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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位不正!寒菱马上震了一震。在现代,她曾经听过这个,小阿姨怀孕的时候也出现过这个状况。据说处理不好,会导致难产。
现代医学昌明,胎位不正并非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就剖腹产。只是不知道这古代会怎么样。
“别怕,朕已命太医们精心研制各种方法,尽快把你的胎位纠正过来。”韦烽以为她再害怕,柔声安慰她。
“多谢皇上!”寒菱冲他淡淡一笑,在他的帮助下,把药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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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的专心诊治,韦烽的细心照料,使寒菱的身体很快恢复过来。
原本,经过水里挣扎和费心游动,寒菱还以为,孩子一定保不住,想不到会有奇迹出现!或许,这也可以归功于上天的保佑,二狗和韦钰上天之灵的保佑。
连宝宝都这么坚强,那自己更加应该加油。故首要的任务,就是纠正胎位。
她记得,小阿姨纠正胎位的那段日子,姨丈因为工作而不在身边,正好碰上放暑假,她受妈妈的委托,去陪伴和照顾小阿姨,也从中学到一些纠正胎位的方法。
首先,她采用膝胸卧位操法。每天早上,即使多么困,她也按时起床,在韦烽命人临时加放的硬木床上,胸膝着床,臀部高举,让大腿和床垂直,还努力地让胸部尽量贴近床面。晚上睡觉前夜做了一次。
虽是短短十分钟,却足以让她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和手软脚软。不过一想起保镖,她便咬紧牙关,坚持锻炼了两个礼拜。
为了双重保险,她还想出用艾卷炙两小脚趾外侧的至阴穴法。原先打算让太医执行的,但韦烽吃醋,硬要亲力亲为。
每一次,韦烽都十分小心谨慎。他稳稳地拿着艾卷,放在适当的位置,双眼更是眨也不眨,生怕一个不小心,会烧伤寒菱的皮肤。
一个姿势维持了整整一刻钟,完成之后,他的手几乎酸麻痛痹,不过他一点也感觉不到辛苦。
另外,他还每天抽时间出来陪寒菱散步,帮她揉腹和转腰,动作都十分的细微,轻柔。
为了让寒菱保持心情愉快,他经常讲笑话给她听,对她甜言蜜语,逗得她乐开怀。
知道寒菱任性、贪吃,他时常提醒叮嘱她,哪些东西不能吃,哪些东西应该吃。
药汁又浓又苦,为了让寒菱乖乖服用,他不惜费尽脑汁,对她又哄又求。
所有一切,寒菱都看在眼中,虽没做出任何表示,但她的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融化。
在她看来,此时的韦烽,不再是那个是非不分、冷酷无情的帝王,而是一个疼爱妻子。温柔体贴的丈夫。
“皇天不负有心人,皇上和娘娘的努力,得以回报,小皇子的胎位,总算恢复正常了。”这天,付太医认真检查过后,报出这个令人欢欣兴奋的消息。
寒菱满怀欣慰,小手贴在腹上,激动的心情久久没有平复。
韦烽更是兴奋异常,不但对太医重重有赏,就连裕承宫的所有宫奴,也得到相应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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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丰富鲜艳,款式活泼可爱,真的很不错哦。”寒菱翻看着手中的小衣服,啧啧赞叹出声,美丽的大眼睛,透着羡慕。
自从云霄岛遇害之后,她便再也不敢去那里,就连掬菱阁和皇宫其他地方,也甚少光顾。几乎所有时间,都呆在裕承宫范围之内。
每天的日子,过的非常单调。她曾想过画设计图来消磨时间,顺便给宝宝进行胎教,培养一下宝宝的设计天分。可是又怕被韦烽发现而产生怀疑,故只好打消念头,继续过沉闷的日子。
“如果我姐姐在,一定做得更漂亮。”忽然,谷秋说了一句,语气甚是落寞和哀伤。
寒菱即时怔了怔,差点想告诉她,其实,自己就是寒菱,是她日夜所思的“姐姐”。
不过,看了看周围的宫奴,她最终还是忍住,用轻快的语调问道:“谷秋,这套衣衫是你亲手缝制的?”
“呃,其实……其实不全是我做的。”
“哦?”
“款式是司彩想的,布料颜色归我所选,缝制过程也是我负责。”
“司彩?你是指司彩坊的女官?你跟她关系好吗?”
