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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对方开口,君晅天叹了口气,却在瞬间似乎从刚来的话语中想到什么。
“对了,李祥,父皇死前,是不是说过花飏这个人”眼中光芒猛然闪亮,皇帝黑眸幽沉似海。
暗骂自己愚蠢、自负——一直把老皇帝的说当做耳边风,直到这时才想起这么号人物。
“是,花太傅是帝师,三朝元老了,一直闲赋在家,颐养天年”赶紧接口,李祥一股兜的把知道的消息全部吐露出来。
“好,宣他进宫”皇帝急冲冲的开口,未了,想了想,他目光转动,迟疑片刻,带着别样的急迫,微微叹了口气道,“还是朕前去找他吧,那样快点”。
花太傅在后院钓鱼,等皇帝径直从前院冲了进去的时候,正听着下人传来的禀告,慌忙着准备接驾。
“太傅不用多礼”赶忙制止了年事已高的老人家行礼,君晅天直接,开门见山道,“朕这次前来,是有事请教你老的”。
“陛下请移步去前面的小亭说吧”左右挥退了下人,老大人摸了摸长长的胡子,目光澄清,自有一股浩然正气。
点了点头,君晅天率先一步,等到了小亭,左右无人之际,他目光沉沉,望着面前脸色严肃的老人,沉声直接道,“父皇过世前,曾叮嘱我有事可找太傅,如今宫闱之中,朕的皇后被奸人所掠,一时毫无头绪,不得已之下,我想老大人也许会有线索,固前来打扰”。
方寸之地,因他的话语而顷刻凝滞起来。
见对方沉吟不语,君晅天眸色暗沉,眉间瞬间掠过一丝亮光,“普天之下,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屈指可数,见大人胸有丘壑,眉间沉吟,我想你应该知晓一二吧!”
他淡淡开口,点到为止的隐隐提醒对方不可隐瞒。
“陛下,臣确实知道”低叹了一声,花太傅静静吐出两个字,“离楼”。
“确实”赞同的颔首,君晅天眼中却闪过一道锋利的光芒,心中大尉,看来这次之行来对了。
“父皇去世前,并未告诉我掌控那一股势力,据说离楼世代主人都受皇室秘药控制,如今,那人竟然阴谋犯上,我想,花大人也许隐隐知道什么吧”
继续追问,君晅天脸上不动声色。
“陛下,先帝不告诉你,是因为这次的离楼主人其实并未受皇室秘药控制”石破天惊的爆出这么一句,老太傅叹息,双目说不出的忧心。
“什么?”震惊的脱口,君晅天千思万想,也料不到会是这样。
“其实此事只有我和先帝两人知晓,世上便再无人得知了,毕竟,这涉及到一些极其隐秘的宫闱旧事”犹虑的张嘴,花太傅想了想,目光一沉,似乎下定了决心,直直望着皇帝。
营救
得知那般隐秘丑陋的过往,从老太傅那里出来,君晅天犹自震惊不已,一路上沉思,眉间紧锁,仿佛笼罩了一层巨大的阴霾。
这样的压抑气氛一直回到安泰殿,由皇帝询问身侧总管的一句话才打破。
“李祥,你知道锦月公主么”淡淡的开口,君晅天的声音,沉郁深远,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身子抖了抖,李祥禁不住愕然,见皇帝面色凝重的望着自己。
他垂下眼,小心措辞,“不是很清楚,我来服侍先帝的时候,据说锦月公主已经红颜早逝了”。
“听说,她多智善谋,风华绝代,是先帝同父同母的嫡亲妹妹,死的时候还不满十五啊”皇帝接了一句,声音带着一丝微妙的感慨。
李祥默不作声,不懂这位帝王怎么忽的询问死去了多年的一位公主。
可是,想起曾经无意听闻的这位公主传言,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犹虑着该不该说出口,告诉面前的皇帝。
毕竟,这件事若是真的,就是皇室丑闻,知晓的人都已经灭口了,他还犯不着主动招出皇室的忌讳。
但注视着面前少年天子近日熬得略显憔悴的神色,片刻后,他闭上眼睛,心里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口,“皇上,老奴刚来服侍当时还是皇子的先帝时,其实曾听先帝有次醉酒,口中喊过对不起这位公主”。
咬牙吐出可能会要了自己命的话,见皇帝面容隐于朦胧的灯火,深沉难辨,他不敢摸额角滴出的汗水,只得声音沉沉道,“锦月公主好像是被当时的太子强 暴了,为掩人耳目,逼着服下剧毒给害死的”。
灯芯蓦然爆出一阵猝响,火光似乎明亮起来。
