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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家庭教育、学校教育本来就是一种极有效的摄心术、宗教和社会文化也是。不过要教育像张白纸一样的小孩子相对简单;而要从“战逃反应”、“联想”、“欲望”、“制约”这些深层潜意识,直接去操纵一个成年人的肉体反应,尤其是影响心智,当然就难得很多。
简单来说,你在堆好的积木里硬要抽掉几块、插进几块,很容易就会让它整个垮掉。要搞疯一个人可能不难,但凡人不懂幻术、没有妖力,在战争期间虽然研究了很久,却还是没办法真的操纵一个人。
“土相摄心术,能慢慢地勾出一个人心中畏惧、喜爱、担心、懊悔、骄傲、渴望而不可得的一切,然后去操纵对方。本来呢,对方的道术修为越高,要成功就越难、越要花时间。但人皇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让那小子中招了,你猜是为什么?”
益凯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当然知道,只是他说不出口……阿威当然是因为在心里爱着自己,却又一直没得到自己的正面响应,才让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皇有机可趁,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人相是故意说来让益凯感到痛苦的,他看见这个跟人皇外貌相同的少年,被自己的言语刺伤而低着头发抖,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先皇死后,他就让那个小毛头压着、压了十七八年;虽然他的计略快要大成,但现在先折磨一下这个替代品过过瘾也好。
而益凯也知道人相是明知故问,但他要听听人相说的“钥匙”是什么,就不得不任由他用言词,来挖自己心头还在冒血的伤口。
“总之呢”人相暂时玩过瘾了:“让那小子被摄心术控制,这只是一开始;在这之后要让他在内心里不去质疑、不去反抗;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在摄心术影响他心智的时候,给他一个条件、跟他说条件满足了才可以去质疑。”
//这道理也很简单,就像大人要小孩不要一直吵着买手机,就会说“进步十名就买给你”;小孩一开始不接受、后来不接受也不行,就想着说不定可以办到,但结果一直没办到,却也就不会再吵了。//“这就是钥匙”人相说到这里停下来益凯知道他现在讲到了重点,所以也不敢插嘴、憋住气、全神贯注地等对方说下去;但人相就是知道少年绷紧了神经在等着,就故意不讲,故意让这突兀的寂静,彰显少年完全任他宰制的事实。
“十七次!”人相终于开口,他说句这三个字的时候,彷佛听到了益凯终于又开始呼息时,剧烈的喘息声。
“他想要你,正确来说,是想要你接受他”人相说出了这个解锁的条件:“人皇让他相信,如果你让他插到射出来十七次,就代表你接受了他;在这之前,所有对人皇的质疑都会让他尝到永远失去你的痛苦”
“这十七次就是钥匙。满足了这条件,然后他就可以从“想要你”的束缚中解脱,也就能够正视你们两只有一个才是真的这件事。”
“也才不会再被人皇那个“小小奖励””人相说着,手指头轻轻动了一下:“给操控住”
益凯也不知道人相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他越听,越决定自己无论如何要救出廷威。而人相所言“大部份”也都属实,除了那个“小小奖励”其实是另一层的摄心术,要解除这项制约,得靠别的条件……
人相当然是奉人皇之命向益凯泄露这个解除摄心术的方法。他们抓益凯来目的在于夺取龙息,而龙息深藏于少年的生命根源里。
先皇死后、新人皇年幼,人相把持朝政的同时钻研了人皇留下来关于龙息的研究,他发现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让龙息离开宿主的身体–那就是当龙息感应到宿主不再具有强劲的“生殖能力”的时候。
