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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满同情狄奥图坦的,想想他一直很容忍拉萨路兄妹,也很容忍无涯的放肆,对于他所爱的人,狄奥图坦都给予很大的自由;可是对于他不爱的人,他却又表现得那样冷酷无情,像他对奇蒂拉一样。结果他也死在奇蒂拉手中,因为他认为奇蒂拉爱他,她不可能狠得下心杀他。狄奥图坦的失败与很多现代男人的失败没有两样,他们都自以为很了解女人,却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命运根本完全掌握在女人的手中。
至于昊月天威,唉!怎么这本书里全是悲剧人物?昊月天威根本从童年开始就是个很惨很惨的小孩子啊,那么坚决、那么固执的昊月天威……他一生中唯一幸福的日子大概就是与无涯在船上所度过的那一段岁月了。到最后他虽然放开心胸勇敢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但是还是晚了。他与无涯不能白头偕老,实在很令人遗憾,毕竟他们都那么努力地争取了……
《异神——昊月无涯》这本书,在许多方面都算是沈亚突破过去窠臼的实验作品。说真的,里面是包含了许多诚意在里面的,虽然它的结局并不完美,可是在过程之中还算是不错的,不是吗?我没有把它写得很滥情,也没打算用这本书骗人泪水,更没有太多深奥的理念在里面,《异神——昊月无涯》应该算是血统比较纯正的爱情小说吧!我想。
我从这本书里隐隐约约看到自己将来要走的路。摸索了那么多年之后,我好像从这本书里慢慢找到一点“感觉”了……
只是这样的“感觉”你们喜欢吗?
我想这都要用时间去证明吧!
这个书写者的胡言乱语——
※※※
某一天做了一个梦。
梦到快快乐乐地去露营,抱着心爱的恐龙睡在可爱的小帐篷里。睡啊睡,睡到一半的时候,山洪爆发!哗!不得了了!河水暴涨,把帐篷给冲走了!这下可惨,拉开帐篷一看!哇哇哇!真的被河水冲走了!怎么办!怎么办?会被流到太平洋里去啊!救命啊……然后惊醒了!打开帐篷一看,哈哈,幸好!没事,只是做梦而已!倒头继续睡,没想到又来了!山洪爆发、河水暴涨、帐篷被冲走——哇!惊醒过来打开帐篷一看,没事……如此重复了三次之后,很火大地决定不睡了!打开帐篷准备透透气,没想到打开帐篷一看——沈亚正在河里面漂流!
哇!这次真的醒了!原来做梦——天啊!我干了什么坏事?竟然连在梦中睡觉也要发恶梦!哪有这么可怜的事?
结论:这就是露营次数太多,心生罪恶的下场。
哈!很有趣的梦镜,以前也发生过一次,那次我写了《梦中的梦中的梦中的梦》,这次则写了昊月天威的梦境。连做梦也可以写成小说,瞧我们这些说故事的人多么尽心尽力!
喔?对了,最近迷上当木工。
以前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哈里逊·福特退休以后想当一个木匠?木匠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拿几根钉子、几片木头敲一敲就好了吗?近来发现当木匠真有趣!原来亲手打造一件物品的感觉那么好!
沈亚的劳作、美术课程大概从小学三年级以后就没有及格过了;家政课缝几颗扣子也要回家哀求老奶奶帮忙,否则会连手指也给缝进去。当木匠这伟大的梦想居然到这把年纪的时候才想做,好像有点太晚,不过不要紧,反正我没想过要自己盖一间木屋来住,我只是希望可以亲手钉个鞋柜什么的,这总不至于太难吧?
结果是:真的好难!
你知不知道原来想钉一个鞋柜的工程有多浩大?以下是简单的程序表:一,买一堆木头——有现成的,真是感谢老天。二,把木头磨光亮——这点最讨人厌了。三,涂上喜欢的颜色——沈亚喜欢原木色,再次谢谢老天。四,把尺寸量好,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不能出半点差错,要不然请重新来过——第一次就成功的机率大概是……零。五,准备好钉子敲下去——请保护好您的玉手。六,尽量别钉得歪歪扭扭的,要不然鞋子们不喜欢住进去。七,钉完之后,涂上透明漆。
一个小小的鞋柜,市价大概一千元到二千元之间,沈亚居然造了一个星期!
