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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与整座别院的结构是一体的,但却又自成一体独立开来,自有一派风格,明若煌随着管事漫步其中,管事越是往里走就越是小心起来。
管事领着他走至正厅,在门前通报后,门从里面被打开,随着前方管事的侧身想让,明若煌借着照射到正厅的明亮光线,终于看清了里面坐着几位老者,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明若煌迈入正厅后,管事将门从外间慢慢合上,原本就不太明亮的地方,霎时间又暗下去了不少,他在这时也才有功夫去观察厅内众人的样貌,厅中的几位老者均已为古稀之年,岁月的痕迹已经印刻在了他们的脸上,但那目光之中却没有老年人的浑浊。
明若煌此刻将目光移向了那位坐在正中的老人,勾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那位老者也同时笑道:“请坐。”
明若煌看着专门为他空出来的位置,道了声“多谢”之后,很自然地坐了下去。
“这次突然将您冒昧请来实在唐突,还请见谅。”老者温言说道。
“有话直说吧,能有这样的别院这么大手笔的家族,想来找在下谈的也不是小生意。”明若煌直言道。
“素闻四亲王为人快言快语,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老者抚须大笑道。
听到自己被点明了身份,明若煌仅是皱了皱眉,并无任何惊讶之色,重复道:“请直言。”
“看来老朽的这番攻心之术是落了下乘啊,既然四亲王不追问老朽是如何得知您的身份的,那老朽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四亲王的能力虽然世人大多不晓,但是老朽却对四亲王的能力钦佩有加,也同时希望您能与老朽合作,至于内容……自然还是做您原本在明昊做的事情。”老者将目的全盘说出。
沉默半晌后,明若煌突然问道:“唐如珊是你们的人?”
“是,”看到明若煌的神色间并无任何变化,老者继续说道:“单看您听到这件事后的镇定,世人都认为四亲王不通世事,显然是大错特错,但是她也对四亲王爱慕有加,否则一个弱女子也不会陪着您千里迢迢至此。”
明若煌嘲讽一笑,又接着问道:“如果本王不接受你的这笔生意呢?”
“四亲王是个聪明人,想必也会清楚如此做的后果,这里山明水秀,那么也不妨请您多住几日,毕竟您在离开明昊之后相信很多人都会在找您,这里也会是个绝佳的躲避之所,相信不会有人前来打扰。”老者说的丝毫不带火药味儿,但语气中却不乏威胁之意。
见明若煌没有应答,老者继续说道:“老朽明白今日之言实在唐突,也请您好好考虑几日再给我们回复,如何?”
明若煌明白了这是送客的意思,面无表情地打开厅门离去。
在他离去之后,下中的一位老者开口说道:“大长老,唐如珊还用继续放在那里吗?她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先撤回来留着吧,万一这位亲王是个念旧情的人,她对于我们还是有些用处的,”刚才与明若煌说话的那位老者说道:“还有他的那位侍从,暂时还是先留在他身边吧,现在还是不要刺激他为妙。这几日让人盯紧了,不要出什么意外。”
“大长老,这次我们的行动没有通报主人,不知主人是否还会怪罪下来?”
大长老听后在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表面上仍是语含恭敬地说道:“主人上次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若不是这次我们决定迅,恐怕连唐如珊这条线也会完全断掉,更不要说能将明若煌控制在手中,至于主人那边……如果怪罪下来,责任全部由老朽一人承担,到时不会拖累众位!”
