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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我所料,昨儿个席宴中殿下就已经对晴美人产生了兴趣,我们不管再怎么尽力使殿下注意到自己,可还是抵不过一个默默无闻的晴美人,哼,真是造化弄人啊。”
“那种女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好,殿下是不是吃错药了。”
“喂,住嘴,小心你的嘴巴,被其他人听到了可不好了。”
“殿下身边已经有了凛妃和卿妃这两个绝代佳人了,况且还有图拉国的公主雪妃,再加上这一夜之间连登几级的晴美人,我看喔,我们的地位已经不保喽,切,走,回去睡觉去。”
向大观园这方向望去的一个角落,一个华丽的身影驻足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从嘴里发出不削的轻哼,娇俏的瓜子脸上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深邃的寒冷。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在夜王宫的后院就响起了女声的尖叫。
“啊~空明夜,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什么时候跑来这里了!”
流烟清惊慌失措的用单薄的被子遮住身子,这边又看到了身旁一具赤身裸体的男人,脸一红,伸手扬起被角把他遮住了。
空明夜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被这突然的尖叫弄的不耐烦:“好吵哦,让我休息下。”
话音刚落,又听到了那打鼾声。
流烟清懊恼的一拍额头,真是败给这个人了,昨天只记得自己早早就睡下了,根本就不知道空明夜是何时进来的,甚至,对自己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自己都毫无印象。
流烟清衣不蔽体的想要从空明夜的身上跨过去,但是这大白天的,而且房门只是用着竹帘遮住,如果稍有不注意,从外面进来打扫的婢女看到自己这一幕该有多么难看。
脑海中刚这么想,突然在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流烟清认得这个脚步,可不正是绿荷么。
绿荷轻快的唱着小曲一蹦一跳的慢慢走近这里,逼不得已,流烟清只要佯装睡着的样子,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盖的严严实实。
果然,绿荷在掀起竹帘的那一刻,突然害羞的赶紧离去,流烟清听到那惊慌失措的脚步声慢慢离开了,这才舒了口气。
“不打算离开了?”
在流烟清的耳畔响起了这句柔美的话语。流烟清倏地仰起头,眼睛正好对上了他的。
“你……你不是已经睡着了么。”流烟清惊慌失措的说道。
空明夜嘴角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哼,有人惊扰了本王的雅兴,可是要那个人来索赔啊。”
流烟清感到一种不好的预感,正准备起身离开,这边又被空明夜紧紧的箍在怀中。把她紧紧的按在身下。流烟清感觉到下身正被空明夜摩擦着,酥痒的感觉顿时蔓延了全身。
只觉得全身已经没有了力气一般,随着空明夜的吻痕慢慢游走在全身,流烟清又一次被‘带走’了。
空明夜好似如饥似渴的猛虎,在肆意的夺去着猎物的一切,炽热的吻慢慢移向流烟清胸前,手掌紧紧的揉搓着,闻着她体内散发出的芬芳。徘徊在胸前,能够听到她心脏的跳动声,伴随着低声的娇喘,让空明夜的全身变得火热起来。
“昨天好似没有这么火热呢。”空明夜邪笑着说道。
“恩……那当然……昨天,恩……我不知道……”
空明夜伸出手指慢慢探向流烟清的隐私部位,流烟清娇羞着闭紧了双腿,这种令人害羞的动作果然不适合自己呢。
流烟清的脸颊像个熟透的苹果,娇媚的眼睛移向别处。
“诚实的身体,果然不虚假,我喜欢~”
空明夜用了‘我’这个称谓,令流烟清感到一丝暖流涌上心间,索性闭上了双眼,像个羔羊,迎上了空明夜。
“恩……好快……”
