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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姐在里面,香儿想绕过阎鹰进去。
“你想做什么?”阎鹰阻止她。
“我要找我家小姐。”香儿回答的理所当然。
哭声已停歇好一会儿了,不知道少仪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哭累了?睡着了?干脆让香儿进去瞧瞧好了。
“你可以进去,但是不要吵到她,并且出来告诉我她怎么了。”
放香儿进去后,阎鹰在门外等候消息。
不一会儿,香儿急忙性地跑出来。
“阎公子,我家小姐昏倒在地上。”
阎鹰赶紧进去,一眼就看到斐少仪趴在地上。“少仪,少仪,你醒醒!”他轻拍她的脸颊。
斐少仪只是翻个身,换个舒服的姿势。
“她是睡着了,不是昏倒。”阎鹰总算放下心中的大石。
香儿疑惑不已,怎么小姐会睡在地上?
阎鹰看看柳文君的房间,除了地上还有一些空间之外,整张床已被一堆布和衣服所淹没。“我抱她回她房间睡。”
“啊──”香儿忽然尖叫。
阎鹰被她吓了一跳。“香儿,你在叫什么?”
“小姐的衣服怎么变成这样子,是不是有采花贼进来?小姐不知有没有事?”看到斐少仪的背部全裸,衣衫淩乱,她以为有歹徒山庄轻薄斐少仪。
香儿不说。他都忘记了。“没事,她穿成这样子大概是文君的主意。好了,带我去少仪的房间。”
“阎公子,恕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香儿一边带路一边道。
“说吧。”
“阎公子,我是觉得男女有别,让你抱着我家小姐和她的闺房实属不得已,希望公子不要张扬。”事关小姐的清白、名节,她一定要计较,小姐尚未出嫁,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小姐的一生就毁了。
“当然。”
“还有,希望阎公子不要再叫小姐和文君小姐的闺名,这也是不合礼节的,最好能称呼姑娘就好了。”
阎鹰从来不知道香儿竟然这么啰唆,连他怎么叫少仪和文君也要管。
“阎公子!”香兄出声打断他的沉思。
“我知道,我以后会改的。”
香儿打开斐少仪的房门,领着阎鹰。
他将斐少仪放在她的床上,为她盖好被单,看到她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他伸手想拭去,手才伸到一半,又硬生生地缩了回来。甩了袖子,他无奈地转身离开。
香儿赶紧跟出去,她还有话没说。
“阎公子!”关上房门后,看他走远了,她大声喊他的名字。
阎鹰转过身,不解地问:“什么事?”
她跑向前。“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你对我家小姐没有意思,请你和我家小姐保持距离,别再和她见面。再见而只是让我家小姐更不想放手,她也已经快过婚配的年纪了。”
她的话仿佛在他未愈合的伤口上撒盐,他不是已经决定要放手了,为什么心还会痛?
“这一点我知道。”阎鹰沉重地说。
“谢谢你,阎公子,希望你说话算话。”
想不到连待在她身边都不行。原来他放弃的不只是她的人、她的心,连看她的权利也丧失了。
香儿和阎鹰一起离开红霞居。
在房内的斐少仪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清楚了,早在他抱起她时她就醒了,没想到她的装睡会让她听到这一席对话,她躲在被中又开始哭泣。
“少爷人呢?”
“少爷在里面。”
泉冰心一跨步就想进去。
“夫人,少爷吩咐我们不管什么事都不能进去。”门口的守卫挡住泉冰心。
她的火气立刻上扬。“我不准进去?是少爷比较大还是我比较大?”
“夫人比较大,可是……少爷一生起气来不是奴才所能抵挡的。”少爷和夫人都不能得罪,可是,少爷的冷酷比夫人更恐怖,宁愿得罪夫人也不能得罪少爷。
这是什么情形?下人们竟然怕她儿子而不怕她?她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庄主夫人。
“让不让?”不摆出一点气魄,她这夫人的地位可是会被看扁的。
“夫人,奴才不能让。”真难做人,两边都不能得罪。
“有事我负责,你是让不让?”
