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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应该算是赚了。”流笑了。笑得很平静。
“杀你的人,也在其中吧?”我安静的看着流。他和我同期被送进首都,拜在同一个师父的门下,和我一起被其他同伴称为怪胎。进入同一个队伍,分在同一个小组。没想到,彼此的缘,就只能到今天了啊!
“没错!”真是让人吃惊的命运。已经连续三任的收割者终生不曾开张过了,没想到,居然被若赶上了这回。甚至,连她已经身处异界了,却依然被命运牵系。
“流,你可以安心了。这是我的义务。就算你没事,我也会出手。至于缘由,我会让他们亲口说清楚的。”这还真是让人讽刺的命运,已经三任了,已经近百年了,一直安定的组织里,居然真的出现叛徒了。看流和苍狼现在的样子,加上队长已经死亡的消息,这次的叛乱,很严重吧。真是一群蠢货。他们难道都已经忘记自己许下的誓言了吗?那可不是随便说着玩儿的简单句子啊!
流依然在笑,可是,他却永远不会再一次给若岚任何的回答了。他那双一直以来为同伴们支撑着强大安定的结界的手,终于垂下去了,带着笑容,回到了一切的起始之处。
“丽姬,你已经自由了,可以不用再跟着我们了。”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之后,我依然静静的看着还被苍狼架着的流。
“我要看着杀死他的人死在你的屠刀之下。”丽姬淡淡的回答着。她是被眼前这个人类捕捉的。但是,虽然看她不顺眼,却并不讨厌她的行事作风。引诱了那个男人,却不经意间,让他给了自己一颗人类的心。这一切都不曾让她后悔过。现在,她只想看到最后。
“是吗?那么,我们,就走吧。”轻轻的叹了口气。虽然离这里并不很近,可是,来这里的人数并非单一,感知起来并不很费力。正想迈步时,手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飞坦。这是我的义务。我说过的吧。我不能任意杀人,可是,有一种人,我却必须清除。”叛徒。看着飞坦的眼睛,拉下他抓住我的手,我用中文淡淡的陈述着。
“你的身体有问题。”飞坦皱起了眉,再一次抓住了若岚的手。她是想去找死吗?
“放心。我会活着回来的。”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飞坦的脸。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一起去吧。”飞坦淡淡的回答。不是不相信她。只是,也许自己也和那个妖兽一样吧。很想看下去。
“这样吗?好吧。那么,奇犽,我儿子就暂时拜托你们了。不许把他们当成玩具哦。”看了飞坦一会儿,我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不管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是,他的话,让我很高兴。“丽姬,开门吧。”拉住飞坦的手,和依然架着已经没有气息的流的苍狼一起走进了丽姬打开的‘门’里。
“若姐姐的感觉变了。”小杰有点儿担心的皱起了眉。听不懂若姐姐和那些人说了什么,不过,她好像非常的伤心,非常的愤怒,非常的无奈……
“她是去杀人的。”虽然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不过奇犽看懂了若岚一瞬间改变的眼神,在她对飞坦说话的时候。
“和若她们一起的那个女人,不是人类吧。”信长皱了下眉。那个一直站在两个男人身后的女人,有一种上次他们碰到的过的那种奇怪生物的味道。
“团长?”侠客微微皱了下眉。他曾向飞坦学过一些若所使用的语言。所以,他们刚才所说的,他大概都听懂了。若的身份,似乎在她们自己的组织里也是有隐情的啊。
“回来之后就全部结束了。”杀人的条件吗?呵呵,原来,所有的坚持都是有所原因的吗?
*** *** *** *** ***
“哦?原来,卜若岚还生还吗?”几个男子看着凭空出现的几个人,都微微怔了一下。不过,在发现若岚身上明显的虚弱之后都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真让人吃惊的阵容。集体叛离了吗?那么,那边活着的还有些什么人呢?”真让人意外。没想到,总队长,居然也叛离了吗?