流烟清娇媚的抱着空明夜,弓起身子吻上了他的双唇。空明夜在这个时候支起了身子,流烟清依然没有松开,就这么坐在空明夜的身上。
“哼,倒是有些长进。”空明夜邪笑道。
流烟清贪婪的吻着空明夜,学着他一样,渐渐的吻着脖颈。直到清楚的听到从空明夜的嗓子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才罢休。
流烟清像得到胜利一般,闪烁着晶莹的眼睛得意的看着空明夜:“哼,看来你的身体也好似很诚实呢。”
流烟清俏皮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意思空明夜已经是她的‘战利品’了。
空明夜冷笑了下,迅速的吻住了那嘴边的舌头,紧紧的把它含在嘴里,另一只手抚上流烟清胸前的浑圆,慢慢的在胸前敏感地带摩挲着,果然,流烟清开始不停的喘息,想要躲开空明夜火热的吻是躲不掉了,为了不让自己窒息,流烟清只好慢慢平复自己的心。但是一旦这么做的话,自己就已经融化在这里了。
……
绿荷守在大门外,一想到刚才自己冒失的一幕就足够让自己害羞起来,脸颊腾地红了半边天,但是不管怎样,自己心里是高兴的,毕竟自己的主子是夜王殿下最最喜爱的。
终于,在绿荷等的要睡着的空挡,听到了房屋内响起走路的声音,这才兴高采烈的迎了上去。
“娘娘,您醒了么?”绿荷候在门外,不敢进去打搅。
“绿荷,打好水了么?打好水就放在那里吧,有需要本妃再唤你。”
“是。”绿荷高兴的应声而退。
流烟清舒了口气,从竹帘后把门外的水盆端进来。
“喂,赶紧过来洗漱呀。”流烟清娇嗔的唤道。
空明夜倚靠在床榻上,好似没有离开的意思,良久,流烟清叹了口气,自己走上前为他擦拭了皮肤,一边说道:“真是的,总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在我们那个时代,除了小孩子以外,不管身份尊卑贵贱,这种事情都是自己来做的。”
空明夜奇怪的瞅着她:“又在瞎编什么故事,本王可不相信这一套,在这个世上,有权有势的人才会得到这些应有的东西。”
哎,无法与这个人沟通了。流烟清心里无奈道。
“喂,等等,我看看你的身子。”空明夜顿时想起来什么似的严肃道。
流烟清吓的步步后退,支支吾吾道:“喂……你在说什么啊,刚才不是……”
空明夜懊恼的一拍额头:“做那种事的时候真的忘记了这件事情。”
“什么这件事情那件事情的,难道你不害臊么,大白天的……”
“好了,不要多说话了,不然给你丢进草地让红夫人吃个饱,中毒了我就不管了。”
“谁信你那一套啊,红夫人根本不能致使中毒的好不好,圆夫都告诉我了,你休想骗我。”流烟清挣扎着想要逃脱。
“切,那个混蛋竟然已经告诉你了。”
“喂,衣服好不容易穿上的啊……啊~”
空明夜一个反手,已经把流烟清按在身下,动作迅速的把流烟清的衣领扯下,继而那白皙细腻的身子呈现在眼前。
空明夜仔细打量着,伸出手慢慢抚向胸前,喃喃道:“果然还是想再做一次。”
流烟清恼羞成怒:“你在说什么,混蛋,不处理正事了么。”
空明夜镇定的点了点头,继而把流烟清翻了过去,手指慢慢抚向她的后背。
“你的后背有个胎记,让我好好瞧瞧,说不定能想到曾经的事情。”
'正文'…第一百二十三章 起疑
流烟清听这么说,果然不挣扎了,安静的趴在那里感受着空明夜的指尖慢慢在自己的后背划出奇怪的图形,只隐约记得是弯弯曲曲的形状继而一个直角个一个半圆形,每每空明夜停在那里就没有继续下去,而且这个动作是反复了好几遍。
“我的胎记有什么吗?”流烟清好奇的问道。
空明夜冷静的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我命令你不准给第二个人看到!”
“为什么?小绿和绿荷为我洗澡的时候可都看到过的。”流烟清不懂为何空明夜突然下这个命令。
空明夜眉头紧锁,继而喃喃自语:“洗澡的时候应该有雾气,不会轻易看到的。”
这时,流烟清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说道:“说起来,张美人不久前还要看我的后背呢。”
“张美人?什么时候!”空明夜谨慎的问道。
“就在我们去皇宫回来的时候。”
“当时她说了些什么?”
流烟清仔细回想,隐约觉察到此时非同小可,“她没有说什么,就说我一开始从阶梯上摔了下来后背有伤痕,还说怕我留下这伤痕给他看看伤势如何,她会给我治疗疤痕的药。”
空明夜叹了口气:“你傻啊,她说什么你就信?给你毒药你吃吗?”