就是等这一句话,既然有人愿意负责,他就不用再为难了。“夫人,请!”守卫退了下去。
泉冰心想推开门却推不开,门竟然被落了栓!“开门、开门!”她用力拍打门板。
有够吵的!斐少帆缓缓地张开眼,低头看了柳文君一眼,她还很舒服地睡在他的怀中,丝毫不受外面的吵闹所影响。
轻轻拉开她圈在他腰上的手,他离开床榻,还不忘将被子紧紧地盖住她,生怕她着凉打着大呵欠,他走到门口要去阻止门外的吵闹。再吵下去,柳文君一定会被吵醒,她睡着时多可人,不像平常时的泼辣。他比较喜欢这样安静地依偎在他怀中的柳文君。
“来人啊!给我将门撞开。”泉冰心气得要命,她那不肖儿子竟然敢不开门!
守卫们都犹豫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不该撞门。
“还愣在那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撞开。”
盛怒中的夫人也是不好惹的,众人准备要撞门了──忽然,门咿呀一声打开了。
斐少帆紧皱眉头,脸上布满怒气,反手将门关上。“搞什么?全在我房门口吵,要吵到别的地方吵。”
“你还敢大小声!我这么紧张、担心,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我是为了你,你未来的媳妇不见了,我在替你担心。”
“我未来的媳妇?谁啊!”他可不记得他有未来娘子的人选。
“文君啊!”
“她啊!拜托,我和她八字都还没一撇。”
“我不管你和她将来会怎样,你现在给我去找她。”再和她这个笨儿子讲下去,她铁定会气疯。
柳文君再怎么会睡,外面吵了这么久、这么大声,终究还是被吵醒了。她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身上穿的依然是那件性感的露肩露背装。
“要找谁啊?有人失踪了吗?”她只听到泉冰心说要找人,完全不知什么事。
所有人全被柳文君的穿着吓一跳,人家的目光全集中在她身上。
斐少帆没料到她会出来,还穿着那身不得体的衣服,霎时也呆楞住,不过没多久他就回过神,且发现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柳文君。
他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开房门,一把抱起她,再用脚将背后的门踢上。
众人终于明白什么叫“神乎其技”!他们只知道少爷的功夫不错,想不到他的动作快到他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你做什么啊?”忽然被抱进房,柳文君非常不高兴,声音里带着不解及怒气。
“你还问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穿着什么?你这样会被当成荡妇、妓女、不守妇道的女人,你的名节就全毁了,以后谁敢娶你!”
斐少帆气得脸都青了,声音愈来愈大,连外面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儿子啊!有话好好说,不要什么荡妇、妓女、不守妇道全出来,很难听的,虽然文君穿这样抛头露面不对,但是她穿这样也是为了你,你就心平气和地同她说,不要用骂的。”
泉冰心在外头喊着,生怕两人又吵起来。
“滚!”斐少帆不耐地大吼。
“别那么大声,会吓著文君。”泉冰心担心她的媳妇会被吓跑。
怎么都是一些不识相的人!斐少帆打开房门再关上房门,充满怒火的目光扫向众人,最后停在泉冰心脸上。
大家暗暗地吞了口口水,脚底抹油准备随时可以逃跑。
“我要你们──包括娘,全都离开我的视线。”
“我们是可以离开,只不过,现在是用晚膳的时间,记得不要花太久的时间,待会一定要来用膳,你爹有事要宣布。我先去找少仪,如果太晚,我会叫人来催你们。”泉冰心用暧昧的眼神暗示着斐少帆。
“滚!”斐少帆的怒气又被挑了起来。
服侍泉冰心的人全被斐少帆的怒气吓住,也不管她的意愿,簇拥着泉冰心赶忙离开。
“你们将我放下啊!”泉冰心才舍不得走,她想偷偷地看好戏,更何况,她的儿子终年只有冷酷的表情。现在会生气了,这可是好现象,她还想逗逗他。
可不管泉冰心如何叫喊,婢女们还是不敢停下脚步,虽然少爷冷冰冰的模样很恐怖,可是,他生气的模样更加恐怖好几倍。
看一干闲人全都离开了,斐少帆打算进房去好好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而已,你要我先算哪一条帐?”斐少帆在他开门的前一刻早就换成冷酷的表情。
“你想做什么?”她不怕他生气的样子,可是,这种冷酷的表情却让她很害怕。
想不到这女人竟然比较怕他现在的表情!捉到她的弱点了,不好好利用实在太可惜。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他的表情有些暧昧。
柳文君一直往后退,很害怕被他捉到。
想逃?门儿都没有!斐少帆大步走向前,一把捉住她,抱着她往床上走。
“放开我!”柳文君拼命挣扎。
还敢乱动,不让她吃点苦头,怎么能就此罢休。他将她整个人往床上丢去。
“好痛喔!”虽然是被丢在棉被上,但还是会痛。
“痛吗?”斐少帆将他的脸凑到她面前。
柳文君吓得往后退,直到她的背抵上墙。“你……你想做什么?”她强作镇定,但声音却泄露了她的害怕。
“你说呢?”
