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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啰唆!”季天不耐烦的推开妻子。
“爸,你别生气。妈,爱情对我来说是个负担,但是我不否认对柳飞絮有好感,所以不用为我担心。”
“前往法国的旅客请登机。”登机的广播声响起,甜美的声音以好几种不同的语言重复的播送。
“董事长,该登机了。”身侧的特别助理提着行李。
季天和儿子没聊几句就走了,留下季宇轩眺望飞机上升的英姿。
“张秘书,打个电话帮我约柳飞絮。”季宇轩不带感情的下命令。
“是的,总裁。”张雅雯恭敬的将指令记在笔记本。
季宇轩戴上太阳眼镜走出机场,心里打算着如何和柳飞絮打交道,毕竟辰阳企业值得他用心,至于婚姻嘛!没人要求他婚后不能拥有其他女人。
“水晶,你的精神可真好呀!”美沙羡慕绿水晶精神奕奕的在飞机上为旅客服务。
绿水晶拢拢缉起的发髻非常神气的说:“精神当然好,我一放假就连睡了七十二小时。”
“你哦,比猪还好养。”茱蒂好笑的摇摇头。
“七十二小时!我连睡满十个小时的机会都没有。”美沙不经意的打了个哈欠。
“谁教你交那么多男朋友,比送快递的小弟还忙着要赶场。”茱蒂就不懂她一颗心要分成几份?
美沙俏皮的动动鼻子说:“没办法,我人缘好嘛!总不好叫那些可爱的男人失望。”
“小心吃太多撑着。”绿水晶可不敢苟同她的恋爱观。
“对了,水晶,上次那位英国绅士邀请你去他的城堡一叙,结果如何?”美沙好奇的问。
“别提了,咱们这位大小姐一到了饭店房间,就倒头呼呼大睡,把自己的约会给误了。”茱蒂相当佩服她的睡功。天塌下来也不怕压到。
“天呀!真浪费。”美沙觉得好可惜。
“反正我对他不来电。”绿水晶无所谓的晃晃手。
“一等一的帅哥你还不要?像上次那个法国男人多浪漫。”美沙眼中蒙上一层闪烁的霓彩。
“还有那个追着她唱情歌的西班牙王子。”茱蒂莞尔的回想着。
“哦——饶了我吧!他们对我只有一个目的——上床。”绿水晶无法领受他们的热情。
美沙用着看世界奇观的眼神瞅着绿水晶。“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处女不犯法吧!”真是的,她可是保守的中国女人。
“你……你还是……天呀!你都二十四岁了。”茱蒂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我十六岁就破功了,你可真能保持。”美沙吃吃的掩口轻笑。
“宁缺勿滥。”这是绿水晶的坚持。
绿水晶无法想像和不爱的男人,躺在床上做那一档子事有何乐趣,偏偏美沙乐此不疲,一个男人换过一个男人,甚至同时和两个以上的男人。
“说的有理,像我和我未婚夫认识了一年才发生关系。”茱蒂很赞同绿水晶的想法。
“你们几时要请喝喜酒?”绿水晶认真的问着。
“我看喜酒和满月酒一起请算了。”美沙暧昧的朝茱蒂的小腹直瞄。
茱蒂不好意思的羞红脸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自己也不小心怀过几次孕,那点小症状一眼就明了了。”美沙毫不在乎的说。
“你把孩子拿掉了。”绿水晶肯定的说。
“不然要怎么办?我还要工作。”
“小心将来生不出孩子。”茱蒂相当同情那些无辜的小生命,大概因为她已将为人母。
“那也只有认命了。你几个月了?”
