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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丝犹豫地吻进了她的腿心,灵活的舌,不断地探索,她失控地尖叫,身子狂抖个不停。
脑中有璀璨的烟火绽放,她在他的舌下达到了第一次巅峰,她双手狠命地抓住他的臂膀,指甲深深嵌进了他的肉里,香汗淋漓。
他解开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缓缓推进,感觉到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做好迎接他的准备,便猛地腰身一挺。
整根没入,无隙。
湿热紧。窒的感觉,让他一进去便难以自持,迫不及待地驰骋起来。
金楠木大椅子吱呀作响,虽然隔着帘幔,猛烈地撞击还是让莫霜的身子一次一次撞向硬硬的椅背,背上不轻不重的疼痛夹杂着身体极度的愉悦,她一声又一声娇。吟。
暗沉的眸中掠过心疼,他托着她的身子,猛地一个转身,就自己躺了下去,将她掀坐到了他的上面。
“啊!”这个姿势,让那一抹灼。热完完全全地没入到了她的身体,可她也惶恐地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竟是那样的青涩。
她笨拙地试着晃挪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只听到身下男人喉咙里发生一声闷哼。
见她窘迫得无措的样子,男人低低一笑,大手索性托举着她的细腰,带领着她一高一低地耸动起来。
她无力地抱着他的头,难耐地后仰着身子,瘫。软成泥。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男人又猛地一个转身,带着她滚到了地上,在将她再次压在身。下之前,顺手将帘幔拉下,垫在了她的身下。
冰冷的地面,逐渐地升温,两具赤诚相见的身体肆意地纠。缠。
一室迤逦
正文 番外:真爱无垠(五)
上书房
长长的软椅上
莫霜枕在冷祁宿的怀里,气息还微微有些急促,半阖着眸子,长睫微垂,似睡非睡,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
冷祁宿平躺着,黑眸望着头顶繁纹雕刻的横梁,不知在想什么,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怀中女子被汗水濡湿的头发。
夜,静谧一片。
只有两人一下一下的呼吸和心跳,真实又明显。
不知过了多久,冷祁宿又翻过身,微微支起身子,轻轻亲上女子的鼻翼、唇角,动作轻柔缠绵,温柔的极致亦不过如此。
女子似是被打扰,微微皱了皱秀眉,不悦地呢喃了一声,伸手无力地推了推他,“唔……好累……”
冷祁宿抬起头,凝着女子,见她双目微阖,似是并没有醒,无奈地弯了弯唇角,“我抱你回龙吟宫睡吧!”
******
夜色中,一个手执拂尘的太监走得匆忙,直直往上书房的方向。
他就是李全盛。
也不知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方才肚子痛得要命。
他原本打算让哪个小太监替他在上书房门口候着,后来见那些个大臣们从午膳过后一直说到天黑,一时半会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想着自己不过是上个茅房,速战速决,就也没让人替班。
谁知刚出茅房,又想上,竟是拉肚子,反反复复下来,硬是拉得脚酸手软、无东西可拉,才算作罢,竟已是过了一个多时辰。
脚下不停,心中七上八下。
也不知皇上有没有找他?
希望那些大臣还在,希望皇上还没有出来,希望没有人发现他不在……
上书房依旧灯火通亮,他的一颗心,才终于安定。
还好,还好,还在里面。
他连忙眼观鼻、鼻观心地立在门口,凝神静听,却不见里面有一丝动静。
记得他离开的时候,里面那些大臣那个喋喋不休啊,他在外面都听得头昏脑胀,如今,怎都鸦雀无声了?
莫非都已经走了?
啊!