“不要再过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看到他一步步向她接近,而她却不能再退后了,她立刻出声警告。
斐少帆才不管她的警告,他将她捉住,只手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双脚夹住她的脚,整个人趴在她身上。
“啊──”柳文君害怕地尖叫。
“别叫了。”他捂住她的嘴。
情急之下,柳文君咬住他的手。
“你……”她竟然敢咬他!原本只是要吓吓她而已,现在他可要真的付诸行动。
将她翻过身,让她横趴在他腿上,他毫不留情地往她美丽的屁股狠狠打下去,气到没空注意她整个裸露的背。
他怎么能这样打她?她从没这样被打过。柳文君拼命挣扎。
斐少帆使力定住她,让她不能乱动;而柳文君因为怕被打,左闪右躲地想避开他的魔掌。在一拉一扯之中,柳文君衣服上的肩带应声而断,胸前的布早就掉了下来。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她将手伸向他手掌落下的地方。
“你的手伸上来做什么?”看她的手被他打红了,他非常舍不得。
斐少帆将她转过身。
柳文君赶紧用手接住胸前的布。
他想查看她手是否红肿,却见她将手缩在胸前,难道她怕他会吃了她不成?“手伸出来。”他没好气地说。他都气得半死了,哪还有心思对她意图不轨。
她摇摇头不肯照做。如果将手放下来,她就会春光外泄,她才不想让他的眼睛占便宜。
她是专门和他作对的吗?斐少帆用力捉起她的手,而她的衣服也因为此举而掉了下来。
时间在一瞬间停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没穿肚兜和亵衣!他直盯着她胸前的双峰看。
柳文君先回过神来,用力挣脱他的束缚,一手重新接住衣服,一手赏了他一巴掌。
斐少帆挨了一巴掌,整个人也回过神。这辈子他还没挨过女人的巴掌,她是头一个,想着想着,他的火气也上来了。“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是你……是你……自作自受,竟然敢看我的……身体。”她感受到他的怒气,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她觉得自己还真倒楣,竟然一天到晚惹他生气,这次大概没前几次那么好运。
“你以为你是花魁?身材凹凸有致?还是貌美如花?本公子的品味可是很高的,像你这种干瘪四季豆,就算是倒贴,我还不要呢!不要太高估自己。”斐少帆气得说些口是心非的话。
他竟然敢骂她干瘪四季豆!她扪心自问,虽然她没有魔鬼的身材,但是也不致沦落太平公主的阶级。
“不知是哪位高品味的公子在我来的第一天就侵占我的唇,对我不是吻就是搂搂抱抱?完全不介意我是干瘪四季豆。”
斐少帆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露骨,完全没有女孩子的矜持,他尴尬地清清喉咙,让气氛缓和一下,不过,他也不敢再造次乱讲,他没料到她竟如此伶牙俐齿。
然而,大丈夫怎能就这样认输,他故意道:“你还真是高估自己的身价,我是以蹂躏你的唇作为惩罚,搂搂抱抱更不可能,那是我逼不得已才会那么做。”
“你……”柳文君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骂他一顿以泄恨:“你这个大色狼、大色魔、卑鄙、无耻、下流的人,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有一天会让你收回这句话。”她下定决心,一定要为自己争回面子。
“是吗?我就等着看你如何让我收回这句话。”他终于在口头上占了上风,脸上不禁挂着胜利的笑容。
“哼!”不理会他讽刺的笑,柳文君拉好身上的衣服,跳下床,她不想再和这个低级的男人说任何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