的自控力,我知道自己的性欲很强,但是也只是针对他而已。
抱在怀里却不能一口吃下去,比没有在一起的时候更加煎熬……或许我可以用另外一种身份肆意地做我想做的事情。
☆、 第23章 Part。23 不安
薛辰逸就住在楼下,王泽生也懒得换鞋了,进客厅喝了一口水后拿了一个苹果就直接穿着拖鞋到了三楼。
由于是出租房的缘故,三楼的房间都是一间卧室加一间厕所的标准配置,就连基本的厨房设施都没有,这也是薛辰逸每次都要上楼来吃饭的原因。
似乎是知道王泽生要下来,薛辰逸的房门是虚掩的,他推开门的时候,正看见对方背靠枕头躺在床上看书。
“来了?”薛辰逸一抬头就看见了他,将书反盖在床上说道,“ 房间里就一张椅凳,你要是嫌硬就坐床上来。”
王泽生摇了摇头,慢吞吞地坐到了房间里唯一那把椅凳上,咬了一口自己手里的苹果。
“大学生活怎么样?”薛辰逸看了他一眼,也不打算继续看书了,翘着唇角问,“还习惯吗?”
王泽生点点头,声音因为嘴巴里吃着苹果肉而有些含糊不清:“还可以。”
话毕,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嘴里吃苹果的速度慢了下来,抬头去看对方。
“哥,你这次打算呆多久?”
“多久啊……”薛辰逸伸了一个懒腰,漫不经心地揉着颈脖道,“也许不会再走了。”
王泽生咬苹果的动作顿住了,怔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问他:“不出国了吗?”
薛辰逸点了点头,随即又挑眉嘴角带着点笑意看着他。
“怎么,想赶我走?”
王泽生连忙摇头,薛辰逸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叹了一口气。
“怎么?”
“太可惜咯,” 薛辰逸一脸惋惜地耸了耸肩,“错过了你八年的成长。”
王泽生不说话了,脸庞的线条却略微柔和下来。
是啊,八年啊,他和辰逸哥已经八年没见面了,但却依旧能一眼就认出来,以往那种熟稔的亲切感还是没变。
“对了,”似乎是想到了某个人的咋咋呼呼,薛辰逸忍了半响才没笑出声来,“周硕那小子,知道我回来吗?”
“他早就知道了,”王泽生回答,“接机那天我就给他打了电话,不过后来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停机了。”
薛辰逸“恩”了一声,继而又说:“过几天找时间叫他过来吃顿饭,我们仨很久没有好好聚聚了。”
王泽生应允,把手里最后一点苹果肉给啃进嘴里,随后又问他。
“你这次回国,是征得伯父那边的同意吗?”
薛辰逸愣了一下,略微踌躇后还是点了点头。
王泽生这里所说的‘伯父’正是薛辰逸的亲生父亲。
早期的那个时候,王母被怀疑患了不孕不育症,加上夫妻俩又喜欢孩子,再三商量后便下决定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只不过后来很快就知晓了王母的病是虚惊一场,两夫妻也顺利生下了王泽生,不过那个时候薛辰逸已经呆在王家有好几个年头了。
夫妻俩也没把他送回孤儿院,全当生了俩儿子好生照顾着,加上当时同岁的邻居周硕和王泽生走的近,三个人的相处也比一般小孩儿要玩的好。只不过在薛辰逸二十岁的时候却有人上门说要认领孩子,把他硬生生地给要走了,那个时候的王母少不了每天以泪洗面。
不过现在想来也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薛辰逸被接走之后,除了一开始的不舍之外之后的两家人都生活得很好。在王泽生看来,如今‘音乐才子’的诞生全都是靠薛辰逸的亲生父亲所教育出来的,他可不信自己的父母能激发出这样的才能。
“我打算在国内发展,不过也不打算去走娱乐圈,”薛辰逸躺在床上撑着下颚看着他,“那地方太脏,我怕我一进去就找不着人了。”
“为什么?”
“因为人被染黑了呗,”薛辰逸戏谑道,“像是包青天似的。”
王泽生听闻“噗嗤”一声地笑出了声,尽管嘴角的弧度很小却依旧让对面的人愣了愣神。
“白白,”薛辰逸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好久没见你笑了。”
王泽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随后只能低下了头。两人一时无话,片刻之后还是薛辰逸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和那个学长……是什么关系?”
王泽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