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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正文 火舌158寸:好像变了
青霞宫
一豆宫灯
玲珑端坐在案桌边上,望着桌上宫灯里摇曳跳动的烛苗,一动不动,眸光飘渺,眼角眉梢间淡淡清愁萦绕。
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有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她以为又是婢女初夏催她就寝,微微蹙眉,没有回头,有些不耐地说到:“本宫说过了,不用你们伺候,等会儿会自行安寝!”
“哧”地一声轻笑,是个男人。
玲珑一惊,回头,待看清来人,先是愕然,接着又抿唇一笑,“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进宫来了?”
“莫非不欢迎?”风霄尘挑眉,径直一掀袍角坐到她对面,笑睨着她,一双桃花眸中眼波流转。
“怎么会?”玲珑嫣然一笑,伸手提起桌案上的茶壶,倒了一盏茶递给他,打趣道:“皇上想让你为官,你都拒绝了,我还以为你连这个宫门都不屑入呢!”
“本是不屑,可宫里有我在意的人不是?”风霄尘勾起唇角,垂眸,抿了一口杯盏里的茶水,掩去眸中所有的情绪。
玲珑面色微僵,旋即又淡淡笑开,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对了,哥哥找我可是有何事情?”
“没有,就是被十一爷拖来的,他去会他的心上人去了,我百无聊奈,就转到你这儿来了。”风霄尘抬起头,勾起唇角,幽深潋滟的视线静静落在她的脸上,笑意微敛,“怎么?多年的夙愿终于得偿,妹妹似乎并不开心?”
“哪有?”玲珑连忙垂下眸子,掩饰着,幽幽的口气明显地言不由衷。
“这么些年,你高兴不高兴,难过不难过,几时能瞒过我?”风霄尘依旧是笑着,狭长的凤眸中却平添了几许复杂的神色。
玲珑抬眸看向他,抿着唇,羸弱的小脸上满是委屈,静默了几秒,终是低低的一声叹息,转眸看向案上的烛火,“哥哥,你说,人为什么会变呢?我们那么不容易,终于等到了今日……他却好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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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宫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闻讯前来的太医正在虔诚地给冷祈宿把着脉。
莫霜立在一边,一瞬不瞬地睨着太医的脸色,心急如焚。
太医眉心一蹙,她就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跟着一滞,从未有过的煎熬。
她刚张嘴,准备问太医情况,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不小的响动。
接着,便是封妃大典上的那些妃嫔,急急忙忙、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出现在了床榻前,一个个面露忧色、情真意切,“皇上,皇上……”
莫霜本来站在床边,被这些妃子的宫女,推推攘攘的一挤,就挤到了人群后面。
看着这盛世空前的场面,她弯了弯唇。
这消息传的真快,冷祁宿刚刚吐血,这些妃嫔下一刻就赶了过来。
“太医,皇上怎么样了?”
说话的人是云潮汐,她是第一个冲到龙榻旁的。
莫霜顾不得和这些人计较,视线立刻投到太医的脸上。
“回娘娘,恕微臣不才,看皇上龙脉所向,似是中毒之症,又似不像,也有可能是连日来为国事操劳,又吃了些酒,情绪波动所致!”
太医冷汗涔涔,什么似像似不像的,其实他很肯定当今皇上是身中奇毒的,但是,他能讲吗?对方是谁,对方是皇上啊,这传出去可是雷霆万钧的消息,为了项上人头,还是小心为妙,现在这般回答,充其量治他个办事不利、庸医之罪。
这时,玲珑正轻搭着婢女初夏的手走了进来,刚好听见了太医的话,抬眼深深的看了莫霜一眼,转头朝太医,冷声说道:“皇上好好的,哪会中什么毒?休得在这里危言耸听,说操劳、吃酒倒是真的。”
末了,水眸中幽光一闪,太医尽收眼底。
“是,是,是,贵妃娘娘所言极是,老臣开几服药调理一番,皇上龙体便可恢复了!”