木匠梦碎……没碎没碎,不过也快了……沈亚真是个缺乏耐心的人!想想那些建筑师,如果他们都像沈亚这么没有耐心,想必我们现在还住在洞穴里面。
沈亚用功了很长一阵子,心里有一把火驱策着自己前进,拼命读书、上网路、与人交际之时像个科学家似的把每个片段放在显微镜下观察;愈用功,愈觉得自己的渺小与不足。而这又是一件令人沮丧的事情。
愈来愈多时候觉得我真是一个非常“错乱”的人……
这篇后记很不客气地写了好几千个字,简直就是啰嗦到极点了!好不容易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完了,现在终于可以回到床上去做梦——希望不要再做恶梦了!至少,别再做那种“梦中的梦中的梦中的梦”了吧!
晚安!
我们下本书再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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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络,你怎么会来这——”骆千蝶才想奔到黑骆身边,但黑络右拳一收,在他臂膀半举之时,骆千蝶觉得自己腰际一紧,整个人已经不受控制地狂卷向他——就像打陀螺的倒带画面,本该是甩出去的陀螺,此时却反而回到了玩家手中。
她“滚”回他的臂膀,小脑袋还处于晕眩状态,眼前又看到一道黑影直直伸向前方,她好不容易'奇''书''网'克服头晕眼花,才发现挡在自己眼前的黑影正是黑络肌理匀称的臂膀,他的指,正拨弄着指腹间源源不断的蛛丝,架出一个巨大的蛛网——“哇——蠢女人,你还不快叫黑络停手?!”
丹尼斯稚小的身躯抱头鼠窜,仿佛一只被蜘蛛纠缠上的猎物,死命想找到生天。可惜一条快又坚韧的线丝破空而来,绑住他的上身,再一扯,他被扯飞起来,直接落入黑络架好的大蛛网,整具童躯被粘得死紧,再如何挣扎也仅是让自己更陷牢在丝线与丝线之间。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丹尼斯硬挣得气喘吁吁,在巨网上像条不断蠕动的小虫子。
黑络原本摊开的五指收拢了四根,只剩食指指向白发老人。
指节一曲,指尖的丝线犹如有生命的小蛇,直朝白发老人的脖子收紧,足足绕了十几圈,只消他再施些力,就能勒断白发老人的颈。
白发老人仅是坐在原地,神情优闲,好似他脖上缠的蛛线不构成任何威胁。
“黑络,不可以!”
骆千蝶抢在黑络扯动那条系住白发老人颈项的蛛丝之际,整个人扑过去揪住蛛丝,一双小手牢牢握着。
“你走开,让我杀了他!”胆敢绑架骆千蝶,简直是欺人太甚!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她气得朝他的手背用力赏了一掌,清清亮亮地“啪”一声,但不至于打疼他。“快收回你的蛛丝!”
“他们捉你回来,你还要我跟他们客气?!”
这种时候还管劳什子的礼义廉耻?!黑络觉得自己已经够温和了,要是他进来时看到的骆千蝶不是像现在毫发无伤,他才真会让他们见识什么叫“没礼貌”!
“如果不是我有先见之明,在你身上做记号,很可能我就要失去你了!谁知道这群心理变态会对你做什么?!你还要我懂礼貌?!先跟他们鞠躬问好再开打吗?!”黑络火气还是很旺。
“是我让丹尼斯带我回来研究所的!是我要求和他见面的!”
“妳?”火气瞬间被一桶冰水倾头灌下,怒焰只剩下最后一抹残火,全化为错愕单字。
他可以指天指地痛骂,就是不能骂她。
“是我。”她肯定承认。
黑络茫然了。“可是……为什么?你到研究所来,是为了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你,她何必来?”说话的人正是神情轻松,轻呷绿茶的白发老人。“她为了求我放过你,单枪匹马来的。”
白发老人的话还在耳里闹烘烘的,黑络只能惊讶地看着骆千蝶,“所以……你今天根本不是和矮个子约会,要见面谈清什么,而是从一开始就是要上研究所?”
如果不是为了你,她何必来?
