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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片刻,众女子被赶到了一汪小湖边,在鞭子挥舞威胁下,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小湖。几名高大的妇人过来,给大家分发了蓝色粗布衣裳。
【前面改了一下开篇的设定,就是披了层穿越的衣裳,故事不变,大家回头看一看哦。】
☆、正神清气爽
阳光正烈,湖水鳞波闪闪,熠熠生辉。三棵大树立于湖边,串串紫花垂到了湖面上,还有小鱼过来衔咬花枝。
这里是大漠,居然有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
可见,狼主此人不简单!
众女子被赶到一起,都拽紧衣衫,羞答答地不肯在众男人面前下湖。
“公主,我害怕。”十三岁的小郡主顾佳烟靠过来,拖着哭腔问她。
“别怕,我保护你。”青鸢拂掉额上紫花,轻搂住她。
“佳烟还不快过来,全是她这扫把星,把霉运都带给我们了。”思莹瞪着她,冷冷讥笑。
倾华身体不好,所以甚少出门,青鸢与这思莹打交道也少,不知思莹为何对她如此仇恨?她睥思莹一眼,慢悠悠地说:“听闻大漠狼主爱食十五岁的新鲜美人肉,蒸炒煎炸,再放孜然一把,辣椒面儿一小撮,两边烤得金黄酥脆,像烤羊羔一样。”
“你胡说!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思莹眼睛瞪圆,人瑟瑟发抖,她正好十五岁!
“十三、四岁太嫩,十六岁太老,十五岁刚刚好。不过,思莹你不美不鲜,真不用怕。”青鸢轻笑,像在拉家常,牵着顾佳烟走进小湖里。
思莹还在抖,是气的!女人嘛,宁可被吃,也不想被人侮为不美不鲜!
“别再看我了,我晦气冲天,小心我专冲你。”青鸢头也不回,又赏几句。
青鸢以二十岁、名牌大学心理系高材生的灵魂,寄居这具柔弱身体十六年,遇到上官薇那恶妇,白白受了十六年的窝囊气。此时能远离那破地方,正感觉一身神清气爽,欲飞得远远的,过逍遥日子,才容不得思莹这等女子在眼前挑衅欺侮。
思莹双眼里的泪水顿时化成倾盆雨,越哭越厉害。
“公主,你看……”顾佳烟突然掩嘴尖叫。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青鸢的背脊骨也阵阵发凉,在不远处的城墙上,高悬着一长溜的人——若那些缺胳膊断腿的肢体,也能称为人的话……
“看到没,想逃,那就是下场!”侍卫鞭子重重在空气里甩过,凌厉狠辣。
女子们又哭起来了。
青鸢勉强镇定,捂住顾佳烟的眼睛,不让她再看。
“赶紧洗了换衣,十三四岁的去左边,十五六岁的去右边。”仆妇们大声吆喝,把女子们往水里摁。
“为什么分开?”青鸢问。
“狼主恩泽,十三、四岁的奖给二十左右的男人,十五六的给三十以上的,身子才承受得起。”仆妇冷冷地说。
青鸢的心猛地下坠,尽管知道女子被掳,没什么好下场,但此刻亲身经历,还是如同坠进了烈火之中。现在,她一点都不爽了!
“你上来。”有一侍卫匆匆过来,指着她大声说。
【暂时每天下午一更,宝贝姑娘们么么哒,小青鸢,小青渔,我这是有多喜欢这个青字啊……】
☆、在秀美的锁骨上面
每一阶石梯上都雕刻着赤瞳豹,或卧、或立、或奔、或扑,莫不威风凛凛。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城中景色尽收眼底。
这城看上去并不大,四周高墙,挡住人的视线。
“进来。”他低醇的声音从房中传出。
青鸢抬眼看去,他一身雪青色长衫,乌发披散,正缓缓侧过脸。他没戴面具,且是一张英俊霸气的脸——这五官、这张脸……似曾相识!
可她努力想了会儿,也没想起她在何处见过这样一个男人!
幽黑的双瞳里缓缓淌过一丝波澜,随即寂静,他缓步近来,随手拿起桌上一支镶着宝石的黑羽箭,轻轻地挑开了她身上的披风。
衣裳都在湖水里浸湿了,月白衣衫里隐隐绰绰露着她的身子。
她脸上开始发烫,强迫自己不躲开他的视线。很多男人不喜欢太强的女人,尤其像狼主这样的霸道男人,他们更喜欢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女人,扑下去的时候更能增添男人的成就感。女人越强势,男人越讨厌,xing趣便能消退了。
他眸光轻闪,淡淡道:“十三太嫩,十六太老,你多少岁?”
