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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废话,能喂多少是多少。”大丫头立刻嗔怒地瞪她,小声说:“什么时候你也会推三阻四了,怕苦怕累了,主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主子也是的,多管闲事。”小丫头嘟嘴,不满地说:“我想回家了,这里好冷。”
“那你回去吧,待主子知道了,把你捆起来,卖回奴隶营去。”大丫头冷笑,把药碗从她手里夺过来,小声讽刺,“别忘了,没有主子,你就是一个可怜的小奴隶,不知道会被卖去哪里,可能是勾栏院当chang……ji,也可能是给别人当小妾,没有好下场。现在有你的饭吃,有你的衣穿,你还嫌这嫌那。”
“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回主子身边。”小丫头急了,一蹦三尺高,噼哩啪啦地解释,“我就是想念主子了,我都没有离开过主子呢,你少在我面前装大人,你也是被主子买回来的,把你也卖掉。”
“哼,离不开也得听主子的话,他让我们好好照顾这个人,就要好好照顾这个人,你若再不听话,我就写信告诉主子,他一定生气,以后都不理你了。”大丫头又威胁她。
小丫头顿时没了气焰,乖乖地赔礼道歉,跑回来继续给卫长风喂药。
“这人和主子也没多少交情,主子还费这么大的力气,花那么多银子救他,主子的银子会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用光
光的。”
没多久,小丫头又开始嘟囔了,满脸的不甘心和痛惜。
“因为主子是好心的人呀,他这么好心,所以才会救回你我,还有一众姐妹们,我们一定要好好回报主子!所以他说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这样他才会高兴。小如,你不要再罗嗦了,快点干活吧,还要去熬药呢。”
“哎,秋姐姐,我真不喜欢做这个。每天十二个时辰,都在闻这难闻的药味儿……好难过。”小如撇嘴,摇着头出去了。
“何止这个,若……他能醒,诛情一旦发作……主子是把我们两个留在这里陪他的啊。”秋丫头凝视着卫长风,也是愁容满面。
“哎,话说回来。我们的命是主子给的,命令已下,我又哪能不从呢?罢了,反正几年前就差点被恶棍给占去了,白得了这几年的快乐日子,这个卫长风长得也好,身份又显赫……”
她歪着脑袋看了会儿卫长风,端着药碗出去了。
一碗喂不进,再熬、再喂,再去熬……周而复始,一天都不得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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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呼呼地刮,高高的城门上,旌旗被卷得缠上了旗杆,天羽林军的守军们躲在城墙后面,悄悄地观望城外的情况。
南月带着五员大将,正在城门外挑衅,把君博奕祖宗八代都拖出来问候了一遍。他们身后是布阵严谨的大元铁骑,每一匹高头大马都戴铁头套,腿上绑着机关,一旦跃起来,跳进敌军阵营时,骑士就会启动机关,往前面射出铁藜。
这都是焱灼的
杰作,每次对阵,这些战马都能立下大功,没几个回合就能敌人死伤惨重,不敢再战。
“喂,君博奕你这个乌龟
儿子,出来晃晃,让本将军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守住这里。本将军要是活捉了你,就把你吊在这城楼上,让鸟儿再往你身上招呼几下。”
“不敢出来,怕是脸被啄成了簸箕吧?能不能簸几个热栗子来让我们瞧瞧?”冷暮跟着大笑。
“堂堂天烬皇帝,被几只鸟儿给啄成了簸箕,也太窝囊了吧,你手下就没人保护你?皇帝废物,养的人也是废物!”
