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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林浩白说会去处理那件事,瑾瑜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接着没过几天程夫人又来看瑾瑜,还给瑾瑜带来一个添堵的坏消息。
“瑾妹妹,你可听说了如今各家都在说什么?”程夫人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有些迟疑的看着瑾瑜,让瑾瑜十分困惑,问道:“怎么了,都在说什么?没人和我说什么啊”
程夫人似乎有些为难的想了想,然后示意她带来的丫鬟下去,瑾瑜见状也让自己家的丫鬟下去,只留了春芽一个人在身边,程夫人见人都走了,这才开口说出夫人们的小道消息。
“我本来不想说给你添堵,你如今又正是身子重的时候,担心不说我又怕你那天听了某些混人的话,心里想不开,那我到还不如先给你说了,也当做是给你提个醒,你自己心里有数,以后要是听见了这话,心也放宽些,养好身子是正理。”
这一圈说来说去的,把瑾瑜的思维都弄乱了,赶紧喊暂停道:“程姐姐,你到底要说什么话,把我都绕晕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直接告诉我好了,省的你在这里绕来绕去的让我更担心。”
程夫人拉起瑾瑜的手,叹口气说:“外面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说是你这孩子来的时候正是你和林大人使性子的时候,你一个妇人肚子住在园子,就有人猜说这不是林大人的孩子,是你偷人偷来的孩子。”
瑾瑜顿时感到全身冰凉,怎么会出这话来的,这哪里是什么八卦消息,这简直是在要她的命,古代女人的清誉打过性命,即使是外面的传言都可能要了瑾瑜的命,因为处置了她才能平息外面的谣言,保住林家的声誉。
是谁,是谁居然这么狠毒,她自问没有对不起过谁,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因为对这里的一切缺乏安全感,所以一直都在生活在自己小小的圈子里,到底是谁会这么狠她?
程夫人见瑾瑜满脸苍白,双手冰凉,一下子也有些慌了,连忙说:“瑾妹妹,你怎么了,你说说话,不要吓我,都怪我,跟你瞎说什么,瑾妹妹,我这是骗你的,你快别放在心上。”
瑾瑜半晌才缓缓抬起迷茫的双眼看向程夫人,看了一会后问她:“程姐姐,你跟我说实话,这话你是打哪听来的,这不光是添堵,这是在要我的命,我这孩子是谁的我还能不清楚,我相公还能不清楚,可是我又不能满大街说去,你跟我说,这话到底是谁说的……”
程夫人为难的说:“我真的不知道是谁说的,若是知道我又岂会瞒着你,这话还是前几日我去参加一个大人家孩子的满月宴,然后在那里听他们说的,这几日我就在想要不要跟你说,思来想去还是来跟你说一声,也让你好能有个准备。”
瑾瑜听了程夫人的话,真心的抓起她的手,感谢道:“多谢你程姐姐,若是你不来跟我说,我还被蒙在鼓里,若真是猝不及防之下被人问道,我都不知道我会如何,今**来跟我提了个醒,我心里有数了,自然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程姐姐你这份情我几下了,日后定然报答。”
程夫人摇摇头,说:“哪里需要说什么报答的话,你我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听见这种诛心的话怎么能不告诉你呢?你只要心中有数就好,还有林大人那里你也要小心应付,要知道,这男人的心眼的有时候比针眼还小,你可别让他心里起了什么间隙就好。”
瑾瑜点点头,她虽然相信林浩白,但心里也拿不准他对于这些流言会是什么态度,能不能平息或者找出罪魁祸首来。
程夫人见瑾瑜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打扰她,自觉的起身告辞,瑾瑜心里装着事,就没有跟她客气,叫了人送她离开,自己回房去了,一整天连君远都没去看过一回。
晚上林浩白回来后瑾瑜把从程夫人那里听到的话说给他听了,气得林浩白当场砸了几个摆设的花瓶,这还是瑾瑜第一次见林浩白发那么大的火,看来真是惹恼了他。
林浩白发完脾气,转过身来搂住瑾瑜安慰道:“你别管外面的人胡说什么,我还能不相信你?你安心生下孩子,这话混话让我去查,我一定查出个是非清白,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瑾儿,你相信我吗?”
