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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点了点头,“你先下去。今晚暂且留在这里,随时恭候,以防突发事件。”
“是的!”苏太医提起药箱,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寝房。
“寒菱,别这样,你要相信他,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女王拉着寒菱的手,似说给寒菱听,也像是安慰自己。
寒菱的眼泪还是不止的流。
这时,韦珞伏在床沿上,对着昏睡的韦烽低语,“叔叔,您一定要撑住,明天一定要醒来,珞珞还等着跟您斗蟋蟀呢。还有,如果您不醒来,妈妈会很伤心的。”
听着这些鼓励之言,寒菱泪水流得更凶,不顾女王在场,也到床前蹲下,抓起韦烽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手掌中。
这时,房门被推开,柳霆沛闯了进来。
“爹爹!”见到他,韦珞站起,闪电般地扑进他怀里。
柳霆沛抱实他,手指从头到脚在他身上摸了一遍,焦急的心才稍微舒缓:“珞珞,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恩,我没事,可是叔叔有事,他为了救妈妈,挡下坏人的刀。”韦珞站直身子,举手指向大床。
看到寒菱伏在床前的痴迷样,柳霆沛的心,揪了几下,但还是强忍着,缓缓来到寒菱身边,扶起她。
“霆沛,你也来了?”
“嗯!”柳霆沛微微颔首,望了一眼韦烽,继续对寒菱说,“折腾了这么久,你也饿了,先去吃点东西。”
女王也跟着劝道,“寒菱,你先带珞珞回去,这里交给太医和宫奴就好。”
“不,我要留下,我要等他醒来。”寒菱拒绝。
“苏太医刚才也说了,圣宗君最快也要明天才能醒来,你留在这也没用,不如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来。”
寒菱虽不语,看表情却知她在坚持。
正好这个时候,韦珞说了一句,“爹爹,您就让妈妈留下吧,叔叔舍命救了妈妈,妈妈留下也是应该的。我跟您先回去。还有陛下奶奶,您也回去吧。”
柳霆沛沉着脸,满眼复杂的神色,深深地望了寒菱一眼,抱起韦珞,向女王行礼告退,走了出去。
女王再次看向寒菱,“你人可以留下,但饭不能不吃,寡人命人给你准备点晚膳。”
寒菱感激地答允,“多谢陛下!”
女王离开后,寒菱重新回到床前,望着韦烽,刚刚制止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流而出……
夜幕降临,房内已然点起蜡烛,柔和地烛光洒满各个角落。
寒菱一动也不动,额头靠在床柱上,呆呆地斜视着昏迷不醒的韦烽,白皙的手指,还时不时地移到他的鼻子下方,探他的气息。
苏太医虽然讲过应该没事,但她还是不放心,很怕他就这样走了。
奔波了一整天,再加上担惊受怕,她早就疲惫不堪,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就那样痴痴地望着他,大脑偶尔一片混乱,偶尔思绪满载。
他爱她,无可否认。每次遇上危险,他总是第一个考虑到她,就像今天,不惜用生命保护她。
那她呢?是否像韦珞所说,伤心、难过、坚持留下,只是因为感激?不,她很清楚,除了感激,还有爱。
时间和距离,并没有抹灭她对他的爱。平时不发觉,是因为她刻意忽略,等到该爆发的时候才显露,就像今天。
“唔……”突然,昏睡中的韦烽,喘了一口粗气,俊脸扭成一团,估计是伤口疼痛引起。
寒菱见状,脱掉鞋子,在他身边躺下。由于他趴着睡,故只能看到他半边脸,她的手指,也只能在这半边脸上来回摩挲,顺便抚平他纠结的剑眉。
“烽,你一定要顶住,一定要醒来。你不是想我原谅你吗?只要你醒来,我便跟你回去。”
低喃的呢喃,从她嘴里吐出,整晚,她就这样望着他,低喃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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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烽一睁眼,背后传来的痛,使他闷哼几声。
稍微挪动发酸的身躯,却惊见,身旁躺着一个人,是她!!她正在酣睡,纤纤玉手还握着他的手。
欣喜若狂,韦烽差点激动得流出眼泪。终于让他等到了,他的宝贝,总算回来了!
