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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阿娜河-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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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得利”门前口号声是你喊罢了我登场、此起彼伏。

  南下的队伍大声高喊:“打到赫达依*政府!中央军从*厥领土滚出去、新疆是维吾尔人的新疆!”

  北上的队伍亦大声喊:“新疆是十四个民族的新疆,不是维族人的新疆!反对三区政府特殊化!欢迎中央军在新疆!”

  南下的队伍训练有素、口号整齐有力,连服装都是统一的,人员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还打着一幅巨大的横幅。

  北上的队伍就要差远了,一支队伍,连一幅横幅都没有。步行的、骑马的,还有的是拄着拐扙的,这些人大都是由三区方面逃出来的哈、回、汉、蒙难民。

  令人惊奇的是,不管两支队伍怎么喊、怎样叫!跪在地上的几十个学生娃娃却纹丝不动。看管他们的四个小学生模样的孩子,认真地履行着职责,盯着脚下的俘虏也是一动不动。

  南下的*队伍里终于走出了一个人。

  原来他就是*厥斯坦文化促进会会长阿不都热合曼。买和苏提。

  阿不都热合曼气势汹汹地用维吾尔语质问马志月:“你为什么要毒打我们突厥人?”志月摇头装听不懂。

  阿不都热合曼改用俄语问:“你们为什么要毒打我们*厥革命青年团团员?我们突厥人还是不是新疆的主人?”

  志月用汉语问:“你是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打他们?”阿不都热合曼不知是计,点头说是,是用汉语回答的。两支队伍里都响起了哄笑声。

  阿不都热合曼也笑了:“笑啥呢?汉话吗,一点点吗我的会呢?”

  志月说:“那就行了。他们砸了我们家的照相馆。既然你让他们来的,那就你来赔吧,拿过来!”阿不都热合曼装不懂了,又用维语说起来:“拿什么?”

  志月从小和艾山江一起长大能听不懂吗!“钱!赔钱就放人!不赔钱你也和他们一样跪在这,等警察来处理!”

  阿不都热合曼瞟了马志文一眼说:“巴郎吗傻郎!你睡觉还没睡醒吧!抬头看看天、低头看看地,再看看你站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说话?”

  装傻充楞、志月索性一装到底,抬头望天看地又转脸看人:“天是蓝的不是绿的、地是黑的不是黄的、站在我面前的好象还是个人吧?就算我是给人说话好了!至于你是谁我就管不着了。一句话赔钱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东西是你的人砸的你就的赔!”

  马志月轻身上前,啪啪两掌点了阿不都热合曼的穴,李学军一脚踢在了阿不都热合曼的后腿弯处。阿不都热合曼也和学生娃娃一样跪在了地上。两旁的人们一片惊愕。

  面目狰狞可怕的马志月,瞪着一只独眼对四周围观的人群说:“该干啥干啥去!围在这里看什么!谁要是不服气,只管放马前来!你们都给我听好了,除了砸我家相馆的这五个,再加上卷毛和这位会长,其余的人统统立马滚蛋。滚!”

  大赦令一出,几十个跪地人撒腿就跑。

  南下的队伍土崩瓦解,他们都是人家花钱雇来的,临走时,连来时打着的“*厥斯坦文化促进会”的巨幅横幅都扔了,漂亮带流苏的金丝绒横幅在地上任人践踏。

  南边的队伍散了、北边的队伍也走了。早已超过了半小时才赶来的警察局长刘汉东终于也露面了。

  老子是军统,只管抓的是共产党,至于学生娃娃们闹事,散开了就好了。

  刘局长一干人等押着七个跪在地上的嫌犯得意洋洋地回局里了。

  志文四兄弟照了一张合影、又和小马驹们合拍了一张。

  亨得利的老板搂着四匹小马驹照了一张又一张,并从中选了一张,放得大大的、当做“全家福”。

  “全家福”放的很大,贴在了新安的橱窗上,一边一张,象门神一样,守护着亨得利。

  小十字街头的店铺里,家家户户都把“全家福”贴在了店铺的橱窗上,以求店铺平安无事财运亨通。

  这四个小子,一旦没亊,就集体回家。当时的大小十字一带,提起亨得利家的“四个小子”,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说来也怪,打那以后,南门外的*厥斯坦革命青年团员们再也不到大小十字来折腾了。这里的人们都打心眼里念叨着四个小子的好。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章  风 雨 欲 来 风 满 楼(1)
根据双方签订的《和平谈判协定》,伊犁方面不再拥有对伊犁、塔城、阿山三个地区的辖属权。伊犁方面除了下辖的十个县外,没有再向塔城、阿山派遣、任命官员的权力,各地县的官员们实行“民选”。