一番笑骂之后,城墙上的将士们都气得脸色铁青,但碍于南月的威风,没人敢上前应战。
南月是神箭手,一箭就能射断他们身边的旗杆,此刻南月正挽着弓,没人敢用自己的脑袋为南月去做贡献。
“骂吧,朕倒要看看,除了嘴皮子功夫,你们还有什么能耐。”君博奕缓步从城楼里走出来,站到了城墙后,冷眼看着城墙下的人。
他戴了张黄金面具,只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阴冷冷地看着城墙下的南月。
“唷,出来了,把面具揭起来看看。”南月见他好端端走出来,心一沉,看样子他的伤势并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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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这个神秘的主子是谁呢?最先答出来的聪明妹纸,3000乐文币等着你哦!答案明天揭晓,快把口袋给撑开等着接币币,我要数楼层,看谁第一个跳出来。】
☆、254。男女搭配,配合正好【254】
“南月大将军。”君博奕推了推面具,傲气地抬了抬下巴,大声说:“听说焱皇叔也来了,不如请他出来一见。”
“乖侄儿,现在还不忘向我们大元王效忠,确实不错嘛。”南月用马鞭指着他,哈哈大笑。
君博奕本是想在众人面前奚落焱殇在天烬国装了这么久的孙
子,没想到反被南月将了一军,顿时鼻中发出一声冷哼,掉头就走。
“乖侄儿,别走啊,你的焱皇叔还等着你出来跪下给他奉茶。”南月又大喊道呙。
身后的战鼓顿时咚咚擂得急响,迫得君博奕不得不又掉转回来,指着南月说道:“回去告诉你们那个蛮王,朕就在这里等着他。”
“唷,你刚刚还尊称为皇叔,现在成了蛮王,莫非你是一心想做蛮王之侄?”南月大笑道。
君博奕本就憋了一肚子气,被南月几番抢白,再也克制不住愤怒,一把夺过了身边侍卫的弓箭,用力满弦,冲着南月就射了过去。
南月脸色一沉,飞快地搭箭,对着君博奕射出一箭。就在这眨眼的工夫里,另一支羽箭从旁边射出,却是冲着君博奕的箭射去的醣。
两支箭在半空中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锃鸣,铁器弯曲,木屑四散飞溅,落在地上,砸得灰尘乱舞。
“王!”
众将士扭头看,只见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立于战车上,正傲视着城墙之上。
“焱殇”一身黑色锦袍半敞,墨发飞舞,眼睛上蒙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下,薄唇严肃地紧抿着,一丝怒气就勾在唇角。绣着麒麟的锦丝镶玉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分明一副刚爬起来的模样。他怀中还揽着青鸢,二人的双手交叠,握着一把乌木长弓。
“威武!”
将士们顿时欢呼起来,战鼓擂得更欢了。
君博奕的眼神一沉,几大步走到了城墙边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的男女——这怎么可能?真的是他好了吗?若不是他,又有谁,会有如此高超的箭术?
“见鬼,该死的,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转过头,眼神凶悍地盯着罗护卫,恶狠狠地说:“许天杰收了朕那么多银子,怎么一点消息也不传回来,告诉他,若再不办事,朕就把他收银子的事捅
到焱殇那里去,他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是。”罗护卫立马抱拳,转身飞奔下了城墙。
君博奕转过头,死死地看着那双璧人,心中的嫉妒和愤怒之火熊熊燃烧。双掌用力握着长弓,忿然道:“我就不信杀不死你!”
“皇上,这里危险,还是暂时避避。”另一名侍卫过来,拔掉了南月射在旗杆上的箭,焦急地劝他。
“哼。”君博奕瞪了他一眼,把长弓一丢,掉头下去。
城墙下,大元铁骑的欢呼声喊得震天响。
青鸢垂下双手,轻轻地吐了口气,扭头看着浮灯说:“真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居然射中了。”
浮灯笑笑,退了一步,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对不住哦,让你穿成这样。”青鸢眼睛往两边瞟瞟,飞快地拉上了他的衣衫,小声说:“你还是太白了,太阳一照,不太像他。他的肤色是小麦色的,练武的人才会这样。”
浮灯又笑了笑,跳下了战车,抬头看她,“下来吧,小心点。”
“不行,你这样太柔软了,你得把我抱下来。”
青鸢一眼看到许家的人正往这边张望,立刻弯下腰,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装成与他亲昵无间的样子。
浮灯尴尬了一下,乖乖地伸手,把她从战车上抱了下来。
他抱得很有技巧,双手握着她的腰,像拔树一样,把她举起,再轻轻地放到地上。焱殇不会这样抱,他会把她一把揽进怀里,让她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软软的身体全都贴进他的怀里,还要用手在她的腰上轻拍两下,宠爱到骨子里去。
青鸢当然也没办法为难浮灯,他是个和尚,为了大元人卷进了这场风波已经很尽力了,若还要他跟她搂搂抱抱,那太不像话!