这般想着,他便惊出了一声冷汗,脑子一热,他竟伸手推开了朱木大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彻底无法动弹
只见软椅上,一个女子侧躺在上面,粉面含春、似睡非睡,满头青丝逶迤在椅沿下,身上盖着凌乱的明黄帷幔,从露在外面的玉臂和粉颈来看,帷幔的里面,女子应该一。丝。不。挂。
而在软椅的边上,冷祁宿正慢条斯文地穿着衣衫,听到开门声,也正抬起头来。
四目相接,李全盛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垂下头,脚一软跪在地上。
骤然听到空中一阵簌簌的细响,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他还没来及反应,眼前一暗,竟是一大块帷幔兜头罩了下来。
知是冷祁宿甩过来的,他也不敢抬手拿开,便只得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一颗心狂跳。
“李全盛,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寒凉的声音冷得让人发颤,来自冷祁宿。
“奴才……奴才该死……奴才……。”
他也不知该说什么,语无伦次起来,盖着帷幔的脑袋大汗淋漓。
“呵~”一声轻笑,依旧凉薄得没有一丝温度,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你也知道你该死?作为内务总管,想必你也很清楚,自己擅自离开门口,又擅自闯入上书房,该当何罪吧?”
李全盛心下大惊,他当然知道,这两项加起来,可不就是一个死字,一时吓得脸色巨变,竟也忘了磕头求饶。
“念你一直跟随朕,也未曾犯过什么大错,今日便饶你不死,你自毁了双目便是!”
毁了双目?
李全盛一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心下也顿时明白,这个男人真正在意的是,不是他的擅离,不是他的擅闯,而是他不该擅看,不该擅看长椅上的女子。
可是,没有了双眼,他今后又该怎么办?
正惶恐不知所措,耳畔,就听到女子低低的哧笑声传来,“冷祁宿,你不要吓坏了李公公!”
声音清润如珠,余音袅袅,如敲在人的心坎中一般。
李全盛眉心一跳,他识得此声音,正是长椅上的女子,莫霜。
“霜儿以为朕是在跟李全盛开玩笑吗?”
虽是反问,冷祁宿的声音却是轻轻淡淡,听不出喜怒。
闻言,女子似乎敛了笑意,也正言道:“李公公跟随皇上,一直是忠心耿耿,想来这次也是无心之失,皇上,何不听一下公公的说法呢?”
说完这些,女子顿了顿,又道,“李公公,且说说看,你方才哪里去了?又为何闯了进来?”
“奴才奴才方才肚子……有些闹肚子,然后回来后,看到上书房灯火亮着,却没有声响,以为皇上和大臣们都离开了,所以才贸然推门进来,无意冒犯,请皇上恕罪,请娘娘恕罪……”
李全胜一口气说完,已是汗流浃背,因头上盖着帷幔,看不到屋里两人的情景,只能一颗心七上八下地祈祷。
没有等到冷祁宿的反应,却又听得女子的声音响起,“你这奴才,平日见你也是巧舌如簧的,怎么临到自己头上,竟也不知道说,如若早说是这样,我们可敬可爱的仁君定不会因这些事情责罚与你的,对不对?皇上?”
她的声音本就好听,最后两个字,尾音上扬,带着一丝俏皮,还边说边水眸潋滟地看着冷祁宿。
冷祁宿面色沉静,唇边若有若无的弧光点点,冷言道:“今日看在霜儿的面子上,且饶了你这奴才,如若再有下次,朕定不会轻饶!”
李全盛心中一喜,忙不迭磕头谢恩,“谢皇上,谢娘娘”
伏地的瞬间,骤然,眼前一亮,竟是冷祁宿掀走了他头上的布幔,他愕然抬头,就看到冷祁宿抱着女子从他身边走过。
此时女子已经被明黄的龙袍包裹,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而冷祁宿自己则是一身洁白的中衣,纤尘不染。
“回龙吟宫!”
李全盛跪在原地半响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跟了过去。
他不敢跟得太近,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眼前一直晃着女子半倚在长椅上玉臂外露、似睡非睡的娇憨模样,脸红心跳。
他终于明白他们的这位少年天子为何对这个女人如此情有独钟,甚至为了她废黜了六宫,不仅仅她有倾城之姿,她也有一般女子没有的气度和智慧。
他李全盛也是第一次如此感激一个女人。
入宫成了太监,他本就是一个半废了的人,今日若不是她,他便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废人。
他都不敢想,一旦他失去双目,他还能怎么活?
