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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真的对他愈发好了,好到有时候故意使些小性子,看那人为他的事而烦恼、无奈的样子,就会止不住的甜蜜,好的看那人对身边的那些美人好,就会吃醋,就会难过。
一直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骄傲的人,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在他的心中,他们彼此是最亲密的存在,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是别人无法取代的。
君淡非如是想着,偏头凝视着他那俊美的容颜,忽然起了顽心,故意不满委屈的控诉,“混蛋!你还知道自己不知轻重,哼!我的腰都快被你弄断了”。
这个小坏东西,昨日不知是谁不断索求不停,缠着要用力点,快点。听自己口风弱,主动示好,竟敢打蛇缠棍,真是愈发得意了。
不过这娇纵的性子也是自己惯出来的。
见他一副明显小人嘴脸,轻弹下白玉的额角,君晅天宠溺的扬起唇角,讨饶主动认输,“淡非心肝儿,你又想我做什么,才能满意呢”。
满意的听到自己想要的话语,虽然为那句心肝儿而脸红发热,但君淡非只一会,便又将尖翘的下巴微抬,笑容灿烂的令人欠扁,“天,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我还没有听过呢”。
“不好!”脸飞快的板了起来,君晅天俊脸黑沉,悻悻暗道:论年纪,我不知比你这小妖精大多少,该是你叫哥哥才行。
“哼!”君淡非见他面色难看,心中欢畅,想故意惹他的心思愈发旺盛起来,便主动哀求,娇声软语,“天,叫我一声嘛,反正我比你大,是你亲哥哥啊!到时,我让颜颜过来,三人一起玩,好好满足你的愿望,怎样”。
想起上次君晅天偷了个空,抓住他们两人躲在一起偷看春宫图,还密谋着上妓院,后来也不知怎么弄得三人开始比划着书上的姿势混战起来,若不是后来自己丢脸的看到他和墨颜的活春宫,受刺激到流鼻血昏迷不醒,三人差点玩起双凤戏龙来了。
“小妖精,你倒是吃准了我的心理”君晅天哪能不知他的想法。一直以来君淡非都是高傲的天之骄子,从出生后从未吃过苦头,以前作为先帝最宠爱的皇子,现在帝王的爱宠,谁不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奉承他,也唯有那段被囚禁调教的日子记忆犹新。
那次受创后,这个骄傲而别扭的小东西时时刻刻都找着机会报复着,看到君晅天吃瘪最开心了,特别这瘪还是他给的。
这次用力的弹了下他的额头,在君淡非痛呼委屈的同时,君晅天凝目定定地睇望着他,闲闲的道,“怕是你这小坏蛋爱玩,想三人行,偏偏不如你意”。
“唔……”狠狠瞥了眼意态闲适的人一眼,君淡非故意赌气,“我累了”。
“生气了”君晅天见他红唇微嘟,别过脸不看自己,唇角含笑,仍是一派温柔,“淡非,生气之前,我还有件事情和你说,你的妻子,我给你提了休书”。
“什么?”君淡非回首见他一脸认真,按捺不住,脱口道,“这件事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下,你到底知道这样做会对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我自然明白,但与其让别人守活寡,还不如让她拥有自己的幸福,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君晅天不疾不徐,眉目也未曾挑下,淡淡道,“更重要的是,你既然跟着我了,即使只是名分上,我也无法你拥有个老婆,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罢,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你……”君淡非咬唇,一时无言。
“淡非”叹了口气,君晅天柔声叫着他的名字,只用温柔如水的眸凝视着他。这个时候,与其多说,还不如无言,沉默下去。
“你个混蛋,难道不怕史官在给你写一笔吗?”良久,君淡非咬牙,吐出这么一句。
闻言,君晅天锐利的黑目中尽是温暖的微光,长臂一伸,温香暖玉顿时在怀。
“为什么不让我亲自来,偏偏总是喜欢自作主张,你个混蛋,每次都惹我生气,我讨厌似你了”捶着他的胸,口中说着讨厌,君淡非多情的桃花眼却轻闪,妖魅的容颜亦越发明艳动人。