“那就有劳太医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
看着那个柔而不弱、处事不惊的女子,莫霜扯了扯唇角,心中更是涩然一片。
有倾城之貌、有玲珑之心、有隐忍之态、有大将之风,的确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女子。
难怪,在冷祁宿的心里,她是用来爱的。
冷祁宿那样优秀的男人,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和他携手并肩、睥睨天下。
“皇上身体不适,你们这些奴才就看不出来吗!”云潮汐骤然拨开众人,冷冷地环视着龙吟宫里的太监宫女。
“娘娘恕罪!”
太监宫女一听云潮汐要降罪,吓得哆哆嗦嗦都跪了下去。
“刚才是谁侍候皇上的?”
下跪的宫人没有说话,目光都朝着莫霜过去。
莫霜还兀自停留在自己的情绪里,刚一回神的时候,眼前多了一道影子。
还没反应过来,“啪”的一声脆响,巴掌甩在脸上的声音,在偌大的龙吟宫里突兀地响起。
“贱。人,不知羞耻,竟然还来勾。引皇上?”
莫霜眼前金星一冒,脸上火辣辣的痛,她却没有抬手去捂,只是冷冷地盯着云潮汐,嘲讽地一笑。
勾。引吗?
也对!她此时衣衫不整,发髻散乱,再加上她本有勾。引冷祁宿的前科。
这一幕,放在谁眼中,都是她又不知廉耻的勾。引冷祁宿了!
看见莫霜不但不哭着求饶,反倒是勾着唇角似在嘲笑她,云潮汐窜起一股怒火,高高的扬起手,又对着她的脸,更狠地挥了下去!
莫霜本可以轻易避开,也可以钳制住她,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她突然闭着眼睛,就直直迎在那里,等着她继续。
巴掌声却没有响起。
莫霜愣了一下,睁眸,看到挡在自己身前的玲珑,她有些意外。
玲珑抓着云潮汐的手腕,柔弱的身子晃了晃。
“影贵妃,你做什么?”
云潮汐顿时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原本,她在四王府是侧王妃,即使王妃陌妆突然失踪,怎么地也应该她的封号最高,结果,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随身服侍冷祁宿的奴才做了贵妃,还竟然是什么风家的小女。
她本就心里不甘,如今见玲珑这般,更是心中有气。
柳眉一扬,眸底尽凝冷笑,“我竟是忘了,影贵妃也做过多年皇上的随侍,惺惺相惜也是理所当然。”
玲珑甩开云潮汐的手腕,倒也不恼,落落而笑,“皇上如今需要的是静养,我们在这里这般喧闹,他还如何能得安宁?”
两句话说下来,众人便噤了声,云潮汐脸色愈发难看,却也只得悻悻作罢。
玲珑又侧过头看了眼莫霜,沉声说道:“没用的奴才,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出去,好好跟嬷嬷学学宫里的规矩!”
莫霜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心中浮起一丝感激。不知为何,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望榻上的男人,只见他虚弱地靠在床头上,黑眸微阖,似是在看着她的方向,又似不是,她动了动唇,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冲了出去。
脸,火烧火燎,很痛,想来云潮汐是卯足了劲儿甩的。
可这份疼痛,依旧没有心里的感觉来得强烈。
那种痛、那种悔、那种恨、百般感觉,都排山倒海般在心中翻腾,强烈地让她呼吸不过来。
她跑得很快,几乎就像在逃离一般,将那个众女簇拥的龙吟宫抛在脑后,眼里的泪却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泪在风中笑,带着苦涩,她抬手抹掉。
虽是仲夏,可深夜的风依旧很凉,冷冷地吹在身上,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她伫立,有些茫然。
她要去哪里?哪里是她的容身之地?
好像哪里都不是!
身后,骤然传来一声轻唤,“陌妆!”
正文 火舌159寸:为爱献身
身后,骤然传来一声轻唤,“陌妆!”
她的心,猛地一颤,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再叫这个名字了,听起来,竟是这般陌生,就像不是在叫她一样。
缓缓回过头,看到幽幽夜色中有一抹红衣翩跹的身影,迎风而立。
风宵尘?!
