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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见地!”同学就高声如此赞(说是笑也完全正确)。
宁愿被反驳,也不愿如此被赞(应该叫贬)。
猴子的模仿能力强,不过人的模仿能力比猴子更强。作为小小孩童的我,就经常模仿大人大孩子,比如说抽烟,喝酒玩弹弓等等等等。好在这些模仿持续 时间不长,没给现在的我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不过倒有一项模仿现在还留有痕迹:学电视里的播音员的腔调。于是我成了乡里校里挺会说普通话的一员(没经过专业普通话大师的评点,这里就不论这普通话蹩脚不蹩脚了),不过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异类。
好在学校是提倡普通话的,我可以不必理会那般。
为普通话没乡话亲切,在县城与同乡镇的人用普通话我就会遭批,然后我就闭嘴。真是,我至于如此偏爱普通话吗?
有人对我满口普通话厌烦。生气时若还听见这口普通话,必是火上浇油。
某位同学某日心烦意乱,随手扔了块纸给我。我当他玩笑,还他,他再来,再还他,说了一句普通话。我没留意他的音调不对:“说家乡话!我仍用普通话回他,他斥道:“说家乡话!说你们的XX话。”
我天天普通话,又有谁听不懂!你不高兴归不高兴,干嘛扯上我这学校提倡的国语,还要如此怒气冲冲。
可是我不懂,此是错不在我,我却心虚得累。
都到了自家地盘,却还在摆,弄那外边的。这位未免不是有意与人隔离,才不管你摆弄的是不是这边那边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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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老师提问问题的时刻是不太受欢迎的时刻。把不准,那时候还会是全班学生在教室里最安静的时刻(喜欢热闹的老师有可能会因此而不提问问题,这样的老师显然会受学生的欢迎)。我呢,虽然也和平时一样没安下来几分,但是心可是加足了马力跳。我算幸运的,老师叫我是少之又少。
等我心跳平静了之后,不免奇怪,在N年前,在读M年级的时候,我不是很爱举起力气远比现在小的手吗?不敢说次次,起码也有九成。而且呢,那时候举起的手怎么说都是驻满教室这块“宿营地”的。怎么现在举起的手像进入奥运场地的队伍中的旗杆一样,那么显眼,让人一眼就能找到。
少儿时代举起手的记忆是没有多少了,只是有几次,老师说,桑辙同学说的基本正确,只是声音小了点……
声音小了点?我可是尽我的最高嗓音在说了(不是喊,弄清楚噢)。也罢,等下次再提高点吧!无奈下次虽有意提高声音,老师的评价还是一样。
什么时候我的手感到沉,没有频频举起来,这我是不记得了(少年时的记忆,真没有多少是捉得住的)。
当然我的高中里不是每次问题都是安静的,这个时候有声音的人嘴里一般人都有人名(当然是其他人的),也有不等老师来得及问而集体回答的。
我倒记得有一个人名,不!是一个号码,在我高中一年级的班级里特别盛行。啥号码?么号(1号)!这呢,是因为我们颇为风趣的语文老师的一个笑话故事。
这位语文老师曾经说过,在××年代,有一个志愿者医生到一个比较落后的县去服务。有一天,一个老汉来看病,为了能看早点,他就来得特别早,就成功地领到了1号牌。
这位医生上班后,就顺着顺序喊“么号……么号”。喊了许久没人来,就喊了2号,3号,4号……那位老汉等久了,不耐烦,就跑进去问医生,怎么我来得那么早。那么多人都看完了,怎么还不论到我。医生问他:“您是几号啊?”“我是1号啊!”“1号,不是早就叫过了吗,你怎么不进来?”“我没听见你叫1号啊?!”“着么号不就是1号吗?!我刚才可是叫了很久了耶?!”“这1号啥时候成了么号了?”……等看完病,医生嘱咐老汉“大的一颗,小的两颗”。老汉回去以后就总是说“共产党可真好啊”。别人就问他:怎么你总说共产党好啊?老汉就说:我一个人生病,全家人吃药。
可怜这位老伯,连这么一句话都能误解。
从老师的这个故事之后。1号就成了我们班上最为流行的号码。我们的同学冷不丁的就对我们坐在1号座位上的同学说“么号”。我们这位坐在1号位上的同学就有了“么号”这么个外号了。
等老师再问我们问题的时候,1号同学就更颇为受欢迎。可谓是异口同声,人人推荐“么号”。我们的么号同学也还争气,没有我们的推荐的知遇之恩,回答问题的正确率一直很高。
我们太喜欢么号了。就经常异口同声地推荐他。老师就生气了,哪能 总是叫么号的呢?