他翻转一下放在她掌中的大手,反过来裹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脸上,温柔地拨开她额前几缕凌乱的发丝。
面色苍白,眸眶红肿,两颊留有泪痕,她昨晚一定很伤心!!一股心疼油然而生,他趋近她,准备用吻来安抚她。
谁知,这一动,扯到背后的伤口,剧痛使他哀叫出来。
寒菱乍醒,看到咧嘴呲牙的他,急切的问:“烽,你怎么了?”
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看到她为自己担忧,韦烽雀跃的心,更加的安定,马上对她展现一个迷人的微笑,低声安慰她,“朕没事!”
寒菱好像记起什么似的,整个人蓦地兴奋起来,“你醒了,你度过危险期了,说明你不会死了!!”激动使她流出了眼泪。
韦烽心疼地为她拭去泪水,“你昨晚一定很害怕,很担心,很难过吧。”
寒菱不语,双唇紧抿,水汪汪的大眼睛,定定注视着他。
韦烽着了魔一样,扣住她的手脑勺,将她拉向自己,嘴唇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的樱唇。
寒菱惊愕地微张小嘴,还来不及反应,他的龙舌已经闯了进来,摄住她欲乎乱窜的粉嫩小舌头。
脑子瞬时呈现空白状态,她毫无拒绝地迎合了他。
韦烽更加欢喜,加快力度,加快速度,把轻吻升华成激烈的热吻。背部的伤,早已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
良久良久,直到双方都极度缺氧,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寒菱俏脸一片绯红,美目茫然迷离,吐气如兰,非常诱人。
韦烽也微微喘气,刚才那个吻,让他全身温度提升,再看看她诱人的摸样,下腹那团火燃烧的更旺。如非考虑到背伤,他恨不得马上将她压在身下,尽情地要她一回。
他炙热的眼神,好像要吞了自己一样,寒菱羞赧地低垂下头,避开他的凝视。
“菱菱,谢谢你,谢谢你原谅朕,谢谢你的回心转意!”韦烽在她耳边叹了一句。
寒菱身子猛然一僵!原谅他?回心转意?是吗?那是否代表,自己又要回去那个吃人不吐骨的皇宫?
忽然,房门一响,首先冲到床前的是韦珞,当他看到韦烽已经清醒,兴奋地喊出来,“叔叔终于醒了,叔叔终于醒了!”
接着,女王和苏太医也走上前来,还有柳霆沛,当他看到寒菱在韦烽身边躺着,黑眸迅速闪过一丝异样。
寒菱赶紧起身,满脸不自在,尴尬地下床。
苏太医果然是专业人士,对眼前的情况视若无睹,即刻给韦烽把脉,再看看韦烽背面的伤口,最后宽心地禀告:“圣宗君吉人天相,洪福齐天,危险已过,接下来只需定时换药和调养,很快就会恢复康复。”
终于,所有人都放下心。
柳霆沛拉起寒菱,走到一旁,低声道:“寒菱,你不是……”
寒菱正不知如何解释,韦烽蓦然大叫一声,“寒太傅!”
她愣了愣,看着柳霆沛,不知所措。
“寒菱,圣宗君叫你呢!”女王也喊了一下。
寒菱这才转身,回到床前。柳霆沛自然也跟过来。
韦烽依旧趴着,阴霾地看了一眼柳霆沛,随即转向寒菱,含笑而道:“多谢寒太傅昨晚陪了朕一夜。”
“不用……不用客气!”好像怕人误会似的,寒菱又急忙加了一句,“圣宗君舍命救我,才导致性命垂危,知恩图报,我守护一夜,是应该的。”
韦珞竟然跟着说:“妈妈是最善良最伟大的,上次我感冒,她也守了我一天一夜,都不睡觉。”
“那是否代表,叔叔在你妈妈心目中的地位,和你一样呢?”韦烽故意逗着韦珞。
“啊?”韦珞不懂如何回答。
苏太医暗暗惊讶和好奇,女王眼含笑意,柳霆沛一直沉着脸。
寒菱则尴尬不已,思索了一会,道:“圣宗君既然醒来,我也放心了!”
说完,她向女王福一福身,抱起韦珞,快速冲出门外。柳霆沛跟着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投给韦烽一个挑衅的眼神。
韦烽面色骤时变黑,直道苏太医提醒要换药了,他才沉闷地回过神来。
这一切,都被女王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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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菱——”一踏进屋,柳霆沛便迫不及待地叫住她。
寒菱一边放下韦珞,一边说:“我现在想做的,就是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你有话,等我睡醒再说好吗?”
