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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义突然盯着皇上的肚子,小心翼翼的扬起谄媚的俊脸,温柔的问:“微臣可以摸摸他吗?”
周天闻言,收回严峻的表情笑道:“当然可以。”
苏义紧张的咽口唾沫,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憧憬的摸上皇上微微凸起的肚子,紧绷的小肚子圆圆的,微微凸起的幅度并不大,但已让苏义紧张的心跳加速:他的儿子,呵呵,我是爹!叫爹!
周天望着苏义虔诚过度的容颜,好笑的掩嘴窃喜,娇嗔的道:“你干嘛,他又不是你爹,瞧你那傻样。”
苏义立即傻傻的赔笑:“近乡情怯,近乡情怯,他怎么不动啊?”是不是地方不够大,憋到了怎么办。苏义忍不住想给儿子换个大点的成长空间,但看看孩子母亲的脸,瞬间压下这抄家灭族的想法。
沈飞看着苏义讨巧卖乖的脸,皇上竟然还买账的笑着,皇上开心不是该因为自己,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难受。
他悄悄的用手指在一旁抹了一滴茶水,然后手指一弹,水滴冲破空气的阻隔撞开苏义覆在皇上肚子上的手。
沈飞趁着苏义踉跄的一下,急忙代替他覆盖上皇上的小腹,正儿八经的问:“真的?为什么不动。”他也要做父亲了,定是位美丽可人的女儿。
沈飞想到这里,忍不住纠结片刻,那以后是让女儿一生一世一双人呢,还是让女儿娶很多驸马。哎,愁人的将来!
苏义恶狠狠的看眼沈飞,抢他孩子等于杀他父母!苏义恨不得上前撕破沈飞那张妖精脸,但碍于皇上在场,他坐正后又笑了,体贴的为皇上抚平龙袍上看不见的褶皱:“你懂什么,三个多月的孩子当然不会动。”无知。
刚才是谁吵着问‘为什么不动!’沈飞瞥他一眼,猛然想起苏义的确该知道,他的老相好像快生了,难怪人家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沈飞突然对皇上一笑,拉家长般的道:“苏淑妃好见识,刚才还问为什么,这么一会就想通了,是不是忆起你家里那位嫂嫂跟你说过什么。”
苏义瞬间炸毛,虚应都省了,瞬间指着沈飞撕破脸:“你往我家放密探!你放就放了抓人隐私干什么,不对!不是隐私!哦!我知道!是不是我嫂嫂喜欢什么颜色的肚兜你都知道!你安的什么心!”竟然影射他……他……勾三搭四、在外有私生子,那还不如说他死了!
沈飞顿时看向苏义:“血口喷人,那是你关心的问题,你——”小心的看眼皇上,见皇上表情瞬间不若刚才开心,不禁收回影射,决定不刺激对自认操守十分重视的苏义:“我就是说说,苏公子急什么。”
苏义也注意到皇上有些不高兴,但:“皇上,微臣没有二心,我跟大嫂那事……”委屈的认错道:“您是知道的,您走后微臣就跟她说清楚了,微臣怎么可能看的上她,别说她连皇上一根毫毛都比不是,她从微臣眼皮子底下过,微臣都不知道是谁家跑出来的畜生,微……”
他还真跟他嫂子有过什么?沈飞刚才不过是炸他,现在却如嗅到血腥的猫,兴趣盎然!
周天赶紧打住苏义打算滔滔不绝的嘴,头疼莫名:“知道了。”什么陈年旧事了也反应这么大,沈飞也是,有话就不能好好说,明知道苏义爱惜他的名声,还刺激他。
沈飞嬉笑的低下头,小声嘀咕道:“逗他玩的,谁知道他真接招了。”
苏义亦小声回嘴:“有那么逗人玩的!谁人不知微臣对皇上一心一意,肝脑涂地,抛头颅……”
周天赶紧让他停了:“说的那么血腥也不怕吓到孩子。”
对,对,不能吓到!以后表忠心不能死不死,他死了,他儿子被人欺负怎么办?苏义想到自家宝宝,又想覆上去摸摸,突然见上面盖了一双手,顿时瞪大眼睛,瞬间又换成鄙视的目光,不阴不阳的问:“孙大人摸出什么来了吗?”
