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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会肯用用”那位”来尊称的人极少,这是他给对方的一种暗示。但那访客听了却微笑而不答。
“如果你是“那位”的话,那……看来是个劲敌了……”兽王这么说,”那位”的功力只有见识过几次,是强是弱还拿不准,所以他也不愿意示弱、只说对方是个劲敌。更何况,自己虽然负伤在身,但来人似乎并没有要开战的意思。
“不会是劲敌的”那名访客摇了摇手指,然后指向兽王:“我是来收伏你的。”
“哼……”兽王不屑中带了点失望:“你应该知道,我们两个想要的是同样的东西,天无二日,我如果愿意屈居人下,那上头是你、还是人皇,又有什么差别?”!
“不愿屈居人下,是因为你没见识过天高地厚”那名访客笑着说完这句,便伸手向上一指,气劲冲掀了大帐顶,直上夜空。
妖力窜入了星际,几秒之后,在天上炸了开来、形成一颗半径有月亮的一半、亮度和满月相当的超新星,附近森林里所有的野兽开始失控地对着妖星狂吠。在超新星大爆在的光芒罩下,施术着犹如神灵降世,威光逼人不可直视;就连兽王,也不得不心生畏惧。
超新星的爆发,不只惊动了天文学界,正邪两道的人看到了,也都会为之一惊。但这样的天理异数,竟然可以由一人发动–或至少施展出相似威力的奇术;兽王心知,就算自己状态十足,不,就算自己再练个几十年,大概也不可能到达如此境界……
“天高地厚啊……我还以为清闲散人死后便无敌手……即便是清闲散人在世,可能做不到如此吧”
“嗯,清闲我没放在眼里”那名访客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南怀那小子躲得太好、才一露脸就又死了,我倒很想和他再比一场……”
“好吧……我不是你的对手”兽王身为一代英豪,自知之明当然是要有的:“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他”的功力和你相比……”
“呵呵”访客笑着说:“当然是远远比不上,不然我如何敢在背后算计他”
“既然如此……”兽王把话讲到一半
“你想问我,为何甘居他人之下?”那名访客自己接了下去:“我告诉你吧,这世上有比权利还诱人的东西……”
“对了”访客说着,起身踢开地上的两个大布袋、滚出了两个人–一个是战天元帅,另一个是季焕升。原来他来魔界时,第一件做的事不是去到承平身边、也不是来找兽王,而是施展奇术搜寻这两人。
战天被兽王重创之后虽然成功逃离,但他内丹被业火焚烧,功力跌落不到一成,就是想要隐蔽气息,也无法施展高阶的幻术;至于季焕升也差不多,他的大军败亡之后,抢在敌人破门之前才负伤从密道而逃,两人被发现后,都是一招就被击倒、只剩一口气息尚存。
“这两人转眼便殁,但是体内多少还有些真气,有助于你复元”访客说着转身准备离去:“准备好了,就来同盟会馆找我吧”
百九二:录精填血,固液凝筋
3%不到的体脂率、出力涨满时超过8公分厚、巨岩般的胸肌,全身赤裸的少男英雄、帅气刚毅的特武队长,跪在舞台上、双手向后抓紧自己的脚踝–他是自愿这么做的……把身体向后弓起、却又同时将全身肌肉出力暴涨贲张。
舞台灯光从正上方打下被胸肌上的热汗反射到台下贵宾眼里时,被晒到偏褐色的胸肌看起来更厚重坚硬,而其边缘则像金属一般映着白光。白光捕捉住了观众的视线,像正滑动的水滴一样,往下看去,是十颗拳头大的腹肌–一般人练不到如此立体分明、这么大,真的就像十颗拳头一样;就算有练健美的真的练到了,也往往会像是塞太多零钱的皮夹一样粗鲁地凸起暴开;没办法像队长此时一样,和全身线条维持这种完美的比例。
这不只是不怕辛劳的运动,苦练,还包括不情愿、或自愿地饱受折磨,在身体被迫、却又自然地长期出力,各部位肌肉均匀地长大了一个、两个尺寸;就好像被鞭策着从没停下工作的建筑工人、或者是像的前篮球队长、也是前武术警队队长,被人用巨勾插着肉穴、持续进行高潮欲射的刺激,又无情地痛击腹肌……总而言之,大概就是像这样,这些肌肉都是实用的铠甲,是用来平衡着全身的力量、并承受着几乎不曾停歇的苦痛。
但每一只矛,都有克它的盾,要对付这一身完美的肌肉,就要在发动四阴环的禁制后,再加上充满谪星水相怨念和邪医金相咒力的白骨鞭–这是邪医逃走后,阿大从战场上抢到手的。
腹肌再往下,视觉上进入深色区,或许是少男的荫毛已经很发育得浓密了吧,白光在流过腹肌后,于黑暗中凝在一个点上,一个摇晃的点,一个因为硬翘的粗长棒体前端变得湿滑而发亮、又因为棒体微微跳动而摇晃不定的白色光点。““唰……啪!”“唰……啪!”