“当然……不吃了,喂,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空明夜眉头紧蹙,思索了一阵,继而手掌又抚上了流烟清的后背,力道很大,好像是要把这背后的痕迹擦抹掉一样。
“好痛。”流烟清不满的叫道。
正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一眼就瞅到了不远处床榻上的两人,而流烟清的裸露后背正光明正大的漏出来,这个人看的是一清二楚。
三人都愣在那里,怔怔的看着对方。
“是卿妃。”流烟清见是女人,便放心的舒了口气,一边想要从床榻上起身。
这边空明夜赶紧把流烟清的衣服遮了起来,愠怒的嚷道:“谁准许你进来了,没见着她衣不蔽体的么?”
流烟清不满空明夜的小题大做,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嘟哝道:“这有什么关系,都是女人。”
空明夜正想反驳着什么,但一直没有说出口。
卿妃掩嘴轻笑:“殿下这么紧张做什么,府内的所有人都知道殿下最宠爱的就是凛妃姐姐了,臣妾又不会随便打搅您,若是殿下看着臣妾碍眼的话,现在离去便可,只不过……”
卿妃故弄玄虚,话语停了下来。
空明夜甩了下衣袖从床榻上下来,不怒自威,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说道:“卿妃今儿个来这里想要做什么。”
卿妃回道:“殿下是昨夜去了后宫的张美人哪儿么?您要来的两只白鸽好像飞走了一只呢。”
“什么!”空明夜大惊:“究竟是怎么回事?”
卿妃笑而不语,空明夜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继而紧盯着卿妃咬牙切齿道:“是不是你做的!”
卿妃步步后退,尴尬的笑笑:“我准备给它喂食来着,可是没有想到那其中一只白鸽突然飞走了……我不是故意的啊,再说了,张美人那儿不是还有很多么。”
空明夜冷哼道:“谁准许你擅自动东西了,若是毁了本王的大事,唯你是问!”
卿妃上前讨好道:“哎哟,夜王殿下,不要生气了,这未必不是件好事啊,因为臣妾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想必殿下知道了一定会有收获的。”
这时,整理好衣服的流烟清缓缓靠上前问道:“什么白鸽?你们要白鸽做什么?”
卿妃神秘一笑:“当然是做一件有趣的事情,用这个查出真凶呢。”
空明夜有些不耐烦了,低沉的问道:“说详细点,若是没用的消息,本王也会严惩不贷的!”
卿妃赶紧上前为空明夜准备好了椅子,一边缓缓说道:“殿下知道白鸽也就是信鸽的一种,养着白鸽的人会自然训练信鸽来以此向对方传达信息吧,可是这白鸽只会固定一个地方送达,如果养鸽人不训练好的话,也许这信鸽会突然半路就没了踪迹。”
“说重点!”
“所以,信鸽飞向哪个地方的话,那个地方就是信鸽经常去的,可是昨天我无意间放跑的一只信鸽却飞向了皇城,倒真是一件可疑的事情呢。”卿妃说道。
空明夜慵懒的表情听到这些突然一怔,脸上的表情也随之严肃起来:“这么说本王从张美人那儿要的白鸽都是经常飞往皇城的?”
卿妃附和道:“难不成张美人与皇宫内的某人有着联系么?”
卿妃和空明夜的表情逐渐变得若有所思,这令流烟清看的是不舒服,因为这两个人好像对待这件事是一件大事似的,这么怀疑张美人倒是听起来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只凭信鸽来断定的话,是不是有些太武断了。
“你们难道是怀疑张美人不成?不管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事情,这样只凭信鸽乱怀疑别人的事情是不对的。”
顿了顿,流烟清转向卿妃道:“你只是一介女流之辈,管这些事情做什么?”
卿妃耸了耸肩:“姐姐是不喜欢我们怀疑张美人么?可是姐姐要想清楚啊,这可是关系到想要刺杀夜王殿下的刺客命运,难道姐姐你不想抓到凶手么?”
流烟清一怔,奇怪的望着卿妃:“你怎么知道刺客的事情。”
这件事情只有当事人空明夜和自己之外,就是圆夫和灵非流知道了,而且这种不能打草惊蛇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和另外一个人说的。
卿妃一愣,迟疑了下轻笑道:“呀,这件事情其实是我听殿下说的,因为殿下睡觉说梦话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