成功控制住龙息的宿主,可以在与他人交合、处于征服地位而身寸。米青时,自行选择是否释出龙息、去产生下一代。但如果不是以这种主动、征服的方式,每当龙息深居的下关元被外界扰动,它就会进入不稳定的状态。
比如说如果益凯不是在青春期以前就开始修练仙术,说不定在他第一次遗精的时候,龙息就会外泄出来、酿成灾祸。
又如果龙息宿主是被迫泄精的,那股反抗的意志,更会使得龙息不受控制地释出“化一切为虚无”的力量,进行自我防卫。像在竹林里被无上教主逼供的那次、在曼陀罗里被境正以幻觉侵犯的那次,甚至是后来山海奇人,都是因此而被龙息之力所反噬。
但如果龙息感应到异常的扰动,而宿主却没有反抗意识–比如说宿主自愿被干到射出来,那种被动和顺从,而非积极地“生化”,就反而就会减弱对龙息的压制力道。
人相刻意收集了不同时间点益凯被强夺的米青。液,研究之后推算,只要少年自愿被干到身寸。米青,累计满八八六十四次,龙息就会挣脱束缚、脱离益凯的身体。
在曼陀罗里两次、在无上教密林里一次……说起来要多亏山海奇人,光是在他的无尽藏里,就一口气冲到了六十七次;所以人皇在施展摄心术时,特意把条件设定成十七次,好凑足这个数。
不过如果龙息不再受到先代人皇传下的咒力禁制,就会回复到无意义地“将一切化为虚无”的状态。因此人相决定挑选益凯、人皇生日的那天,也是这个咒力约束最大的那天,让益凯最后一次自愿被干射,然后在龙息尚未完全挣脱咒力的短暂时间里,人皇便可以将它夺进自己体内、再度以人皇之咒力将它封印住。
不过这些因由,包括为什么是“十七”这个数字,益凯都没有问;他稍微冷静下来,只问了这个问题:“那你们要什么?”
“龙息,当然是。”人相说:“至于你要怎么把龙息交给我,等你做完十六次的时候我再跟你说。”
在益凯听起来,人相是有恃无恐,反正阿威控制在他们手上;所以他觉得人相只是故意让他做到只剩一次,再把廷威带走、逼他就范。那么,不论到时候做出怎样的决定,至少先完成这十六次的“解锁”是不需多虑的。
人相于是领着益凯走进甬道、前往廷威所在的牢房里。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后飞来了一纸传讯符;人相反手一抄、将它抓在掌心快速一瞥:“东城门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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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门一爆,巨响加上漫天烟尘,便是最好的信号,密林里埋伏的正道大军由此杀出。炮阵容易被侦察到,但人却可以化整为零移入密林;巨炮的炮口另纹了阴符,和飞凤剑上的阳符连动,炮火一发出,其威力便转移到飞凤剑的剑尖上–要成功破门,益纬还得掌握好时间,慢了半秒,剑没顶在城门上,造成的破坏就会小很多。
魔都大军哪想得到,益纬竟然采用了耀川的提议,拿造价惊人的八十七尊巨炮当障眼法。实际上这一部份是陈长老的贡献;如果不是陈长老为了思考对付人相的方法,在闭关时集合众长老,在飞凤剑身纹上了,可以远距离吸收仙气的的古代秘符,耀川也不会想到要利用它和巨炮来破城。
正道大军冲到东门城下,烟尘之中,上衣被爆炸威力烧成灰烬的益纬,赤坦着上身、浑身泛着“如来金身”的耀眼光芒–这个“炸弹兵”的任务,也只有藉由华光的内丹真气,把不灭金身推升到顶级的益纬有能力担任。
不然的话,耀川刚提出来的时候本来是浩然抢着要去的;耀川虽然担心他的安危,但也认为益纬是主帅不宜亲身涉险。最后是众人评估了巨炮的威力太过强大,浩然虽然身负雄深厚的无相仙气,在金身修为上还是略差他师父益纬一筹,所以最后通过由益纬来当这个人肉冲车。
东门一破,正道大军涌入,魔都里的兵力十之八九不是守在北门、就是正在前往北门集结;就算是兽王的大军,也远在东门之外。人相一接到传讯,虽然不知道益纬他们是怎么办到的;但他心知城内布署必然大乱,这样正道同盟会太快杀到皇宫、那会完全打乱他的布局。
所以不得不,人相一看完短箴就转身飞出勇道、丢下益凯–反正狱卒会带他前往廷威的牢房,那本来就是人皇的旨意。他虽然已用最快地速度冲到了南门,但他到的时候,时候正道大军都已经半数移入城门之内了。