重鞭一道又一道,全数落在赤裸而跪卧、向上挺腹的少男队长身上,扎紧了一块块结实的肌肉任人殴虐、任人鞭答;他身上没有刑具,因为他是自愿的,自愿地沦落为晚宴表演的活道具。
“唰……啪!”“唰……啪!”“唰……啪!”
“呃……”
益纬痛到双手抓瘀了脚踝,却仍然没有掩盖住他身上被红外线催动的四阴环咒力–那份下体燥动到快要抓狂的无边肉欲,光线就打在他深咖啡色的乳投上,还有翘起的肉木奉前段那片块射着白光的鲜肉上。
“唰……啪!”“唰……啪!”“唰……啪!”
“呃……”
肌肉结实的特武队长,受鞭打时颤抖着,但却没有人能肯定他是因为剧痛而发抖,还是真的爽到不行了–搞不好就连他自己也没办法分辨出来。
晚宴的一开始,通常都是是吃东西看表演的时候,只是这次的表演不大一样;也许是估量着“动一动胃口大开,可以吃更多”,主办单位特别开放在场的来宾,任何人都有机会轮到、从前一个宾客的手中接过那条白骨特制的鞭子,走到舞台上,用力地抽打着两名正义少侠。
两名,包括益纬队长那位最有名的徒弟,同时拥有“红色死神”和“小狼狗”两种称号的少年拳击国手,浩然。同样是光滑绷涨的肌肉线条、同样是全身赤裸让肉木奉硬翘着–唔,徒弟的肉木奉竟然还长了一点点,有十九点六公分以上;粗倒是一样粗的。
同样跪着、向后仰卧抓住脚踝,同样是任人鞭打、甚至像是在用肉体力邀宾客享用一样。每个轮到的人都可以选择,用白骨鞭抽打为正义裸身的队长益纬那钢铸一般的胸腹、大腿肌肉;抑或是用二页和尚拿佛珠改造成的珠鞭,抽在结实累累的拳击少年浩然身上,就鞭在那钢条捆扎出来的筋肉线条上面–当然你也可以把鞭子掉换,或者轮到你的时候,你想抽的那个少男还没能伺候完前一位,那你可以排在后面等着。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因为是结盟酒会兼感谢祭,就这么一边吃着龙虾、生蚝,喝着酒;大家上台表演是为了助兴,并没有限制时间或鞭数……就是“一口气”,看你不休息能抽到几下,退下来休息了就换人这样。
但是少男们可就没办法换人了,而且也没得休息;鞭子停下、换手的时候,台下还没轮到的来宾,可以用附有红光瞄准的空气鎗,对准少年凸凸发亮的、饱受凌虐的肌肉块扣下扳机–就像夜市里射气球那样,一张小麦色的板子上,有十颗小气球,还有两颗排球大的。
虽然是改造过的空气鎗、虽然少男们已被凌虐至此,但空气鎗毕竟对于两位练过不坏金身的肌肉猛男来说,算不上什么重创–只不过它引起的痛楚混杂了大量性欲刺激,加上如果一来完全扼断了少年肉体和心智喘息的机会;因此这一鎗又一鎗的攻击,威力又未必比那白骨鞭、淫密珠鞭来得小了“呃……唔呃……”
益纬英气勃发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这是因为底下正吃完第三道炝蟹的贵宾们,酒过一巡串联起来瞄准队长大腿间自然垂挂着的阴囊;空气鎗的冲击力道,把春袋里的两颗睪丸打得像铃当一样不断快速晃荡。
当然是奇痛,而且也是极爽;即便如此,益纬仍然绷着一身肌肉直挺挺地跪着、半也不退、身子也不向后缩……是吗,那就连乳投一起轰炸好了!
