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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九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九章 四阿哥的眼神清清冷冷,看不出欲求,或是他隐的真的太深了,我把头撇开,这一刻我真的不想有人在身边,尤其是他,在他身上我一直感受不到温暖,不是害怕也不是讨厌,更不是喜欢,我只是不想和这个未来的皇帝扯上关系,事实上我不想和这里的任何一个阿哥扯上关系,至于现在的情况不如我愿这个本质上不是我的错,我习惯了现代的生活学不会真正的忍耐,在不该的时候暴露无遗,把别人的目光引到自己的身上,如今却是自作自受的结果了,虽然我自觉已经足够忍耐,显然是古今的标准不同。我苦笑,难道真的不能给我一丝的快乐吗,让我对古代的日子有些许的怀念的喜爱。 我们这样想到对峙,他不动我不动,最后我终于妥协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没有弱点在我这里,我的命去掐在他们一家人的手里。我稳住了心情,挣扎着站起来给他行了礼,他却探究的看着我不发话让我离开,我真想骂他一句,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美女啊。突然看见四阿哥惊愕的看着我,然后放声大笑,我捂住嘴,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我刚刚,好像把话骂出来了。哦,天啊,让我死了吧,为什么我又在他面前出糗。我懊恼的快要把头埋进自己的胸膛里了,他还在那边大笑,好半天才忍住了,想想又要笑,终于忍了下去,道,陪我走走吧。 我愕然的看着这个自以为是极了的人,真是烦透了。没奈何,只得跟在他的后面,一步一步的走着,他也不说话,我郁闷的紧,感觉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然后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他转回身看着我,我迷迷糊糊的低着头一直往前走,就这么一步一步的撞进他怀里,一头撞在胸膛上,我听见他嘶的一声,然后我像受心的兔子一样,闪电般的蹦开,满脸惊慌的看着他,眼光像看着一个怪物。 他捂住胸,低声笑道:你的头可真硬。我听到他说完这句话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的头,连忙揉揉额头,估计一定撞轻了,不禁又恨这个人,明明有一段路的,偏偏不肯提醒我,非要我撞上去了两个人都疼才好受,他见我眼里明晃晃的气愤,笑着解释道:这个可不怨我,谁会知道你真的会撞过来,以为你到了跟前儿怎么也能看得到我的鞋吧,哪知你竟真的睡着了一样,直直的往上撞,我也撞疼了呢。 我心想,哪有工夫搭理你,想来八阿哥他们也已经走了,估计眼前这位爷是不是躲他们才不去请安,跑来我眼前晃的也可以进去了,于是正了正身,行礼道,四爷若没事,奴婢这就告退了。四阿哥想了想道,也好,那你下去吧,改天找你下棋。我扬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了去,这位爷搞什么鬼,我好像没和他熟到这份儿上吧,做什么搞得我跟他熟得不行的样子出来,笑里藏刀,一定没好心,我一边走回去,一边摇头晃脑的肯定自己得出的结论。 门前明晃晃的一个人影,修长的身材,温润的气质,我头大的看着他,被四阿哥这么一搅和,竟也不觉得那样的伤心了,像流星花园里杉菜说的,在这样伤心的夜里,有一个人在身边的感觉,其实还是很好的,至少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虽然她还是在那个夜里对着类的背影流眼泪,但是我决定我不要这样,好聚好散,做不到这个还叫什么现代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世上谁没了谁都能活,而且还要活的更好。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十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十章 话虽这么说没错,可是那清润的面容对着我轻轻的说话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恍惚,心里诧异的很,难道说这样的人中之龙,真的曾经被自己拥有过吗?既然已经拥有过,那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呢?