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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到她房前,却见门大开着,心里一喜,伸头进去,却见小二正在屋里打扫,不由一愣,向小二询问,小二道:“那位姑娘说是有事,一早便出去了,也不让小的叫醒你。”我忙道:“去哪里你可曾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小二摇摇头,道:“她不的也不敢问。”
我赶紧跑出店去,在镇子里四下寻找,却哪里见她身影,心里不甘,便又回到店里等候,整整等了一天,也没见人回来,心里有了预感,可能是头天在水池旁地那番话,将她惹恼,估计是不会回来了。
我又在店里住了两天,终于死了心,只得无精打采的回少林。经过胖头陀的宅子时,本没有心情与他见面,但隔着老远听到胖头陀正在院子里大声说话,不由好奇,跑到墙边去听,只听胖头陀大声道:“扎马步,讲究的是四平八稳,重心在两只脚上,这是练武的根基,下盘稳了,你才不会被人打倒,才能机会打倒别人。”
心里暗暗称奇,胖头陀不知发的什么疯,要开馆授徒么?脚下使力,轻轻跳上墙头,只见院子中,英子满面通红,正扎着马步,而胖头陀手里拿着一只小木棍,背着手围着英子转圈,一边转还一边讲着话。
我哈哈一笑,跳下墙来,说道:“胖头陀,你这是做什么呢?”英子一见到我,脸上顿露喜色,赶紧跑过来,双手紧紧抓住我地袖子。我用另一只衣袖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英子,想哥哥了么?”英子使劲点了点头。胖头陀似乎很生气,大声哼了一声,英子吓了一跳,回头去看他,胖头陀用小木棍往地上一指,道:“我还没说可以休息呢。”英子委屈的看了我一眼,便要回去。
我伸手按住她肩头,对胖头陀道:“你发什么神经,好好的小姑娘,你罚她扎哪门子马步?”胖头陀道:“谁罚她了,我是教她武功呢。”我哦了一声,问道:“英子,是真的么?”英子转过身,对我点点头。
我不由笑道:“你不是不打算管她的么,什么时候改的主意,如今倒教起武功来了。”胖头陀嘿嘿一笑,说道:“我是瞧她资质不错,是块练武的料子。佛爷我正好没有徒弟,一身本事没个传人,也太可惜了,所以就收她做了我的开山大弟子。”
我哈哈笑道:“这可太好了,英子。你现在有了师父这个大靠山,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英子看我高兴,也跟着笑起来。我抓住她的双肩,说道:“英子,以后要听师父地话,好好练武,知道了么?”英子看看胖头陀。又看看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心情十分高兴。道:“听到这个消息,我可太高兴了,胖头陀,去拿酒来,咱们喝两壶。”胖头陀很不耐烦,道:“谁有功夫跟你喝酒,没事你就走吧。我正教她武功呢。”
我呵呵一笑,道:“是我没眼色,得,你们师徒俩赶紧练吧,我也该回去了。”
晚间躺在禅房中,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想着阿珂,小丫头为何不肯做我老婆呢。郑克爽被她师姐抢去了,她目前又没有别的选择,为何就不能选我做老公,难到怕我做不到许诺?我该将我地身份告诉她的,御前侍卫副总管,骁骑营副都统。领内务府总管大臣,一等子爵,天地会青木堂香主,少林寺晦字辈高僧,华丰楼和天上人间的大东家,这么多头衔加在一起,怎么也比郑克爽那个小公爷强上一些吧。
难到是嫌我长的不好看?我虽比不上郑克爽英俊,总地来说也算不上寒碜,现在是年纪小,等再过得几年。个子高一些。便不会比姓郑的差了。