“死伤都有。不过,我很吃惊。原来,处置者并非只有你一个啊!”男子微微一笑。
“是吗?不过,您都追到这儿来了。不是想赶尽杀绝的话,就是想要避祸的吧。”这一代的清除者里,以我的功力最低吧。谁让就只有我一个人是术师出身呢。
“若果然是才女。不过,你不觉得也许你不出现会更聪明一些吗?”男子皱起了眉。打量着一直笑眯眯的站在自己对面的女人。她的身体状况绝对不太好。应该是大病初愈吧。虽然她身边的男人给人一种很强的感觉。不过,那个流,应该已经死亡了吧。没有人为他们支起结界,他们还怎么战斗?
“不要看流了。你们那边虽然有两个术师。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比我的术力更强吧。而且,我们这边也不是只有一个哦。”我轻轻的错开了身体,露出了站在我身后的丽姬。
“哎呀!真是意外啊!这个居然还活着吗?呵呵。”男人先是微微一愣,然后,轻笑了起来。
“那么,在我们开始最后的游戏之前,我例行公事的问一句。你们,已经忘记自己的誓言了吗?已经放逐了自己的欲望了吗?”我把死镰拿在了手上,轻轻的展开,挡住自己的脸,只露出眼睛,淡淡的看着对面的七个人。
“没有。我从没有一时半刻忘记过。我甚至就在这里等候着它的来访。不过,我不觉得自己是放逐了欲望。我只是,期望我们应该得到的。”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难道若从来都不曾怀疑过吗?为什么我们如此的拼命却只能成为永远无法为人所知的影子?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值得更好的,更尊崇的。”
“不!我讨厌我们的工作。从一开始就讨厌。不过,我从不会忘记自己的誓言,也不会忘记自己的本分。不要忘了,有些事情,总是需要有人牺牲的。而我们,虽然不一定自愿,但是,既然拥有了力量,那么,善用它,也是义务。至于,尊崇?我从来不需要那种东西。对我来说,那是垃圾。”轻轻的挥了下手,手里的扇子展现了它的原型,而一直在身上的纯黑色制服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纯粹的白色。“就像我现在身上的衣服一样。虚伪的让人想吐!可是,我却并不在意它。报上名字吧。死镰是不斩无名之辈的。”看着对面已经在结印的术师和已经全体备战的武将们。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手中的死镰轻轻的挥舞着。“飞坦,带着苍狼退下去吧。这是我一个人的游戏。丽姬,虽然没有契约,但是,我打算相信你一次。我的结界交给你了。”
砍杀人类的感觉真的很差劲。而砍杀自己曾经的同伴的感觉更让人无奈和沉郁。看着眼前仅剩的两个人,再看看地上零散的尸体。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死镰之所以被几乎所有人知道它是清除者的标志,就是因为它那从来不留全尸的处决方式。
“叹气?你杀的人全是同伴!你居然只是叹口而已?你们这些清除者到底有没有心啊!”两个人中的女性术师,有些歇斯底里的朝我吼道。
“心?同伴?你是在开玩笑吗?那么,你们叛离的时候呢?你们有想过,你们杀死的人也都是你们的同伴吗?害怕了?害怕你也会变成他们这个样子吗?那么,你又为什么要走上没办法回头的路呢?要知道,选择题虽然并不只有一个答案,却只能做出一次选择啊!”至于为什么会走到今天,既是你自己选择的,也是我自己选择的。
“若的话还是一样的意义深远。说起来,我们最终会叛离,也是为了你呢。”男子捂着自己的伤口,轻轻的笑了。
“是吗?那我还真是有点儿受打击了。不过,不管你们为了什么,叛离的决定,是你们自己决定的。这总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吧。”轻轻的舞动死镰,看着虽然受伤却依然灵敏的躲开的男子。我盯着一脸不甘愿、不相信的倒下的女人,微微的闭了下眼睛,冷漠的勾起了唇角。“你还真是舍得。这个女人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你吧。可是,你却在最后,再一次的背叛了她啊!”他的结界,已经消失了。不过,如果他知道,在这里空间,我们就算不使用结界也可以战斗的话会怎么样呢?