“快三个月了。”茱蒂幸福的抚摸小肚子。
“咦!三个月的身孕不是不适合飞行?”绿水晶颇为她胆心。
茱蒂笑着说:“医生说别太常走动就没事,飞完这一趟我就要调地勤了。”
“几时的事?你真不够意思,好姐妹也瞒着。”美沙假意抱怨着,心里着实为她高兴。
“等到了巴黎后,我们去好好的吃一顿法国大餐,再替宝宝买几套小衣服。”绿水晶比准妈妈还兴奋。
“还早呢!”茱蒂抿嘴浅笑着。
“早先准备也不错呀!你可以乘机好好的敲水晶一笔。”美沙朝两人露出贪婪的表情,好像非榨干某人。
“是呀!反正我一个人花得不多。”
“你还是多存点嫁妆。”茱蒂婉谢她的好意说。
“这点你不用担心,算命的说我命贵,将来注定一生丰衣足食,无灾无病到百岁。”
绿水晶从出生到现在,从没生过病或受过伤,每次一有什么事发生,她在冥冥之中会错开,所以她明明走在外侧,偏偏走内侧的同学会被机车撞断了腿。
还有一次她坐计程车,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可就那么奇怪了,她一到目的地雨量就变小了,前脚才刚离开计程车不到七步远,后面沙石车就这么压过来。
“你的命真好。我的命可不好了。”姗妮推着餐车走进休息室。
“你命还不好?听说你男朋友才送了你一颗钻戒。”美沙调侃的举起她发亮的右手。
“还说呢!头等舱的客人真难伺候。”姗妮脱下三寸的高跟鞋,坐在沙发椅上揉着发酸的双腿,眼睛微闭着将身子挂在椅背上。
“有钱的是大爷,也不管咱们这些空姐的辛劳。”美沙很不喜欢服侍这些趾高气扬的阔佬。
“这次头等舱的旅客真的很挑剔,一下子嫌服务态度不好,一下子又嫌咖啡泡得太淡。”茱蒂也忍不住发出怨言,没看过这么刁的客人“还说我的屁股太翘,标准的情妇型女人。”美沙咬着牙,恨不得揍他一拳。
“那还好,他批评我的胸小臀窄,将来一定没人要,真是气死人了。”姗妮拥着沙发椅。
“你们说的是谁呀?”绿水晶诧异的问。
“季董事长。”三人异口同声的将矛头指向同一人。
“我一向只服务商务舱和经济舱,他们都很好相处。”绿水晶庆幸她的好运道。
“水晶,咱们是好朋友吧?”娜妮非常阿莎力的把手搭在绿水晶的肩上。
“没错,但是我不陪你下地狱。”开玩笑,她还想留点体力去逛香榭大道。
“水晶,帮个忙,我好累哦!”美沙一张失色的大脸直凑上去。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绿水晶在胸前打个大叉。
茱蒂以哀兵政策用忧伤的眼神望着她,“医生说怀孕不满三个月的婴儿容易流产,你忍心看我受苦?”
“水晶,你最可爱了。”
“水晶,你最善良了。”
“水晶,你……”
“好啦!我答应就是。”
在众好友的逼迫下,绿水晶只好高举白旗,大喊我投降。
第二章
在头等舱里,季天和特别助理在一旁商谈上半年的工作成效,并定下后半年的工作进度,丁玉茵则一人独坐在倒数第二位的窗旁,看着白茫茫的云雾发呆。
“喂!小妞,倒杯咖啡来。”
绿水晶最想做的是把咖啡倒在他头上,她故意听而不闻的从他身旁走过,微笑的询问他后座的客人有无需要。
季天眯着眼打量这大胆的女孩,在她转身时拉住她的手臂。“你没听见我在叫你吗?”
绿水晶不语的看着拉住自己手臂的大手,直到他放手时才公式般的微笑问:“有吗?
我没听见有人叫我。“
“你是聋了不成,我刚才叫你倒杯咖啡嘛!”季天气焰高涨着说道。
“哦!你是在叫我呀?我还以为你是在和你隔壁的助理先生说话呢!”绿水晶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又不是小姐。”季天嗤鼻。
“那我也不是小妞,我是本机的空服员绿水晶,先生,你认识中文吧?”绿水晶故意将别著名字的辨识牌,拉到他面前晃一下,用着非常可惜的眼神摇着头,意思是他不认识字。
季天当然非常明了她的举动,用探测器般的眼光扫瞄她一番,“你不认识我?”
“当然认识,你是本机头等舱的乘客,不是吗?”绿水晶依然不亢不卑的对答着。
季天不由得为她打分数,很少有人不畏惧他的权威。胆子够大,可惜只是个空服员,不然和他那个儿子倒挺相配的。
“帮我倒杯咖啡。”
“好的,请问你是要曼特宁、蓝山还是其他的?”
季天顿了一下。“曼特宁好了。”
“请问要加几块方糖?”
“不加糖。”
“奶精呢?要加多少?”
“我喝纯黑咖啡。”
“请问水温要几度C?”