于是当八阿哥知道我又犯老毛病了,只得再次重复一遍,问我:可以陪我聊聊吗? 我恍恍惚惚的点点头,我发誓,这绝不是我愿意的,我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直到我被他拉到屋子后面的小花园里,一个很小的假山后面,我才清醒过来,狠狠的甩开他的手。 什么时候,我竟这样相对无言,相对两行泪了?我很讨厌这种不干不脆,莫名其妙的状况,何必搞得这么凄凄惨惨凄凄的,于是我狠下心来对着他行了个大礼,口里问着,不知阿哥驾临有何贵干,奴婢还有事做,恐怕不能招待了。说着就要离开。他一情急,拉住我的衣摆,我恨声道,这是做什么,阿哥要强迫奴婢吗?他被我突然的扬声吓了一跳,愣愣着放开手,嘴里喃喃着,文心你听我说~~ 我实在没心情,于是回道,还有什么可说的。说着转身就走,心里难过的像要死去一样,说不清楚是盼望着他留下自己解释清楚,还是就此了结,再无关联。事后想来,若当时他再留我一下,或再说一句,我恐怕就要哭倒在他的怀里了,可是事情就是这样,都是后来才知道怎么样,后来才想会是怎么样,当时发生时却手足无措。他终于眼睁睁的看着我离去,我们就此错过一生一世。 回去之后,我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定,我要离开这里,不惜一切。 我积极的筹备太后去避暑的一切东西,又常常在太后面前撒娇放痴。终于磨的她答应了我在这次避暑的时候带我一起去。我暗自心喜,终于终于,我可以逃脱出这个郁闷阴霾无处不在的鸟笼子了,不成功便成仁,我一定要离开,死也要。 定下了豪言壮志之后,却突然觉得这里亲切了起来,毕竟也过了好几年的时间,虽然在这里时日日都难过,想要离开了,好处却一样一样的都涌了出来。一花一草一树木,处处都透关亲切。直到有一天十六看我的眼神里透着不解,惊异,我才反省过来,这是干什么呢,还没等着跑出去,就开始怀念了,那还跑什么,更何况这种情绪一出来,若被人看出来就死定了。于是我安抚的笑着看他,他疑惑的看着我道,文心,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笑着打岔,准备混过去了事,可惜不成功,他再接再厉,“文心,你不要在我面搞鬼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心事,说出来吧,或许我还能帮帮你呢,如何,你打的什么主意,这回算计谁?不是我吧!!” 我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想哄我,门儿都没有,窗也没有,就是一个字,甭想!笑着对他说道:“阿哥哪里话,奴婢能有什么鬼主意,能算计到什么人,奴婢哪里有那个胆子啊。”看着他一脸的不相信,只得说,“奴婢想着去承德的事呢,终于可以出去玩了,奴婢高兴着呢。”他终于有些相信,似真似假的说,“是真的吗?可是我总觉得还有些不对劲儿,怎么好像你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似的?”我大惊,嚷道:“你说什么呢说什么呢,难道你希望我死在外头啊!”十六大喝一声,“你胡嚷嚷什么!什么死呀活的,你不知道这是宫里头的忌讳嘛!”我转过头,貌似委屈的坐着,实在是心里直打鼓,咚咚的响,怕被他看出来什么。他见我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只得转回身来安慰我道:“文心我不是故意吼你骂你的,我不过是怕你口无遮拦惹祸而已,你别气了啊,气大了伤身~~” 我听着他绪绪道道的说着,心内忽然升起一阵阵的酸楚,就这样割舍了,离去,难道真的是唯一的办法吗?这里是不好,可是,外面真的会比这里好吗?我心里实在不确定,我出去了,能做什么呢,怎么样生活下去?一阵一阵的伤感,简直要把我压跨,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决定了。 “真可惜我不能陪驾前去了,这次皇阿玛交待了事情给我做呢,只得留在京城了,不能看着你我实在有些不放心,好在这次去的哥哥们也多,又有皇阿玛和太后,想来守卫严禁,你也做不了什么怪~~” 我被他弄的不胜其烦,终于把他赶走,然后想自己要做什么才能养得活自己。开个饭馆?绣坊?唉,想这些都是次要的,一切都要先躲过了追兵才能行啊。要离开还是那两个问题,怎么躲过追兵和怎么养活自己,不过总有办法的不是吗,总有办法的。