正文 一六四 辟谣
一六四 辟谣
林浩白说得信誓旦旦的,瑾瑜也十分相信他说的话,但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担心,因为这里又不像是在现代,能开个记者会,登报或者在网上发微博说明,林浩白又是一方官员,必须要注意影响,不能满大街贴小报去,所以对于他说的有办法,瑾瑜半点都不看好。
这样一旦担心之下,已经怀孕已经四个月她本来应该是胃口大开的,可是心里装了担心的事竟是半点胃口都没有,什么东西往往吃不了两口就放下说饱了,整个人迅速瘦下去一大圈,大大的眼睛显得更大了。
不光林浩白看着担心,身边的丫鬟春芽也十分担心,时时敦促厨房做点好吃的,例如往日里辣的东西,林浩白则是变着法的给瑾瑜找乐子,例如一本好看的杂记啊,或者是漂亮的首饰啊,但是都吸引不了瑾瑜心思。
最后没办法了,林浩白找来了在外面帮瑾瑜管着铺子的木兰,想着若还是不行就要写信求助京城里的宁熙瑞了,而且他一边担心着瑾瑜的时候也没忘了追查谣言的源头。
这种暗地里的话最是难查,但是林浩白这次是真的气极了,派了很多人和银子,明察暗访,势必要揪出这个人来,这样两头操心,又没有了瑾瑜的关怀吃住,人也瘦了下去,这下倒好了,一个人怀孕,两人瘦了。
当木兰来了以后,说了很多安慰瑾瑜的话,例如谣言会自己平息下去啊,或者说林浩白很厉害的,一定能解决的等等,不过瑾瑜还是没什么好转,最后木兰只好红着脸说出了一件自己的猜测。
这话还得从上次瑾瑜出去购物说起,瑾瑜在那家首饰铺子给她买了支木兰的玉簪,想着和木兰十分相配,后来因为见着宁熙成了,自己就没去铺子,而是叫人跑了回腿给木兰送去,木兰自然十分喜欢,天天带着头上。
没想到一次偶然的机会,木兰外出的时候让做簪子的人看到了这支玉簪,这人说来却是那家首饰铺子的少东家,那次伙计来找买东西的掌柜,也是想要拿回玉簪,说那簪子本是不卖的,是下面的伙计拿混了,不过若是卖了那就算了,当做是买家的缘分。
结果他看到木兰头上的簪子是自己亲手做的的时候,一下子就记住了木兰,还时不时的借故去锦裳阁看布料,其实就是对木兰有些好奇。
瑾瑜听木兰说着这前因后果,一时间忘记了心里的担忧,没想到一根玉簪居然还有这样的缘分,然后她看了看木兰,问:“你跟着我出来也好多年了,如今你多大了?”
木兰笑笑,说:“少奶奶,奴婢如今二十了,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了。”
瑾瑜感慨道:“是啊,想当初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呢,如今一晃,都该嫁人了,哎,都是我不上心,耽误了你们,应该早点给你们找婆家的,但是一来我自己没有什么合适的人,再来我也不知道你们心里中意哪种,万一给说成了怨偶,那更不好了,这可是你们一辈子的大事。”
木兰感动的跪在瑾瑜面前,说:“当初多亏了少奶奶不嫌弃奴婢,还教奴婢绣花,少奶奶的恩德奴婢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瑾瑜赶紧扶起她,嗔道:“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对了,快跟我说说,后来怎么样了,他可是对你有好感,可说了要娶你为妻,不过我话可先说清楚,必须是做妻,万不能做妾,还有你以后若是纳了妾什么的,要么你就忍了,要么你就和离,我是不会听你来我这里哭的。”
木兰有些害羞的说:“他说是要娶我的,只是要先禀名父母,不过因着我是奴仆的身份,所以还不知道他父母会不会同意呢”
瑾瑜有些不高兴的说:“什么奴仆身份,你可是我看重的人,再说了,他家也不过一商贾人家,能搭上知府半点也不辱没了他家,若是他有心娶你为妻,就叫他父母来跟我说,我来帮你置办,断不会让他们小瞧了你去。”
木兰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了些铺子里的事,然后又留下和瑾瑜一起吃饭,让心情颇好的瑾瑜多吃了一碗饭,春芽见状也很高兴,故作吃醋的说原来瑾瑜只看重木兰一个人,他们这些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等等,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很是不错。
