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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大多都是从内府出的银子,国库不亏就是好的了,有舅舅在户部,这些账面上的事都是他帮着遮掩的,否则底下的那些大臣们又得啰唆了,但就是舅舅也不知道内府的进账究竟有多少,那些年只顾挣得高兴,眼见内府的钱是越来越多,到了现在,我则是在愁怎么才能把钱花出去了。”
“怎么?钱多也愁?”明若岚问道。
“怎么不愁?怎么说呢?”我一时也没法说的那么清楚,打了一个比方,“这就和货以稀为贵差不多吧,再好的东西,多了也就不值钱了,是不是?”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感觉差不多,“可是你再想想,若是整个明昊就我一个人有这么多钱,那就是都散下去也听不出个响儿来,可是别忘了,那些祖祖辈辈积攒了大笔财产的人多的是,若是这么一大笔钱不动一动的话,那钱可就真的不值钱了。”
我说了这么一大堆,也不知道他听懂没有,他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有道理,反正是要那些人把钱掏出来,是吧?那些商人的背后多有靠山,也许正可以通过他们来达到你的目的,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站出来。”
“这种事那些贵族都是背地里做的,你这样公开站出来,恐怕又要被人诟病了。”我说道。
“他们背地里说的还少吗?又不差这一件,总比你出面的好,否则又要不得消停了,还有记得把这件事告诉父皇。”
“我明白,还有一件事,我想让翔儿渐渐地接手内府,先让他从宫里这片儿做起,就凭后宫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不亚于朝堂,等到他能够把皇宫这一片给理顺了,那么以后进入朝堂也不会感到太费劲了。”我说道。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烟儿现在整日跟在你身边,若是让他还要兼顾翔儿那边,恐怕会忙不过来,不如让马公公帮一下吧,听说他现在挺闲的。”明若岚好心地建议道。
“是呀,自从那个老、自从他把‘袭月’交给烟儿以后,除了父皇那里,整日就在宫里摆弄他的那些花草,确实挺闲的。”我附和道。
就这样在我们的言谈之间,马公公的清闲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呵呵,谁让他在我小的时候和父皇一起算计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君子。
“你怎么会想起让翔儿接手内府了呢?”明若岚问道。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不是已经接手内府了吗?现在才让他开始一点点接触,我还觉得晚了呢,”我这样回道,“说起翔儿,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前些时候我和翔儿谈话时,才现翔儿根本不知道大哥的存在,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明若岚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是,这件事我早就知道,本来也没奢望能够瞒住你,翔儿自小在父皇身边呆的时间较多,后来又被送去太傅那里教导学习,原以为你会迟一些才现……”
“是父皇,对吧。”我肯定地说道。
明若岚没有回答。
“既然我们都清楚翔儿的身世只要东阳郡王一家仍存在于世上,就会有被泄漏的可能,父皇又怎会不清楚?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如果翔儿有朝一日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后,他若怨恨的话,父皇想帮我把他将来可能对我的怨恨分担一些,是吗,”虽然是问句,但是我并没有期待明若岚的回答,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这就是心软的后果吗?总是在为周遭的人添麻烦……”