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十一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十一章 我看着眼前初具模型的承德避暑山庄,这时才建了隐约有一半的工程吧,已经大到让人一眼望不到头了,此刻这里到处都是人,因为皇上太后同时来这里避暑,一年一度的忙碌把这里变的热闹而且生机勃勃起来,我随着喜嬷嬷进入已经备好的房间,这里虽然不比宫里大,可是回廊假山处处皆是,园中绕园,别有洞天,往往走着走着我就迷路了,在太后的寝宫住惯了,那里清清静静,道路平坦,放眼望去就能看到尽头,是个宽敞明亮养老的好地方,虽嫌冷清一些,这里虽然热闹,却使我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路痴,迷路的感觉十分不好,像自己孤身一人困在孤岛一样,没有人来救赎,隐隐能听到人的声音,却怎么找也找不到,又不愿意发声求救,那样也太过丢脸,后来终于柔儿把我找到拉回去的时候连太后都惊动了,从此之后我走到哪里都有人跟随着,这样虽然行动有所阻碍,却不会再迷路了,这一段日子我都在学习怎么样认路,如果连路也不认得,还怎么跑啊。 出了宫的日子一样无聊乏味,因为一样困在一个四角的天空,总觉得似乎一辈子的希望都没有了,一日如一年,似一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样的生活简直要让人崩溃,为什么要我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如果这是梦,快让我醒了吧。我日日祈祷,估计最虔诚的基督教徒也不会有我这么勤快。想在这里面常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是机会是给什么人的,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就算这里逃不了,也不代表别的地方不能逃,没有机会也要制造出机会来,我日日把逃跑挂在心上,每日不想个十遍八遍睡不着觉。 终于机会来了,当然机会来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太后凤体欠安,头一天早辰有些许的鼻塞,第二天就发起轻烧,因为这次来的人手并不十分充足,我便奋不顾身,英勇的冲上最前方,几日几夜也不休息,撑着眼皮照顾太后,结果很令人满意,太后身体好了,我病倒了,晕倒的一瞬间我几乎满意的要叹息出来,多么完美啊,皇上马上要起程回京了,他与太后一起走掉,这里的守卫便会一夜清空,我可以离开的机率要大的多。当我看着特地前来安慰我的太后慈祥的面容对着我亲切地说,乖孩子不要怕,我不会丢下你的时候,真的是欲哭无泪,偏偏太后看到我尴尬万分近乎扭曲的脸,还以为我不是难受就是感动的,更发了狠的安慰我,愈发使得我哭笑不得。不久后康熙因公务回了北京,部队开走了一半,园子里冷清了许多,又这样过了十余日,我的病好了坏,坏了好,总也不见大安,康熙又日日来函催太后回去,无奈之下,太后只得把我留下,并留下柔儿和两三个侍卫。 如此一来正如了我的愿,于是我的身体也日渐好起来,常常拿出前些日子合偷拿小太监的衣服往身上比量,如果能如愿混出去,买一套男子的衣服应该不是难事,虽然现在松了许多,但反而因为人少,我的目标更加明显,承德现在并不太大,虽然有皇上一年一度来此度假,但并没有真正的发展起来,一个刚刚起步的小地方,很容易就会被人搜到,我头疼的想,为什么就这么难呢,穿回来也没见这么困难,这些日子因为想这些想的太久,常常头疼,而且现在还有另一个问题急需考虑,那就是如果我真的能逃出去,那么我应该往北走,还是往南走。这可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现在这个时代,南方还是北方都不是我可以生存的,北边的寒冷,虽然我原本是北方人,可是那些羽绒服啊,电暖器呀,明显现在绝不会有,我怕即使去了那边也会在冬天冻死,那么南方呢,虽然春暖花开,是我想往以久的地方,但是南方有方言啊,这样彻查外来人口实在太容易了,我又没有经验,这么一想,头又大了,真想就地刨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活着太麻烦,没准一埋就把自己埋回现代去了呢。 这日太后派遣来寻问我病情的太监到了,我吩咐柔儿打赏了银子,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流入别人的手,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那可是我日后的活命钱啊,面子上还得笑着说辛苦了,都不知道是谁更辛苦一些。柔儿看我的表情很奇怪,于是也奇怪的瞧了我几眼,我看着她笑笑。没精打采的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晚膳时分,我没有吃东西的欲望,于是四下里走走,虽然这些时候把路记熟了,可是要想走出去,谈何容易,正无聊的四处张望,突然听见远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