皇帝的面容沉静如水,在晕黄的光芒中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却窥不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这样毫无根据的话语你最好忘记”。
良久,安静的室内响起他低沉的声音,显得诡谲深冷。
毕竟,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简单,想起花太傅说的那番话,君晅天坐在椅上,心中烦躁翻涌。寂静无声中,只听‘嚓’的一声裂响,红木的扶手居然被他生生掰了一块。
出神的望着手中的碎木,那些惊天秘闻忽如闪电般再次浮出。
谁能想到离楼的主人并非男子,而是那位早该死去的公主。
服下改变声音的药,带上铁面,都是为了隐藏真实面目吧,毕竟,早该死去的公主不可以在出现的。
被自己的亲兄醉酒强 暴失身,后来又发现喜欢的人在在青楼寻欢作乐,隐藏身份质问于他,那般薄情寡义的男子最后露出真面目,竟说出男子三妻四妾是天理,若单纯爱慕一个女人,而会被人所不齿。
本该有着别样的人生,却全部在一夕间被毁了。最后因为怨恨太过执着,而转而恨着自己的兄长为了夺位,不肯折损势力为自己报仇,而发誓要灭了这君家的天下么。
真是幼稚而固执的想法呐!
若不是先帝命人救她,送她去离楼养伤,又岂能活到现在。
想着花太傅义愤填膺的神色,以及最后恳求自己对公主手下留情,网开一面。
君晅天眯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
那是冰冷、怒气,混合杀意的表情。
若是他的皇后身体有损伤,他可不会仁慈手软。
冷笑出声,君晅天眉宇间一片犀利,静静坐在空荡的室内。
未久,空气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那声音仿佛带有某种特定的节奏,若不是知晓其中的猫腻,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注意。
眼神不易觉察地收缩,皇帝蓦然有韵律的击掌三下,望着地上忽然多出的黑影,他目色沉沉,凝如银针。
“主人,天牢深处发现皇后踪迹”。
吐出的消息宛如一计兴奋剂让皇帝眼神蓦然凌厉,爆发出妖异的光芒。
找到了!
君晅天吐出一口气,脸上浮出一丝喜色,按捺不住的对身侧的总管丢下寥寥数语,人已闪电掠出宫门,回音仍绕室内“李祥,传信给宁牧远,接下的事情他会知道怎么做”。
也是时候,该给沉重的一击给离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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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天牢四处流淌的晦暗的阴暗,君晅天一路行来,薄唇紧抿着,俊朗的脸上流露出的阴沉足可慑人。
铁门‘哐当’一声被推开,阵阵浓烈的血腥气让人喉间翻涌。
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君晅天只觉自己再也无法前行一步。若是看到的是白冰澈的尸身,那可怎么办?
心中滑过一丝尖锐的痛楚,他面色无限阴郁、踌躇,但随着室内异常沉默中忽然出现的细微而熟悉的呻吟声而瞬间淡去。
那样细微的声音,轻微如风,却有如洪水从心中奔腾。
他,还活着!
脑中浮出这个认知,君晅天精神一振,一脚踏入,却为自己看到的残酷景象,面容霎那狰狞的如同魔君,惊秫、残忍。
那又是怎样的一幕,活生生将他的心打入第十八层地狱,受着烈火煎熬。
一片惨淡之中,白冰澈紧闭着双眼,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额头冷汗涔涔,雪白的身子轻轻颤动,上面阵阵深浅不一的鞭痕搅动着鲜嫩的皮肉微卷。
初看之下,委实太过惊心动魄。
双拳紧握,君晅天呼吸急促,身子剧烈抖动,浑身爆发的冷意有如狂风暴雨,呼啸着挟势而来。
身后的属下上前刀剑作响,已经砍下拷着的铁链,但长久的被捆,白冰澈手腕上娇嫩的肌肤已留下了淡淡浅红的烙印。
一步步机械的走过去,将昏迷虚弱的人儿拥进怀中,轻轻摩挲着白皙而伤痕累累的手。
君晅天心中百味陈杂,苦涩、愤恨一时翻滚,禁不住将那素白的手轻轻放在唇角。
身上的痕迹经过细心的调养,可以消除,但心中的痕迹呢?
