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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好一会儿,澄心忽道:“听说师叔前些日子突发异声,似是内力精进的原故,莫非,师叔是学了那个。。。那个什么。。。。”我心道:“扯这么半天,终于问到正题上了,瞧你这么大岁数,难不成也想练那易筋经?”
当下直言以告,说道:“是的。我就是学了那个什么。”澄心道:“那个什么?”我嘿嘿一笑,道:“你说呢?”澄心眼睛一亮,轻声道:“易筋经?”我点了点头。澄心摇摇头,似乎觉着不可思异,好半天才道:“从师叔到我这里打听易筋经地事,至发出长啸,才不过短短几天。难到这经书,竟有这般威力。”
我耸耸肩。道:“澄观师侄说,你们也是学过的,咱们练的都一样,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厉害的。”澄心道:“那么,师叔的内力,是否可以封人穴道了?”我正要答话,忽冒出个念头来。心生奸计,摇头道:“我刚练完几日,还没机会找人试试,也不知有没有用。”澄心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然,师叔就在师侄身上试试吧。”
我故做迟疑,说道:“不好吧,我内力怪异。与常人不同,万一用不得法,伤到了师侄,就不好了。”澄心呵呵一笑,说道:“老纳五十年的修为,想来还是挺得住师叔一击的。”
我喜道:“那好。我可要打你地风市穴了。”拉开架式,便欲击打,澄心不敢怠慢,双腿微分,使了个千斤坠,深吸一口气,叫道:“来吧。”此时他的几位弟子都围拢过来,看我这个师叔祖大显神威。
达摩堂地首座,功夫也不是盖的,有心要在他身上试试我的内力。我暗暗运气。几乎将全部的内力都灌入右臂,忽然发力。击打在澄心左腿的风市穴上,这一下用了八成的力量。
好一个澄心,只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倒下后居然不动了,脸上也没一点儿表情,我吃了一惊,难到说,我地内力能用了?可以将人穴道封住了?我看看自己的右时间不敢相信。
只可惜,我还没来得及高兴,那澄心便跳将起来,愣愣的看了我半晌,忽然,脸色大变,张嘴长啸,这一嗓子,声震千里,便似万马奔腾,经久不绝,我赶紧捂上耳朵,不知老头在搞什么鬼,却见澄心的几位弟子面露喜色,似乎他师父遇上什么好事一般。我心里一惊,暗道:“老头这是内力增加的征兆,我前些日子长啸,也是内力提高的原故,难到说,我拍他一巴掌,把老家伙拍精神了?那也不该增加内力呀,莫不是我的一掌,将我的内力都灌到他体内了?也不对呀,我地内力少没少,自己岂能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老澄心这般杀猪似的嚎叫。”
过了好久,澄心才停住叫声,只见他,面红耳赤,一根根胡须都竖了起来,双目圆睁,整个五官都拧在了一起。众弟子见他停歇,纷纷上前恭贺,大赞他内力精进,老半天澄心没言语,直到大伙儿发现他脸色不对,一时间净字辈的小僧大声叫他,乱做一团,终于,澄心面色缓和了一些,似从牙缝里往外挤着说道:“真是疼死老纳了。。。。。。。师叔恕罪,师侄。。。要歇息一下。。。徒弟们。。。扶我回房间去。。。”众僧七手八脚的将他扶进屋中。
院中只剩下我一个人那儿发愣,有这么疼么,也太过夸张了些,澄心虽然精明,却非作假之人,难到,老子会有这么厉害?能将达摩堂首座打的嗷嗷惨叫,也是一件令人得意的事情,以他地身份和修为,纵然被杀了头,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居然被我打得惨叫不止,看来老子的内力还有点儿用处。
我一时得意起来,心情也大好,进屋去看望澄心,老和尚休息了一会儿,便已恢复如常,只是无论如何不肯再跟我提武功的事了。
从达摩院出来,我止不住手痒,总想再找人试试,思来想去,觉得那个老实八交的澄观是最佳人选,首先,澄观武功高,据说是少林寺第一高手,第二,武学方便知道的多,人是个武痴,寺里的经书,只要跟武功有关,他几乎都能背下来,第三,也是最主要的,人老实,不似澄心那样老奸巨滑,欺负他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打定了主意,我便向般若堂跑去,心里兴奋,腿上不自主的用上内力。这一跑不要紧,忽觉脚上便似踩了风一般,轻飘飘不费一丝力气,眨眼便到了般若堂,停下来回身心中暗自奇怪,按说练易筋经之前我地轻功已然算是好地了。普天之下没人能追得上我,可从刚才跑地这一段路来看。我以前用尽全力奔跑的速度,也比不上刚才随便地一跑,莫非修练过易筋经,我的轻功更好了?