  从四六年六月开始,全疆各地都在忙着“民选”,各种势力都在竞争角逐。

  “民选”结果出来,令三区方面大吃一惊:本指望“坐三拥四”,就是在三区之外再加上一个喀什,这样就基本保持了与苏联接壤的全部边境地区,使伟大的苏维埃联盟拥有着一个巨大的战略缓冲利益区。但是没想到的是屁股底下坐着的三区,阿山、塔城两地全投靠了了省府方面,过去的三区只剩下了个伊犁。更不要去想什么,让喀什、莎车归顺于伊犁了。“老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在阿合买提江副主席的苦苦哀求下,张治中主席不顾众人反对,执意答应将喀什、吐鲁番两地的官员任命权交给了阿合买提江。

  阿副主席提名的喀什专员是阿不都克日木。买合苏木。这是一位长期生活在苏联的老同志,一位连维吾尔语都不会说的维吾尔族老同志,亲苏反盛的老同志。吐鲁番县的县长也是从三区方面派来的一位经验老到的革命同志。

  喀什专员、吐鲁番县长到手,阿合买提江总算找回了一点面子。

  精明的省主席张治中将军很快就要明白了什么叫自食其果了。他做梦也没想到,“二次革命”会首先从上述两地发起。

  至于在“民选”的过程中丢掉的阿山、塔城两地,阿合买提江根本就不担心。因为“老专员”不挪位,“民选”的专员就上不了任。上不了任你就无法主持任命各县局的“民选领导”班子。两地、县的各级领导可都是由苏联政府派员来担任的,苏联方面不发话,谁敢自动离职。除非你不想活了。

  “民选”新专员、新县长们到地方却上不了任,只能呆在旅馆里吹牛喝酒聊天度日,倒也算捞了个清闲。

  九月二十日,根据和谈协定的规定和阿合买提江的承诺,两年多前由塔城逃往苏联境内的四千多战俘,九千多百姓由苏联方面遣返回塔城。

  这些难民一进入中国境內,就发现原有的界桩、界碑都被挪动了,最多处竞挪了几十里,大片的国土成了苏维埃的土地。难民们虽说回到了中国境內,但却必须执行已经消失了的《东突厥斯坦共和国》制定的法律,要领取《东突厥斯坦共和国》的“公民居住证”。

  在没有领到居住证之前,他们必须住在铁丝网围成的“检疫隔离区”里,依照《*厥斯坦伊犁特别专署》的规定,“难民们”必须进行七天的防疫隔离。尔后还要接受繁琐的检查、登记、拍照、发证。

  检查难民的*厥各级官员们可以任意地凌辱他们,检查项目之多,时间之长、检查手段之简单,让人无法启齿。每天每个难民都得*衣裤,撅着屁股排着队,等侯检查官的光临。那些长的稍有姿色的妇女们,更是要一日数次接受官员们的“细致入微”的检查。

  终于有一天,难民营里来了一批民族军军官和士兵,将正在“天浴”的战俘队伍里的三十五名校级军官一一点名叫到检疫区外。当着全体难民全部杀死。

  四千多战俘赤身*,眼睁睁看着自已的长官被砍死而无动于衷,境外两年多的折磨,早己让这些人都麻木了。

  半个月后,战俘们根据“自愿遣返”原则,年轻体壮的必须“自愿”留下来,光荣地加入了“我们自已的队伍”………民族军,否则我们无法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伤残老弱的士兵必须被遣返“自愿”回到迪化。

  塔城市里的九千多原住民也领到了《*厥斯坦伊犁特别专署政府》的居住证,回到了自已的家。难民们这才发现,仅仅两年时光,自已的家都已经有了“新主人”。

  “鸠占鹊巢”,原住民和新主人之间的矛盾就此引发。无奈的原住民们只有偷偷摸摸逃往异乡它地,成为反对三区革命的新生力量,成了后来人们所说的“死心塌地的国民党残渣余孽”。 