如果不是为了你……
为了他……
“我是跟矮个子约呀——”她抬头看向网上的丹尼斯,正准备指明她嘴里的“矮个子”是那只——“蠢女人,你有胆将那只手指指向我,我就弄颗土炸弹把你炸得尸骨不存!”丹尼斯一面蠢动一面嘶吼,小脑袋左右摇晃,但立刻被蛛丝粘上,只能面朝一个方向,再也无法摇头晃脑。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不让我跟你来?”如果她是和张耀中有约,不让他知道,他可以理解。可是她上研究所是为了他,他是当事人,有绝对参与的义务,而不是让她单独涉险。
骆千蝶脸上有两抹粉樱红,“我想自己替你解决这件事,又不希望你面对研究所的人,不想勾起你不快乐的记忆。”口气好像太看得起自己了,不过这也是她所有的勇气来源。
黑络闭了闭眼,又睁开,“你到底是哪来这么大的勇气?!你不怕被他们生吞活剥吗?!”
连他都不见得敢独身杀上研究所来谈判,她,一个身高没他高、体格没他壮、模样又没他凶狠的小粉蝶,竟然敢——“为什么大家都问这个问题呀……”而且都不忘威恫她一两句话,真是的……“我很怕很怕,怕到很后悔自己没先写遗书交代后事什么的。”她只好不厌其烦再说一次,“可是我觉得今天来这一趟,非常的值得。”
“值得?你和他们谈了什么?”黑络追问,怕她被这群坏家伙给骗了。
“你先把蛛丝撤掉。”她要求。
黑络本来想拒绝,但是望见她瞅他的眼神,只好不甘不愿地划断指腹的线头,让白发老人脖间的蛛丝没有杀伤力。至于丹尼斯,还是继续挂着。
骆千蝶拉过黑络,来到白发老人面前,纤掌一压,就要黑络向白发老人弯腰鞠躬。
“你……”脑袋被骆千蝶硬生生压住,黑络只得低头,而骆千蝶陪着他,一块对白发老人行礼。
“您问吧,让黑络说出他的答案。”骆千蝶对白发老人说道。黑络出现在此时此刻更好,可以让白发老人聆听他的回答。“不要忘记我们的承诺噢。”她伸出小指勾了勾,提醒着。
“问什么?”黑络要抬头,立刻又被骆千蝶压回原位,他不满地咕哝,不懂小粉蝶为什么如此坚持要他低声下气——眼前的白发老人明明就是始作俑者呀!
白发老人拿掉自己颈间的蛛丝,似乎颇感兴趣地拉扯韧度及强度。
许多国家都开始研究生物钢的用途,除了制成防弹衣,还可以用来代替外科缝线、人工关节及韧带,未来很可能生物钢会成为某种趋势,他干脆改行来研发这个好了……笑笑的眼从丝线挪到黑络及骆千蝶身上,两人躬身等待他开口。
对于众人而言,这是沉默的一刻,但对他不是。他耳里听见黑络对他的低咒,咒骂的却不是气他将他弄成人蛛不分的体质,而是担心他对骆千蝶做了什么坏事。另一边,他听着骆千蝶屏息等待的鼓躁心跳,她在等着听黑络的决定——“络,你想回来研究所吗?”良久,白发老人问了。
“开玩笑,谁想回来呀?”黑络用一种很淡漠的冷哼回应。没有小粉蝶的地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骆千蝶则是高兴听到这个答案——虽然也有小小的失望涌现,她没听到最想听的句子……“那么,你想去哪里?”白发老人再问。
“去我想去的地方。”你管不着,哼哼。
“哪里呢?”白发老人不放弃。
“没有你们在的地方。”他还是跩得不想说。
“该不会是你连自己能去哪里都不知道吧?”
黑络被说中了心事。
他的确是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似乎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想要跟着骆千蝶。
未来该怎么走下去,他是很茫然。本来想在角落织网织一辈子就算了,但现在,这个心愿已经被他自己推翻,他不想单纯只成为一只蜘蛛,他知道,要能拥有骆千蝶,他势必要抛弃一种身分。
他不觉得可惜,两个身分并不能让他得到满足,舍弃其中之一,他知道骆千蝶会补满那个缺。
二减一,再加一,仍然可以成双,而且这个双数,是圆满的。
“黑络……”骆千蝶拉拉他的手,不知是在鼓励他或是催促他。
他的黑眸紧咬着她,看着她为他忧心忡忡的脸蛋,心里是不舍,却又感动。
遇见了她,他渴望能被人爱着、关心着,渴望有人将他放在心上,渴望越来越多的贪心……“我想留在你身边。”
他回答白发老人的问题,眼神却半分不离开她,说得坚定,一字字,清清楚楚。
那是他的愿望,也是他的贪心。
那张近在咫尺且染着担忧的俏颜逐步轻皱起来,闭起了湿润长睫,细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