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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八日,“新盟”代主席艾斯海提亦向北京中央人民政府及毛泽东主席发出贺电:坚决拥护新疆的和平解放。
九月的北京城,即将成为新中国国都的千年古都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巨变。
张治中将军做为第一届政协委员也在忙碌着筹建新中国的大事。
依照惯历,代表们正忙着改朝换代所必需的大亊:定国名、定国都、国徽、国歌、国旗、纪年等重大亊宜哪一项也马虎不得。
为了国名一亊,张将军己经和老友毛泽东干过一仗了。
毛主席倾向于把国名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强调突出共和国国体的*性。而张将军却不这样认为,国家名称上己经显示共和,共和本身就包括了*之意。再在国号上加上*二字,实属床上架床、屋中叠屋之举。建议使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为好。
毛泽东同志亦认为张将军的建议言之有理。于是国号就定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与此同时,“*将军”张治中又获得了毛泽东亲封的“大炮将军”的封号。
可眼下国庆即到,诸事己定,唯有国旗一事不能定谳。争执双方谁也说不了谁。最后又将拍板权交到毛泽东手中。
九月二十四日,在出席毛主席招待各地政协代表的酒筵上,“大炮将军”堵住了毛泽东:“国旗是一个国家的象征、千万马虎不的。你到底倾向两种图案中的哪一种?”
原来交到主席手中的图案只剩下两份了:一份是红旗上加个镰刀铁锤显示其工农联盟的意思,和中国共产党党旗像似。另一份是五星红旗当中加了一条黄杠,意寓黄河横贯中华大地,但这条黄杠却被张治中将军戏称为孙悟空的金箍棒。两种图案各有所长。据说是象征着各族人民热爱拥戴共产党。而且大多数代表们的意见都看好第二种、包括毛泽东本人。
酒筵上被自己封的“大炮将军”堵住,又提起国旗的事。毛泽东知道这位长己三岁的哥哥又要朝自己开炮了:“我和朱老总、田汉等人的态度一样,倾向于第二种。”
张将军放下酒杯说:“主席!我不同意!谁听说过国旗上画一条黄杠杠就可以代表黄河?通红的国旗上,一条黄杠杠把国旗分为两半,黄杠上面还有五个星星,黄杠下面怎么没有了五个星星,我看一条黄杠杠倒有分裂国家之嫌,还使人想到棍子,想到孙悟空的金箍棒,很不严肃的事。”
毛泽东说:“你说的有道理,你说说你倾向于这两种里的哪一种?”
“我倾向于第二种,但那个黄杠杠一定要去掉、五角星的位置要重新排列。国旗通体红色象征中国革命,再把大星和小星的比例调整好,用来寓意中国各族人民紧密团结在中国共产党周围,为完成新*革命的决心。”
听了张将军的话,毛泽东说,二十七号的会上你再和大家说说你的主张,现在我和你是站在一起的,要相信大家的意见会统一的。
果不其然,二十七号的会议上,张将军的新图案得到了委员们的通过。张将军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上可谓是立下了不朽功勋。
同样是是九月二十七日,天山脚下的迪化街头开始上演了种种闹剧。国民党军统特务中的死硬分子、勾结从起义部队里的顽固分子,社会上的民族分裂分子、宗教极端势力几股浊流汇聚一起,准备利用新旧政权交替的真空期,决心掀起一场*、反人民的民族分裂的“二次革命”。
迪化东门外、南梁坡一带聚集了数千人在闹事。抓人、打人,当发现起义部队巡逻时,主动上前挑衅。向士兵身上泼浆糊、泼脏水。
当巡逻部队为防生事停止巡逻时,迪化城立刻变为“革命者”的天下了。“革命者”们开始用石块、木棍攒击路人,聚众哄抢店铺。“共产了嘛”,这场“革命运动”中,没有人能比“天山革命青年团”更“革命”的了。
力群同志愤怒地斥责这些人是“别有用心的瞎胡闹”。
次日。力群同志在罗田才、马志武、马志月三人陪同下,走上了迪化街头。
四个人在南门繁华市区的一家绸缎庄前,被几百名“天山革命青年团”团员包围了。
“打呀!打死四个国民党“伤脑筋”!”“打呀!打死四个“赫达依”!”