要说起武功,虽说差了一些。可若有谁想杀了我,也没那么容易。满大街划拉,随便找个练武地,就能将姓郑的打得满地找牙,可当今世上,有谁能摸我一下。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确实该练些武功了,总是逃跑也不是个办法,虽说在阿珂面前,糊弄了一番,使她暂时相信我武功高强,但若真到了关键时刻,我还是要拿出点真本事,这样才能让阿珂打心眼里佩服我。如今连英子都开始跟着胖头陀学艺了,我不能拉在她的后面。好在老子就住在少林寺里,少林七十二项绝技,我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皇帝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肯放我回去,待在寺里闲着也是闲着,顺治老皇爷在后山修行,有少林寺的和尚守着,安全的很,用不着**什么心,左右也是无事,到不如趁此良机,把武功练好。
打定了主意,次日一大早,我便跑到达摩院,这里的首座是澄心禅师,便是去五台山帮忙的十八罗汉之首,我于他打过交道,相互也算认识。向澄心表明来意,澄心不置可否,闭目良久,从经房里抱出好大一摞破旧地书卷来,说道:“师叔,寺里的精妙武功尽在这里,你想学,可随意翻看,只是未经方丈许可,不得带出达摩院。”我大喜,说道:“好说好说,我就在这里看便是。”
一本本翻过去,越看越是吃惊,传说中的武功秘籍一部部的出现在眼前,什么《波罗密手》、《般若禅拳》、《千手如来掌》、《无相劫指》、《拈花指》、《龙爪手》、《十二擒龙手》、《伏魔杖法》、《降龙伏象功》、《菩提心法》、《童子功》、《缩骨功》什么的,还有海大富教我的那套《大慈大悲千叶手》。
我欣喜若狂,翻翻这本,又翻翻那本,好家伙,少林寺几千年来就是靠着这些书牛的呀,哈哈,如今都在我手里呢,我想学什么都可以,天下武林中人,哪一个有我这等好福气,任何一本就足令人名扬天下了。
整整翻看了两个多时辰,也没拿出主意,先从哪一样功夫学起,脑中忽然想起一事,对澄心道:“师侄,寺里不是还有一本《易筋经》么,我怎么没有看到?”
澄心忙道:“师叔,你记错了,咱寺中的易筋经,五百年前便被当时寺中地住持,拿去换了一套李师师的内衣裤来,现如今香衣已损,经书却是再也找不回来了。你若真是想学高深武功,那便拿出五百张推荐票出来,我把镇寺之宝《洗髓经》转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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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目录 卷三 第四十九章 一经难求
手打 更新时间:2011…4…15 17:24:31 本章字数:3502
卷三 第四十九章经难求
澄心听我问到易筋经,不由吃了一惊,道:“师叔为何问起易筋经来,这里有咱们寺里的七十二项绝技,还不能让师叔满意么?”
我笑道:“上次在五台山上,咱们也说过这件事情,你瞧我的内力,练什么武功都没有用,练也是白练,听说只有易筋经才能使我的内力发挥出威力,所以找你打听一下易筋经在何处,我想先从它练起。”
澄心闭上眼睛,合掌道:“阿弥陀佛,师叔,易筋经已从寺中丢失数百年,师侄也不知去向。”对他所言我才不信,从上次跟十八罗汉的对答中,我已看出他们没说实话,易筋经定是还在少林寺中,只是这个老秃驴,不肯交出来罢了。
我盯着他的脸,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师侄,你莫非在骗我不成?”澄心脸上一红,却不肯再说,不停的念起经来,想是再求菩萨宽恕他说慌。这老家伙不老实,估计从他嘴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我忽然想到了般若堂的澄观老和尚,澄观是个老实人,一辈子没离开过少林寺,话都说不利落,应该比澄心好对付。
有了主意,我便不再为难澄心,打个哈哈,退了出来,直接跑到般若堂,寻到了澄观。见面我开口说道:“澄观师侄,我有件事情问你,你可一定跟我说实话。”澄观道:“师叔有什么事要问?”
