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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吃点东西吧?你想吃什么?”血非夜展现出难得的温柔。
“我要吃西湖醋鱼、珍珠羹、鱼翅粥……。”滚滚数着手指头。
“好,不过,你带钱了吗?”血非夜带着戏谑地笑着问。
“带钱?”滚滚愣了一下,“我没有钱啊!”
“那我也没有钱,你说怎么办呢?”血非夜淡淡地说。
“你这个家伙,你出门不带钱啊?”滚滚几乎要跳起来。
“我没有带钱的习惯啊!”血非夜似乎要立志将滚滚气死。
“我现在手上有这只手镯!”滚滚可怜巴巴地撸下自己手上漂亮的翡翠玉镯,“用这个换钱好不?”
这个天煞的家伙,你劫持我的时候,为什么不顺便劫点嫁妆?那么多嫁妆,随便弄一点也行啊!
血非夜接过翡翠玉镯,挑起了眉毛:“不行,这一看就是皇室的东西,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的。”
“那……怎么办?”滚滚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我好饿啊!”
血非夜淡淡一笑:“你放心,我这个人是最有怜香惜玉之心的,我不会让你饿肚子的。我有办法。”
他将程程带上了一个豪华的酒楼,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小二,先来一盘馒头和一壶白开水。”
小二奇怪地看看两人,但是没有说什么,还是热情地端上来一盘子白胖胖的馒头和一壶白开水:“客官,请用。”
血非夜冲滚滚努努嘴:“你先吃,不够再要。”
滚滚饿的顾不上什么了,一把抓过馒头,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填饱肚子要紧啊!
血非夜却纹丝不动。
滚滚一边吃一边问血非夜:“你不吃啊?”
“你先吃!”血非夜就是这句话。
哼哼,我先吃,我连个馒头都不给你留,谁叫你早上吃鸡不给我留个鸡爪子。
滚滚恶狠狠地想。
她要将盘子里的五个馒头都吃掉,一点不给血非夜留下。
这样想着,她胃口大开,似乎馒头也成了美味佳肴,从小在九王府里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钱滚滚竟然就着白水吃进去了五个馒头。
血非夜虽然戴了人皮面具,但是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掩藏不住的,如今,那双迷人的眼睛里,充满了让人怀疑的笑。
无耻的男人啊!“嗝、嗝……。”滚滚吃饱了,不停地打着饱嗝儿。
“小二,再来盘酱牛肉,一个大盘鸡,恩吗,再来一个糖醋鱼。”血非夜突然打了一个响指,招呼小二。
“好叻,客官,请稍等!”小二答应着,麻溜儿地去准备了。
钱滚滚的眼睛瞪的比馒头还大。
“还有……别的菜?”她惊讶地看着血非夜。
“我说过没有别的菜吗?你不是饿极了吗?先让你拿馒头垫垫肚子,可是你吃这么多,不过,我想以你的胃口,还是可以再吃进去肉的是不是?”血非夜悠闲地说。
“可是,你说你没有钱!”滚滚喃喃地说,又打了一个饱嗝儿。
“哦,我忘记了,我们那里一般跟铜板叫钱,我通常只带金子。”血非夜从怀里逃出一粒小巧的金珠子。
金子?滚滚的眼睛都要瞪裂了。
有钱啊?那我刚才拼命吃馒头干嘛?这个天杀的啊,老天快打一个雷劈死他吧!
又打了一个饱嗝儿。
小二很快将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酱牛肉和大盘鸡、糖醋活鱼端了上来。
“你吃点儿不?”血非夜热情地问滚滚。
“不了。您自己慢用!”滚滚悲哀地摇摇头,继续打嗝儿。
“那我不客气了,我吃了啊!”无耻的血非夜开始大快朵颐,很快将桌上的美味佳肴风扫残云般地一洗而空。
而可怜的滚滚只能嗅着这些肉类的香气过过鼻子瘾。
他奶奶的,这个血非夜,有朝一日,我钱滚滚翻身了,把你绑起来扔到潭里喂鳄鱼去。
“好饱,这家酒楼的饭菜的味道还是不错。”血非夜也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儿,滚滚也在打饱嗝儿,可是,两种饱嗝儿有着多么本质上的不同啊?