其他人听后自是纷纷表示愿与大长老站在同一立场,大长老看到后甚觉满意,最后才说道:“如果这次我们能够成功,相信主人也会明白我们的一番苦心,还请众位不必太过忧虑。”
在座诸位均点头称是。
“唐如珊根本没有所谓的孪生姐姐?”我惊异地说道。
“是,据唐府的老人所言,当年唐夫人并未在京城生产,而是回到娘家产下一女,只是不知为何在回京之时却又称产下双子,并抱走长女带回身边抚养,而长女自幼多病,也很少显露于人前,所以在唐如珊回京之后也无人现她与长女长得并无相似之处,而在她进京后曾经伺候过长女的奴仆要么专卖,要么遣散,因为这个消息有些隐秘,所以至今才知道。”烟儿详细地回禀道。
“也许这唐如珊才是唐夫人的亲生女儿,长女不过是用于掩人耳目的罢了。”我推测道。
“那……要不要再仔细问一下唐氏夫妇?”烟儿问道。
“嗯?”我摇摇头,“没有必要,唐如珊的真实身份如今于大局并不是多么重要,当务之急是要与老四联系上,明若岚手下有一些人,‘袭月’的一部分力量也可暂时交付于他,你们商量好具体事宜再禀报于我吧。”我吩咐道。
烟儿领命躬身退下后,我又看了看御案上摆放的那群“惹祸精”的们写出的检讨书,不禁更是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这日阳光明媚,亭中石桌之上一盘棋局正在厮杀之中,一局终了,裴毓甘拜下风地说道:“以前就赢不过你,今日是输的更惨,炎栎,你是以前故意让着我呢,还是……你这段时间在家中闲着没事将精力全放在下棋上了?”
炎栎一边在收拾棋子,一边回道:“这只能说明你退步了,不能把责任都归咎于我吧,我在这里呆着还不是那点爱好?看书,品茶,你又不是不清楚。”
“唔,也许吧,”裴毓有些不甘地说道,总觉得突然之间少了点什么,四处扭头看去,当炎栎在倒茶之时,终于明白了那点不对劲到底是什么,“僮儿呢?怎么没有看见他?我说怎么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原来是少了僮儿泡得茶啊!”
炎栎没有理会裴毓的大惊小怪,不紧不慢地回道:“僮儿返回山上去了,毕竟从小在山中长大,猛然间来到俗世之中,虽然一开始好奇兴奋,但是时间长了……,你也明白有些跑到我这儿来求人的嘴脸,僮儿还很纯朴,时间长了便接受不这些,也觉得很不适应,总是在我耳边叨叨着山里的好,于是前些时日便托车行的车夫将他送回山舍那里了,说不定过几日又嫌山里清净,没准又自己跑回来了。”
“我说呢,平时总是在耳朵边听着僮儿冲我不满的唠叨,今日这一安静反而不习惯了呢。”见主人没有丝毫待客之道,裴毓只好自力更生地为自己倒杯茶,“那你呢?”
“什么?”炎栎为裴毓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而感到纳闷。
“僮儿离开了,那你还习惯吗?”裴毓再次问道。
“有什么习不习惯的,只不过需要请些仆人罢了,我的日子还是照样过而已。”炎栎说罢,泯了口自己泡得茶,看得出对于味道并不满意,有些想念僮儿了呢。
“真的吗?”裴毓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茶盏上的花纹。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炎栎低头轻轻吹了吹热茶回应道。
“我以为你将僮儿遣走,是为了不让他再接下来的时间中遭到危险罢了,毕竟你是最心疼他的。”裴毓缓缓说道。
“你……在说什么?”炎栎终于抬起头来和声说道。
“是你吧,一直将裴沙,将皇帝,将我**于股掌之间,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你这个早在当今皇帝登基之前便曾助我们一臂之力的人,竟然会是那个一直以来隐藏在幕后操纵着局势,甚至还要让裴沙与明昊相互残杀的幕后主使,而你也确实差点成功了,不是吗?”本以为说出这番话会使自己情绪失控的裴毓,现在说出这些话时却感到意外的平静。
“如果你已经认为这一切均是我所为的话,我也无话可说。”炎栎平静地说道。
“而这次是借明昊皇帝被刺之际,趁机挑动明昊太子废立一事也是我们一起策划的,所以裴沙埋藏在明昊朝堂中的暗谍,许多资料也是经由你手,你借着明昊让那些暗谍纷纷落网,裴沙这一次可谓损失惨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裴沙能够得到明昊太子身世的情报也是由你故意出的吧。”裴毓此时更是将茶盏慢慢握住,毫不介意茶水的热度。
“你说完了?那么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呢?”炎栎此时没有任何解释。
“你承认都是你……或者说是你身后的那股势力所做的吗?”裴毓再次要求答案。
炎栎轻轻叹气,似乎在感慨于他的执着,最终回道:“是的。”