带着疑虑,我没有进般若堂,望着不远处一间大殿的房顶,轻吸一口气。用力一纵,身子如箭一般飞过去,还没等我反应,人已站到了房檐上。好快,这是从未感受过地速度,我明显感到比过去快了不止数倍,而且这个高度,以前要跳上来。也没有这么轻松,我大喜,有心要再多试试,便提起内力,纵身跃了起来。
在寺中房顶上来回跳跃,享受着飞一般的感觉。我一次次加大难度,挑战更高更远地房屋,十余丈的距离对我来说不在话下,最远一次,我估摸着差不多有三十多丈,好家伙,当年的达摩祖师,只怕也没我厉害。我越跑越是高兴,忍不住大叫起来,寺中僧人听到动静。纷纷跑出禅房。以看究竟。但以我的速度,大伙只能听到声音。却都看不到人影,不少年轻的僧人,以为是闹了鬼,便有人坐在地上,大声诵起经来。
我闹了个痛终落在般若堂院中,那澄光正背着手在院里打转,似是在思索什么问题,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他一跳,朝天上瞧了瞧,说道:“师叔,你这是怎么来的,师侄只觉眼前一花,师叔便站到这里。”
我哈哈一笑,道:“你别管我是怎么来地,师侄,我是找你算帐来了。”澄观奇道:“师叔要找我算什么帐?我可没有银子还你。”我说道:“不是银两的事情,你让我去学易筋经,我好不容易把经书学到了,可还是没有效果,你说怎么办吧。”
澄观道:“没有效?这可真是奇怪了,师叔请把手臂伸出来,让师侄搭一下脉膊。”我依言将手臂伸出,澄观把了脉,脸上更加疑惑,道:“师叔的内力,比上次多了数倍有余,只是,仍是阴阳共融,似没有什么变化。”我说道:“什么意思?”澄观道:“就是说,师叔的内力多了,但是性质没有改变,跟以前一样。”我说道:“是不是点穴的效果也跟以前一样?”
澄观点了点头,道:“应该是的。”我说道:“不对,刚才我在澄心师侄的身上试了一下,效果就与以前的不同。”澄观道:“如何不同?”我想了想,道:“虽没能将他封住,但是更疼了,令他痛地大叫不止。”澄观奇道:“刚才的那一声长啸莫非是?”我点头道:“就是澄心被点时发出的。”
澄观道:“我说呢,前些日子师叔的一声长啸,震的师侄两耳发聋,刚才那一声,内力明显差了好多,我还以为师叔内力消失了呢,却原来是澄心师弟所发。”我说道:“你看吧,还是有些不同的,以前打人可没这么疼。”
澄观摇摇头,说道:“师侄也搞不明白,以澄心师弟地修为,应该还到不了刚才那一啸的威力,师叔,你点的是何穴位?”我说道:“风市穴。”澄观想了想,说道:“风市穴附近,还有几个其它的穴道,师叔会不会是点错了位置?”
我说道:“怎么可能,这个位置我不知点过多少遍了,在你身上也试过,岂会点错?”澄观道:“若是如此,师侄就真的想不出来了。”我说道:“想不出来就不想了,要不我在你腿上再试试,让你亲自感觉一下,看我会不会点错。”
澄光很不情愿,犹豫半天,跟我商量道:“师叔,不管你的内力有没有效果,总之打到身上是很疼的,老纳这把老骨头,实是承受不了几下,要不然这样,每打一下,你便拿出几张推荐票做补偿,也让师侄脆弱的心灵,多少有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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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目录 卷三 第五十二章 神功初成
手打 更新时间:2011…4…15 17:24:36 本章字数:3438
卷三 第五十二章 神功初成
澄观脑子虽不灵光,人却不是真的傻,听我说要点他,忙摇起了脑袋,说道:“师叔,我也觉着你应该不会点错的,要不然这样,你只需跟我指一下所点的位置,师侄便可看出其中有无偏差。”
我见他不上当,也只得到他身侧,抬掌在他腿上虚拍了一下,掌心离他左腿三寸时便停中,哪知这一掌拍出,仍是不自觉的使出了稍许内力,澄观啊的一声惨叫,一下子砸在我的身上,两人一同摔倒在地。
澄观慌忙起身,将我扶起来,道:“师叔,咱们说好的,只是指一下位置,你为何又点了我?”我奇道:“我没点你呀,手都没挨到你腿上,澄观,你跟我玩什么玄虚。”澄光在腿上揉了揉,道:“可我明明感觉到有股内力冲入穴道,我腿一麻,便摔倒了。”
我想了想,说道:“难道说,我的内力可以隔空打物?”澄观道:“内力到了一定境界,原是可以做到的,便要对内力收发自如方可,师叔你是如何做得?”