一名暴徒一棍子就把罗田才的额头打得鲜血直流,另一名歹徒伸手来撕其领章,被罗田才一脚踢飞。
拿棍子的暴徒对准罗田才的后脑一棍打来,不想被马志武一把攥住手腕。志武轻轻一拧,棍子落入志武手中,暴徒却抱着胳膊喂江喂江地叫了起来。
马志武对姐夫说:“姐夫!赶紧和小弟掩护首长到店里,这里就交给我了!”
志武挥舞大棒,左突右冲,把暴徒们驱离,以掩护力群同志安全进入店内。
几十名天山革命青年团员在两名身着中山装的家伙煽动下,舞动着马刀、大棒围了上来,个个眼中冒着绿光,看样子今天要是非要杀掉这四个“伤脑筋”不可。
志武身边又多了一个志月,和志武一样手里也拿着夺来的一根大头棒。
兄弟俩如同哼哈二将守卫在绸缎庄门前。
穿中山装拿马刀的两个家伙,虽然也是学生打扮,可从执刀的架式来看,明显的是骑兵模样。
志武对弟弟说:“老三,看好门,我先收拾了这两个没马的骑兵再说。”
志武上前几步拦住了两个“骑兵”的去路。两个骑兵一左一右、挥动着马刀准备夹击马志武。
马志武一个旱地拔葱跃起一人多高,手中的大头棒一边一下击中了两个骑兵执刀之手。趁着身体下落之际,右腿一旋,将二人踢爬在地下。
刚落地的志武扔掉大头棒,挥动双刀,将十几名围上前来暴徒手中的大头棒,削成了短赶面杖。围上来的人们向潮水一样退去。
马志武双手抛刀于天上,人群里四处躲闪,生怕马刀落下掉在自己身上。
只听见“啪啪”两枪,两把马刀断为四截,人们散得更快了。紧跟着又是四声枪响,四截马刀变为八截,叮叮当当落在了地上,闪闪发光。
暴徒们的眼中的绿光消失了,恐惧袭上心头:谁见过如此身手的神枪手,眼下不知这两个大爷如何发落我们!
志武得意地吹去枪口的硝烟味问三弟:“你的弹匣还有几个?”
志月说:“不多!我就带了十个”!
“好!我十个,你十个,还有姐夫的十个。你再给我好好数数,眼下的这帮人有没有三百人!”
弟兄俩一唱一和,好象真的要把这几百人全杀了不可,全然不顾“年轻的革命者”中己经有几个屙在裤子里了。
志武一声令下:“去!把那个绿旗旗拿过来,把皮鞋擦干净了!”
马志月得令,飞身猱起,窜入闹事者人群中,飞起一脚,把掌着《天山革命青年党》绿旗的旗手踢倒在地。马志月一手提溜着旗手,一手扯着绿旗,回到了哥哥身边。
双手一撕,一家一半。弟兄两个拽起了爬在地上的两个没马的骑兵:“爬好了!肉板凳!今天出门时慌了点,没来得及擦皮鞋,只好委屈二位当一会肉板凳,我们擦完了皮鞋就送你们回家去。”
这兄弟俩坐在“板凳”上,认认真真的看着绿旗手给他们擦皮鞋,看那神情就好象专业擦鞋匠指导徒弟如何工作一般。几百个观众也认真地欣赏着,完全忘掉了自己的职责。
北门方向传来了急促的大群马匹奔跑的马蹄声。
马志武对着四周看他们擦皮鞋的人们说:“快跑吧!没听说骑兵团抓人带管饭的。下次再敢上街闹事,定当严惩不贷。”
志文话音刚落,《天山革命青年党》的数百人马立即鸟作兽散,绸缎庄门前只剩下掌旗手、俩“板凳”和志武、志月兄弟。
巡逻队队长问:“马参谋,今天好兴致,带着肉板凳当街揽生意来了?”
马志武头都不抬,只顾催着旗手赶紧擦鞋,真骑兵要搬板凳走了。
“韩瑞生!这两个凳子和旗手都交给你了,好好审审,没准你小子还拣了个大宝贝!”说完对着板凳踢了一脚:“跟着走吧,警官先生!”
板凳跪地求饶:“是处长让我们来的……”骑兵团的人上来不由分说地将三个人拴在马后拖走了。
绸缎庄里,力群同志和老板谈的正热乎。
柜台前己经包好了脑袋的罗田才正手舞足蹈地和伙计们在比划着。
看见志武、志月进来,老板起身恭候:“二位长官好身手,几十个人近不了身!”
