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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由……自由,”凯瑟琳轻轻地低语,“我在黑暗中浮起来……周围有光……还有灵魂,其他人。”
我问她对刚了结的一生有什么想法。
“我应该更有宽恕心,但我没有。我并未原谅别人对不起我的地方,但我该原谅他们的。我并未宽恕。我把怨恨和怒气吞下,藏了好多年……我看到眼睛……眼睛。”
“眼睛?”我重复道,感觉快遇到大师了,“什么样的眼睛?”
“前辈大师的眼睛,”凯瑟琳小声说,“但我得等。我还有事情要想。”在紧绷的沉默中过了几分钟。
“你怎么知道他们何时准备好?”我打破静默,期待地问。
“他们会叫我。”她回答。又过了几分钟,然后,突然间,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而声音也变成沙哑、坚定的嗓音。
“在这里……在这度空间里有好多灵魂,我不是唯一的一个。我们得有耐心。那也是我还没学会的……有好多度空间……”
我问她以前是否曾来过这里。
“我在不同时候去过不同的空间。每一层都是更高的意识,会去哪一度空间视我们进化的程度而定……”她又沉默了。
我问她进化需要具备什么条件,她很快地回答:“必须和别人分享我们所知的。我们都拥有远超过我们平常运用的能力。有些人比别人早发现这一点。你来到这里之前,需先去除自己的恶习。若是没有,你将带着它一起到下辈子去。只有我们自己能除掉在尘世具有形体时所累积的恶习,大师无法帮我们去除。如果你抵抗而顽固地不改,就会带着它到另一生去。若我们能掌握一切外在的问题,下一生就不会有这些问题。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章 “超意识界”的讯息(3)
“我们还要学会去接近那些磁场(vibration)和我们不相同的人。具有相同磁场的人互相吸引是很自然的,但是,这样还不够,你必须走向那些磁场和你不同的人。帮助这些人……是很重要的。
“我们都具备直觉能力,该顺应着它,不要抵抗。抵抗的人可能有危险。我们从每个空间来并不具备相等的能力。有些人比较强些,因为他从其他空间累积了能力。人并不是生来平等的,但最后都会达到一点,在那一点上大家是平等的。”
凯瑟琳停下来。我知道这些思想并不是她的。她对物理或形而上学所知甚少,不会知道空间、多次元、磁场等东西。此外,这些思想话语的美和哲学涵义,也超出凯瑟琳的能力。她也从未以这样一种简洁、诗化的语气说话。我可以感到有另一个更高的力量,尝试通过她的声带传达这些讯息,以使我明白。
不,这不是凯瑟琳。她的声音像做梦一般朦胧。
“在光束中的人……暂时不会有进展。除非他们决定要到下一度空间去……否则无法越过限制。只有他们自己能决定。如果他们觉得……具有形体时不再能学什么……那么就能过来。但如果还有必须学的地方,即使不想回去也得回去。在此地是一段休息时间,他们的精神力量可以得到休息。”
所以在一世过后的光束中,人们可以决定要不要再转世,这取决于他们有没有未完成的德行。如果觉得没有什么可学的,便可以直接进入灵魂状态。这个讯息和我阅读资料里的死后经验非常吻合,也解释了为什么有些人选择回来,有些人则必须回来,因为还有的学。当然,所有讲述死后经验的人最后都回到了他们的身体里。他们的故事也都有类似的地方:离开了身体,往下看别人忙着急救的情景;最后却会看到明亮的光,或是远方发着光的“灵魂”人物,有时是在隧道的尽头;感觉不到痛;当他们知道肉身的任务并未完成、必须回去时,马上就进到自己身体里,重新有了痛觉和其他的感觉。