她记得撕下面具后,从未见过他的面。
他怎么识得出她来?
想起自己尴尬的身份,她抿了抿唇,没有理他,又回过身继续往前走。
“如果想去宫女居住的地方,你的方向是错的。”夜风中传来他略带揶揄的声音。
莫霜的脚步一顿,从宫女住的清寨到龙吟宫的路,她就今日随那个教规矩的嬷嬷走了一次,当时心中有事,根本未记那些,再加上这宫里的路错综复杂,她确实也不知该往哪去。
见她顿住不说话,他又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这边才是!”
“奴婢迷途不识路,多谢公子提醒,告退了……”
莫霜勾着头对着他躬了躬身,朝着他指的那个方向而去。
见她急急地要走,他又喊了一句,“陌妆……。”
她的心跳,又是骤停了一秒。
陌妆已经没有了,陌妆经历的那些事,就像个梦魇一般,她不想再提起。
“公子认错人了,奴婢只是个奴。”清冷地回了他一句,她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骤然,耳边一阵清风拂过,等她反应,风宵尘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既然你不是她,为何这般着急要走?”
月影下,他的唇勾出一抹璀璨的弧度,凤眸中眼波流转,晶亮得如同此刻天幕中的星子。
“夜已深了,奴婢明晨还有事,想回清寨早些歇着。”
莫霜别过视线,心虚地不敢看他。
“是吗?”猛地,她腕上一重,手竟是被他的大掌捉住,“这还是我认识的李陌妆吗?连承认自己是谁的勇气都没有!”
依旧是淡笑轻语,可字字句句就像敲击在她的心头。
她的心,为之一震,抬眸看向这个男人,想遁形,却无处可逃。
看来冷祁宿都跟他讲了,玲珑应该也是知道的她是谁,否则不会今夜出手相救。
“我本就不是陌妆!”她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当然不是”风宵尘低低一笑,“倘若是,就不会成日戴着那个不透气的面具。”
莫霜呼吸一滞,没想到这个男人说得这般直接。
也是,她又不是第一次跟这个男人打交道,历来,他都是有事说事,从不管话好听不好听,伤人不伤人。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忽然就释然了。
“我是一个细作!”她扯扯唇角,牵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细细地睨着他的反应。
“嗯,还是一个为爱献身的细作!”风宵尘毫不震惊,挑眉,邪肆一笑,不假思索地接了一句,凤眸里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她脸颊上的红肿、额头上的肿包,最后定在她的水瞳上,一瞬不瞬。
莫霜有片刻的怔愣,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暗夜里,只是她的背影,他竟是认出了她;还那般吃透的她的心思。
一个为爱献身的细作,她可不就是。
只是,为何洞悉这一切的是他,是跟她没有太多交集的他,而不是那个跟她朝夕相对的男人?
心中倏地腾起一股悲哀。
自他手中,不露痕迹地将手抽。出,她笑看向他,“你怎么识得是我?”
风宵尘垂眸一笑,如同三月暖阳,复又缓缓抬头,望向天边的月色,轻叹,“有些人是不需要通过相貌来记住的,认识就是认识。就像茫茫人海中,总有那么一个人,是你一眼就能识出的。”
莫霜的心,一震。
他说的是她?
她有些吃惊他的言语,他在暗示什么吗?
本没有和他有太多的交集,怎么会?
她只觉得不可思议。
想他平日里也没个正行,也只当他是开个玩笑而已。
“陌妆,你想过要出去吗?离开这里!”风宵尘将目光从天边收了回来,投在她的脸上,骤然问道:“离开这如同樊笼一样的皇宫?”
莫霜再一次被震住,为何这个男人每一句话都直直敲进她的心里?
“离开?”她弯唇一笑,黯然苦涩,“我当然想,可是想又有什么用?”
冷祁宿已经死死地将她禁锢,最起码在孩子落地之前,她是走不了的。
她还得每日等着他赐药,不然滑胎比服了红花还快。
更何况,现在她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冷祁宿身上的毒,虽不是她直接荼毒,但毕竟是她亲手将毒端到了他的面前。
她一定要替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