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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空明夜的嘴唇便紧紧的贴在流烟清的嘴唇上,与以往那冰冷的吻不同,这次确是热情似火般的期待,期待流烟清的反应。
流烟清因为被空明夜紧紧的抱在怀里无法动弹,再加上空明夜这毫无预兆的热吻使得自己喘不过起来,从嗓音里不停的发出求救讯号,双手在空明夜的腰后不停的摆动着。
空明夜的一只手慢慢解开流烟清的腰封,流烟清急的想要挣脱,可是身子已经被他紧紧按在怀中,正当自己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这大殿的红色帷幕被威风轻轻吹起,在风中荡漾着一些淡淡的草药味。
是圆夫?
空明夜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个反手便轻易的把流烟清腰间的腰封重新系好。
“人家喘不过气了啦。”忍俊不禁的声音在空中回响着。
流烟清害羞的赶紧退向一旁,心里不满的说道:空明夜这个混蛋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出丑啊。
“哎呀,好似每次都不是时间啊,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圆夫调皮的挠挠头说道。
空明夜整理了下袍子,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难不成我不能来么,明夜你好冷淡喔。”圆夫故作娇柔道。
空明夜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转身背向他们不再说话。
圆夫一边笑着一边走近他们,轻哼道:“本是想把那图拉国太子的消息告知与你,没想到这般不欢迎我,哎,看来我还是回去的好。”
空明夜突然转过身,神情严肃的盯着圆夫道:“图拉国太子如果与空明瑾暗中亲密的话,恐怕就会更加巩固空明瑾的地位了,虽说周边小国需要谨慎对待,但是这图拉国比这些小国更加精粹,年年赋税从未拖欠,反而还更加壮大了这图拉国,若因此浪费了良好时机一定对我们没有好处!”
圆夫跳到空明夜的面前慵懒的用臂膀缠住他,不紧不慢道:“不用担心,据我在江湖查探到,这图拉国太子突然的来访其实是空明瑾派使者秘密前去太子府中的,想想大概是空明瑾担忧有你这个随时会吃掉他的老虎吧!”
空明夜仿佛对圆夫的这个动作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冷笑的说道:“看来他这是底气不足才这么做的,如果知道这样的话,倒不如一开始拒绝灵雪儿嫁入风灵王国,起初本王拒绝的时候却被他无视了,早知这样的话应该一开始把灵雪儿纳为皇妃才不会使得现在的自己手忙脚乱的了。”
流烟清听到这里便知道这些已经属于国事了,便想要悄悄退下,但是这一动作被眼尖的圆夫看到了,便冲着流烟清的背影嚷道:“哟,凛妃娘娘,何不一起过来坐坐?难不成是被明夜吓着了?”
流烟清黑着脸不情愿的回答道:“哼,本妃从小就是被吓大的,谁怕谁啊!”这边说着便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圆夫清脆的笑了几声,再看看空明夜明显是震怒的表情便更加大胆了,“凛妃娘娘,据说牢狱中那邻国太子好似整天念叨着您呢,还说甘愿为您献出生命,啧啧,这邻国虽然是个小国,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若是娘娘给他点甜头尝尝,说不定会对夜王殿下有利呢。”
圆夫用余光偷偷的打量着空明夜的反应,只见他听完这番话后便甩下圆夫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气势恢宏的坐在流烟清对面的石凳上,眼睛紧紧的盯着流烟清。而流烟清至始至终都没有看着他们,只是双手撑着下巴望着远处的天空。
“他算哪根葱!”流烟清不满道,显然对这些都不感兴趣,顿了顿,流烟清收回了视线,对圆夫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死都不会为了某个混蛋而做了我不情愿的事情呢。”
话音刚落,流烟清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恨不得此时赶紧溜走,对面坐着的这个人要是突然再次被自己惹毛了,恐怕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流烟清心里说道。
看着流烟清窘迫的样子圆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懒散的坐在石凳上,对空明夜说道:“明夜遇到什么好事了么?心情这么好?凛妃娘娘在您面前这般放肆都不见得动怒,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空明夜随意的依靠在石柱上,一只手衬着脸颊一边淡淡回道:“我的记性很好,不会忘记的,到时候新帐老账一起算!”