我寻遍高中的记忆,举起手的记忆总算有那么几次,不算太暗淡。最初的一次,是为了选那个语文课代表。我在班上任职稀罕。记得当我举手表示要当这个什么语文课代表的而老师又同意的时候,我下半身都没了感觉,我可是一直都感谢老师,没让我站起来让大家认识认识。
我还记得,老师请同学们起来扮演角色,表演《三块钱国币》里的角色的时候,我赶紧举起手来,生怕有人先我之前。这次手不重是因为这次的任务“容易”,不就照读吗!我的忙是多余的,没人和我抢这个男主角。
抢还是有人抢的,在我把“三毛”念成“三块”的时候,同学们立即抢过话头。声音远远胜过正演的男女主角。我还清楚地记得,声音最大的,是平时老不喜欢我的那一位同学。
同学们这会如此积极的原因是什么呢?找我的错,倒有可能。让别人出点小丑也是增添乐趣嘛!尤其是那位喊得最为大声的同学。再不然,他们也想演上一段可征集的时候咋就不举起手来呢?!(被我抢先的说法可不能成立)。
去!管它呢!?我继续念我的。权当他们眼红啥起哄,反正老师也不会再说一次“桑辙同学的声音小了点”(小了点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清楚地听到我把“三毛”说成“三块”,而且那么快反应过来)。
倒还想起初中时候的一件“光荣事”来。有一次,老师讨论起“该不该给成绩优秀的同学发奖学金”。最后同学们举手表决。同意的人涮的举起手来,全班个个高举臂膀,蔚为壮观。有一点不足,有一个人没举。就是我了。我的不幸在于没有同伴帮我发言,须得一个人面对全班同学和一个全班同学都惧怕的老师(我可是觉得这个老师没什么可怕,有点爱作势而已)。
虽然我没说出我的正确观点出来。但事后还是得到了美女同学的大拇指:竟敢和老师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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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高考,我不知道爸爸妈妈知不知道我的学习情况,毕竟我从未认真地和他们说起过我的情况,虽然不打算隐瞒,可我又岂愿意向他们提及我那槽糕的成绩,更不愿向他们撒谎。当他们问及时,我只含糊地告诉我在差生一列。
我摆脱不了疑虑和担心,平日无所边际的遐想使自己呈现“少年无忧”的样子。
终不愿和爸爸妈妈成为那些报道上的“父子有如陌路”一般。
拨通了爸爸的电话,总是会听到“&;#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有什么事啊?”是如此的生硬。我知道,平日的繁重工作,不会让爸爸有多余的心想“儿子若是打电话来该说些什么。”我也想不出什么话可说,我也不愿意“叨些无聊的话来打搅他们”。每次的电话之后心总是冷冷的。父子间竟似无话可说。
得到高中,总会有人有事教过我要“勇敢面对自己的事情”,抑或是自己真的来了那么一股勇气,还有可能是因为权衡现在让他们不抱希望好过高考过后的失望,我借高考前那个“五一”回家,把我认为该让他们知道的都跟他们说了。过后,让我轻松地迎接高考吧!