明若岚突然抚上我的脸颊,轻声说道:“你如今的这幅样子也是我们纵容的结果,不要改变,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说完,轻轻地印上了我的唇,唇舌之间的纠缠,让我们都忘记了身外的那些烦恼,只能感受到彼此的热情,随着呼吸的急促,我主动地搂住明若岚,任他往下移到我的喉结处轻轻地吻着,感觉到了我身子的颤抖,明若岚一下子清醒过来,压制住**躺回原处,将我已散乱的头略微整理好,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今日你累了,早些歇息吧。”
我被他的这句话弄得差点没了火气,用身子把他缠住,在他耳边说道:“既然火都让你已经给点起来了,你就得负责灭,别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要不就换我……”
我未完的话语被明若岚激烈的吻给堵住,两人像是在追寻着彼此真实的体温一样,将衣物一件件地扯开,直至**相对。
明若岚不断地在我身上挑起**,引得我弓起了身子,他趁势抚上我胸前的敏感处,引来我一声低低的呻吟,我感觉到他已经忍不住了,趁着还算清醒,低喘着说道:“暗……格。”
明若岚伸手从榻边的暗格处取出平日情事间用的药油,仔细地涂至我身后,我又被他的动作弄得身子难以控制,将身体完全向他打开,明若岚明白了我这无言地邀请,将自己埋进我的体内。
至少在此时此刻,我会觉得完全拥有了他,想必他也是如此吧。我们的呼吸,心跳交织在一起,我们都不停地在对方的身上渴求着什么,就像是两个在寒冷黑暗中需要彼此体温来温暖自己的小兽一般,不停地在对方身上寻找着那份安全,只有在这时,我们才会深刻地相信,自己是需要对方的,或者自己这辈子再也离不开身边的这个人了……
裴沙后宫中的各色佳丽都在精心地打扮着自己,以期能在今日皇后的寿宴上引得皇帝的注意,虽然明知皇后在后宫并不得宠,但谁也不敢冒着丧命的危险对皇后有所不敬,曾经有一两位得宠的嫔妃对皇后出言不逊,后被皇帝得知,立刻被送往冷宫,皇帝身边又马上出现了新的宠妃,所以众人明白,皇帝是需要一个老实不妒的皇后来掌管后宫,而至于宠妃,那是可以被随时换掉的,所以今日各色佳丽才会费尽心机地装扮自己,希望帝王的宠爱能够降临在自己的身上,那时无论如何在这个人情淡如纸的皇宫中还能有一丝保障。
裴峦本是不愿意参加今日皇后寿宴的,虽然皇后是自己的一个木偶,但为了稳住后宫这表面上平静的局面,做做样子还是必须的,毕竟自己可不想让那些愚蠢的女子在后宫中争风吃醋,将后宫闹得鸡犬不宁。看着那些前来给皇后祝贺的女人,身上的服饰比今日宴会的主角——皇后还要华丽上几分,不禁心中满是厌恶,在朝堂上看着那些大臣们不知是真是假面孔,回到后宫还要应付这些邀宠的女人,这种日子自己真是受够了!
好不容易撑到了宴会结束,裴峦没有去在意那些女人期待的目光,甚至没有按照惯例在皇后寝宫留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回去后马上让内侍准备沐浴,一晚上那些香气混合在一起,都快把自己熏死了!
沐浴后神清气爽的裴峦在寝殿中有一口没一口地品尝着美酒,再看看四周如木桩似伺候的宫女内侍,心头又觉一阵不快,但是却没有让他们全部退下,随手指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内侍,让他留下来,其余的人都全部退出了寝殿。
那名内侍心惊胆战地来到了裴峦的近前为他斟酒,同时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以前也总有宫人在夜间被单独留下来,有的平安无事,有的则不知所踪,实在不能不让伺候裴峦的人小心万分。
裴峦看着殿内那些点亮的烛火,一闪一闪地在自己眼前跳动,仿若那些人死前不甘的眼睛一般,让他心头一阵烦躁,眯着眼睛轻声问着身边的内侍,“你说……我为什么总是高兴不起来呢?嗯?那些千方百计想害我,要争夺皇位的人早已被我送进了黄泉,现在我是皇帝,其他人的生死,荣华富贵都是在我的掌握之中,为何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呢?嗯?”
内侍早已在裴峦不自称“朕”而用“我”时,就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等到裴峦开口问他时,只能不断地说着,“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裴峦仿佛没有听到那名内侍的求饶,继续说道:“我为什么这么不快乐,而那个人就可以得到我所要的一切呢?这也太不公平了,是不是?所以我很奇怪,自从那次刺杀后就一直很奇怪,我妒忌他,羡慕他,厌恶他,甚至……想占有他,因为我想明白他为何会活得这样轻松呢?很矛盾是不是?我也觉得自己是疯了,所以在我还没疯之前,我必须毁了他,毁了他……,你知道吗?”