“好好好,是我错!”好脾气的瞅着玉雪可爱的美人明明感动,却口是心非,君晅天嘴角淡淡的弯起一丝弧度。
其实像这种皇家姻缘是最难解决的,牵扯到各方面的势力,即使君淡非有心和离,恐怕也很难成功,干脆由得他这个皇帝用强权解决,一了百了算了,为了不让自己宠爱的宝贝受伤,反正这恶人他也是迟早当定了。
被他那良好的认罪态度软化,浅浅暧昧的呼吸近乎可闻,君淡非昨日被使用的地方又有些酥麻。睁着乌溜溜的杏儿眼,冰肌雪肤的美少年推了那人一把,“抱紧我”。
“呃……”君晅天见他面颊如火,一副小猫慵懒的模样,遂笑着温柔的拥紧他。
感受着那人身上传来的温热,君淡非更喜欢的是这种不含情 欲的怀抱。
那么温馨,那么美好,让人愿意永沉其中,不想离开。
宁牧远
那是一个闲适优雅的男人,他深刻俊朗的五官中,一双黑濯石的眼睛如骄阳烈日,却又深悒暗沉。他长得很俊朗出众,举手投足间,尊贵雍容的气度无人能及。
——几乎就是意气风发,笑指天下的魔王临世。
拿着手上的皮箱,他从容而笑,仿佛闲庭信步,走入满是戒备深严,执枪的一群玩命之徒中间。
将小小的皮箱放在面前的案几上,宁牧远仿若没看见那些对着他的黑洞洞枪口,洒脱不羁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扬唇缓缓道,“阁下要求的赎金我带来了,要求我也照做了,你也该让我见见我儿子吧”。
“宁先生果然爱子心切,竟敢单枪匹马前来”坐在他对面眼角带疤的老大露出白深深的牙齿,示意身侧属下打开那小小的皮箱。
‘喀嚓’一声,皮箱应声而开,满意的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男人拍了拍手,令下属将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带了出来。
“鸠儿”眼尖的发现心爱的宝贝疙瘩额头上的血液还未干透,伤口狰狞,宁牧远鹰鹫一般暗沉的目光刹那让抱着昏迷孩童的人吓的双腿发软。
“你们对鸠儿做了什么”咬牙一字字吐出,他的声音满是掩不住的心疼。
“宁先生不用担忧,令郎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出去的时候,和我的几位属下发生了一点点小冲突而已”轻描淡写的解释宁鸠想出逃却被抓回来被惩罚打的头破血流的原因,带疤的首领贪婪的盯着箱子里的东西,给周围的下属打了个眼色。
尽管心神放在爱子身上,但他那细微的动作却仍然落在宁牧远眼中。
“阁下要赶尽杀绝,不放过我们么”,低沉的声音响起,以着宁牧远一贯的压迫气势。那个首领在对上那阴枭的黑沉眼珠时,心下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一个有权有势的商人怎会拥有这种凌厉睥睨的冷酷眼神呢?──那种所谓的王者之风。
强撑出个阴沉的笑容,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口气里隐隐含着一丝不自知的敬畏,“宁先生,抱歉了,在下还想多活几年,今日你和令郎恐怕不得不死”。
听到自己的性命受了威胁,宁牧远挑眉,微微邪气的笑看他,那种漫不禁心,潇洒自如,真真是风流至极,却令被看的人怒火中烧。
“真是令我失望,我还以为是黑手党或是杀手世家才能抓住我的爱子,没想到竟是你这种不入流的货色,真是的,看来鸠儿的功课要加强了”点了根烟,优雅的吐着烟圈,宁牧远俊美的容颜在一片白雾中显得有些模糊。
敢伤害他爱子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心里还犹自想着接下如何处罚这群人,那个首领见这邪气的男人完全没把自己放在放在眼里,愤怒出声,“姓宁的,你在找死”。
“是吗?”在刀疤男下枪杀令的时候,一阵枪击声已经提前霹雳巴拉的响起,室内瞬间多出一群黑衣打扮的人。
怎么回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气息。
刀疤男看着刹那倒下去,躺在血泊中的属下,惊恐的抬眸看着饶有兴趣打量着他忽然变得邪气的男人。
“你、你究竟是谁?”沙哑着颤抖的声音,他不敢置信一个商人竟能请动比特种队还精英的部队。