她站稳之后,作出乖巧的模样,跟在他身后一步的距离,向四周的将士们点头微笑。
“王,这一箭射得太棒了,简直令属下大开眼界,这样神奇的箭术,真能称为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绝无第二人能与王相抗衡。”一名老将军大步过来,用力击了一下掌,激动地说。
“哪里。”浮灯谦虚道。
青鸢赶紧轻咳,掩唇笑,“王也会谦虚了,臣妾只是提醒王不要太骄傲,但也不必如此谦虚,王的箭术确实能称霸天下。”
“对、对!”老将军兴奋得哈哈大笑。
青鸢陪着笑了几声,心里却是难过得无法形容,他们的王此刻生死未卜,而她却不能时时陪在他的身边。就出来半个时辰,她已经心急如焚,急着赶回去照顾他,摸摸他的鼻尖,感受他依然存在的气息,那就是她坚持下去的支柱啊!
“王请留步。”人群里有人走出来,抱拳跪下。
青鸢微微拧眉,这人是许承毅的家奴,被编进了南月麾下,也不知道如今是不是在替许天杰办事。
“何事?”浮灯长睫轻垂,看着跪在面前的男子。
“王,奴才有要事相告,还请借一步说话。”男子抬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浮灯。
青鸢见他如此大胆,立刻明白他是来试探的!
“来吧。”浮灯点头,抬步往前走。
青鸢心中暗急,也不知浮灯能不能瞒住这人。但这人这样冲出来,浮灯若不理会,也说不过去,更会令人起疑。
三人径直走向了小山坡上临时撑起的大伞下,这里是南月坐镇指挥的地方。
“说吧。”浮灯坐下,看着男子问。
“王,听闻大皇子行踪不明……”男子眼珠咕噜噜一转,陪着笑脸说:“不知是不是被君博奕俘去了,属下愿意前去一探。”
“哦?”浮灯略一沉吟,正要说话,青鸢上前了一步,脆声说:“昨日还有人弹劾你们在军中散布于王不利的谣言,若这时候你去探听敌方虚实,知道的人,会以为你对王忠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去卖主求荣了。”
“王后……王一向不喜欢后宫干政……”男子看了一眼浮灯,小心地说。
青鸢秀眉一拧,正要发作,浮灯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指尖,抬眸看向那人,低声说:“朕不记得你叫什么了……”
“奴才幸得老爷子信任,赐姓许,许忠。”男子咧嘴一笑,满脸谄媚。
青鸢感叹,许家如何不倒,信任、重用全是这种货色!亏他叫个忠字,眉眼里全写着一个字女干!
“许忠,朕的王后想说什么,轮得到你多嘴吗?”浮灯脸色一寒,语气陡然严厉。
他前世掌管庞大的商业王国,虽不敌这样的江山宏图,但也有不少人要仰丈他的鼻息生活,这种威风,他还知道怎么摆!
“来人,拖下去!”
随着他的一声厉斥,许忠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王饶命!王开恩!”
“大胆许忠,敢对王后出言不逊,本应斩了你的脑袋,绞了你的舌头。但看老爷子的份上,就贬你为一等兵士,若能立功,就官复原职。”浮灯声色俱厉地说道。
许忠已经吓得面如土色,颤抖不已,以为会没命的,现在捡回了一条小命,哪里还敢多言。
冷暮带着人上来,把许忠拖了下去,小声问:“要不要打几鞭子?按理说应该要打的。”
浮灯唇角的狠色褪去,有些不自然地说:“我佛慈悲……”
青鸢赶紧捂住他的嘴,哭笑不得地说:“我的天,你刚刚做得很好,就不要这么快露馅了吧。”
浮灯身子一僵,都不敢动弹一下。
青鸢的小手很凉,很软,掌心全是冷汗,此刻咸咸地覆在他的唇上,让他心乱如麻。
“行了,走吧。”见他一动不动,像木头一样地僵着,青鸢反应过来,也有些尴尬,赶紧缩回手,喃喃地说:“我记得的,尽量少碰到你。”
“我……”浮灯嗫嚅着,本想说句不是这意思,最终却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二人一前一后回了大帐,青鸢掀开了帐幔,直奔榻前。榻上空空的,并没有焱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