我曾有过几个濒死经验的病人。其中最有趣的是南美的一个成功商人,他是在凯瑟琳治疗结束后两年来看我的。他叫雅各布,曾于1975年在荷兰被一辆摩托车撞得不省人事。他记得自己从身体里浮出来,往下看出事的现场,有救护车,医生在检视他的伤口,以及愈聚愈多的的围观群众。他看到远处一道金光,走近时,有个穿黄褐色袍子的僧侣。僧侣告诉雅各布,现在不是他过来的时候,他得回到他的身体里去,雅各布感受到僧侣的智慧和力量。僧侣同时说了一些雅各布这一生未来会发生的事件,后来都应验了。雅各布又回到他身体里,躺在医院病床上,恢复了意识,并且感到伤口痛彻心扉。
1980年,原为犹太裔的雅各布到以色列旅游,参观位于海本(Hebron)的族长之穴(The
Cave
of
the
Partiarchs),这地方犹太教和###教都尊为圣地。自他在荷兰的经历后,雅各布变得比较虔诚,也经常祷告。他走进附近一个###教寺院,和###教徒一起坐下来祷告。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要离去时,一位老教徒走过来对他说:“你和别人不同,他们很少会坐下来和我们一起祷告。”老人停了一会儿,仔细地看着雅各布,才说:“你见过僧侣了。别忘记他对你说的话。”5年后,又在千里之外,一个老人也知道雅各布见过僧侣——而且还是他昏迷不省人事时发生的事。
在办公室里,我想着凯瑟琳最新透露的讯息,人生来并不平等——我们的造物主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呢?一个人出生时就带着前辈人遗传的天分和能力,“但最终我们会到达一个大家都平等的点,”我猜到达这个点还要好久好久以后吧!
我想到莫扎特和他不可思议的神童天分。这也是前世带来的吗?显然不仅才能可能传递,“亏欠”与“偿债”也都会传到下一世。
我想到人类总倾向于同类相聚,避免或甚至排挤外来者。这是偏见和种族仇恨的根源,“我们必须学习,不仅去接近和我们的磁场相似的人,还必须帮助其他人,”我可以感受到这些话里的洞察力。
“我必须回去了,”凯瑟琳继续道,“我必须回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章 “超意识界”的讯息(4)
但我想多知道一些。我问她谁是罗勃?贾拉。她上次催眠中提及这个人,说他需要我的帮助。
“我不知道……也许他在别的空间,而不是这里,”显然她找不到他,“只有他决定来找我时,我才有可能带口信给你。他需要你帮忙。”
我仍然不明白我能如何帮他。
“我不晓得,”凯瑟琳说,“但你才是他们要教的人,而不是我。”
这有意思。这消息是给我的,还是教我以帮助罗勃?贾拉?我从未接到过他的讯息。
“我必须回去了,”她重复道,“我必须先到亮光那里。”突然她警觉起来,“哦,我耽搁太久了……我耽搁太久了所以得重新等。”
她等待时,我问她看到什么、感觉到什么。“就是其他灵魂、精灵,他们也在等。”
我问她等待时有没有可以教我们的事,“有什么我们必须知道的吗?”
“他们并不在此,”她的回答很有趣。如果大师没有说些什么,凯瑟琳就无法独立地提供讯息。
“我在这里很不安。我想走……时间一到,我就走。”又过了沉默的几分钟。最后时间到了,她进入另一生。
“我看到苹果树……和一栋房子,一栋白房子。我住在里面。苹果烂了……有虫,不能吃。树上吊了一个秋千,”我要她看看自己。
“我有一头浅色的头发,金色的。我5岁,名字叫凯瑟琳。”我吃了一惊。她回到今生,记起5岁时的情景,但一定有某个原因。
“发生什么事了吗,凯瑟琳?”
“我父亲很生气……因为我们不应该在外面。他……用一根棍子打我。棍子很重,打起来好痛……我害怕,”她呜咽地说,像个孩子,“他不打到我们受伤不会住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为什么这么坏?”我要她用较高的观点来看她的童年,并试着回答自己提的问题。我最近读到有人能这么做。有人称这个观点为“较高自我”或“成长自我”。我很好奇凯瑟琳是否也能到达这一状态。如果能,这将是一个很有力的心理治疗技巧,一个到达了解与洞察力的捷径。
“他从来不曾真正想要我们,”她轻轻地说,“他觉得孩子侵入了他原先的生活……他不想要我们。”
“也包括你哥哥?”
