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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过了月余。我身上地肉痂一直在生长,越来越厚,我心中急燥不安,却又寻不出好的办法。只得整日都在禅房里躺着睡大觉,不愿出门,晦聪倒是时时来看我,不断暗示我接他方丈地位置,我都跟他装糊涂。而他每次来我都缠着他给我治病,那晦聪也是东拉西扯的跟我谈佛经,不接我的话茬。
又过得几日,硬痂似是不长了,还没等我高兴多久,身上却开始痒了起来。可真是要命,隔着那么厚的老树皮,想挠都没地方下手,把我痒的直在床上打滚。
这一日晦聪又到我房里,我正站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往墙上蹭,晦聪道:“师弟,还是很痒么?”我说道:“没那么厉害了,不过还是很难受。”晦聪叹了口气,道:“能忍就忍着。不定过些时日就好了。”
我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跑到他面前,说道:“好师兄。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就算是不痒了,我也不想身上老有这么一层树皮样的东西,你就行行好,替我想想办法吧。”晦聪摇头道:“老衲也无能为力,师弟,这是天意,不可逆转。”我着急上火,大声道:“什么狗屁天意,明明是你有心为难与我,不肯为我医治。”
晦聪道:“阿弥陀佛,师弟不可妄言。老衲近日遍查医书,不曾见有如此证状地记载,可见师弟并非是得了病证。”
我怒气冲冲,道:“妄言又怎样,你不是说过,我做的什么事情都暗合天意,那我骂老天爷也是合情合理的,我不管医书上是怎么说的,反正,你要是不给我治好,那我。。那我就死给你看。”
晦聪呵呵一笑,说道:“你如今是金钢不坏之身,想死都死不了。”我走到墙边,道:“你以为我死不了,那我就真的死一回让你瞧瞧。”说完用脑袋用力向墙上磕去,只听咚的一声巨响,我顿时眼冒金星,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晦聪走过来,伸手将我扶住,指着墙说道:“师弟你看,墙上被磕出个洞来,而你却没破一点儿皮,难到还不相信老衲的话么?”
我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果然看到墙面有一破洞,不由伤心欲绝,紧握住晦聪的手臂,跪了下去,哭道:“师兄,我不要这一身树皮,你救救我吧。”晦聪袖袍微鼓,我只觉被一股大力托了起来。晦聪抽出一只手,抚摸着我胳膊上地硬痂,叹道:“师弟,老衲知你尚未参透禅机,胸中苦闷,只是,你这并非是疾病,又如何医得。这层金身,乃转世所带之宝甲,你瞧,我便是用再大的力气,也是取不下来的。”说完指尖在我手臂上用力抠了一下,哪知他这一下,居然抠下一块指甲大的肉痂来,晦聪愣了一下,顿时大惊,慌忙又按了上去。
我见之大喜,大叫一声,赶紧抽出手臂,向后退了两步,将那块被抠下的硬痂取了下来,丢到地上,晦聪惊道:“师弟不可!”抢上来,蹲到地上去寻那块硬痂。我哪里理会他的反对,五指如爪,在被揭开之处,用力地向旁边抠,手指过处,大小不等的痂块纷纷落地,里面?嫩的皮肤显露出来。
晦聪惊慌失措,不停的捡取地上掉落的痂块,口中说道:“师弟,快停下,快停下。”我兴奋异常,三两下脱光了全身衣物,使劲儿的在身上抓起来。
身上有的地方比较松一些,不费什么力气便能取下来,而有些地方似乎还没长好,怎么用力都弄不下来,这倒无所谓,只要开始掉了,就不怕他不下来,只不过是早两天晚两天的事儿。没多大功夫,我身上已有很多地方都露出了肌肤。
地面落了一地碎屑,晦聪跟本就来不及捡拾,我瞧他忙的不可开交,笑道:“师兄,这下你明白了吧,我跟本不是什么韦陀转世,只是得了皮肤病而已,哈哈。”晦聪停下来,底着头看着满地的痂块,好半天不吭声,良久,才长叹道:“掉了,金身都掉了。”
我瞧他傻地可爱,说道:“你还当这是金身呢,若是金身,怎么会掉下来,快别捡了,小心染上病。”晦聪慢慢站起身来,两手抓满了痂块,眼圈通红,面色伤心之极,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无力的叫道:“来人,快来人。”外面刚好有几名净子辈地僧人,听得叫唤,跑过来道:“方丈,有什么吩咐?”
