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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捧着数十张的奖券,大声喊道:“我买了这么多张,就不相信我不中奖!”
滚滚那含着淡淡笑意的目光从那个流油的胖子身上扫过,她莞尔一笑:“众位都不要着急嘛,我相信谁都有机会!”
那种甜甜的笑容,笑的众人的骨头都酥了。
初云诺感觉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用手拍拍都够盛满一簸箕了,这个小滚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风骚入骨了?
他有点纳闷,偷眼看了一眼身边的凌水寒,后者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好像正往外射着零下数十度的冷箭。
好冷啊,初云诺赶紧往旁边窜了一窜。
凌水寒依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用那双冷冷的眼睛盯着滚滚。
滚滚将玉手伸进抽奖箱,搅动了一会儿,拿出一张奖券,展开,大声念道:“今晚中奖的是左门提督的公子杨克庭!”
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锦衣华服的精壮汉子高兴的跳起来,大声叫着:“嗨,果然中奖了,要是再不中奖,我都想把整个留香阁给砸了。总算中奖了,明月心,你说好的哦,你可要给我跳膝上舞!不然你家少爷可不依!!!”
滚滚莞尔一笑,袅袅婷婷地走到花台前:“公子请。”
那个左门提督的公子赶紧也坐到花台前,双眼冒出兴奋的光。
滚滚微笑着走到他的身边,那双纤细的手从他的脸上轻轻划过,那种蜻蜓点水般的滑腻触感让那左门提督的公子不禁身子一僵。
这样近距离地观看,这个明月心果真是天姿国色,销魂蚀骨啊!
尤其那身上那种清幽的香味,这是让人酥了骨头。
滚滚轻轻地一笑,抬起眼睛,她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儿,眼光淡淡地落在凌水寒和初云诺的身上。
他们果真来了。
好,凌水寒,你就看个痛快吧!
滚滚轻轻地坐到了那个汉子的身上,一双嫩臂紧紧起揽住了他的脖子。
美人在抱、吐气如兰,纵然是风流成性的男人也止不住心动神摇,更何况还有这销魂的膝上舞蹈?
所谓膝上舞,是指在一些意乱情迷的烟花场所,性感舞女为男性客人提供一段膝上舞,总会让他们如痴如醉,神魂颠倒。一些性感舞女在看客的膝盖上可激情放纵,甚至半裸身体向消费者做出各种挑逗性动作。根据“行规”,消费者只能大饱眼福,却不能对舞女动手动脚,不过他们可以将美元塞入舞女的吊袜和胸围之中……。
滚滚那如同蛇一般的柔软身体在那个汉子的怀中扭动着,柔媚的眼神四处乱飞,那个男人激动得简直不可自抑。
他颤抖着双手想抚摸滚滚那娇嫩的身体,可是,滚滚一声轻笑,却好像鱼儿一样从他的怀里逃出。
“今天的表演到这里了,请公子自行玩耍吧。有我其他的姐妹陪你!”滚滚柔声说。
“不行,我就要你陪,我受不了了,要老鸨来,要多少钱?少爷我出定了,明月心,我也要定了。”那个汉子大声说,一把从怀里逃出数张大额的银票拍在桌子上。老鸨香香赶紧凑过来,打圆场:“不行啊,这位公子,我们明月心姑娘是卖笑不卖身的。我们这里的姑娘都很漂亮的,我可以给你再挑一个好的。”
“不行,我就要明月心,今天,她陪我也得陪,不陪也得陪!”这位古代官二代大声叫嚷着,“什么卖笑不卖身,今天想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初云诺转头看看凌水寒,那张漂亮的脸上好像蒙上了一层寒霜,他的手攥成了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给读者的话:
滚滚纯粹是想让凌水寒难看,想激怒他!!!
