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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凤仪无奶,喂不了小伊丽。志英只好让两个孩子一人一个*,养活着两个孩子。
马家的最小的两个儿子,志江和牙生,光听到娘和姐姐们说两个小外甥如何如何是好,可是都十几天过去了,还没有见到两个小外甥的面,心里痒痒极了。
一天,趁着娘和保姆在厨房忙乎,偷偷溜进了房子里,终于看到了躺在摇蓝里的两个只有二十来天的小外甥。
两个小舅舅失望极了,两个小东西只顾闭眼睡觉,根本没把舅舅们的到来当作一回事,而且没满月的孩子根本不象娘说的那么好看。
两人失望的神态,惹得风仪和志英哈哈大笑。笑声招来了姥姥,姥姥一看不懂事的舅舅们,气就不打一处来,象拎兎子一样拎着两个人的耳朵,扔到了屋外。
姥姥声称:“下次再看到你们俩进这间屋子,一定把你们的耳朵拽成兎子耳朵!”
可怜的两个小舅舅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受此惩罚;我们看小外甥有什么错?而且还牵连到我们的耳朵!
元钧的万花楼改造工程也完工了,和附近的防御工事互联互通,融为了一体。连汽车都可以从万花楼底的山洞里,直接开往后山遂道,达后山屯兵洞。
工事里贮存着近千吨弹药和粮食。照明系统由四台发电机担任,通风系统四通八达,山崖附近则修建了十几里长的地下永备工事。警务处已经秘密迁至万花楼工作,这里己经成为集通讯、指挥、屯兵、作战为一体的巨大城堡。眼下正在督促修建的是引水渠和蓄水池。惩戒营的犯人们已经有原先的近千人,变为如今的五百来人,这些活下来的人个个身强体壮,龙精虎猛。一天的活干下来,晚上还能把从汨罗斯商行抓来的婊子们干的哭爹喊娘。
元钧压根就洠肴谜庑┍妥踊钭爬肟饫铮庑┤舜蚱鹫汤炊际且恍┎缓闹鳌V灰芯疲腥猓信送妫恢梗盟彼几腋桑阉潜喑杀N劳牛徒刚邲Q一死战。
心高气傲、志在必胜的元钧万万洠氲脚沙鋈ソ朔说母呙鞒季尤淮蟀芏椤
话说高明臣杀气腾腾,点起五百来人的队伍,在山中武装巡游近二十天了,连个贼娃子的面都没照上,更不要说剿上一把游击队了。精兵变成了疲兵,一个个黑瘦黑瘦,衣衫褴褛,如同山林里的流浪汉一般。
又该宿营了。为着取水休息方便,连着四天,警察们都是在多浪河边的柳林里休息的。
九月初的山里,夜里的寒风已经是嗖嗖有力了。士兵们围着十几处白天就准备好了的篝火堆,在煮着晚间的食物。
士兵们围着篝火在分享着晚餐。几十颗手榴弹从四面八方扔了过来,宿营地上鬼哭狼嚎。士兵们躺倒了一片。机枪,步枪子弹象雨点一样倾泻着,没死的士兵争相投进河里,逐流西去。高明臣捂着打瞎的一只眼睛,爬在树丛下装死,侥幸躲过了一劫。
听的四周没了动静,高明臣带着残兵败将,丢下了几十名伤兵逃回了伊宁城里。
伊犁警察局大院里,伤兵,败兵将大院塞的满滿的,一群骑警用枪指着这群败兵。
五百来人的骑警队逃回来的不到三百人,看来那些没回来那些人应是凶多吉少。
马志文向几个伤兵在询问着当时的情况,又对元钧耳语一阵。
元钧下令将高明臣从病房中押出,当着院中所有人的面,将高明臣一枪击倒在地。其余的伤兵,败兵们俯地求饶。
元钧对他们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次围剿失利,罪在高明臣,与众人无关。给我回去好好养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洠Р裆铡Q蒙撕螅勖侵赝吩倮础:媚腥瞬挥Ω谜庋瓜氯ィ痪褪且惶趺穑咳松怨潘匏溃蛑赜谔┥剑蚯嵊诤杳9┤兆樱以倭斓苄置侨ケǔ穑「呙鞒贾溃嵊诤杳I砦す伲返腥缁ⅲ苷狡冢锔猛蛩馈
元钧走了,伤兵们含着泪送走了长官。