裴峦说到最后时,疯狂渐渐地从他眼中淡去,看着地上那明显已经惊呆了的内侍,轻柔地问道。
“陛下,奴才……,奴才……”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内侍,神情突然呆泄起来。
“去找一口皇宫僻静处的枯井跳下去,这样你以后就不用整日担惊受怕了,你也不必担心会没人收殓,有人会处理的。”
裴峦的话语仿若魔咒一般的回响在内侍的耳边。
“奴才明白。”
看着内侍消失的身影,裴峦用手捂住了脸,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已经快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
“自己出来吧,或者还要朕去请你不成?不过到时恐怕也有宫中那些精通刑罚的公公来招呼你了。”裴峦眼神锐利地望向宫殿深处。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看到那个身影缓缓向自己行来,裴峦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一个纤细的宫装慢慢来到他的面前,却并未向他行礼。
裴峦面对此人的无礼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在意,也没有任何提防,反而问道:“朕记得你入宫之后总管为你起了一个新的名字,好像是为了感谢皇恩浩荡,名‘念恩’,是吧。不过,你的行为可和那个名字丝毫不相称啊。”
谁知那名女子对于裴峦所言却没有丝毫畏惧,冷笑道:“好一个皇恩浩荡,却连我这样一个从小不知身世为何的孤女都不放过,毁了我在明昊的生活,将我不远千里地押至裴沙入宫为奴,这皇恩,莫非还要我感谢不成?”
“呵呵……,的确,换了谁都不会感谢呢,想必你也清楚你只不过是个弃子罢了,对于弃子,也只有对于你的处置对朕来说是个意外,其实,你真应该谢谢明昊的那位十二亲王呢,若不是因为顾忌他,你早已没命了,也不会活到今日,不过,说起来你也应该是怨恨他的吧,也正是因为他没有将你庇护到底,所以你才会被轻易地放弃,你可真是所托非人啊。”裴峦嘲讽地说道。
“你!”裴峦的话语果然碰触到了那名女子的痛处,一时说不出话来,不过女子随即反击道:“我与明若云之间的恩怨尚轮不到陛下你来操心,倒是像您这样罔顾人命的皇帝,小心到最后也不得好死!”说到最后时,女子的口气中已经充满了怨毒。
裴峦听后没有丝毫介意,反而笑道:“至于朕是怎么个死法,朕自己都不在意,反而劳你操心了,将你留在身边原本也只是想给自己找些乐趣而已,可是你真是太愚蠢了,让朕连一点新鲜感都没有,怎么样?你暗中窃听了这么多次,想好怎么样利用了吗?不过依你的脑子,恐怕是想不出什么的,还是说利用你的人还没有告诉你应该怎么做吗?”
女子听后脸色变得苍白,身子也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裴峦看到她这幅样子,轻笑一声,问道:“看来朕猜对了呢?那么那些人到底是谁呢?告诉我……”
女子仿佛知道裴峦的可怕,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他们!”
裴峦见她已经紧张到快要崩溃了,反而安抚她道:“不要害怕,朕是不会让你像刚刚那名内侍一样的,朕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像你这样的一枚棋子,对方只要利用你心中的怨毒就足够了,没有必要告诉你太多的事情,可是,朕已经不想玩下去了,你说朕该拿你怎么办呢?已经有些厌烦了呢,不如放你回去吧,如何?”
而女子却在听到这句话后没有任何欣喜之情,反而在不断后退,脸上充满了惊恐,颤抖地说道:“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声音渐渐地由尖锐变得嘶哑起来,在空荡的寝殿中回响着,可是外面却没有人贸然闯入这个在女子眼中已经成为地狱的地方,仿佛是再也承受不了裴峦眼眸中那种无形的压力,女子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癫狂起来,拔下簪向裴峦刺去……
天色渐亮,在裴沙皇宫的寝殿外守了一夜的宫人听到皇帝的召唤,连忙鱼贯而入,为皇帝准备漱洗。
当有内侍准备为坐在铜镜前闭目养神的裴峦梳时,现铜镜前摆放着一支女子用的簪,样式很普通,不像是嫔妃所用,簪上隐隐透出暗红色,让人一看便觉得诡异到心头寒,再想到今日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