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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当然是你的啦!”唉,只能牺牲自己的名誉了,寒菱不禁苦闷一叹。
“真的?你梦到朕跟你做爱,是不是?是不是?”韦烽沉闷的心涌起雀跃,面色也“雨过天晴”。
寒菱无奈,点了点头。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朕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太高兴,朕太高兴了!”韦烽一边欢呼,一边拉了寒菱一把,让她不偏不倚地跌入他的怀中,不等她反应,吻住她。
寒菱稍微挣扎,最后慢慢妥协,瘫软在他怀里。
房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不久,呻吟和娇喘充斥整个御书房,到处春风无限,满地凌乱衣衫。
“皇上,你讨厌!”寒菱微微嘟嘴,俏脸红粉菲菲,半羞半怒地瞪着韦烽。
韦烽嘴角一直上扬,替她绑好腰带,又在她诱人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蜻蜻,你刚才太棒了!”
“讨厌!”
韦烽任她打,反正,她那绣花拳头,对他健壮的胸膛来说,不疼不痒。
他重新搂她入怀,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淡雅香气,激动连连,一股失而复得的感觉席卷而上。
依偎着这具温热结实的胸膛,寒菱也心潮澎湃,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越走越远,再也回不了头。她,彻底沉沦了!
“蜻蜻,别离开朕,答应朕,永远陪在朕身边,好吗?”韦烽低沉的嗓音,在宁静的房内,显得异常清晰。
寒菱微微一抖,不语。因为,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她不属于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回去。
不可否认,她喜欢他,甚至有点爱他,但,她更爱她的家人,更怀念21世纪。
寒菱的沉默,仿佛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在韦烽的心上。
极力压住心底的失望和悲哀,他轻轻推开她,看了看桌上的纸和笔,拿起递给她,“来,写下承诺,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朕,永远陪伴在朕身边。”
“我……”看着他硬塞过来的毛笔,寒菱不知所措,猛地萌发一种好像在结婚证书上签名的感觉。
“乖,快点写,好不好?”韦烽心里七上八下,黑眸尽是哀求和期盼。
突然,寒菱脑子一激灵,轻快地说:“皇上,您是否觉得,用毛笔写字很麻烦,很浪费笔墨?其实,有一种笔,写起字来,既方便又快捷。”
她在找借口推搪!韦烽痛在心中,却还是笑着问,“是吗?什么笔?”
“圆珠笔或者铅笔!算了,还是铅笔吧!”圆珠笔,在这个落后的古代,恐怕无法实现。铅笔还有可能。
“铅笔?那是什么?你是指铅来做笔杆?铅又是什么木材?”韦烽疑惑异常。
“不,不是!其实铅就是一种石墨。石墨能在纸上写字,不过直接用石墨条的话,既会弄脏手,又容易折断。所以,我们可以用水冲洗它,使它变成石墨粉,然后用一些硫磺、松香混合在一起,再将这种混合物成条,这比纯石墨条的任性大得多,也不大容易弄脏手。”
望着寒菱兴致勃勃、滔滔不绝的样子,韦烽知道,今天估计无法让她许下承诺了,不如就顺她的意,把注意力转到她所谓的铅笔上去吧。
收起低落的心情,韦烽好奇地问:“真的有这种笔?”一直以来,人们都是使用毛笔写字,听都没听过什么铅笔。
“嗯!我们还要在石墨中掺入粘土,放进窑里烧烤,制成耐用的铅笔芯,然后套上木杆,这才是真正的铅笔!”
“套上木杆?如何套上?”韦烽脑子里一点概念都没有,故难以想象那是怎么一回事。
“首先,要有个顶尖的木匠,能切木成条,然后将铅笔芯放入木条槽内,再将两根布条对好、粘合,笔芯就被紧紧地嵌在中间,一支铅笔便正是制成!”
“木条有无规定采用什么树木?”