一把抱住嘴中喃喃呼痛,紧蹙眉间的人儿,他面色如冰似雪,眼中的痛楚排山倒海。
“把这里给我毁了”冷酷下令,他身体决然的离开。
走出天牢,外间的风吹在白冰澈的身上,扬起的发丝如飞舞的花瓣,落在苍白如雪的面庞上,呈现一种凄艳脆弱的美丽。
君晅天一路抱着他回到寝宫,没有惊动宫人,只秘密唤了太医前来医治。
“嗯……”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断溢出唇瓣,胸前凝脂般的肌肤春光外泄,见自己老婆风情的一面都快被面前的老头看光了,君晅天忍无可忍,夺下药瓶,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陛下,其实皇后的伤口只需涂药即可,但因为伤势过重,肌肤恐怕会留下疤痕”没有漏过皇帝身上的杀气,老太医腿一软,跪倒在地,只觉身上如针扎的眼光让他脊背泛凉,“不过,臣祖传的方子可以令皇后的肌肤再次焕然如新,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如此,你就下去好好配药”冷声将舒了口气的太医赶了出去,君晅天冷哼一声,自己亲自动手,回忆刚刚看到的动作将药水慢慢涂上那些狰狞可怖的伤口。
一切处理妥当,下半夜的时候,君晅天是被白冰澈身上高热的体温惊醒的。
内人
“唔……”白冰澈的脸像是篝火在跳跃,闪着耀眼的红色,君晅天把手伸过去,心在胸腔中撞了一声,暗道不妙。
“发烧了”他的声音,在空荡而寒冷的空气里飘忽的像阵雾气。
英挺的剑眉深深蹙起,令着守夜的宫人拿来一直不断煎熬着的汤药,他小心翼翼,执起银勺慢慢放到干枯的像花瓣儿似的唇边。
但病人并不合作,褐色的药汁没有咽下喉间,沿着白皙如雪的下颌点滴逆流出来。
真是麻烦啊!
在心里感叹一声,君晅天看着犹自昏迷,意识全无的人,眸光微闪。
捧着药碗的手微动,轻啜了小口的药汁,慢慢哺到柔软的唇里。双唇相贴的瞬间,一股灼热的气息瞬间让君晅天感觉到那热量带着某种毁灭的力量,直击他的灵魂,使他震撼。
很热、很柔,很美味,下意识的又轻舔了下泛出淡淡光泽的唇。
意外的,君晅天竟觉得口中并没有留下浓郁难闻的药香味。
而是,唇齿泛香。
真是很美妙的吻啊!
他微微一笑,再次仰头继续重复着香艳旖旎的动作。
将最后一口药汁帮白冰澈喝下去,把药丸扔给一旁的宫人,君晅天敛眉凝视着渐渐睡着安稳的人儿,满头墨玉的黑发光彩照人,他的面庞安静的如一漾春水,宁静淡远。
眼睛犹如在海上奔涌的巨浪,君晅天发现,原来白冰澈眉间扫上些须虚弱,竟怜爱的让人忍不住要细心的把他呵护在怀中,恣意的疼惜。
心随意动,脱了外衣,只着了件贴身的褂子滚进被窝,把他锁在自己的怀里,对方温热的体温直接传递到君晅天的心里,一种找到归属感的满足从心中升起。
心满意足的,好多日没有合眼的皇帝终于闭上凸出血丝的眸,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好觉。
这一觉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太阳出来,金色的日光洒在君晅天的脸上,没有平日的阴沉,没有漫不禁心时忽的露出一抹杀机。
只是如单纯的少年在安睡一般,静谧的,带着一丝慵懒的诱惑。早已醒来的白冰澈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着对方,他的脸完全没有少年的稚嫩,皮肤是文人少见的蜜金色,充满魅力男人的张力,睫毛很长,仿佛龙隐深渊,单单就是这么看着,就可以想象睁开眼后,那黑沉的眸里流出出的凌厉锋芒。
有些心虚的将唇凑过去,细细琢了下。
却在抬起的时候,双眸刚好落在那暗沉的瞳孔深处。
被捉住了。
心中狂跳,难为情的无意识蜷缩着脚趾,白冰澈本来苍白的脸忽地一下涨成苹果鲜艳的色泽,继而又苍白如纸的变了回去,最后凝结成脆弱的自卑。
深深的埋下脑袋,他像只蚌缩回自己的壳里。
发现一直被心心念念的人搂着怀中,原本是想着借此机会和喜欢的人亲近点,却想起对方从未表示过喜欢自己,他不禁为刚刚冒失的主动而微微心酸,可是并不后悔。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下巴一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