是夜,元钧、志文、志武、罗田才、李培业率领骑警团一千四百余骑,将乌拉斯台游击队营地四面合围。
依照事先约定,王沛率领二百余骑,大张旗鼓声言讨贼,但每日晓行夜归,始终不离县城四周五十里之外,不给游击队可乘之机。
如是几日后。游击队营地里的法提赫支队长决定出击:在离县城几十公里外的山沟里埋伏下来。准备将王沛警队一举歼灭后,乘势一鼓作气拿下巩哈县城,建立伊犁地区第一个革命根据地。
双方都在谋子布局,棋高一着者必胜。
游击队离开营地设伏去了,偌大的营地里,只剩下指挥部里的几百号人马。
骑警团的士兵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法提赫的营地老窝给端了个光,电台,参谋,报务员小姐都被斩杀殆尽。
骑警们全部穿的是苏军制服,营地四周的上千户牧民们,丝毫没有察觉此苏军己非彼苏军了。骑警们向牧民们宣传说,游击队就要打县城了,去晚了可就捞不着东西了。
牧民们一个个都骑马向县城方向去了。数十名化妆了的骑警和牧民们混在一起,赶往游击支队的埋伏地。
法提赫很奇怪,牧民们这一次觉悟怎么提高的如此之快,战斗还洠Т蛳欤鸵急咐捶⒉屏耍糠ㄌ岷彰钍窒掳涯撩袂耄敕⒉频哪撩衩悄强戏殴⒉频幕帷S谑呛酰撩窈陀位鞫泳陀辛说阈⌒〉恼础J该位鞫釉焙芸炀捅谎兔辉谌巳豪铩
几千名牧民们终于和游击队员们汇合了,法提赫觉察不对劲时,手下的士兵己有近百人躺在了草地上。牧民们一声呐喊,和游击队员混战在一起。
今天这仗是没法打了。法提赫只有下令部队撤回营地。乌拉斯台营地上空无一人,营地的帐篷被烧的只剩下袅袅青烟在山谷中诧异飘荡着。
法提赫正在诧异之间,就看见四路人马,挥刀杀來。靠着司令部警卫中队的拼死护卫,法赫提和艾克拜尔三兄弟,纵马逃向山林深处。
近千户牧民和数百游击队员成了俘虏,搜交的物品堆放在山谷。除枪支弹药军用物资外,其余的全部烧掉。山谷里火焰四起,帐蓬,皮袍、马靴等过冬物品一件也不留。老哈萨们,你们喜欢在林里呆,就呆着吧!
司马元钧的“釜底抽薪”之计得逞了。“洠в辛苏史俊⒁挛锖托笕海忝蔷秃鸵笆廾亲靼榘伞薄
骑警团们赶着畜群、驮着战利品、大胜而归。“把包袱留给法提赫来背吧!”
山中的十月,一天比一天冷了。人们早晚都离不开大衣了。奇怪的是游击队的人数没有因小小的失利而减少,反而大大地扩充起来。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不管是有枪的、还是有刀的,只要是能喘气挥动木棒的,有一个算一个,点点数,居然又有了数千之众。
游击队一口气扩充为十个中队,三个大队。又选了一批身强力壮、枪法好的小伙子组成了司令部卫队,这是游击支队的精锐部队。由从苏联回来的库尔班尼亚孜任卫队长。
一大队由艾尼任大队长,下辖四个中队六七百人,这个大队的士兵都是有枪的。
二大队由三个马刀队组成,由依提别克担任大队长。一大队、二大队都是有马的,故称为骑兵一大队,骑兵二大队。
三大队前没冠骑兵二字,完全有没马的汉子扛着根大棒子组成,三大队应该是人数最多,战斗力最弱的一个大队,队长却由大名鼎鼎的艾克拜尔担任。
游击部队司令部,还有一个特别爆破中队,全部由陕、甘各地来的淘金汉、和采药帮等人所组成。这些人都是玩炸药、掘坑道的高手。法提赫十分看重这支队伍,专门派了一个班的人保护他们,否则的话,这百十号人早就被艾克拜尔的手下当做两条腿的猎物给杀光了。
近日来,法提赫召集了相关会议,准备在冬天到来之前,拿下巩哈县城,解决部队的衣宿问题。
巩哈县城的具体情况,对于法提赫来说,不亚于象了解自己的手指头。作为苏联政府派往巩哈县贸易公司经理在那里生活了五年多,巩哈县的山川河流,资源分布了然于心,连县城里那几座为数不多的建筑物、公路、桥梁更是早就烂熟于胸。