不置一词,邪气的浅笑,男人的目光望着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的孩童,黑沉冷酷的眸子里含有一丝淡淡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是被你们这群人所称作一切暗黑的保护者,黑道的帝皇”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像个瓷娃娃精致却毫无任何生人气息的孩子一步步走到优雅尊贵的男人身边,用黑沉安静的眼珠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浅笑的人,静静道,“我说的对不对,爸爸”。
男人默认的微笑,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可爱却无任何表情的孩子,伸过手去,捏了捏他的脸蛋。
闻言,刀疤男面如死灰,在道上混的人没有那个未听闻过这个传奇,谁不知道暗黑的保护者。那个笑的邪气的男人竟是所有混黑的人所敬仰的传说。自己这次眼瞎的竟然绑架了他的爱子,大概是没有活路了。
恶相胆边生,刀疤男拼着同归于尽的心理,掏出随身不离的刀子,猛地向毫无防备的宁鸠刺去。
在道上混的总有一两门保命的绝技,他又拼着全力,猝不及防间,宁牧远皱眉,一把拉过儿子,亮光一闪,在他衣服上划下一条口子。
“真是找死”动作神速的属下把那垂死挣扎的男人一阵猛踢,宁牧远护住儿子,唇角勾起,笑得阴沉恶毒的打了个残忍的眼色。
“你没事吧!”手臂被一双小手抓住,宁鸠面无表情,声音不带任何温度的道,“没有血,没受伤”。
“乖儿子,这些杂碎伤不了我的,就是你的伤口要处理了”经过这小小的一番风波,宁牧远看到一向视他为无物的儿子忽然关心他,忍不住窃喜道,“我们去医院,帮你处理下伤口”。
“不,我要先洗澡”淡淡出声,宁鸠的声音很冷漠。
他一直有洁癖,昨日一天未曾清洗,身上到现在还很不舒服。
“好吧,不过先要处理下你额头的伤口”非常了解自己的宝贝的脾气和习性,宁牧远让随身的下属简单的包扎了下宁鸠的伤口,含笑道,“我陪你去回家泡会温泉,今天,爸爸一天都陪着你,好不好”。
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这一向很忙的大忙人怎么会陪自己,但内心渴望父爱的宁鸠还是沉默的开心起来。
自懂事以来,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忽视他的,不喜欢他的。
温泉里的水是乳白色的,粉红的花瓣漂浮在上面,有种说不出的脆弱美感,人沉入水中,感受着水纹在身侧的波动,好像一切烦恼都忘记了。
宁鸠在一片雾气中看着自己父亲英俊冷酷的外貌,想着已经有多少年了,他们一起这对以前很亲密的父子竟然没有单独在一起过了。
这次的绑架倒是有点确认了他在父亲心中的地位。
这个男人竟然万里迢迢,亲自来救他,真是不可思议。
“鸠儿,过来为我擦背”淡淡的声音忽然飘在空气中,男人放松后的声音有种低沉的暧昧和醇厚。
被忽然打断自己的思绪,宁鸠有点好奇他忽然的要求,但还是游过去,在宁牧远的身侧停了下来,静静的听着他的话。
蒸汽缭绕的水池里,宁牧远有个会让人产生依赖的宽背,只是了解他的宁鸠早就明白这个男人阴晴难测的脾气和狠辣的手段,他们是一样的人,只信自己,却不会依赖他人,也不会轻易由他人依赖;水波滴落,机理分明的矫捷身躯裸 露在水面上,麦色的皮肤有种野性的魅力,只是个细微的动作,但由这个男人做出,都含有种力度的美感。
有一些浅浅的伤口分布在身躯上,那是代表着他岁月中经历的风霜。但这个男人的强大也可由此窥见一斑。
“爸爸”宁鸠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声音静静的响起。
被那声爸爸叫的心微微泛疼,宁牧远感到接下宁鸠把脸突然贴在他的后背上,顿时身体无法动弹。
这个孩子情绪一直几乎不外露,是安静内敛的,今日是怎么了?
“你为什么会亲自去救我,你昨日的时候不是还在美国么”将脸磨蹭着不平的肌肤,孩童的心情陷于困惑中,思绪再次茫然的神游……
“他们有枪,你怎么会亲自来呢,难道就一点也不怕危险么,你不是一直忽视我的么”。
喃喃的声音像是低语,宁牧远感受着自己的孩子对他难得一见的主动亲密,浅浅微笑着并不说话。
为什么会亲自去呢?千里迢迢,开着飞机,带着满身的风霜,仅仅只因为那个被绑架的是他的儿子么,当然不是。只是那个理由,时候不到,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一切,只是因为爱你!
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