晦聪道:“金身,把地上的金身都收集起来,照顾好晦明禅师。”说完颤巍巍的走了。几名僧人摸不着头脑,进得屋来,我忙取来一件衣服披上。名僧人道:“师叔祖,方丈说的金身是什么?”我指着地上的硬痂,道:“就是这些,方丈既然要,你们便收起来给他送去吧。”众僧取来扫帚,将硬痂归拢到一齐,用块布包了,送到晦明的房里。
接下来的十几天,我身上的肉痂不断脱落,最终全部都被我抠了下来,身上干干净净,再也没有一点儿毛病,而且经过了这次换皮,明显看出皮肤更好了,白里透红,不由暗暗好笑,一个老爷们儿,倒跟个女人似的细皮嫩肉。
这些日子晦聪再没来看过我,却派了七八名僧人过来,不准我出门,吃喝拉撒全在禅房里,我身上掉一块,他们便收一块,到晚间给晦聪送去,直到我身上的硬痂掉完,晦聪才将他们撤了回去。
身上没了那层可恶的厚皮,感觉真叫一个清爽,总想找人去却又怕得罪了晦聪,一时不敢下山。这日吃罢早饭,我便跑去找澄观老和尚。晦聪口风甚紧,当我是韦陀转世的事情,从未跟其他人提过,因此澄观跟寺内众僧一样,只知方丈在收集我的皮屑,并不知晓内幕。老头见我已然完好如初,甚是替我高兴。
澄观又给我把了脉膊,说道:“恭喜师叔,您病了这一场,内力并未失去,似乎又多了些呢。”我笑道:“多少都无所谓了,反正我是不打算再练那易筋经了。”澄观奇道:“这是为何?”我说道:“出了这次怪病,怎么都查不出原因,所以我想,可能是跟修习易筋经有关。”
澄观道:“寺中很多僧人都习过易筋经,未见有过师叔这样的怪病。”我说道:“那可能是你们学的不全吧,不象我,一下子全都学完了。”澄观摇摇头,道:“数百年前,经书未丢失时,寺中很多高僧也都习过易筋经,记录上也未见提过有师叔的病证。”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想了半天,也弄不明白。
澄观忽道:“师叔,你之前可曾练过其他的内功,或是吃过什么特异的东西?”我说道:“内功我也只练过少林寺的内功心法,都是最寻常的,应该不是这方面的原因,至于说吃嘛,让我想想,对了,我吃过佛光神龙的血胆和蛇毒。”
晦聪掬着一捧肉痂,喜道:“这便是韦陀菩萨转世所带的金钢宝甲,乃佛家无上至宝,据说常人只需口服一片,便可长生不老,百病不生。练武之人服用,更能增加数倍功力,修成金钢不坏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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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目录 卷三 第五十六章 五时辰反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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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五十六章 五时辰反恐
澄光奇道:“佛光神龙?师侄从未听说过。”我说道:“是一种很大的蛇,据说吃过佛光神龙的蛇血蛇胆和蛇毒,能增加功力,还可以百毒不侵。”澄光点了点头,道:“如果真如师叔说的这般神奇,会不会就是它引起的呢?”我心暗想,澄光说的很有道理,说不定便是因为佛光神龙的原故,蛇毒再有奇效,究竟有没有副作用,谁又能知道。很可能是蛇毒在我体内潜伏,刚好我前阵子练易筋经,将潜伏的蛇毒激发出来,所以我才会得了怪病,怪不得呢,我身上起的那层玩意儿,一块块拼在一起,很象蛇鳞的形状,原来是这个原委。
不管是真是假,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病因,觉着似乎又可以练易筋经了,我心里十分高兴,也难怪,易筋经的诱惑太大了,我才学了几天,功力便提高这么多,不但奔跑如飞,还能隔空点穴,再练下去,不定还有什么好处呢。
解开心中难题,我大为高兴,对澄观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确实是因毒蛇而起,现在好了,我又可以接着练功了,师侄,再让我点你一下,试试我的功力涨了没有。”澄观向后退了两步,道:“师叔,我。。。我。。。。” 脸色忽然大变,双眼一翻,倒在地上。
我又气又笑,说道:“看把你吓的,我只是试一试,不会很用力的,快起来。别装死了。”澄观躺着没动,我走过去,蹲下来推了他一把,澄观被我一推,身子翻转,将脸露了出来,我见他脸色发黑。双目紧闭,似乎是中了毒。忙探他呼吸,还有气,只是十分微弱,顿时大惊失色,站起身,叫道:“快来人,澄观中毒了。”
喊了几声都没人应。心中慌乱,跑出般若堂去找人,哪知一出来,便见外面道边也躺了两名和尚,面相跟澄光一样。我赶紧跑去找晦聪,所过之外,都有倒在地上地僧人,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眨眼间。到得晦聪的禅房,一把将门推开,只见晦聪正端坐着,瞧着一只金制的小佛塔发呆。谢天谢地,这老和尚没事,我跑到他面前。大声道:“师兄,出大事了,寺里的和尚都中了巨毒。”晦聪身子一颤,站起身来,说道:“你说什么?”我连说带比划,跟他讲了澄观中毒的事和我在路上看到的情形,晦聪大惊,急忙出了禅房,迎面却来了几名小僧,一见便哭道:“方丈。不好了。大家都中毒了。”
晦聪道:“都冷静,别慌。跟我到底怎么回事。”那几名小僧也说不出什么,晦聪道:“奇怪了,你们怎么没事,我也没事,对了,早上你们去斋堂用饭了么?”那几名小僧摇摇头,晦聪点头道:“这就是了。”我忙问道:“师兄,怎么,你知道什么?”