前面冷祁宿走得极快,白衣翩跹,怀中的女子小脸贴在他的耳边,似在轻声说着什么,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时不时还能听到冷祁宿的一声低笑。
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头涌过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
他以为,那是他在这宫里这么多年,见过最美最和谐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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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祁宿,你会不会怪我方才多嘴啊?”莫霜轻咬着他的耳垂,呼气如兰。
“不会!”男人眉眼弯弯,黑眸晶亮,脚步不停。
“可是,后宫女人不是不可以干政吗?”
“那不是政,而且你干(gān)得好!”
“冷祁宿,你不能这样宠我,我会被你宠坏的!”
“那你不妨再坏一点!”
莫霜心头一热,将脸埋在男人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不再说什么。
一直到许久以后,封后大典那天,她不小心听到这个男人和十一的对话,她方知,原来他并不是真的要惩罚李全盛。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素子亲妈跳出来,亲爱的们,千万不要以为宿宿是因为小李子看到了女主的娇姿哈,宿宿不是介么小鸡肚肠的银,虽然,他确实也不愿意女主被别的男人看,汗,小李子算不算男人捏?囧里格囧o(╯□╰)o)
正文 番外:真爱无垠(六)
五月二十八,黄道吉日,也是全南轩人民的大日子。
因为这一日,是他们的皇帝冷祁宿迎娶皇后的日子。
皇宫内外、喜气洋洋,大红灯笼、红绸彩架,铺天盖地。
所有宫里的正道上都被铺上了大红地毯,甚至一直绵延到了宫外几十里。
鞭炮、烟花一直从早上放到夜里,一刻也不曾停歇,几乎绚烂了整个南轩的天空。
南轩京城的各家各户也都自发地挂起了红灯笼,燃起了爆竹,且灯火整夜不灭,以庆贺他们的帝后大婚之喜。
这样震天的喧嚣一直持续到夜里,不仅没有一丝一毫地退去,反而越来越甚。
龙吟宫,熏香袅绕、红烛摇曳。
龙榻边,坐着一个身披大红霞帔、头顶凤冠、盖着红盖的女子,纤纤素手不时撩起盖头,偷偷往门口张望,眉目之间流转着希翼。
她就是莫霜,今夜的新娘子,南轩帝唯一的后。
这世上,有几个女人一生要穿几次大红嫁衣的?
想想,她竟是穿了三次。
可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这般让她悸动不已。
第一次也是这个男人,可是那时,她非真心嫁,他亦非真心娶,各怀心思、各怀目的。
第二次是楚寻漠,她没有了记忆,那时的她更多的是心疼,对那个被病魔缠身的男人的心疼。
只有这一次,唯有这一次,心中难以抑制地澎湃,激动、欣喜、甜蜜,所有美好的词语都无法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虽然,她真的很累,先是坐着十六人抬的凤辇被万人簇拥着绕着京城转了大半个晌午,然后又去了长门殿当着满朝文
武的面,接受封后大典,再又和那个男人按照民间婚嫁礼仪去了太庙,拜了天地,最后才被送进这龙吟宫来。
她依旧是亢奋的。
还记得上午,她的凤辇游街回来,他迎在宫门口,虽然隔着盖头,她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在他的手伸给她的那一瞬,她竟情不自禁地抬手,两手交握,似乎有着心灵感应,那般地浑然天成。
那一刻,她想落泪。
直到他紧紧执着她的手站在太庙里,耳畔是司仪浑厚的声音,“一拜天地”,她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拜完高堂,再夫妻交拜,三拜结束,她已是泪流满面。
原本是没有这一道程序,是冷祁宿自己加的。
因为他说,虽是帝在娶后,实是他在娶妻,所以,民间贫贱夫妻的礼仪他也想要。
隔着一方红帕,她看不到他,他亦看不到她。
但是,通过交握的手,她不仅感觉到了他掌心的那抹温度,也真切地感觉到了他的微微颤栗。
她想,他应该是和她一样悸动的。
人生真的很奇妙,有些人兜兜转转,即使万水千山,即使百折千回,注定是要在一起。
她和他就是。
似乎,她穿越千年,然后又等待十年,就是为了与他相遇。
虽然,曾经有过伤害和利用,但那都阻止不了两人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