“吃饱了喝得了。我们今晚在这里住一夜,明天早上继续赶路。”血非夜轻声说。
滚滚的脸色十分难看,吃饱了喝的了?我是被馒头和白开水给撑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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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非夜和滚滚来到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客栈前。
伙计赶紧热情地迎出来:“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住店,把我的马喂好。”血非夜顺手丢给了伙计一个金珠子,“顺便给我一间上房,我要绝对干净的。”
“好嘞。”伙计兴奋滴咬着金珠子赶紧让另外一个伙计将马牵到马厩,自己则赶紧引着血非夜和滚滚到天字一号房。
滚滚一路上愁眉苦脸,血非夜似乎很纳闷:“你要说什么?”
滚滚撅撅嘴巴:“如果我说我也想要一间房,你会不会同意?”
血非夜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你说呢?”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滚滚赶紧偃旗息鼓,不要再做不切实际地幻想了。
这个家伙是不会让自己单独住一间房的。
天字一号房一般是客栈最好的房间,果然不错,又干净又宽敞。
“走了一天了,确实很累。”血非夜大大咧咧地将自己高大的身子投在床上,用手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
公主身子丫鬟命“啊?”滚滚瞪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过来,给我捶捶肩!”血非夜淡淡地说。
“你这个……。”滚滚差点跳起来,可是,却被血非夜那淡淡冷冷的目光吓到:“你不想恢复容貌了?”
“想,我是想说,您只要锤肩膀吗?我觉得我还可以给您捶捶腰和后背什么的。”滚滚的脸上立刻好像变脸一般赶紧换上了谄媚的笑容。
“好啊!那就捶吧!”这个该死不死的血非夜一点都不推辞。
相反还很配合地趴在床上:“力度大点哦,千万不要糊弄!否则有你好看!!!”
滚滚咬牙切齿地坐在床边,用小拳头捶打着血非夜的后背和细腰,她不禁想仰天长叹,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当初为啥瞎了眼睛救这个家伙啊?
让那些卖烧饼的将他打死该多好啊?
小阎王傲逸,你到底在哪里啊?快把我救走啊!我现在正在受一个恶魔的折磨呢!
我这公主的身子,丫鬟的命啊!
“喂,你用力点好不好?没吃饭吗?”血非夜不满地说,“你不是吃了五个馒头吗?”
滚滚差点就要气死了,呸,去你的五个馒头。
她更加愤恨了。
看着血非夜舒服地在自己的按摩和捶打下似乎进入了梦乡,她突发奇想,记得凌水寒告诉过自己,有个什么穴位可以让人瞬间麻痹,在半个小时内不能动的?
是哪里来着?
都怪自己当初学习的时候不认真学!
是这里吧?滚滚用眼睛瞄着血非夜的后背,对了,好像,是这里。
她伸出一根小手指,冲她认为的那个穴位上用力地捅去。
可是,好像是捅到钢板上一般,手指头差点断掉。
“啊呀呀。疼……!”滚滚抱着手指头欲哭无泪。
血非夜悠闲地转过身来:“想干什么?点我的穴位?小丫头,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穴位是可以换位置的是吧?”
滚滚那漆黑的小脸仿佛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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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脸的时候,果然,滚滚发现自己的脸上的黑洗不下去,他奶奶的,这个家伙真是阴险的要紧。
他的解药在哪里?
怎么能把解药偷到手呢?