流烟清冲着空明夜拌了个嘴脸,嘟哝道:“小气鬼!”
空明夜继续说道:“圆夫,你身上带着那些解毒的药材吧,给这个笨蛋一些吧,本王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万一再者期间不小心被他人害死了,本王可就麻烦了。”
流烟清以为空明夜是在开玩笑,便大笑道:“哼,我看是你巴不得我早死吧,还编什么有其他人对我使毒?开什么玩笑,那个蛊盅的凶手本妃可是找到了,日夜都在提防着呢,不可能还有其他人!”
圆夫靠近了流烟清的身上,再托起一缕发丝闻了闻,之后就皱了下眉头,自言自语道:“看来与之前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啊。”
流烟清听圆夫这么说焦急道:“不可能,在后宫中我可是都提防那个雅美人和喜儿啊,只有她们知晓蛊盅的事情,而且绿荷口中所说的一切却正好对应上了,不可能还有他人想要用毒害我。”流烟清顿了顿接着轻佻眉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被下毒的?只闻闻我身上的味道就行了?”
圆夫认真的盯着流烟清一字一顿道:“听好,想要下毒的方法有很多种,你身上的味道被染得很浓,这种毒药据我所知是每四年只在悬崖峭壁生长一株的毒草药,如果被制成熏香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况且这种香味很容易被误认为是花香的味道,所以常常使人大意,岂不知若是经常闻得这种味道,不仅会变得全身瘫软无力,就连正常的进食都不会,久而久之会被这毒草侵蚀的丢了性命。”
流烟清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头发,焦急的说道:“那怎么办,我这几天倒是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况且院子中的花花草草都是小绿和绿荷栽种的,倒没有那种毒草啊,况且不是只长在悬崖峭壁的么,我那儿更是没有了。”
“难道凛妃娘娘只认准了是雅美人和喜儿是想要害你的人么?”圆夫问道。
流烟清点了点头:“因为绿荷亲眼见到过那个蛊盅曾经在喜儿的手中,况且圆夫你也知道的,喜儿的武功很好,后宫中倒是只有雅美人比较难懂了。”
圆夫瞄了眼依然闭目养神的空明夜缓缓说道:“为什么不怀疑雪妃娘娘?她可是最明目张胆的挑衅你的呀。”
圆夫不经意的以朋友之间的称谓来说话,倒是让流烟清放松了心情,而且不用刻意附和着该怎么说话得体,也不由的顺着自己的感觉走了。
“就是因为雪妃的明目张胆,才更加不会让她这般起了杀心的念头,况且雪妃她养尊处优习惯了,自然对后宫这些同等的待遇这般心里不满了,她不会使用心计,若是有的话,那大概也是后天学来的,只有那些出身贫困的人才有着深不见底的心思。”流烟清分析道,“至于我么,只要想着怎么保护我才行,不然自己怎么回去都找不到了。”
“回去?”圆夫一怔。同时静静的呆在一边的空明夜也倏地睁开了双眼。
流烟清拨弄着桌子上的茶碗,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缓缓说道:“因为我来到这里就是个错误。”
“你!”一声冰冷的话语从对面传来,空明夜紧蹙着眉头盯着流烟清严肃的继续道:“休想离开这里!”