我还有怨言,因为家长会。学期每次的家长会,爸爸来过一次后就没来过了,说:“家长会上都没说什么!”像我现在这般,认为那些什么座谈会之类说不出什么就绝不会“闻一闻”。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希望,但只要爸爸没说肯定的不来,那我就会在家长会那天在教学楼上看那些走进校门的家长中有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时试图给爸爸说我心中那与他“有所冲突”的梦想,可我们说不对口,最后他说要我好好学习。
心有挂碍就不要想“好好学习”。
学弟升高中,叔叔不在家中。爸爸打电话问他。叔叔的态度很消极。爸爸抱怨:孩子升学,怎么也得(父母)花不少心思的。
我(似乎)还是幸运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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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那里是我瞎逛的结果。那个元旦假期,我于聊赖中向人迹罕至的学校附近的路口走去,在随后的几个岔路中,我便找到了这片乱石滩。当初在学校顶楼看见这片滩时,就决定要去那里看一看。这里没什么特别的景色,路是乡间的小路,草还是荒岭常见的杂草,石头倒不是乡间常见的石头,数量倒多,形状不奇特,分布均匀,却很凌乱。我在乱石滩上走,倒是找到了初中时代来往于学校走到翻犁过的农田上的感觉,走一路,一路磕磕碰碰,为了不磕不碰,就一跑一跳,直到把心情跳跑到亢奋。
第一次之后,我便像着了迷似的,只要有空我都往这里跑,最终形成了我高中周末的规律。
乱石滩像一个半岛,两面环水,第三面是江的一条之流,秋冬春三季只有浅浅的水,人们为了利用资源,建了一个小小的坝,成了小水池。
刚到乱石滩,就会碰到一个石丘,临江而立,是一个不错的风水墓地,上面的墓地不多,不过能将这个小丘围起来。
这里的死人并不被人尊敬,最好的例证是坟墓后面经常有情侣呆着。我到这里,必想经过这里,无奈每次都落于人后,只能悻悻而去。
半岛上还有一个小半岛,称它为半岛或不确切因为它只有冬天水位最低的时候才可以由人足踏过,其余时候它都被水孤立。一条小溪,恰好是人认为能跳过去而不敢跳的距离。第一次到这我能够轻松走过。等我熟悉了这里的事物后,它又被孤立了。想起曾经走过这里,就决定要再走上去一次。其结果是水流越流越急,而且再也没有到达过我首次到那的历史最低。没有了新奇事物,再走上这个半岛变成了我的心愿。每次出发前,心里都说:这次应该能够上去的了。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我上这个岛,仅两三次。说不出这个岛的魅力,但是我抗拒不了。
那些只属于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与别人的厉害风马牛不相及。不过只要有一点不符合常规,别人的目光就会不太一样,毕竟人的好奇心是很强的。意志坚定的人能够把这种目光当成阳光一样。不幸的是我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我因为喜欢一个人去乱石滩而心虚,最后发挥人类爱找借口的特点,说:我去那里是为了睡觉。宿舍每到周末都是不能入睡的,我呢,还是想要解决午休的问题。那里还是颇具自然景色的,且空气清新,尤其是人迹罕至,可是一个理想的天为被来地为席的场所。
当我真正要这么做的时候,才知道这里没有陆地上的工具,水面上的工具虽说也是没有,但是半岛上的邻居,那孕育了这个城市的江,因为是水运的要道,货船是一轮接着一轮。它们的声音与陆地上的手扶拖拉机同宗。它让我给自己编的理由搧了一个耳光。不过呢,这个理由骗别人还是可以的,因为没有人会到这里来睡觉。
在半岛上可以看见北江桥,没有了呆在半岛上的理由,我就想北江走去。那里离这里不上千里,要走到那里不上两个小时。这里的居民,还没有在这段江岸建路的打算。
第一次到了北江大桥,那里在我心中的地位就和半岛一样了。北江这里已有人工的痕迹,比半岛受欢迎多了,但它更适合藏身。
在很长的时间里,我隔周到半岛或北江桥下。如果愿意,我会花掉整个下午,从北江桥下走到半岛或从半岛走到北江桥下。这个活动持续了我整个高三。
在北江桥与半岛,我有一个真正的乐趣,我曾自诩我是个喜欢阳光的男孩,尤其是冬天。冬天的阳光温暖而柔和,那个时候享受日光浴不亚于春天充满湿气的日光浴。在江边更可以用清凉的水泡脚(如果泡澡我会更高兴)。
我还有一个惊喜,在一个冬日阳光发挥到极致的日子,有一群鱼来为我助兴。在清澈的浅水域,鱼儿们也在享受日光浴。它们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