滚滚的脑筋在飞速地旋转着。
有了,好像一只电灯泡在她的脑袋里突然被点亮一般,滚滚灵感乍现,心潮澎湃。
她轻轻地摸摸自己内怀里的小荷包,嘿嘿,还在。那只精致的小荷包里有几颗药,那是初云诺,云小叔给自己的一种药,说是必要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麻醉力相当强。
就用过一次,那是给小鹿斑比换药的时候用的,效果不错,小鹿斑比一会儿就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地上。
现在,嘿嘿,这个血非夜,你这个家伙,我要给你用药了。
嘿嘿。
滚滚露出了阴险狡诈的笑容。
“我说,血非夜,要不要喝杯茶啊?我倒给你。”滚滚讨好地问。
“好啊!”血非夜转过身子来,那双漂亮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滚滚。
滚滚高兴滴从床上跳下去,来到茶几边,背对着血非夜,拿起茶杯,小心地将茶水倒了进去。
再用余光瞄了瞄血非夜,那个家伙正悠闲地用双臂枕着,望着天花板呢!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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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够了没有?好机会,滚滚快速地将丸药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抠出来,快速丢到茶水里,那药便迅速消失在茶水中。
无色无味,嘿嘿,血非夜,你就等着好好睡一觉吧!
滚滚笑容满面地转过身来,捧着茶杯,款款走到血非夜的身边:“血非夜,你要的茶!”
血非夜那双漂亮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她,滚滚立刻觉得有点心慌,但是她强作镇定:“这家的茶叶虽然比不上我们王府的,但是还算不错啦!挺香的。”
她颤抖着小手将那泛着浓香的茶送到血非夜的手中。
血非夜的眸子似乎含着一丝微笑看着她,那种眼神,让滚滚心虚地低下了头。
“没事儿,凑合着喝吧!难得你这么殷勤。”血非夜淡淡地笑着,将杯中的茶叶一饮而尽。
滚滚这才放下心来。
她好像一头灵活的小鹿一般跳上了床,坐在血非夜的腿边儿:“我们聊聊天啊,你是缇袒人啊?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平常喜欢什么运动啊?你今年多大了啊?结婚没有啊?有没有小孩儿啊?小孩儿几岁了啊?上没上幼儿园啊?听话不听话啊?……”
她连珠炮一般地发问,满意地看着血非夜那清明的眸子好像变得迷茫起来。
血非夜似乎很困,他强大精神,也不起作用。
于是,他干脆垂下了眼睛,睡了过去。
啊哈,成功了!乌拉!
钱滚滚兴奋得全身发抖,她立刻蹦到血非夜的身上,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使劲儿地扯了两下:“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
她又站起来,用脚狠狠地踢了血非夜屁股两下,嘴里还在狠狠地骂着:“让你把我的脸涂黑,一会儿我找到解药后有你受的,竟然敢惹你家小公主,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了你!”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解药。
应该是在这个家伙身上。
滚滚立刻伸出小手往血非夜的怀里摸去,哇,这个家伙有着多么性感诱人的胸膛啊!那强健的胸膛,有力的心跳顺着手指透上来,钱滚滚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再看那血非夜那令人心动的面孔……。
钱滚滚,你在想什么呢?赶紧找解药。
滚滚的小手在血非夜的怀里摸来摸去,倒是摸出好多金子,还有火折子什么的,就是没有找到解药。
滚滚将金子揣到自己的怀里,奇怪了,解药到底在哪里啊?
再摸一遍!
滚滚又将小手摸到了血非夜的怀里,这次,为了保险,她干脆将手直接伸到最里层,咦,这个男人的皮肤,好有手感!
她一边擦着鼻血一边摸。
“摸够没有?”突然,黑暗中,一声低沉的声音好像炸雷一般震破了滚滚的耳膜。
滚滚猛地抬头,却发现血非夜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双明媚的眼睛好像天空中璀璨的星子。
啊?这个家伙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难道云小叔给的药失效了?
正在滚滚张口结舌地震惊间,血非夜一个翻身,将滚滚的小身体压在了自己那魁梧挺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