巩哈县城里现在没有驻军,只有一支二百人左右的骑警中队。县城里有两千来户居民,汉、回、维、哈各占一部。全城没有一座象样的楼房。最高、最大的建筑物当属苏新友好俱乐部。这是一座有着四百余席,*场影剧院为一体,高二层的建筑物。俱乐部高十一米,象一座大教堂。和教堂的区别在于屋顶上方立着的不是十字架,而是一个套在圆圈里的红五星。县警察局在这里有一个排的兵力在驻扎。
法提赫仔细盘算着双方的兵力、武器,装备。对手虽是只有一个警察大队,但训练、装备良好。四挺机枪、二梃重机枪,二门六零炮,还有一百七十余支长短枪。和伊宁方面的联络,仅靠一部电台。
自己手下虽说有三个大队,数千之众,但真正拿出来硬碰硬的打,恐怕要吃亏。看来要想攻下县城,必须切断巩哈与伊宁方面的联系,防止伊宁方面的援军驰援巩哈。看来致胜的关键就在于打掉敌人的电台,阻绝敌人的援兵。如果战事顺利,必须在三个小时內全部解决县城残敌。一百二十余公里,对骑兵來说也就是半天时间。看来阻击敌人于河北岸,应是一场硬仗,要派战斗力最强的部队,爆破队要在敌人援军到来之前埋设好炸药。法提赫没有了参谋,只能自己来筹划攻打县城的方案。
司令部里,法提赫召来了艾克拜尔、依提别克、和艾尼瓦尔三兄弟,亲授机宜。“你们三兄弟从司令部卫队中挑选十二个人,组成一支突击队,任务是消灭敌人的电台。阻断敌人的联系。你们炸掉敌人的电台后,必须立即撤出,不许恋战,事成之后,我将在巩哈县城里为你们举行庆功酒。你们现在就去准备吧,接到命令后,立即出发。”
司令部里,司令员法提赫下达了作战命令:一、一大队负责攻打县监狱,警察局。
二、二大队两个中队配属一大队参与主攻。另外两个中队全部埋伏在河边树丛里,待到棒子队将城中居民赶至河边时,迅速出击,把他们全部赶进河里去喂鱼,凡不从者一律用马刀招呼。
三、棒子队的任务是把城里的汉,回居民统统扫地出门,统统赶往喀什河里,你们就算是玩成了任务。
四、司令部卫队和特别爆破队赶往喀什河北岸,设置阵地和爆炸点,防止伊宁援军前来增援。
五、战斗展开时间,四四年十月六日。行动信号为城里敌人电台的爆炸声。
六、参加行动的部队不许放火烧房子,因为我们进城后要过冬的,谁要是违抗命令,我就把他扒光了过冬。”
众指挥员一哄而笑,谁也没把第六条命令放在心上。
兵贵神速,凌晨三点多一点,游击队员们就按照命令进入了各自指定区域。
天大亮了,艾克拜尔三兄弟赶着几十只羊出现在房顶上立有一根天线的院门前。门前的岗楼里,两名警察还在迷胡着。
听得屋外有动静,抱枪出来看。三个哈萨克赶着羊群堵住了门。二名警察枪一横,眼一瞪:“干什么的?活腻了不是,怎么把羊赶到这来了?”
艾尼上前搭话:“老总!是王局长叫我们送来的!你们看,真正的羊娃子!”两名警察喜出望外,有羊肉吃了。哪知刚一伸头,就被艾尼和二哥依提别克割断了脖子,拖进了岗楼里。
突击队员们一涌而入,一个班的警察还没醒来,便再也睡不醒了。报务员听得门外嘈杂,伸手去摸枪,艾克拜尔挥刀刺翻了报务员。
偷袭成功,眼下只要炸毁电台,便可万事大吉。但是艾克拜尔却想得是把电台背回去,游击队的电台被汉人兵抢走了,那就用它顶帐吧。
艾克拜尔喜滋滋地背上电台准备出门。屋里重伤的报务员拉响了桌下的炸药包,电讯房垮了,身背电台的艾克拜尔身负重伤,倒在血泊里,突击队员们七死一伤。院子里活着的没剩下几个了。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城外的游击队员们听得爆炸声,以为是进攻信号,呐喊着冲进城来。
艾尼、依提别克拖着哥哥的皮衣,沿着墙底溜了出来,其余的队员们全倒在了院里。警察们醒了,子弹向着人群泼着。楼顶上的两门六零炮,不紧不慢地朝着人群在招呼着。
县城里的居民们哭喊声响成一片。棒子队长伊不拉欣。艾买提一口气就敲碎了一家五口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