“是的,他更是。我哥哥完全是计划外的小孩。怀他时……他们并没有结婚。”这对凯瑟琳是个惊人的消息,她以前并不知道父母是奉儿女之命结婚的。后来她母亲证实了这一点。
现在往回看时,凯瑟琳多了一份智慧和一种角度,这原先只在“中间状态”才出现的。似乎,她有一部分“较高”的心智,一种超意识(superconscious)。也许这就是其他人描述过的“较高自我”。虽然没有和大师接触,但是,她在“超意识状态”下的确拥有较深入的见解,而在清醒的意识状态下,却比较焦虑、受限。相比之下,清醒时的凯瑟琳是个比较浅薄简单的人,但她无法随意进入“超意识状态”。我在想,那些所谓已“成道”的东西方圣哲,是不是能利用“超意识状态”得到他们的智慧和洞察力?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我们都有能力这么做,因为每个人都拥有超意识。荣格知道人类意识的不同层次,他提出“集体无意识”的说法,有点接近凯瑟琳的“超意识状态”。
但是我却为她的意识和超意识间差距太大而受挫。当凯瑟琳被催眠时,我惊异于她的超意识所做的哲学性对话。但是,醒来时,凯瑟琳对哲学或相关的题目却丝毫不感兴趣。她活在日常琐事构筑的世界里,对自己脑袋里的天分视若无睹。
再回到催眠中。她父亲折磨她,理由愈益明显,“他还有很多得学?”我问。
“是的……没错。”
我问她是否知道他该学什么。“他们并未向我透露,”她的语调是旁观的,有距离的,“我该知道的是对我重要、关系到我的事。每个人该关心……怎样使自己……变得完全。我们都有功课要学……我们每一个人。一次学一样,按顺序来。只有学完一样时,才知道下一样是什么。”她用一种低低的耳语说,但充满关爱。
当凯瑟琳再开口时,童稚的语音又恢复了,“他真让我恶心!他要我吃我讨厌的东西……是生菜、洋葱,我最讨厌的。但他硬要我吃,他知道我会反胃。他才不在乎!”凯瑟琳开始干咳。我再度建议她从一个较高的角度来看,为什么她父亲如此做。
“这样可以填补他的一些空虚,弥补他对我的一些作为,所以他恨我,也恨他自己,”我几乎忘了她3岁时那件性骚扰的事,“所以他要惩罚我……我一定做了什么事使他记恨在心。”她才3岁,而他喝醉了酒,但这件事却在她心里烙下深深的印记。我向她解释这个显然的反应。
“你只是个小孩。你现在得把自己从罪恶感里释放出来,你什么也没有做。一个3岁小孩能做什么?不是你的错,是你父亲的。”
“他那时候一定也恨我,”她轻声地说,“我以前就认识他,但现在记不清楚了。我得再回到那个时候,”虽然已经花了几小时,但我希望她能回到从前的关系中。我给她详细的指示。
“你现在处于催眠中。等一下我会倒数回去,从三到一。你在催眠中,非常安全。我要你回到童年时你和他之间最重要的那件事上。我数到‘一’时,你就会回去,记起这件事。这对你的治疗很重要,你办得到的。三……二……一。”
停了很久,凯瑟琳才又开始说话。
“我没有看到他……但我看到有人被杀!”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在别人偿完他的业障前,我们没有权利突然中断他们的生命,而我们却做了。我们没这个权利。当他们死掉而到其他空间时,就在那里受苦,他们会不得安宁的。而再投胎时,他们的命会很苦。而杀人的人会得到报应,因为他们没权利这么做。只有上帝才能惩罚人,不是我们。他们会受到惩罚。”
一分钟的沉默过去了,“他们走了,”凯瑟琳耳语道。今天前辈大师又给了我们一个明白有力的讯息:我们不能杀人,不管是什么情况,只有上帝才能惩罚人。
凯瑟琳精疲力竭了。我决定暂缓她和她父亲前世的恩怨,让她醒过来。她只记得克利斯群那辈子和小凯瑟琳的情形,其他一概不记得。她很累,不过很平静、放松,仿佛卸下了一个重担。我的眼光和卡洛相逢,我们都累坏了,既发抖又流汗,仔细聆听每一句话,一同分享了这个难以置信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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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未知死,焉知生(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