“你是故意要挑兴吗?”他兴味十足的轻晒着她。
“不敢,让客人保持旅途愉快是我们的责任。”绿水晶的笑容不变。
“你很有种。”他难得称赞别人。
“多谢赞美,希望阁下满意本机的服务。”
季天又瞄了她胸前的名字,“你叫绿水晶,这名字有趣,绿色的水晶,真别致。”
“谢谢,水晶是家母的最爱。”
“令堂?看不出女人也能取个好名字。”
妈的!女人就不是人吗?大男人沙猪主义,下辈子投胎当猪好了,绿水晶在心里砍他个上千刀。
“家母不才,只念个博士学位而已,和阁下无从比拟。”绿水晶语带夹枪的嘲讽只念到大学毕业的季天。
“博士?该不是烹饪吧!”他的观念,女人也只有这一点专长。
“烹饪?那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家母只是麻省理工学院的一名小博士兼讲师而已。”至少在她去世以前是。
虽然她半屈身谦卑的说着,但再愚蠢的人也听得出她话中的嘲弄。季天这才正视女人并不是一味的服从,其中不乏有聪明机智的女子。
“我道歉。”季天破天荒的向女人道歉,连发愣中的丁玉兰也惊讶的回过头来。
“我接受。”绿水晶释放真诚的笑容。
季天几乎看呆了,这女孩的笑容多美呀!如果他年轻个三十岁,一定不会放过她。
“有没有男朋友?”他温和的问着。
“没有。”
“我有个儿子不错。要不要考虑一下?”他开玩笑的和她打趣着。
“他像你吗?”绿水晶偏着头问。
“像!个性像,容貌更像。”季天非常骄傲。
“那多谢了,小女子不想要头猪。”
他没有发火,只是挑挑眉问:“什么意思?”
“沙猪男人不适合我。”绿水晶挑明了讨厌大男人主义者。
“哈!哈!哈!有意思。”
季天一反常态的大笑,特助和丁玉兰有片刻的失神,他们从没看过他如此开怀大笑,尤其是和一名年轻的女性空服员。
此时一道白色的光线照了进来,绿水晶眼尖的看见几位老祖先站在后面,她连忙借故告退。
但还来不及走到后面,机舱后方便已发生爆炸声,火光迅速向前蔓延,基于空服员的责任。她连忙用身体护着靠她最近的乘客,一个圆椎型的光圈被弹出机身。
室内气温愈升愈高,两具交缠的身躯更紧密的帖合着,女人娇吟哀喘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几乎超过她所能承担的负荷,鲜红的指甲深入上方的男性躯体。
“哦——轩,我不行了。哦——”
男人不顾女人的请求,低头咬住她粉红的乳尖,不停地用力冲击,除了女人的叫床声外,就是身体撞击的声音,愈来愈急促。最后抽出将所有的雨露全泄在女人高耸的双峰上。
女人虚脱的瘫痪在床上,呼吸久久不能平复。每一次和他作爱都能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男人半坐着抽烟,一圈一圈的烟雾缓缓的吐出。
“飞絮,你有没有想过婚姻。”
柳飞絮翻过身来,紧紧的抱住季宇轩光裸的腰。“你这是在求婚吗?”
“辰阳企业和天宇集团该是结盟的时候。”季宇轩无感情的抚摸她光滑的颈背。
季宇轩和柳飞絮发生关系至今也有一段时日了,彼此尚未公开这段交往。在季宇轩众多女人之中,数柳飞絮的配合度最高,而且身分相当。
“哦!是吗?”柳飞絮眼中闪过一丝难解的光芒。
“婚姻只是利益上的结合,不能约束我另外的生活习性。”
季宇轩的意思,明白的说出这是各取所需的商业联姻,他绝不会是一个忠实的丈夫,要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游戏群芳之间。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有自己的空间?”她也希望拥有自己的情人,过着开放性的婚姻关系。
季宇轩握着柳飞絮的下巴,脸上完全看不出思潮,“除非你不想活了。”他不要的玩具也绝不送人。
“你很自私。”柳飞絮的眼中隐藏一份恨意。
“我会满足你肉体上的需求,让你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其他的男人。”季宇轩咬破她的肩以示警告。
“我并不属于你。”她自认是自由之体。
“只要我想要的,一定能得到。”季宇轩非常自信,和他掠夺的天性相符,仿佛一只野生嗜血的饿狼。
“天底下没有任何东西是你想要就一定能得到。”柳飞絮企固击碎他的自信。
“哈哈哈!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你。”季宇轩玩弄着她的耳垂。
“我可还没点头。”柳飞絮不想在气势上输他。
“等着瞧,一会儿你会求我。”
他邪邪的一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