晦聪不答,快步走出去,没多远,便见地上一名僧人,晦聪上前,给那名僧人把过脉,眉头紧锁,说道:“是中了一种很厉害的毒。这种毒应该是下在寺中地饭菜里的。”我奇道:“早上我去斋堂吃饭了,怎么我会没事?”晦聪哦了一声,又陷入沉思,我忽地一拍脑袋,道:“我知道了,我是百毒不侵的,怪不得我没事。”
晦聪看了我一眼,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没有猜错。只是,什么人要下此毒手,害我寺中僧侣。”我急道:“师兄,先别管是谁干的了,有没有办法救他们?”晦聪叹口气,道:“如果没有解药,只怕撑不过五个时辰。”
我说道:“难到不可以用内力将毒逼出来么?”晦聪摇摇头,道:“这种毒十分厉害,内力无法将毒逼出,只能靠解药才行,或者有什么神奇的疗毒药物。”
听他说疗毒药,我忽然有了主意,说道:“我有办法了,师兄,你带这几个和尚,把各处中毒的人都集中起来,我去找药。”说完飞奔回禅房,取出一只杯子,放在桌上,从靴中拔出匕首,伸出了手臂。
事到如今,我只能用自己的血来当做解药,希望能有效果,以前胖头陀说过,我吃过佛光神龙,自己便浑身是宝了,血肉都可以当解药吃,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也不用多,只装这一杯应该够了,大不了多兑些水,冲的淡一些,药效差点就差点儿,只要不死人就成。
犹豫了半天,也不忍心下手,到最后终于双眼一闭,一咬牙,拿匕手向手臂刺去。我只觉手臂一凉,跟着便有一种刺痛地感觉,怕血流到外面,赶紧睁开眼来,便要往杯中滴血,哪知睁眼臂上光溜溜的,一滴血都没有,怎么搞的,居然没割破。
心中也顾不得害怕,又用匕首刺了一下,这次看的清楚,匕首戳到肉上,摁下去一个小坑,很是疼痛,待匕首抬起,陷下的肌肤又弹了回来,一点儿事都没有。搞什么搞,老子的宝刀难到坏了,不管用了?我仔细的看看匕首,没发现什么异常,便用匕首在桌角划了一下,只见桌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匕首好好地,没出毛病,是我自己出毛病了,***,生了一声大病,老子刀枪不入了,连宝刀都刺不破,难到真的如晦聪所说,老子是韦陀菩萨转生?
不管是不是吧,反正我高兴不起来,身上刀枪不入,又怎么取血来给大家解毒,空有满腔热血,却没办法挤出一点来救人,这可怎生是好。
为今之计,只能找到下毒的人了,好好的,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少林寺下毒?难到是为了对付老皇爷?一想到老皇爷,我顿时吓地出了一身冷汗,出房门,箭一般奔到寺院后面顺治修行的小院,站外面大声喊叫行颠,房门打开,行颠探出头来,大声叫道:“小声些,我师兄正在里面诵经,别惊扰了他。”我悬着的心顿时放下,说道:“保护好老皇爷,不要让他吃任何东西。”说完转身便回去。
心里暗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