“有!通常是红柏、香杉、西达木、椴木、桤木等,这些木材纹理正直,结构细而匀,质软,略带脆性,少含树脂,吸湿性低,胀缩性小,且不变形。”寒菱口若悬河。
在二十一世界,她做过很多份暑假工,其中一份就是在某企业当铅笔推广和策划人的助理,曾查阅研究过关于铅笔的知识。
其实,铅笔的分类很多,不过古代落后,缺乏材料和设备,故暂时只能做最原始最基本的。
“我朝西部盛产石墨,中部盛产香杉。西南地区有椴木和桤木!至于工匠手,皇宫的梁师傅可称巧夺天工,到时可以让他试试。”韦烽也兴致盎然。
“那太好了!”寒菱兴奋欢呼,“铅笔还有一个用处,就是写错字了也不要紧,可以擦掉。不像毛笔,一旦写错,纸张只能扔弃,多浪费!”
美丽的容颜绽放着亮丽和诱人的光彩,看着眼前这张脸,韦烽对寒菱的爱意,又加深了几层。
先是度量衡,再是铅笔,接下来,她还会带来什么惊喜?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竟然懂得这么多?
看来,要抽空调查一下她的来历;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养育出如此聪明睿智的她。
韦烽和寒菱的谈论,直到宫女来禀报说韦珞睡醒了,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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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天就是韦珞的百日宴,前来裕承宫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刚送走一批谄媚的嫔妃,又迎来另外一批,不过,这批人,是寒菱真心真意想接见的。
“蜻妃姐姐,小小意思,请笑纳!祝小皇子身体健康,福如东海!”许碧春和徐芷珊齐齐来到寒菱面前,各自恭敬地献上一个名贵锦盒。
“谢谢!谢谢你们!”寒菱笑吟吟地接了过来。眼前这两个人,是她最近交好的。
她考虑过,与谷秋的关系若是太过密切,必定引起某些有心人的猜疑,于是决定多结识几个嫔妃。
经过调查和观察,她最终选定了出身相较普通、在宫里无人问津的许碧春(宫级充容)和徐芷珊(宫级贵人)。
“蜻妃娘娘,这时奴婢给小皇子做好的礼服,请看看是都合意。”司綵捧着一个蓝色大锦盒,向寒菱呈上。
寒菱接过打开,里面有帽子、衣服、袜子、鞋子、颜色一样,格调相似。
“好美!!司綵,谢谢你!”寒菱对这一系列衣服,爱不释手。
“娘娘客气了,这是奴婢的职责。”司綵退后几步,一直默默地打量着寒菱。
最后,轮到谷秋,她的手中,举着一个小风筝,“蜻妃姐姐,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礼物才够独特,于是做了一个飞龙纸鸢,希望您和小皇子都喜欢!”
望着那栩栩如生、色彩鲜艳的飞龙风筝,寒菱忽觉眼前一亮。
这风筝,无论设计、色彩还是做工,堪称完美。最主要是,看着它,她内心就产生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让她不由得想起往日在云霄岛放风筝的情景。
“谷秋,这纸鸢,是你一手包办的吗?”她不自觉地问了一句。
谷秋犹豫了一会,回答:“其实,是……是一个朋友协助我做的。他前几天刚好回到都城,得知我有意送个纸鸢给小皇子,便建议我做飞龙形状,竹子也是他从宫外送进来的。”
朋友?除了钱锦宏,谷秋好像并没有其他较好的朋友。回到都城?难道是?寒菱内心蓦地一阵惊喜,问题脱口而出,“是什么朋友?他叫什么名字?”
“呃——”看了看周围的人,谷秋吞吞吐吐,似乎不想回答。
寒菱于是使计支开其他人。等到殿内只有她和谷秋时,再问了一次,“除了钱锦宏,你还认识谁?”
钱锦宏,其实是“冷蜻”前阵日子“无意中发现”,单纯的谷秋便不对她隐瞒,如实说了自己与锦宏的关系。
“其实……其实他是蓝妃的哥哥!”
果然是他!!寒菱心情又是一阵激动。但,他不是被韦烽贬去某个边陲小镇了吗?怎么突然回京?
“蜻妃姐姐,您怎么了?”意识到寒菱的异样,谷秋不禁担忧。
寒菱做了一个深呼吸,极力保持语调平静:“谷秋,你是如何认识蓝妃的哥哥?我曾听过,蓝妃的哥哥原本是一品大学士,因冒犯皇上而被贬去一个动乱贫困的小城。”
“当年,皇上贬走王大人的时候,曾经许诺过,假如王大人能把素有‘地域’之称的淮城管制好,便让他回京,恢复他的官职。王大人学识渊博,足智多谋,以善为本,经过一年半的时间,终于平定了那里的内乱,人们开始过上安定的生活,所以,他回京复命。”
原来如此!!寒菱心潮起伏,激动欣喜,她在猜想,他是否变了,是瘦了,还是胖了。
谷秋默默看着寒菱。满腹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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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裕华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殿内人潮涌涌,他们当中又王公贵戚,文武百官,后宫嫔妃等。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欢欣;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件礼物。他们都是受皇帝邀请,前来参加小皇子的百日宴。
“皇上驾到,蜻妃娘娘驾到,小皇子驾到!”