看着她疲惫的面容,柳霆沛只好点了点头,“你去洗澡,我煮个面给你吃,你一定饿了,吃完再睡。”
“谢谢你,霆沛!”他的体贴,让寒菱心头一热。
柳霆沛怅然若失地望着她,然后转身进入厨房。
“珞珞,你先坐一会,妈妈去洗澡哦。”
“妈妈,我想去看叔叔!”
寒菱颤了颤,随即道:“叔叔有伤在身,需要休息,你去的话,会打扰到他。”
“可是……”
“过几天,等叔叔伤好了,妈妈再带你去,嗯?”
“那……好吧!”韦珞怏怏不乐地回应了一句,走到旁边的大椅上。
寒菱面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才心情沉重向寝房走去……
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柳霆沛和寒菱双双踏进门前的草地。
“你对他动心了,你想跟他回去,是吗?”柳霆沛气急败坏,开门见山地说出足足憋了一天的忧虑。
“我……”寒菱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打听到昨天事情发生的经过,我认为,这一切,有可能是韦烽亲手策划的苦肉计。”
“苦肉计?”
“菲菲国治安一向良好,极少出现盗贼之类。另外,你来这里不久,并没与人结怨。所以,昨天那场追杀,很明显是个局。”
寒菱听后,猛地震住。的确,那伙人武艺高强,无声无息地出现,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袭击,况且,他们的目标是自己。
韦烽受伤后,他们并不赶尽杀绝,而是撤退。难道一切正如柳霆沛所讲,都是韦烽的苦肉计,那伙蒙面人是他安排的?为了求得自己的原谅,他不惜拿性命来打赌?
“如果那伙人是他安排的,那也没必要做得那么逼真啊?随意在手臂刺一剑不就行了吗,何必用性命来睹?”寒菱不由说出心中困惑和狐疑。
“谁知道!或者是那些杀手无意下手太重;又或者,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毕竟,你被感动了,不是吗?”
寒菱哑口无言。的确,她昨晚曾经想过等韦烽伤势一好,就跟他回去。
柳霆沛见状,苦涩地笑了,“千方百计带你出来,还以为这是你想要的,料不到,是我一厢情愿,是我破坏了你和他的爱!对不起!”
“霆沛!”寒菱连忙叫住他,“不是的,不完全是这样!”
“不管以前怎样,现在的你,还是爱他。寒菱,我再也不会阻止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说完最后这句话,柳霆沛继续迈步,头了不回地走向里屋。
寒菱呆呆地站着,脑子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许久许久,直道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凉意,她才意识到,夜已深……
“妈妈,起床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寒菱,听到韦珞的叫声,缓缓睁开眼。
“妈妈,我肚子饿了!”
“爹爹不是煮了早餐吗?”寒菱应了一句,昨晚又是一个失眠夜,导致她现在还处于疲倦状态。
“没有!没有早餐,爹爹也不见了!”
“什么?”寒菱总算清醒过来,立刻下床,来到大厅,干净的饭桌上,一片空白。
她先去厨房一看,再来到霆沛的卧室,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他的人影。
美目四处扫视,发现桌子上压着一个纸条,她迟疑地拿起,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我有事要离开,办完事就回来,或许,到时不用再回来了吧!”
办事?他要办什么事?这里是菲菲国,他根本就是没事可做。
莫非是组织的?但他讲过有三年自由,现在才两年不到,所以也不可能。
难道是……
“妈妈,爹爹去哪了?”韦珞摇了一下寒菱的胳膊。
寒菱俯视着他,讷讷地答,“爹爹走了,被妈妈气走了。”
“吓?那他几时回来?”
几时回来?寒菱又看了一下手中的纸条,他一定以为自己会跟着韦烽回去,所以才说不用回来。毕竟,他留在这里,是因为自己。
“妈妈,爹爹走了,谁煮饭给我们吃?”韦珞又问了一句。
由于两人平时总是有事没事会提到二十一世纪,以免别人知道,柳霆沛提议不要下人,他平时也没事可做,就包办了所有家务。
因此,一直以来,这个屋子,只有霆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