这才多长时间,他已然知道她的话!
“正是太老时。”她被他的视线迫得只能挪开视线。
脖下一凉,黑羽箭冰凉的箭头已经将衬裙挑开,露出纤细秀美的锁骨。
她从小挨打,有一回蕊嬷嬷还未来得及拿来垫子,上官薇已经用钗划破了她的胸口,在锁骨上留下了一道疤痕。此时这朵暗红的疤痕就卧在锁骨上,像雪地里长出的一朵梅花。
“怎么伤的?”箭头在梅花上停住,声音微沉。
管得宽!她水眸轻抬,浅浅一笑,“天生的。”
他乌瞳沉静地盯住她的眸子,箭继续往下。
再往下,就得扒|光了!青鸢心中隐隐生怒,男人都这样,认为女人是战利品,可以为所欲为!她得离开这地方,去找卫长风!
他的眼神很霸道,盯了她一会儿,迫得她轻轻合上长睫,不再和他对视。箭往右臂滑,挑开薄袖,露出手臂上那粒朱色守宫。
楼下传来女子们的哭喊声,青鸢想着年仅十三的顾佳涵,猛地睁开眸子,脆声说:“请放了我们吧,你也是英雄,没必要强迫弱女子。”
“你是弱女子吗?”黑羽箭轻挑她的下颌,迫她扬头,与他对视。
大风刮来,他的袖子在风中猎猎,灼热的阳光披在他的肩上,越发显得他威武挺拔。
“与城主比,当然弱。不过,我想与城主赌一局,若我能赢,希望城主能放过我们。”她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怯态。
他果然露出几分兴趣,乌瞳中华光微敛,“如何赌?”
“城主先答应我,若我赢了,一定要放我们走,不许反悔。”她推开颌下的黑羽箭,粉唇微扬。
☆、想比谁射得近吗
他一双墨瞳如宝石一般,潋滟生辉,紧盯着她水盈盈的眸子。
“怎么,城主不敢?”她被他盯得不自在,小声问了句。
“呵。”他低笑起来,那笑意从眼角开始荡开,一直深入他的眼底,好像这是一件多么好笑的事——
不过,可能真的好笑,一个小女子,居然敢挑衅这位大漠的主人!
青鸢心里打鼓,还是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可以。”他终于点头,“你说赌什么?”
青鸢略一踌躇,小声说:“射箭。”
这回不止他笑,连站在一边的侍卫都忍不住笑起来了。
“公主是想与我比谁的箭射得近?”
他一伸手,侍卫立刻捧上了一把乌木长弓。他一掌抓住,往她怀里一放。
“嗨……”青鸢被这把弓压得往地上坐去,恼怒地抬眼看向他,“男子怎能如此不讲风度?”
“风度?”他又笑,弯下腰,两指轻捏她秀气的下巴,笑着说:“在我这里,听话乖巧的女人,才能得到男人的风度。”
“但听话乖巧的女人,一定不敢与城主比箭,你不敢!”青鸢咬咬粉唇,水眸瞪大。
明亮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肌肤吹弹可破,细嫩得令人想咬上一口……还有这小神情,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有趣。
他的脸越来越近,在与她的鼻尖一指距离的时候停下,淡淡地说:“我陪小公主好好玩,你要记住,若你输了,今晚可得任我摆布。”
“还能怎么摆?横着坐着躺着竖着吊着挂着,不就是那些姿势?”青鸢小声嘀咕,把弓丢开,利落地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愕然地看她。
“我说,我们一同开箭。”青鸢挤出一抹笑。
“呵……”他长眉轻挑,又低笑起来。
他笑起来,声音好听,人也好看,就是这气势太霸道了些。青鸢忍不住想君漠宸,那也是个名不符实的人物,怎么会把这么一群人给弄丢了呢?去天烬还能逃,落在狼窝里,真是生死难测。
“大哥我用你的箭,你帮我把箭搭上。”她红着脸,让旁边的侍卫帮忙。
一边的侍卫满脸黑线,赶紧看向城主。
城主点头,那名侍卫取下背上的弓,搭了一箭,递到她的手上。
这些男人,个个身材高大,胳膊粗壮,青鸢用了好半天的力气,也未能把弓弦拉开。
“你这是逗我玩吗?”城主忍不住拧眉。
“城主,我们只要看结果就好了,何必管过程。”青鸢咬牙,奋力又拉开了一些弦。
小彩雀啾鸣着,在天空盘旋几圈,停在了屋檐上,冲她歪着脑袋看。青鸢吹了声口哨,清脆婉转,小彩雀立刻展翅飞起。
“吹口哨也救不了你。”城主冷冷一笑,潇洒挽弓,一箭凌厉而发。
青鸢也射出了一箭,歪歪斜斜,直接呈往下扎去的姿态,四周一阵笑声。
☆、在榻上种菜
笑声戛然而止,只见一只苍鹰俯冲下来,双爪稳稳地抓住了青鸢射出的一箭,往蓝天飞去……
“我的箭能去天涯海角了。”青鸢眯了眯眼睛,扭头看城主,“城主,你的箭可以吗?”