城门爆炸时守军几乎全灭、附近的部队又马上遭到正道众侠的全面压制,一直到另有部队来援、搞清楚东门的战况、并把它通报给人相时,都已经快要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人相身影一现,以睥睨群雄的姿态,扫视了一下四周的敌人,除了据说是盟军首领的张益纬,同盟会馆的陈长老、欧阳用九,八指道人首徒陈启明、那个打拳击的徐浩然、特武警队的林宇振,还有几个他不认识的,可以说该来的都到了。
皇城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论妖武术修为更不但是寰宇第一,而且是远超凡尘;人相现身战场、怒目低垂,双手捻诀微抬的同时,思考着最多该花多久的时间,来打发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
二零八:敛魂和魄
禁卫森严的魔城皇宫,最深处那间牢房的房门却只是虚掩着;这样就好,反正本来最有可能闯入牢房劫走犯人的少年,现在正被呈Y字,双手铐在牢门的铁栅上面,全裸的、翘着那根二十几公分的巨物,肉木奉顶端还有个银色的小点。
武艺高强的仙武术少年,在进入大牢、看到挚友的同时,听话地把他的上衣、裤子全脱了;接过了那两管混入合金的银色药剂,也没有什么人强言恐吓、也没有抵抗,就对着自己的下体和后穴里扎针、打药。
原本圆鼓鼓的结实胸肌,因为双手向上吊起而呈水滴状,或着说像两只正滴着肉汁的油亮鸡腿一样可口。厚实硕大的胸肌,下面是被八块结实腹肌占满的窄腰–这正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狗公腰、结实的臀肌和股四头肌,这个迷人的区块里,最抢眼的还是那根巨大非常,而且还正在发育、将来还会更大的傲人阳巨。当摇控电磁波传来,后庭G点上的金属,吸收了波动能量而不停地刺激少年的前列腺,让他的敏感地充血、上翘。
“呯!……呯!……呯!”
街舞少年必练的凸凸腹肌,此时正任由身材比美国摔角明星还魁武、两百多公分的壮汉狱卒,一拳又一拳的暴击,每一拳都会把少年连同背后的整片牢门轰得向外转动晃开,就像被人。
腹肌被击打并没有让少年面露任何痛苦或示弱的表情;但当他连门带人被以暴力“开门”之后,狱卒会走过去、伸手一把握住那根二十多公分的粗长肉棍、抓着这根涨热的门把的前端–当然罩住整个亀头–出力慢慢地拉回来,把门重新阖上。
亀头让人大力抓紧、系带上的金属圆点被人摩擦着、直接对大脑释出大量地性刺激;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很难抗拒这样的肉欲快感、只能毫无羞耻地当众勃起、扭着头、绷紧全身的肌肉,在被狱卒拉回去“关门”的时候忍住下半身想要前后顶刺的冲动,显然这比腹肌的被虐,还要残忍了许多。
“呯!……呯!……呯!……”
少年被无情地虐打着,但他的眼里甚至没有愤恨,只是担心地看着不远处的某人;那是这间牢房的房客,也是原本打算跟少年表白,却因此落入人皇摄心术掌控的廷威。
廷威也是一丝不卦、赤坦着一身结实的肌肉,但他没被施虐,全裸是他这十几天里唯一的一种造型–裸身,肉木奉保持着翘挺。肉木奉一直翘着也是他固定的造型,也许他生下来就注定了肉木奉要一直勃起着。
廷威看着阿凯被狱卒殴打,他心里既舍不得又感同身受,但他没有冲过去阻止或保护;因为另一个阿凯要他在墙边站好,他无法拒绝的那个,就算他理智上有想到拒绝,实际上身体也不会去做,而且那种“会让阿凯失望”的念头,就算冒了出来,也会马上被他自己给否决的。
“呯!……呯!……呯!……”
益凯一开始可能还对苦肉计抱持一点点希望;但现在,他看着一直盯着自己、表情难过却无法走过来的阿威,他甚至全身肌肉无法放松,只能一直保持“立正”的标准姿势。
益凯知道自己已没有选择,只能一下、一下地被虐打“呯!……呯!……呯!……”
五百拳,这是狱卒告知、人皇订下的责罚,益凯如果挨不过五百拳,或是在满足这个数之前就被玩到射出来,人皇就会下令,让廷威来接着揍他–益凯知道这样只会让阿威会更痛苦……
“呃……”
不过这只是一开始的暖身而已;在电磁波讯号被放大四倍,G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