志武一笑了之,向力群同志说:“闹事的人是国民党迪化警察局的特务煽动的,己经抓了三个。回去一审就知道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得想法子把这种局面扭转过来,不能让迪化处于混乱之中。”
一纸“通告”贴遍大街小巷。
军警系统切实负责起社会治安。无论大街小巷发现打、砸、抢、烧闹事者,一律就地正法、决不宽容。
巡逻部队走上街头,确保“通告”顺利施实。
“通告”张贴当晚,骑兵巡逻队遭袭,死二人,伤五人。
二十九日夜,北极星分队分为三支巡逻在南梁、大西门、东门三地。
南梁大寺前,有人报告:“大寺后面的小巷里有叛军要烧清真寺。”
巡逻队跟着举报人来到了清真寺后的小巷里,马志武一掌劈昏了报信者,从其衣下掏出一把手枪和两个手雷。
巡逻队情知不妙,他们被诱入了一条死胡同。士兵们分成两列,紧靠围墙搜索后退。
胡同前的独立小院里,射出一排子弹,冲在最前面的分队长高峰被击中胸部,负伤倒地。两匹战马也被流弹击中腿部,倒地哀鸣不已。
愤怒的志武掏出一颗强光眩目手雷,拔出压簧针,扔进了院里。
只听一声巨响过后,一阵阿娜、阿娜的哭声传来。十二支卡宾枪同时响起,把院子里的十几个人打成了血葫芦。
从九月二十九日到十月五日,七天时间迪化市区就抓获各类歹徒三百余人,毙伤一百七十余人,有效维护了迪化形势的稳定
边城十月、秋高气爽。
空中白云悠悠掠过。地上的人群如蚁如缕排成了长队,从南门到南梁,又从南梁到三甬碑。更有性急的干脆跑到了二十里外的乌拉泊。
公路两旁的各族人民在传递一个喜讯:当年新兵营里的共产党、解放军今天到迪化了,领头的就是当年新兵营里的胡大哥。
小东门机场外的百姓,早早的就赶着毛驴车、坐着六根棍、拿着手鼓、唢呐自发地来来欢迎他们的亲人“胡大哥”。
可惜的是,路两旁最靠里的地方是人家有组织的人的。新衣服、鲜花、大红花,比起小东门外胡大哥的乡亲们,可是整齐光鲜的多了。人家连喊口号的、献花的、都是组织上定好了的俊小伙、俏姑娘。连长着三条腿的、可以转着照人的“大照人机”的镜头,对准的全是漂亮的姑娘和小伙子们。
“无组织的”、老胡大哥的、乡亲们,则被人家“有组织”的人们,不客气的赶到一边:靠边站,靠边站!真正的靠在路边站着。靠边就靠边,反正我们也不是照相来的,要不是为了看看我们的老胡兄弟,谁愿意和和你们站在一起!老胡大哥的乡亲们心里有着自己的主意呢!
中午时分,威武雄壮的《人民解放军进行曲》响起来了,战车团开过来了、唢呐、手鼓响起来了、欢快奔放的舞蹈跳起来了、三甬碑上成了欢乐的海洋。
打头的第一辆战车上,猎猎战旗下站着的不就是我们的老胡大哥吗!
小东门的乡亲们一眼就认出了:十几年前和他们一起啃过包谷馕的汉族兄弟………胡鉴同志、我们的胡大哥。
乡亲们不顾阻拦的哨兵,齐心合力冲上前去,把战车前卖力欢跳的姑娘小伙们的队伍,撞了个七扭八歪。
摄影师生气了、现场的领导不高兴了。“真是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人。”
“老胡大哥的乡亲们”丝毫不顾周围人们的白眼和斥责,大捧大捧的杏干、核桃,可了劲地往车上扔。
五十多岁的托乎提艾则孜对车上的老胡兄弟喊着:“胡兄弟!我是你们兵营外卖杏干的托乎提,你的大哥!你还记得我吧!”
胡鉴同志摘掉头上的防震帽,跳下车来抱着托乎提:“大哥!大哥!真是你啊!”
托乎提看着胡鉴:“你们是不是把我们都忘了?要是真的没忘记我们!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你不知道我们乡亲们都在盼你们吗?”
“大哥!嫂子和孩子们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