孙清沐啊了一声,当然摸出来了,像我!但理智立即回笼,和蔼的笑:“肯定像皇上,是位可人爱的孩子,我们三人有福气了。”
周天表情再次和善,含笑的看着他们,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可爱我不强求,只希望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知足了,补了这么久身子太医还说孩子偏小,挺为孩子担心的。”
“偏小!?”三声合一,提起的心瞬间盯在皇上的肚子上,忍不住担忧。
“那有什么办法,吃点什么!”孙清沐还是比较理智,紧张的比自己受了委屈还担心。
“补什么有效果?”沈飞焦急的看着皇上,他小时候身体不好,会不会不好养活?
“他是不是不高兴?要不,微臣请几个戏班子轮流给小皇子唱戏?”
周天在三双渴求的目光下,忍俊不禁的笑,但也莫名的欣慰他们目前只有自己肚子里这么一个孩子,要是多了,他们也不稀罕了,看着他们关心的样子,知道自己最近忽略了他们:“对不起啊……”
沈飞、苏义、孙清沐不解的看向皇上,看着她歉意的目光,心里柔软的角落一点点深陷,觉得整片天空因为她渐渐晴朗的笑,明媚异常。
周天避开他们火热的目光,愧疚的低语道:“他的事,你们一定不高兴了……”早朝时苏义根本没看发下去的锦绢,觉得有必要跟他们说些什么:“他在河继救过我,那次……”周天娓娓道出当年的事:“希望你们理解……”
苏义听完冲动的想问,那你爱他?我们呢?我们是不是也在你心里?但又怕破坏了现在的气氛,硬压着没敢问。
沈飞抚弄着她额前的秀发,多出的部分温柔的掖在耳后,轻声道:
“皇上,那个时候的事微臣不敢说什么,苏水监能为皇上舍身,微臣就该领他的情,可皇上记住,若是换做微臣等在,也一定愿意为皇上去死!皇上大可把心也放在微臣等身上一些,微臣可是皇上的家花,不能被外面的野花比下去,否则微臣该伤心了。”说着大度一笑。
苏义心想,好样的,赶紧顺坡道:“就是,就是,皇上不能做家花不比野花香的青楼薄幸人。”
孙清沐闻言,含笑的看着皇上,轻柔的摩擦着她的手背:“苏大人说的,也是微臣想说的。”我们爱你,现在是,将来还有孩子!
周天见鬼的看着苏义,顿时揪住他的耳朵:“长本事了!还知道青楼有薄幸人!你是不是去过!说!去干什么了!你还是薄幸了谁?”
401宴请
苏义赶紧讨饶:“不公平!皇上,怎么不揪孙清沐,他也说了。爱睍莼璩”
“揪你还有意见了!他是他的问题!你是你的问题!现在就学会顶嘴,还敢说在外面没有野花!”
“啊!”苏义忍着痛大义凌然的拍着胸脯保证:“皇上污蔑人,微臣就是沦落凡尘,也会是清官!啊!好吧!除了被皇上嫖过,还有谁敢嫖!”
帝殿瞬间传出无数笑语。
被三人期待着的孩子,健康的成长着……
一个时辰后。
周天带着换下朝服,身着宫装的丈夫们亲自赴宴。
——皇上驾到!孙妃侍到!苏妃侍到!沈飞侍到!——
黄袍威仪的焰帝虎步生风的众人拥簇下走来,金黄色的依仗队伍,映衬着皇家威仪的钻贵,中间的男子英俊不凡,金衣若龙,让人心生敬畏之感。
紧跟皇上身侧的是焰国男宫三大宠妃,冷峻高大的苏淑妃、温情如月的孙德妃、容貌倾城的沈贤妃,三人一身银色拖尾宽袖宫装,头发用宝蓝色的发带轻松挽起,衣衫在青云绿水间浮动,身姿高贵,容貌非凡。
四人走在一起,恍惚了男宫的萎靡,反而人人相应,望而怯步。三人缓缓向众人走来,如一道亮丽的晚霞,瞬间泼墨与众人心上!留给世人男宫亦安国的风采。
——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淑妃侍安康、德妃侍安康、贤妃侍吉祥!恭祝皇上千秋鼎盛、福与天齐!”
“恭祝皇上千秋鼎盛!福与天齐!”