  最让人感到意外的是,三区方面最早的领导人,阿山王乌斯满,以阿山专员、省府委员的身份,居然又一次“窝里反”了。

  乌斯曼公然派兵驱逐了听命于三区方面的达力列汉,宣布阿山地区归属省府,和三区方面断绝来往。

  省府方面当然乐于看到三区内讧,借机渔利。明里暗里给乌斯满以各种支持和资助。

  省府方面同反复无常的乌斯满眉来眼去,终于招致三区方面的不满和一系列的报复。

  塔城方面屠杀国军三十五名校级军警官员就是三区方面系列报复计划中的一环。

  但令阿合买提江没想到的是,省府军方的报复来的如此之快。

  玛纳斯河东岸的国军一个骑兵连,连夜出动,从玛河上游过河,将民族军在石河子南山坡下的一个骑兵连二百余人在睡梦中全部斩杀殆尽。沿着迪伊公路返回时,在乌兰乌苏顺手又将民族军一个由哈里甫组成的五十多人的游骑排,全部赶到玛纳斯河淹死。

  从此后,双方恢复了以往隔河对峙的状态。时不时的你打我一下,我踢你一脚,大的战端没有,小的摩擦不断。更令三区方面想不到的是,省府方面在玛河以东居然部署了两个军、近四万多人马。不论从军队数量上,还是在武器质量上,民族军都已丧失了一年前的战略优势。

  战争的天平不幸的倾斜于省府方面了。再想攻占迪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沿着天山南麓东进,可是国军在喀什、阿克苏、焉耆一线也有近四万大军,千里奔袭、疲师远征是兵家大忌。二是经阿山东进,占领北塔山、联合蒙古国军队,合兵进军奇台、直捣迪化。计是好计,策是好策。说说容易,实际行动却很难。两个问题无法解决,一是乌斯满手下那拨桀骜不驯的哈萨克骑兵会同意借道于民族军吗?二是军部设在奇台的国民党骑五军谁来对付?上万骑兵可不是说着玩的。如今的民族军没有了苏联红军的支持,想打败这支国民党的骑兵,简直是痴人说梦。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与苏联、蒙古两国联手,共同拔掉乌斯满这颗眼中钉、这个民族的败类,然后才能兵抵奇台,威胁迪化。

  “进剿乌斯满匪帮”的计划由刚返回伊宁的“一号房子”制定完毕,准备择机而动。

  十月初,阿山区行署副专员偕秘书到塔城地区监选,被民族军军官捕捉后惨遭“误杀”。为新疆开创了军人干预“民选”的先河。

  南疆的国军以此为范,既然你可以作初一,不能不让我们作十五吧!纷纷率兵干预各区民选。

  喀什地区专员阿不都克日木。买合苏木在提名各县县长人选时,这些兵爷们持枪守住会场,“选不出俺爷们喜欢的人,你们就慢慢选。想吃饭?洠牛±献痈忝歉*你吃不吃?”

  就这样,喀什地区各县选出来的县长,令专员大人没一个满意的。

  此时的阿合买提江,己经完成了两件大事。

  一是成立和改组了各地的维吾尔文化促进会,将其改名为《*厥民族文化促进会。》

  二是将原先阿巴索夫成立、领导的《新疆革命青年团》夺了过来,亦更名为《*厥斯坦革命青年团》。

  这两个组织在喀什、迪化大兴其道,专事在当地驻军、各族居民中制造矛盾,以显示其革命的坚决性和彻底性。

  各地的国民党、三青团也针锋相对。经常在南梁坡一带,殴打、捕杀*厥青年团团员。形势如同水火。

  十一月初,双方的角力终于因“金学勤事件”而公开明朗化。

  国民党西北航空站空军飞行员金学勤和同事初至迪化,几个空军军官身着美式军装在南梁市场闲逛。

  摊子上的一条雪狐皮让几人爱不释手,几个人看了又看、摸了又模。最终却因价格谈不拢,只好将雪狐皮放下,准备离去。

  一群青年团员们围了上来,手拿匕首堵住去路:“看完了、摸完了,说声不要就走了吗?你们这群癞呱子,就这样欺负我们突厥人吗?”

  一群人鼓噪着上来抢军帽、扒衣服。

  金学勤让同事们去报警,自己和这群人在周旋。

  一群人将金学勤打倒后,抢走了军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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