伴随着一个尖细却不失响亮的嗓音,喧闹的大殿,顿时鸦雀无声,大家的注意力,全部转向前面的高台上。
首先出场的是头戴金灿灿龙冠、身着墨蓝色尊贵龙袍的韦烽。
紧接着是寒菱。今晚的她,容光焕发,贵气逼人,美丽的不可方物。
乌黑如泉的长发盘绕成髻,用一根翡翠玉钗松松簪起,这是她指导宫女帮她梳的现代晚宴发型;
柳眉不描而黛,皮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
皓腕分别戴着一条珊瑚链,脖颈上挂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在她光洁肌肤的衬托之下,非常的慑目;
袅娜妙曼的身段,被一袭紫色长袍包裹住,这款现代长袖晚装,是她在司綵坊工作时画下,想不到司綵会保藏着,这次还帮她缝制出来。
身上虽没有多余的配饰和装饰,却足以让人移不开视线;特别是她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更是深深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最后出场的,是一身传统皇子服侍的韦珞,他正在奶娘怀中,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台下热闹的场面。
韦烽和寒菱,一直牵着手,直到坐下,依然十指相扣。
他们刚坐稳,台下众人开始鞠躬拱手,齐声大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蜻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小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爱卿平身!”韦烽神采飞扬,龙颜大悦。
大家呈送上礼物之后,韦烽宣布宴会正式开始,整个大殿,马上又喧闹欢呼起来,载歌载舞。
韦烽正在欣赏着精彩的歌舞,寒菱则眼神流动,似乎在台下人群中寻找着什么,突然,子夜星眸定在某个点。
她看到了,终于看到了!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他瘦了,也变黑了,轮廓比以前更加深刻。
仿佛意识到有人在注视自己,那人猛地朝寒菱这边看了过来。
寒菱大吃一惊,急忙收回视线,随意看往左边。谁知到,正好撞入韦烽那对深邃的黑眸。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了问。
“呃,没事,没什么!”寒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虚,冲他微微一笑,然后转脸向右,逗弄奶娘怀中的韦珞。
韦烽不疑有他,只是宠溺地看了寒菱一眼,视线继续回到节目表演上。
一会,寒菱的目光重新看往台下,追寻那个熟悉的人影,见他正好走出殿外,于是不假思索地对韦烽说,“皇上,臣妾觉得这里有点闷,想出去透透气。”
“要不要朕陪你一块儿出去?”
“不用了,臣妾去去就回,您看着珞儿。”寒菱说完,起身,悄悄地走下高台,从另一个门口出去。
出了大殿的寒菱,看到伫立于花圃前的熟悉背影,盈步走了过去,还一边低吟出声:“好美的月色好美的花!”
那人回头一看,先是一愣,继而行礼:“下官王璟鏘叩见蜻妃娘娘,娘娘万福!”
“王大人不必多礼,平身吧。”
王璟鏹抬头,注视着这张梦里萦绕的脸,心中暗潮汹涌。听谷秋讲,有个蜻妃娘娘长得与寒菱一摸一样,他原本还不信,刚才在里面见到她时,他好像被闪电击中,呆呆地,久久无法回神。
“王大人,莫非本宫脸上有东西?”被他盯着有点不自在,寒菱不禁扯了一句。
“下官无礼,请娘娘恕罪!”王璟鏹连忙低下头。
“呵呵,没关系。对了,你在哪里任职,本宫好像没听过你。”
“下官被皇上派去淮城任职,前几日才回京复命。”王璟鏘说着,内心涌起一股失望和惆怅。
她不是她!今晚的宴会,以他现在的官职,根本没资格参加,可是,只因谷秋一句话,他便顶着“皇亲国戚”的头衔来了,想不到空欢喜一场。
原本抱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