“嗯,我当贵人之前,曾经是司彩坊的宫女。司彩,人很好,很善良。”
“是吗?看来改天我也要结识结识。”
谷秋一听,一阵惊喜,“那她肯定很高兴。”
“嗯?你如何得知她会高兴?”
“呃,我……我猜的。”毕竟,蜻妃姐姐放下身份与她结识,对她来讲,是件荣耀。”谷秋慢慢转开话题,“对了,蜻妃姐姐,小皇子最近都很乖吧?”
“还可以!”寒菱点了点头,左手抚上圆滚滚的肚子,美丽的脸上,尽是慈爱的表情。为了这个心肝宝贝,她可是费尽功夫和精力。
“娘娘,付太医和赵太医来了。”突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
“让他们进来。”
付太医和赵太医进入大殿后,照往常那样,给寒菱把脉,探热和检查胎位。
望着眼前的两名太医,寒菱脑海蓦地有了一个想法:“付太医!”
“娘娘!”
“以你所见,本宫这身体和孩儿怎样?”
“娘娘的贵体还有小皇子都很健康,微臣建议,娘娘尚要多吃营养食品,大补一下,以保证小皇子的先天充足。”
“这个本宫自然知道。不过,本宫曾经胎位不正,到时能不能够顺利生产,太医是否有十足的把握?”
“这个……”付太医支支吾吾,不敢肯定回答。
“太医不必为难。本宫只想知道,一旦出现意外情况,例如难产,大家是否有对策?”
付太医和赵太医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依然没有回答!他们的医术,还没有达到最高境界。在皇宫服务几十年,嫔妃难产而死的事件,他们见过不少。
“蜻妃姐姐,您怎么说这样的话,小皇子当然能顺产。还有,您与小皇子都会相安无事的。”谷秋心惊肉跳,几乎哭了出来。
寒菱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叫她别担心。然后,示意宫女拿来一个锦盒,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
大伙一看,都吓了一打跳,那是……一把匕首,一把锋利无比。亮晃晃的匕首!
“付太医,赵太医,万一本宫有什么难产的迹象,本宫和小皇子,两人只能选择一个的话,你们务必保住小皇子,知道吗?”
“娘娘——”
“其实,孩子是孕育在母体的子宫内。”寒菱继续讲:“所以要救出孩子,你们必须把本宫的腹部划开。”
“娘娘——”众人皆瞪大眼睛,哗然。
“切记,划的时候不要过深,否则会伤及小皇子,要浅浅地,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划。小皇子出来后,要倒提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这样才能保住他的性命!你们听明白了吗?”
付太医和赵太医,哆哆嗦嗦,干脆跪在地上:“娘娘,臣等不敢!不敢!从古到今都没有听说过什么剖腹取子的……”
其他奴才也跪了一地,“娘娘请三思!”
正好这时,韦烽下朝回来。见此情况,不禁疑问:“怎么回事?你们干什么?”
“皇上,娘娘要求臣等剖腹取子,臣等愚拙,不敢照办!”付太医慌忙禀告。
韦烽一听,面色大变,跑到寒菱面前:“蜻蜻,你在胡说什么?你不要命了?怎能剖腹取子?”
寒菱示意谷秋、太医和宫奴等人全体退下。闪亮的大眼睛,注视着韦烽,一本正经地问道:“皇上,臣妾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假如您的挚爱和您的母亲,同时掉到河里,您只能救一个,那皇上是打算就谁?”
“这个……朕有这么多的随行侍卫,当然会替朕将二人全部救下!”
“皇上,如果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救一个,您会选择救谁?”
韦烽想了半天,还是无法说出答案。
“救了母亲,就失去挚爱,虽然尽了孝心,但自己的感情将永远孤独,没有寄托!救了挚爱,就会背负不孝的罪名,良心永远受到谴责!”