“这怎么能算?”侍卫愕然地看着那只苍鹰飞远。
“当然算,上天助我,上天也觉得你们不应该扣着我们这群弱女子。”青鸢大眼睛扑闪着,满脸认真。
城主只淡淡一笑,“天涯海角只怕去不了,不过,烤小雀的味道应该不错。”
他话音才落,立刻挽弓,朝正落在枝上的小彩雀射出一箭。与此同时,那只苍鹰满身是箭,从天上快速坠下,扑通一声,砸进了小湖里……
“在我大元城,鹰也飞不出去。”他眸光冰寒,冷冷吐出威胁的话语。
不知是不是他手下留情,那一箭没有射中小彩雀,只是把它吓得够呛,尖鸣着,一头栽进了紫花树中。
“我不想知道,你怎么控制这只小鸟,但你必须明白,进了我大元城,最好死了要出去的心。”他把弓抛还给侍卫,一手轻扶在栏杆上,低眼看向那些正呆呆仰头望来的女子们。
“这些女子还是依先前的决定分配吗?”侍卫抱拳问。
“不要,佳烟她才十三岁……”青鸢冲动地抓住他的袖子,苦苦哀求。
他抽回袖子,淡淡地说:“进了大元城就得做事,不陪男人,就让她们挑选,洗衣做饭,劈柴种菜。”
“你们自己选。”青鸢冲着下面大声说。
女孩子们仰头看着,只知哭泣。她们哪会洗衣做饭?都是从小养在蜜罐里的赔钱货!
“没出息的东西们。”青鸢怒了。
“姐姐,我去种菜。”佳烟抽抽答答地举手。
“好,我跟你去。”青鸢立刻点头。
城主缓缓转头,一字一顿地说:“你不能去,你只能伺候我。”
“我在你榻上种菜啊!”青鸢抓狂了,“男女之事当两情相悦,所以才称鱼|水之欢。你若强迫我,有何乐趣可言?你总不会想压着一个只会哭的木头吧?”
城主满脸古怪,半天,低低笑出声来,“那好,你就在本城主的榻上种菜吧。”
底下的女子们已经被分开,带去了不同的方向。佳烟独自跟着一个仆妇走了,一步三回头,一脸惊惧地看青鸢。
“请善待她。”青鸢放缓语气。
“奖罚分明,不管做什么事,做得好就赏,做不好就罚。”他淡淡一句,转身进屋。
青鸢怅然半晌,扭头看向紫花树,小彩雀正怯生生探出小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你都会什么?”他在屋里问。
青鸢沉默一会,脆生生地说:“我会克夫,但凡碰我者,必活不过三天。我两年克死六个,功力非凡。城主正当壮年,最好还是离我远些,莫白白误了这大好时光。”
☆、你是我的
侍卫们好像耳聋了,看也不朝她看一眼,站姿依然威武雄壮,
他更不理她,任她在栏杆处站着。
九月末的大漠,天很热,青鸢的小脸被骄阳晒得红通通的,汗从下巴滴落。燥热的风刮来,一只乌鸦停在枝上,聒躁地叫。
往屋里看,他坐在桌前擦拭弯刀。雪色的绸缎擦过雪寒的刀刃,明晃晃的光映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神情愈加显得冷硬。
“本城主看看,到底会不会克死本城主。”他拎着刀站起来,慢步走近她。
四目相对,他威严的气势再度战胜了青鸢那一点可怜的勇气,小脸一垮,抬袖抹汗,“城主自便,先给碗水喝。”
他大掌往前,拉住了她的小手,慢步往前走去。
“别牵我的手。”
青鸢拧眉,跟在他身后不停地甩手,她的手,还只有四哥牵过!
他突然收住脚步,青鸢来不及停下,一头撞上了他的胳膊——好结实!她揉着鼻子,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