仅仅二字却让裴毓惨然一笑,“你我相交多年,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
“对于我的所为,你我立场不同,我也不会有所愧疚,而对于你这位好友,我是欠了你的一份人情的。”炎栎的表情有过一丝内疚。
“你没有欠我什么,这些年来我也得到了你的许多帮助,虽然不知道你的那些帮助是不是别有目的,”裴毓讽刺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也该想到我今日是有备而来的,和我走吧。”
裴毓放下了茶盏,眼睛一眨不眨地注意着炎栎的动作。
“不。”炎栎的声音不大,但却语意明显的拒绝了。
“你无处可逃,整座府邸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而在外面也已有重兵把守,不要徒劳了。”裴毓是在说明着现在的情况,也是在打消炎栎的其他念头。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能离开此地呢?”炎栎轻笑着,“现在在没有你的命令,恐怕他们还不会冲进来吧。”
“你……”
裴毓刚刚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突然感到脑中一阵晕眩,身体感到无力之极,炎栎起身走至他的身边,扶住听了那欲要倒下的身躯,,在裴毓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进京之初非要坚持在这里买下府邸,除了这里清净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这庭院的池水之下,这座府邸最早的主人曾经修筑了一条暗道通往外间,而入口便是这亭中的石桌之下,这药只会让你休息上一会儿,不会有什么伤害,不用奇怪,我事先已经服下了解药,我知道在明昊一事后迟早你们会找到我的,便一直注意着你们的动静,”看到裴毓极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炎栎笑了笑,并没有阻止他的挣扎,“这座府邸虽然几度易手修建,但主体结构并无多大变化,它存在的时间比裴沙还要长呢,因为它最初的主人是位原政贵族,而我——是原政皇室的后裔。”
这是裴毓最后所听到的话语,心里还在想着“原来如此”之时,再也抵抗不住药性的侵袭,意识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亭中的棋盘已经收好,热茶依旧在冒出香气,只不过已经看不到另一个人的身影,当一直埋伏在周围的士兵觉得等待的时间已经太长,却始终等待不到八亲王所出的信号时,埋伏在府邸之中的人便决定从看管仆人处出来查看情况,谁知只看见裴毓一人趴在亭中的石桌上无法叫醒,而炎栎早已不知所踪。
裴峦在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更是狠狠地让裴毓在府中闭门思过,裴毓明白皇帝恐怕已经在怀疑自己私纵炎栎,但他却是无从辩解,没想到炎栎在离去之时又将自己算计了一次,对于裴沙中最熟悉此事的自己,利用皇帝的多疑,让他无法挥出作用。
等到第二日裴峦冷静下来时,解除了对于裴毓的禁令,却也错过了最佳的抓捕时间,最后只得放弃秘密搜索,公开在全国以谋逆之罪布海捕炎栎的文书,只不过也清楚地知道是收效甚微罢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第一百八十九章
“原政?”我疑惑地向明若岚问道。
此时已近深夜,明若岚这时才回到寝宫,告诉我一个非要重要的消息。
“是。”
明若岚倒了一杯已经冷掉了的茶水一口饮下,今日他与那个叫做渝一的心腹去决定最后的一些细节,拖至此时才回,我在这时早已睡下,此刻也被惊醒,睡眼朦胧地听着他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要告诉我的消息。
“是原政。”明若岚很疲惫地坐下说道。
这也让本来有些睡意的我顿时精神起来,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买关子!”
…………
在如今的裴沙、明昊之前还有一个王朝——原政,也正是印证了那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老话一样。
原政,这样一个曾经囊括了了如今的明昊、裴沙在内的巨大王朝也渐渐地面临了衰落之日,原政的皇城也就是裴沙现如今的京城,裴沙是在原政崩溃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裴沙的开国皇帝也是原政的一位手握地方大权的重臣,一个王朝的灭亡,等来的便是各种势力的逐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