流烟清没有做声,惊诧的看着空明夜的眼睛,好似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看到的那深邃的眸子中闪现出一抹黯淡和落寞。
“休想逃离这里!不然本王翻天覆地也会将你搜出来的!”空明夜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那宽阔挺拔的背影此时却突然有些寂寥,威风缓缓吹过,将他的袍子和碧玉冠带吹起,形成一道气势如虹的景象,大概帝王般的气势就是带着某种忧郁的感情吧。
圆夫也同样是静静的观察空明夜的一举一动,也同时注意到空明夜的这背影是多么的不同寻常,就好像自己某种重要的东西突然将要失去一般。
“这个混蛋,想让我日子不好过就来点爽快的,总是被他所掌控着一切,操纵着一切,就像个木偶人一样!”流烟清不满的喃喃着,顿时显得有些委屈,在自己那个时代的父母亲可是拿自己当宝贝啊,如果不是有那点自信和宽容,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正文'…第四十八章 两只荷包
圆夫发觉到了流烟清的变化,微微一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恩?”流烟清诧异的看向圆夫。
圆夫从怀中掏出两个荷包,一个是深紫色,一个是珍珠白,都是用这极其华贵的面料制成的,上面纷纷都用着金线绣着图案,深紫色的上面绣着一条小小的金龙,底下垂落着穗子;而白色的荷包上面用着七彩颜色的丝线绣成各色的花朵图案,但这荷包大概已经有了几个年头了,色彩已经有些暗淡了些,但是却出奇的干净,大概可以看出这荷包的主人非常爱惜它。
流烟清感到这小巧的荷包是极其的精致,不由的接过这两个荷包小心翼翼的观察着。
“紫色的那个是明夜的,白色的荷包才是我的。”圆夫意味深长的说道。
“哦。”流烟清只是应付的回了一句,眼神仍旧不离开这两个精致的荷包,荷包上面的图案虽然不是特别完美,但是从中倒是能多多少少猜到并不是年纪大的人所做的。
流烟清不由的眉头紧蹙着,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发着高烧的自己所做的那个梦境,梦里的一个女童正拿着两个荷包递给那两个男童,一个是叫‘明夜’,另一个则是‘源铃’。
流烟清的瞳孔顿时放大了,怔怔的看着圆夫试探道:“源铃……哥哥?”
今天好似是多风的天气,总是喜欢把红色的帷幕轻轻卷起,然后再缓缓垂落,也好似随着这里的主人的心情那般潮起潮落。
若是那个梦境是真的,那么就证明自己已经就是流月清了,不,清楚一点来说,是与流月清融为一体了,好似那一股股犹如泉水般的回忆渐渐涌上心头。
“你是谁?”圆夫没有了之前那俏皮的神情,而那像夜空中繁星闪烁的眼眸也变得漆黑的不见底,漂亮的眉毛紧蹙在一起,微微还带着些落寞,看着眼前的人儿,却好似已经半个世纪不见了的那般,好像就让时间静止在这里。
“流烟清!”
圆夫失神的双眸才缓过来,把眼神移向别处淡淡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皇家名讳?”
流烟清听这么回答,顿时深深的吸了口气,盯着手中的荷包回答道:“是梦,流月清托梦给我了,要么就是流烟清已经和流月清融为一体了。”
“你这么说我听不懂。”圆夫淡淡的说道。
“流烟清与流月清本来自身的条件都相吻合,而我来到这个时代与流月清融为一体,那也就代表着我拥有着流月清的记忆,只不过关于流月清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而已。”流烟清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并不一定是真的,也许是流月清托梦给我了,才会梦到关于小时候的梦,本想试探一下的,可没想到是真的,真让我感到手忙脚乱。”
流烟清把荷包放在圆夫的手中,而圆夫只是拿了白色的荷包,另一只紫色的依然放在了石桌上。
圆夫深呼了口气,淡淡的说道:“还是不要想起来比较好,这对你不是坏事。”
“为什么?”
圆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回答道:“不要问了,因为现在的你与那个我们喜欢的流月清是一样的,只是不想被月清后来的记忆所干扰你本身的性子,不然我会伤心的,那个纯真的女孩不见了。”
圆夫回过头冲着流烟清会心一笑,也恢复了往日的俏皮:“下次再过来的时候,可不要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吻到了哟,还有一定要注意身边的人或事,不要再一次陷入危险了哟。”
流烟清见圆夫就这么走了,赶紧上前喊道:“源铃,还有几天就是皇家宴请的日子,空明夜说让我也一同随行!”
圆夫正准备从亭台上使用轻功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脸颊缓缓的移过来,从侧面看到是多了几分忧愁和担心。
“怎么了?我还想与你多了解了解皇宫的情况呢,该注意哪些,避讳哪些,还有言辞怎样才好……我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好说话的,只有和你了。”流烟清可怜巴巴的瞅着圆夫说道。
圆夫轻轻一笑:“不需要注意什么,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流烟清正当还说着什么,可等到自己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已经不知何时没了踪迹。
“真是的,跑那么快做什么?”流烟清不满的嘟哝着,正准备再次坐下的时候,眼神突然被石桌上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