周天坐上主位,三妃分侍在侧。
高台上瞬间如闪耀着珍宝的舞台,夺人眼球,惹得新人默默的垂下眼,不敢多看。
胆大一些的,心里无不唏嘘,传言不实,站在英气逼人的四人坐下,怎么能理解他们曾经的传言,英明睿智的帝王、目光坚毅的苏义、和煦若风的孙侍郎、倾国倾城的沈公子,若不是曾传言他们三人构成了皇帝后宫最大的yin乱集团,谁人会把这些字眼放在他们身上。
新人低眉顺目的震惊与皇家的气派,目不斜视的不敢触怒皇家威严,禁卫军紧握的长矛,仿佛如实质的刺已戳在每个人心尖。
老臣们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心里有承受力的强撑着,心里不禁庆幸这次没有演武,若是把军队拉来演练一次,这些新人的眼睛睁得更大。
心里被皇上无数次惊讶过的人们,现在反而希望皇上再吓吓这些新人,免得他们不知天高地厚,把朝廷当成往日的朝廷糊弄,也让他们见识见识,如今的朝廷如何屹立于众国之中!
因为皇上英明,觉的与有荣焉的臣子们孤傲的面对新人诚惶诚恐的怯场,生出些为官的张扬。
“众位爱卿平身,让大家久等了,皇后身体不适,朕心中难免担忧,今日乃双喜临门,能见到焰国如此多才俊是朕的福气更是焰国的殊荣,将来的焰国,需要大家共同努力,缔造更加辉煌的大焰帝国!”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天的生硬穿透众臣万岁的余韵,肆意的在人群中徜徉,如警钟长鸣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你们是焰国春闱第三批秀才,是康泰年间第一批举人,今日的成绩应不足以表现你们将来的优异!朕要的是业绩、是你们的赤诚之心!不是白卷上的锦绣文章!更不是你们风采风流后的不知所谓!
文章写的好证明是少儿努力,踏实用功,但从今往后,那将是你们学以致用的参考,官做的稳才是你们本事。
无人不想高升!就像今日大家都紧盯三甲,唯恐错过了状元的红花,但状元只有一个!可也别忘了,因行走祖国大川的封王拜相的有之,可没听说考状元考出宰相的本事!
所以,今日后,你们就是焰国各地占据一方的父母官,或地处贫穷、或身处福地;或有人推崇或被人忘记,不管要面临的是什么!请记住!朕永远在站在你们身后!受了委屈,朕为你做主!伸不开手脚!有朕给你踏路!
但你们若背弃了做官为民的宗旨!也就被怨恨朕不为你们做主!”
全体举人纷纷出列,恭敬的跪拜:“吾
皇万岁!臣等定不辱命!忠心为国!倾身为焰!”
段敬槿跪在人群中,与众人喊出相同的誓言,仿佛前一刻在父亲的督促下为状元之争写的词赋已经是昨日之事,他现在想做的,是坐上实位,哪怕是位状师也要为民打几场畅快淋漓的官司!
辛述此刻明白了,为什么父亲常说他不懂,皇上变了,变得让人想要归顺,变的想当他的近臣,想是他口中一心为民的好官,想是大焰兴起的力量。
张弈含恭敬的叩首,能等到帝王觉醒是他们这一代的幸事,状元也罢,三甲之外也好,将来的路靠自己走,一时的得失终究不能入他的眼睑。
孟先己站在人群中,看着一个个踌躇满志的新人,心里为他更炉火纯青的手段叹息,这里是他的家国,一个觉醒的帝王,他要的一定能实现。
孙清沐坐在周天旁边,为她展现在众人眼前的公平世界骄傲,是的!她的放手是给臣子最好的舞台,她的公允和包容是众人的机会,前路当前,靠的是他们自己。
沈飞静静的坐着交叠在袖笼里的手没有越身份一寸,享受着阳光的照拂,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他女儿和爱的人,就该享受万民爱戴,雨露恩泽。
苏义的目光看向下面,与有荣焉的表情下睥睨一遍新人的容貌,又觉的自己观察的太肤浅,决定排除所有青年官员,争取都把他们外放,不能让其留在皇上跟前晃悠,万一多个弟弟就不好了。
苏水渠不吭声的垂手立于前排,皇上今早为他开脱,让他心里不是滋味,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责任在皇上为他的那一刻已是他全部责任。
隐藏在袖笼里的手握紧,暗腹,下次一定不能给了落了把柄,让他因他犯难。
周天面对众人微微颔首:“起来吧,来人赐坐。”
众太监宫女陆续而入,一排排座位一张张座椅,一壶壶清茶一盘盘点心摆在众人面前。
“谢皇上恩典。”众臣入座,鸟语花香中,微风嫩柳心,众臣怀揣着恭敬小心入座。
陆公公在此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