“呵呵!我们学的是道法。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话总还是应该知道的吧。”男人的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伤口,微微的皱眉。
“止不了血,是吧。难道你已经忘了五行使的若,最善长的是什么了吗?”是毒啊!虽然我身为五行使,却从来没有使用过五行的攻击,这也算是奇迹了吧。
“清除者吗?果然,非同一般啊!”男子忽然笑了。而他看着的方向让我微微皱眉。不过,很快,我又耸了耸肩。看着他震惊的表情,我感觉到自己身边的界结已经消失了。头都不用回,我也知道是谁在最关键的时候帮了我。呵呵,真是,唯一的一次,想要相信妖兽一下,却也让人失望了啊。
“好了!我已经不想再继续了。你,也回归起始,好好反省自身吧!”叹了口气,我舞动死镰,看着男人吃惊的盯着我,转瞬之间被他自己的鲜血淹没。
“我有没有说过,现在的你,看起来很不错。”虽然知道若岚现在的心情一定很糟。不过,飞坦还是安静的看着她那一身被血洗过的纯白衣服,轻轻的弯起了唇角。
“你现在说了。可是,我真的很讨厌现在的感觉。”收起死镰,身上被血染过的纯白却没有消失。转过身,看着还没有死亡的丽姬,我轻轻的叹气。“为什么,就连你也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誓言了呢?杀害主人了吗?”
“是你们对不起我的。就只因为我不是人类,你把我当成动物一样捕捉;就因为我不是人类,他要听从父母的安排另娶妻子。凭什么只因为种族的不同,我就一定要被你们奴役操纵!我不甘心。”丽姬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咬牙切齿。只是淡淡的陈述着。
“是吗?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在我来看,你,从来就不是人类。”看着她就这样安静的消散,我微微的叹了口气。就这些吗?为什么呢?明明就是妖兽,却要让自己长出一个颗,人类般丑陋的心来呢?
“若!难为你了。我,我想带着流找个地方安静下来。”苍狼的语气有些落没。从来都不曾想东想西过的鲁男子,居然也开始感伤了吗?这,算是进步了?还是被束缚了呢?
“嗯。苍狼,找到地方通知我吧。我们三个,现在是不是也算是齐聚一堂了呢?早晚,我们两个也要在这里回家的吧。”流,你只是先走了一步而已。
“知道了。对了,恭喜你当了母亲。”若的感觉比之前更糟了。看来,刚刚生产的她,因他他们的到来,增加了太大的压力了。
“谢谢。这个是我的号码。别忘了联络。”把我自己的号码抄给苍狼,顺便扔了些钱给他。却发现飞坦过去拖回了正打算走人的苍狼。
“他会说话吗?”飞坦用通用语淡淡的问了一句。然后,苍狼愣住了。若岚呆住了。
“我忘了。”是啊!忘了。应该说,现在,我能记得的东西,好像,快没有了啊!觉得头有点儿晕,我微微的晃了晃。
“和我们回去。学会通用语,我们不会留你的。”飞坦扶住了已经接近底限的女人。转头淡淡的用中文对苍狼说道。
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若岚忘了,他又何尝有想到。一切都乱了。甚至于他的头脑都已经乱掉了。只想离开,只想离开所有曾经熟悉的一切,把自己藏起来,一个人,安静的回复那无法平复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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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去做了什么?为什么若姐姐这么久了还不醒啊!”而且,为什么,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无论如何也脱不下来呢?小杰皱着眉头看着若那身血色依然如新染一般的纯白装束。为什么变成白色了?若姐姐的衣服不是黑色的吗?
飞坦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过头,看着已经睡了快五天,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意思的女人。是在逃避吗?不想睁开眼睛吗?两天前就应该醒来的人,却到了现在还在睡。
“那个狼哪去了?”侠客无力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过来。虽然他对于这个学习者的智力水平还挺满意。可是,他捉迷藏的水平也太高了吧。怎么总是找不到人啊。
“去树上找。”好像那个男的也和若岚有一样的习惯,特别喜欢在树上做窝。飞坦一句话打发了侠客。
“那个东西还是不处理吗?”芬克斯看了一眼就在这个房间的窗子可以看见的地方,那个在她出去之前就已经死亡的男人的身体被那个高大的男人放在一颗大树上。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反正,都已经几天了,尸体却没有出现任何应该有的变化。依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