“那就是……根本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不错,这就是‘抉择’。人,活在这个世上,就得有取有舍!无论如何抉择,都不可圆满。臣妾是给皇上做个准备,万一到时真的需要二选一,请您保住皇儿的性命,这就是臣妾的抉择。”
“蜻蜻!!”韦烽热泪盈眶,她,带给他的震动非同小可。
寒菱也泪流满面,但愿,一切都是自己杞人忧天。
【裕晫王朝自古以来第一位亲自接生皇子的皇帝产婆诞生了】
随着预产期越来越近,寒菱的心,愈来愈焦急,愈来愈紧张。她依然每天坚持散步,根据太医的吩咐做些适当的运动。
其实,胎位纠正并非百分之百能成功。当时,医生也说过,小阿姨的胎位已经纠正过来,但小阿姨生产的时候,经过20小时的阵痛,还是无法生下孩子,最后只得进行剖腹产。
一想到自己生产时也可能出现小阿姨当时的情况,寒菱便胆战心寒。奶奶曾经跟她说过,生孩子跟死就隔着薄薄的一张窗纸,稍有不小心,就会带来无可挽回的后果。
在古代,没有麻醉药,可能孩子还没取出来,她就活活痛死。
一想到将来与孩子阴阳相隔,想到自己还来不及见孩子一面就死去,想到孩子没有母爱,她便肝肠寸断、心如刀割。
“宝宝,你要乖乖得出来,知道吗?这样,妈妈才能伴你成长,给你无限的关爱。”她俯下脸,对着肚子,轻声低吟。忽然,那里传来一阵绞痛,痛的她差点跌倒在地。
“娘娘!”紧紧跟在吧、身边的宫女,赶紧扶稳她。
“好痛,肚子好痛,本宫估计要生了!”寒菱额头直冒冷汗,宝宝竟然……竟然提早几天出来!
宫女见状,惊慌失色,马上大喊起来:“来人啊,娘娘要生了,快来扶娘娘回殿。”
附近的太监宫女们一听,纷纷奔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抬起寒菱,走进大殿,入到寝房。
有些人跑去找太医和稳婆,有些人跑去裕銮殿禀报正在早朝的韦烽……
诺大的正殿,由于挤满人而显得有些小。
韦烽心急如焚地左右打转,快一天了,孩子还没出来,原本喜悦期待的心,早被焦急、担忧和恐惧占据,好几次,他想冲进去,最后都被李映荷劝住。
李映荷还有芸妃淑妃等人,见韦烽心神不定,焦急慌张,不禁劝道:“皇上,别担心,蜻妃没有叫喊,想必不是太疼!请您不要担心,小心龙体!”
“请皇上小心龙体!”殿内的其他人跟着大声叫喊。
韦烽心不在焉地瞟了她们一下,重新回到大椅上,低垂着头,不断呢喃:“菱菱,你要顶住,一定要顶住,朕在等你,等着你!”
寝房这厢,寒菱一直使劲咬着丝帕,强忍剧痛,以免自己的体力被消耗。
“娘娘,娘娘,骨缝差不多全开了,请再忍耐一下,小皇子的头马上就出来了!”稳婆洪亮又鼓舞的声音,飘进寒菱的耳朵。
好痛,谁来救救她,真的好痛,整个身体仿佛被撕裂了般,寒菱痛苦不堪,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她放声大哭出来。
“娘娘,请别哭,请用力!快了,就快过去了!”哭声吓坏菱菱稳婆,她很清楚,痛哭会消耗力气,某些产妇就是因为哭得厉害,精疲力竭,导致孩子还没出来就死去。
寒菱的哭喊,不但惊吓了房内的人,就连房外的韦烽,也感到心肝俱裂,他再也忍耐不住,不顾众人的劝阻,一个箭步闯进内室。
“蜻蜻,别哭,朕在你身边,别怕!”韦烽在床头蹲下,抓着寒菱的手,鼓励她,哄她,看着她苍白虚弱,披头散发的痛苦摸样,他的心,也揪得发疼。
“皇上,我受不住了,快让太医来剖腹吧!”寒菱哭着哀求韦烽。
“乖,别这样,再忍耐一下,孩子就出来了。”韦烽的心痛,又加深了一层。
“不要,我不要再忍耐了,我宁愿死,也不想承受这种痛苦。让我死吧,求你让我死吧。”难以形容的剧痛,已让寒菱失去理智。现在,她只知道,她死不如死,她要解脱。
“不准!”韦烽立刻喝了一声,“朕不准你说这样的话,没朕的允许,你不准死!”很快,声音恢复温柔,“想想宝宝,他很乖巧,很可爱,你要给他喂奶,给他制作衣服,还要教她讲话,扶他学走路,还有,告诉他,太阳为什么从东边升起,跟他讲十万个为什么……”
听着听着,寒菱眼前猛然闪过一幅幅画面,一个俊俏可爱的小男孩,牙牙学语;匍匐走路;用稚嫩的童音问她:“母妃,为什么先看到闪电,才听到雷声?”
“看到了吗?看到宝宝了吗?所以,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