你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初云诺知道,这个凌水寒此时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那双冰冷的想要杀人的眼睛已经充分暴露了他的愤怒,他只是极力地控制着,稍微不注意,就会像火山一般喷发而出。
这个叫滚滚的小丫头,不,应该是叫做明月心的花魁,在挑战他的极限。
没有什么能比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更加让人愤怒了。
初云诺赶紧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老天爷,凌水寒什么时候爆发?提前知会一下好不?会不会误伤到我?
面对着那左门提督公子霸道的挑逗,没想到滚滚莞尔一笑,轻轻地压下了那个男人的手,轻声说:“香香姨,这位公子也是非常执着,让明月心很是感动呢!只是明月心今天真的身体不舒服,那这样吧,明天,明天由明月心来陪公子彻夜长谈怎么样?”
将“彻夜长谈”这四个字咬得特别重,她那闪动着长睫毛的大眼睛依然露出了纯真的神情:“公子,怎么样?不是一天都等不了了吧?明天,明天,明月心就陪你!”
那个汉子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但是他依然点点头:“好,你说的哦,可不能反悔,明天,明天一定要陪我,明天我一定来!”
滚滚笑着点点头:“好,明天您一定……要来!”
说罢,她转身轻轻地走上楼梯,回头说:“那么今天,就由明月心的各个姐妹来陪大家说笑好了。明月心就暂时失陪了!”
她优雅地转过身子,好像一团优雅的云朵一般走上楼去,在背对众人的时候,那张美丽的脸上流出了冷漠的神情,明天?哼!
留香阁内依然是歌舞升平,燕语莺声中弥散着男人粗狂的声音,处处露出淫靡的景象。
被明月心挑逗的欲火直升的男人们,都迫不及待地搂着那些花娘们直奔巫山云雨,纵然是得不到明月心,也不能憋着自己是不是?
那个左门提督的公子也赶紧搂了一个眉清目秀的佳人,闪进一处包房。
不行,被明月心那个小妮子挑起来的火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发泄,恐怕会憋坏的。
因此,虽然有明日之约,他还是身边缺不了女人。
凌水寒依然一动不动地看向楼上楼下纵情声色的男男女女们,他那双冷冷的眼睛里含着浓浓的嘲讽。
“水寒,我们要怎么办?那个明月心到底是不是滚滚啊?”初云诺问凌水寒。
“是!就是她!”凌水寒冷冷地说。
“那我们怎么办?”初云诺心里想,到底还是从小就养到大的,一眼就看出是不是滚滚。
“哼!”凌水寒突然站了起来,“怎么办?我先宰了那头色狼再说!明天?我让他没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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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门提督的宝贝公子杨克庭正搂着一个妓女在床上激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正在酣畅淋漓、激动不已的时候,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空气中怎么弥漫着一种非常危险的气氛?而且好像房间里有一双冷冷的眼睛在看着自己似的。
他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瞬间立了起来。
同时,他身下的小妓女突然眼睛一翻,失去了直觉。
这是怎么回事?
他抬起头来,用眼睛扫视四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因为在窗前不远处的太师椅上,赫然坐了一个一身雪白的翩翩公子。
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无限的霸气,那强大的气场,简直将一个普通的太师椅坐成了龙椅一般。
他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威仪,而且,这个充满了危险和魅力的男人竟然长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如果说貌赛潘安都是辱没了他,那飞扬的剑眉、那挺拔的鼻梁、那坚毅而充满了棱角的嘴唇,让人见之忘俗,估计每个少女看见他都逃不出那深深的眸子。
可是,这样一张好看的脸冷酷得好像一个索命的阎罗,让人忍不住浑身发抖。
此人正是九王爷凌水寒。
而这双眸子现在正透着冷冷的光注视着他,在这种冰冷的眼光下,左门提督公子杨克庭感觉自己好像是一条被放在案板上待宰的鱼一样。
就等着一把锋利的刀切断自己的颈子。
他赶紧推开身下的女子,一骨碌爬起来,一边胡乱穿上衣裳,一边拽过放在桌旁的宝剑,“当啷”一声宝剑出鞘,他用那透着冷光的宝剑指着凌水寒:“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凌水寒淡淡一笑,那笑容很迷人,却是那样的残忍:“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是我送你去地狱的就可以!”