我说道:“我也不知,我只是虚点了一下,似乎有内力从掌心发出。”澄观喜道:“那就是了,哎呀,叔师只练了一个月功夫,便有如此修为,真是可喜可贺,你的内力这么雄厚,只需将内力从手中发出来,便可以隔空打物了。”
我顿时大喜,说道:“真的嘛,哈哈。那可太好了,师侄,让我再试一下能打多远。”澄观脸露难色,说道:“师叔,你打地很疼的。”我好言相劝,道:“放心吧。师叔只用一点点内力,不会让你痛的。”澄光半信半疑。向后一口气退了十几步,我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跑那么远,当我是射箭呢,往前来些。”澄观不敢违抗,只得前进了七八步,离我不到一丈的距离。我仍嫌远,道:“再近些。”
澄观无奈,又近了三步,离我只有两步之遥,我看这个距离差不多,便摆好姿势,瞄准他大腿正前的伏兔穴,一掌拍了过去。这一次,没敢使多少内力,却见澄观忽的一下,单腿跪到地上,随即站起身来,脸上痛苦万状。叫道:“师叔,太近了。”我见这一掌好使,喜不自胜,道:“那好,你站远些。”
澄观又退出十几步去,我这次有了信心,便不再嫌他跑的远,暗暗提气,朝着伏兔穴一掌拍去,这一下。居然没有动静。澄观脸色缓和不少,我又拍了好几掌。都没效果,便说道,你再往前来些。澄观紧张,只往前挪了一小步,我又拍出两掌,仍没有用,便又催他向前,澄观移一点我拍一掌,直到离我一丈左右,终于又令他跪到地上。
看来还不错,能打出一丈地距离,哈哈,这下可厉害了,过去与人对敌,总是怕一不小心被人伤到,虽说轻功好,却也不怎么敢让人近身,如今便不怕了,远远的就能将人打趴下,内力不能封住穴道又怎样,老子离你丈远,一掌掌地拍过去,疼也疼死你。想到此处,不由哈哈大笑,那澄观站起身来,也替我高兴,只是却不敢离我近了,又退出去三步,说道:“师叔真是厉害,离这么远就能打到穴位,依师侄看来,师叔修习易筋经的日子尚短,若是不断修习,兴许还能打的再远些。”
听他所言,我更加高兴,赶紧回到禅房,继续练了起来,接下来的日子,我除了吃饭,就是练功,睡的很少,一天睡不到两个时辰,自觉内功大涨,不时的跑去找澄观试练,确实是越打越远,更是激起了我的兴趣,没日没夜地练了起来。
这一日睡了一小觉醒来,觉得周身发痒,脱下衣服查看,竟见身上起了一层老皮,想是多日不洗澡的原故,忙跑到山后的河沟里,痛快的洗了个凉水澡。完事回寺中接着练功,过得两日,那层老皮非但没有退去,反而越结越厚,更是奇痒难当,找寺中懂医的僧人看过,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此忍受奇痒,又过了几日,那层老皮竟结起痂来,全身上下,头脸手脚,全都是厚厚的一层肉痂,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好在不是那么痒了。心想着结了枷,便会自行脱落,丑就丑些吧,反正我忙着练功,不会出门,没几个人能看到,只要不痒,便没什么大碍。这几日我已练得能打出将近两丈的距离,正是劲头十足的时候,也就不加理会。
过得十余日,那层肉痂不但没有脱落,却长地更加厚了,这下我才着了慌,赶紧的请人医治,寺里几个懂医的都过来看过,却拿不出什么主意。晦聪见过识广,看过之后,便即问我是否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