木兰走后几天里瑾瑜状态都很好,因为心里操心别的事去了,倒了不怎么专注于谣言一事,林浩白见她这个样子也是放心不少,常常一下班就早点回家,然后带着君远一家三口一起玩,一起吃饭。
终于这样过了半个月后,林浩白某天晚上提出明日休沐,要带瑾瑜和儿子一起去万松寺烧香,让瑾瑜准备一下,瑾瑜虽然有些吃惊,但是能出去玩还是很高兴的,连忙叫了春芽收拾外出用的东西,还有准备一些糕点什么的。
君远对于能出去玩也很高兴,因为他没两个月就要两岁了,加之身子又壮实,一路上都在跑,因为瑾瑜挺着肚子走不快,所以跑远了又跑回来等瑾瑜,弄得一干下人跟他一样,跑得满头大汗,然后他还看着这些人满头的汗水哈哈大笑。
万松寺是这一带香火最好的寺庙,林知府一家来上香,又没有官兵的保护,自然引得上香的人纷纷低声议论,林浩白还一点都不怕别人说他没威严,亲自扶着瑾瑜上台阶,就算是放在现代,那也是五好老公一枚,加之两人这些年还培养出了夫妻相,所以知道谣言的人都在心里产生了质疑。
若是林夫人真的有什么不忠或者疑似不忠的行为的话,林大人不会大度的带着林夫人出来秀恩爱吧,要么就是那传言根本不是事实,反正若是换做他,他自问听了谣言连怀疑都不怀疑一下的,总归心里不舒坦。
不光一个人这么想,很多人都这么想,试想一下,若是自己的妻子若是真的有这么明显的不忠之举的话,他们是做不到大庭广众都这么维护自己的妻子,除非他心里十分明白那谣言的真实性,一般作为丈夫这么来鉴别这事的真假,想来大家都不会陌生了吧。
走在林浩白身边的瑾瑜也十分感动,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自己的信任,来回答外界的质疑,想来散步谣言的人不管是想要要瑾瑜的命,还是想要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都不会得到希望的答案了。
瑾瑜跪在佛主像前的蒲团前,庄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双手合什,心里默默地向佛主许愿,她一生只想安安静静的守着自家的家生活,家人平安,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孩子健康,她能和林浩白白头到老,若是佛主能保佑她的话,她愿意一心向善,广结善缘,尽自己的可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心里默念完愿望后又磕了三个头,林浩白在一边伸手将瑾瑜扶起来,两人慢慢走出大殿后林浩白才问她:“许了什么愿?看你神情那般庄重。”
瑾瑜莞尔一笑,嗔道:“向佛主许愿自然得庄重,至于愿望吧,我不告诉你说不来就不灵了。”
林浩白也微微一笑,凑近瑾瑜轻轻说:“就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许的什么愿,定是求佛主让我一生一世只喜欢你一个人,对不对?”
瑾瑜捏了他的手一下,不屑的说:“少臭美了,也不知道这是谁的愿望……”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去了准备好的禅房,准备休息一下,用过午饭再启程回家,房间里君远不在,春芽也不在,瑾瑜问了一下守着的人,得知春芽是去捐香油钱去了,不过君远他们就不知道了,瑾瑜有些担心,林浩白赶紧安慰说君远身边有人跟着呢,不会走远的。
不过瑾瑜还是不放心,催促着林浩白出去找找,林浩白看着瑾瑜的大肚子,然后留了两个人后就出去了,瑾瑜在屋子里焦急的等了差不多两盏茶的时间,林浩白和君远都还没有回来,她想让守着她的两人也出去帮着找,不想这时候门就没嘭的一声撞开了。
撞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满头大汗的林君远,原来他一直被养在园子里,不经常出来玩,这次出来一下子就玩疯了,什么都想看,迈着小断腿到处跑,最后跑到了后山,去看那些大树和松果,想看看有没有娘说的小松鼠。
正当他还在东张西望,看能不能看到小松鼠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喊他,扭头一看,叫他的人似乎还是个熟人,不过他好像不怎么记得了,只是见来人能叫出他的名字,所以犹豫的走了过去,卢氏是见过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