“你放屁!”杨克庭挥起了手中的宝剑,“不知道谁送谁去地狱!”
凌水寒“扑哧”一笑,笑得依然那么迷人:“这个不用争,一定是你去地狱!”
杨克庭气愤不过,挺剑便刺:“不要夸海口,我先杀了你!”
凌水寒那优雅的坐姿似乎并未改变,他依然嘴角含笑看着杨克庭,在那把闪着寒光的宝剑即将碰触到他的脖子的时候,他果断地闪电般伸出了两根手指。
那白皙如玉般的手指好像老虎钳子一般将那把宝剑的剑锋夹住,杨克庭大惊,使劲拽了几下,宝剑却纹丝不动。
他的冷汗顿时顺着脖子流下来。
“看看,是不是说不用争?去地狱的一定是你!”凌水寒嘴里这样温柔地说着,他突然用力,杨克庭的身子好像一个包袱一般被拽了过来。
凌水寒伸出另外一只手,一把扣住了杨克庭的脖子,大手用力,掐的杨克庭直翻白眼。
杨克庭那高大的身子就这样悬挂在凌水寒的手上,好像一只被钓上来的鱼。
“好……好汉饶命!……为什么要……杀我,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他拼命地挣扎着,想用自己的手去推凌水寒的胸膛,可是手却好像锤在钢板上一样。
貌似天神般的白衣公子,此时在他的眼睛里,比恶魔都可怕。
可是尽管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能从这个貌似完美的白衣公子手中挣脱出来。
“什么时候得罪过我?好吧,让你死个明白,因为你妄图碰我的女人,这是我最忌讳的,想碰她,哪怕只是想想,也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凌水寒冷笑着说。
“啊,你的……女人?”杨克庭挣扎着,眼睛都开始充血。
“不错,就是那个明月心!”凌水寒冷冷地说。
“那我还……给你好……了,不要……杀我,我爹……是左门提督,他不会……放过……你的。”杨克庭还在试图挽回自己的生命。
凌水寒静静地看着面前这张粗俗不堪的面孔,心中升起了浓浓的厌恶:“左门提督的公子是吧?好,记住了!”
他在温柔地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大手已经突然加力。
只听“嘎巴”一声,竟然活活地将这个左门提督的公子的脖子活活拧断。
这个嚣张不可一世的古代官二代伸出了舌头,眼睛一翻,霎时间断了气儿。
凌水寒轻轻地站起,看看床上被他凌空点住穴位的妓女,他又凌空解了她的穴位,然后扬长离开了包房。
他的脚步走得这样轻快,身后却传来了那个小妓女极度惊恐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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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包房,凌水寒直接奔向滚滚的房间。
他只要用自己温柔的笑随便问问哪个女子,那个女子就会像花痴一般指给他看。
因此,他很顺利地找到了滚滚的房间。
用手轻轻地推门,门没有锁,打开门,果然滚滚正坐在里面。
偌大的梳妆台前,滚滚正在给自己卸妆,除去了精致的妆容和满头珠翠,她依然如同清水出芙蓉一般,哪里像这烟花柳巷之地的女人?
凌水寒顺手锁上门,冷冷地怒视着眼前的清纯少女。
“你到底要怎么样?”他冷冷地说。
滚滚依然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甚至没有回头看凌水寒一眼:“那个家伙怎么了?”
她是指那个左门提督的公子。
“我拧断了他的脖子!”凌水寒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滚滚淡淡地问,“真可惜,这个人和滚滚还有明日之约呢!可惜哦,他来不了了!”
凌水寒冷冷地说:“明日之约既是死亡之约,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否则,只有一个死!”
滚滚轻轻地叹道:“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