我单刀直入,说道:“寺里有本易筋经。你可知在哪里?”澄观抬起头,想好想,说道:“好象是在方丈师兄那里,师叔,你问这个做什么?”我闻之大喜,说道:“原来真的有啊。”澄观点头道:“当然了,那是当年师叔祖在时。派出几十名僧人,费了好大力气寻回来地。后来师叔祖圆寂,应该就到了方丈师兄手里了吧。”
我奇道:“难到连你都没有见过么?”澄观摇摇头,说道:“没有,寺中好象没人见过,不过方丈师兄曾口传过我们一些易筋经练功的法子。”我大喜,道:“那太好了,你先跟我说说。怎么个练法。”澄观道:“师叔你没练过么?”我说道:“我刚入寺没多久,别说易筋经,就连入门的功夫都没练过。”澄观搔了一下脑袋,道:“若是这样,师叔就不能先练易筋经了,要从少林长拳开始学习。”
真是个误事和尚,我急道:“我要是能练其他武功,就不必费心找易筋经来练了。”澄观奇道:“这是为何?”我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臂,道:“你搭下我的脉就知道了。”澄观伸出两指,搭在我的脉搏上,不多时,便蹙起眉头,思索起来。好一会儿,澄观放摇摇头,咂嘴道:“师叔的脉象真是奇怪。”
我赶紧问道:“有何奇怪的,说来听听。”澄观道:“师叔地体内,是咱们少林派的内功,精纯浑厚,只是这本应是纯阳地内力,师侄却感觉到,似有些阴阳不明。甚至阴力还占了上风。”我惊道:“你是说。我修练纯阳的内功,却得到致阴的内力?”澄观道:“也不能算是致阴。乃是阴阳交融,相互促长,却又互不冲突,真是奇怪了。”我没听明白,问道:“那说明什么?”澄观道:“这阴阳两种力量,在师叔体内,互相滋养,也就是说,师叔既使不去练功,内力也会一直增加。”
我听了大喜过望,我还一直以为自己与常人不同,不能学习高深武功,是吃了大亏,却原来我有这般异禀,哈哈,不用练就能增加内力。
我脸上笑开了花,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自己命苦,不能在武学上有什么作为了呢。不过,我内力按你说的,已经不错了,为何却使不出来呢?”澄光奇道:“有这等事?”我说道:“也不能说使不出来,而是使出来后,效果却很不好,不知是什么原因。”澄光想不明白,要我打他一拳试试。
我要他摆好姿势,看准了他的风市穴,轻轻一掌拍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伴着澄光啊的一声惨叫,一把老骨头便倒在地上,随既站起身来,摇摇脑袋,道:“师叔这一掌,认穴十分准确,发出地内力也洽到好处,师侄被打上穴道,便觉得浑身巨痛,简直令人无法忍受,同时又忽然失去知觉,摔到地上,片刻后穴道便恢复,似乎无法封住穴道。”
我说道:“对呀,就是这样,我点穴从来不能将人制住,只能摔人一个跟头。”澄光思索半天,道:“想来想去,师侄也想不明白,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我一声长叹,道:“我一直为此事苦恼,师侄,你说,我若是修习了易筋经,是否可以有所改变。”澄光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少林寺其他的武功,可能都不会对师叔有所帮助,修习易筋经,也许会有用。”
看来也只能练易筋经了,只是,经书在晦聪方丈手里,这老和尚精明的很,我若去求他,不知道肯不肯乖乖的交出来给我练习,不管了,先去试试再说。
当下离开般若堂,径直去找晦聪,晦聪正在禅房里打坐,到他面前,轻轻唤道:“师兄。”晦聪不理,我只得在他对面坐下等着,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晦聪才开口说道:“师弟,你到此来,找我何事?”
我堆起笑脸,说道:“师兄,我想求你点儿事。”晦聪道:“你若是想下山结善缘,随时可去,不必来跟我说。”我说道:“不是的,我是有别的事情求你。”晦聪这才睁开眼来,看着我道:“不知师弟有何事要说。”
我说道:“是这样的,你看吧,我好歹也是你的师弟,少林寺晦字辈地高僧,出门在外,没有些功夫怎么可以,我刚才问过了寺中众位师侄,他们都说,我要想练成高深武功,必须修习易筋经才成,所以我才来找你,想借易筋经看看。”晦聪眼睛一亮,道:“你怎知易筋经在我这里?”我陪笑道:“师侄们都说,易筋经是你拿着,真的,我没骗你,他们真是这样说的,他们还说,经常看到你,一个人躲在房里,偷偷的翻看呢。”
晦聪微微笑了一下,又将眼睛合上,不再说话了。我见他又要入定,忙道:“师兄你先别忙着坐禅呀,到底怎么个说法,你给个痛快话呗,一句话,成不成?”晦聪没有答话,终于还是入他祖母的定了。
我没办法,只得又在一旁等候,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外面鸣钟开饭,老家伙也不动弹,我心里暗骂:“饿死你个老秃驴,咱们就在这儿耗着,我就不信你能坐一辈子。”
还真让我说着了,晦聪真能熬的住,这一坐就是四五个时辰,我躺他旁边睡了一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