于是我们终于能在队长的脸上看到痛苦的表情,伴随着他肉木奉跳动着泌出新一波的爱。氵夜,极具冲突、张力,却又完美协调、十分诱人地痛苦着。
“唰……啪!”“唰……啪!”“唰……啪!”
“呃……”
混合着少男忍不住地低鸣,双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一块块结实硕大的肌肉上;下一道菜上来了,是手扒鸡。
结实的两只鸡腿被人使劲拽开,一阵混着肉味的热气冲了出来,充满弹性的紧实的肌肉束一条一条、淌流着油亮的肉汁,带点嫩红色,和薄皮上的焦色、香草的点缀相映调合。
然后人人忍不住伸手过去扒开那只鸡、分着品尝那鲜嫩多汁、火侯恰到好处,充分运动让肌肉发达紧实的放山鸡;咬住、撕掳开腿骨上的肌肉束、吸着肉上快滴下来的鸡汁、啜着骨头里的精华……
然后吸一口气,吸进嘴里混杂着香草、鸡汁、蒜香的回香,吮掉指香的余味、舔开嘴边的油光;胃口大开,却意犹未尽,转头看向舞台,大摇大摆地走上去抓起白骨鞭,使劲地给他抽个过瘾!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两条魔鞭的声音此起彼落,宾客们无不使尽全力、又快又狠地宣泄着体内的燥热,一个累了,马上就接着下一个;相较之下,两名少男尚自强忍着的低吭呜咽,都几乎快被密如暴雨一般的鞭答声响点掩盖了。
打从承平随着阿大修练“逆四相”开始,思想上便在不自觉中潜移默化;对益纬的不满和怨恨日增的同时,对于残虐施淫的反感也不如以往强烈了。更何况,他深信自己所做的一切,包括他壮大势力,都是为了早一日能除灭妖人、荡平魔界,为正道立一大功。
因为要瞒过纬浩,所以阿大扮演叛徒、把这场晚宴伪装成是魔徒的聚会,那么对两少年施虐也就成了理所当然。至于承平,因为要隐藏身份而自称“会长”,他是此间的主人;挥鞭子的事当然就不用自己出手啦……
“唰……啪!”“唰……啪!”
声音稍停,下一道菜也正被端到桌边;工作人员指示着两名裸身少男起身,从舞台边推着两架单杠上来、用工具快速地将它钉锁在舞台上面。
益纬和浩然没有第二句话,跳上去抓着、一上一下地做着“引体向上”的动作–当然,一边得要承受着鞭打,这是不用说、一定要的。
撑大的二头肌、涨成一束一束的三角肌,正使劲让两名少男上下移动着他们赤裸的身躯;这使得重鞭落下的部位变得难以捉摸。有时候是抽在大腿上、有时候是抽在胸肌或十块腹肌上;也有的时候会被刻意往上甩、直接攻击两人那四颗鼓起来比铅球还大的二头肌上面。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连续地鞭刑持续到汤品上桌的时候;两名少男被告知了要用自身丹田里才刚积聚的一点无相仙气来复原伤势、好让宾客可以更虐得尽兴。
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一个液晶屏幕被推到益纬前面,从监视器的画面里他可以看到醒来的承平,忍着伤痛、跛着脚在走道里移动着、寻找着出路–不,他似乎不是急着自己逃生。承平在甬道里折来转去,找到了囚禁盟主卫队亲兵的大牢、放出了自己卫队的少年。
益纬希望承平发现自己和浩然不在大牢里,就会死心后逃出、别在这里停留太久;另一方面,他也担心承诺要放走承平的阿大,是否会肯顺道放走那些亲兵少年?
屏幕被收走了,底下宴席上的汤碗也开始在收了;益纬没有多问,他想只要自己不反抗,那几名构不上战力的小兵,阿大应该不会太在意才是……益纬没有多问,因为他知道,要上甜品了……
肌肉硕大、线条紧实,全身一丝不挂,连硬屌都任它向前上方翘着,两个极品帅哥赤裸地在台下穿梭、奉命发送餐后甜品;每名宾客一人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