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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摔角的专业领域里,懂得如何“被摔”远比摔人还要重要,尤其是一些关节技、落下技,姿势稍有不慎,被摔的人轻则骨折、重者瘫痪的都有;因此Terry的职业习惯,让他宁可准备好被拗折、也不敢任意挣扎–尤其当对方是个门外汉的时候。
却见廷威跨立在对手的大腿两侧,抓着他的双踝,然后缓缓地坐下–果然是“虾式固定”;这个动作将Terry的大腿后扳、背骨后弯,整个人像虾子一样向上卷曲。
“啊~~~不不不啊~~~噢!”
Terry放声大喊,不但声音带戏、全身也不停抖动,让人不得不相信他痛到生不如死……但当然这只是他的专业技巧之一;再加上裁判实时走上来低头问他:“giveup?”然后他又发出呜咽和惨叫,似乎是痛到说不出话来,让廷威没有再坐地更低、扳得更大力。
他一个不注意,双臂出力将自己上半身撑起,然后以手代足突然向前爬行。底下压着的敌人身子突然向后移动,略呈半蹲姿势的廷威重心便有些不稳,只是他习武多年,反射神经和爆发力过人,赶紧让身体向前、抓紧Terry两条粗腿,然后以蹲姿向前划行了几步。
本来在Terry受制前,是他走向场中央,于是在他被抓住脚踝扯倒、被人虾式固定后,他的头朝向场中央,而廷威则是背对他、面向场边。
Terry和场边的发条人早有多场合作的默契,他刻意向场中央移动,就是要骗得少年情急之下,往边绳更走靠近;廷威原本就离边绳很近,又蹲着向前划几个小步后,便几乎快贴到边绳上。
这时候Terry又大声惨叫、然后假装痛到不支趴下,引来裁判上前关注;依摔角比赛规定,不论是否清醒,只要选手双肩着地超过十秒就算落败,因此裁判低下身子,准备拍地倒数。
“十……九……八……七……六……五……四……”
在裁判数到十之前,Terry就用双手撑起肩头,然后假意痛到呜咽一阵子,再继续趴下装死。裁判确认他双肩着地之后,没多久又开始倒数。
而此同时,发条人来到了廷威面前,此时他与裁判之前被廷威的身体挡住、而且裁判正专注地看着Terry准备作倒数,于是他大剌剌地伸手穿过边绳攻击廷威。
发条人整个人毕竟还是被边绳困在场外,手臂伸得够长了,也才刚好摸到少年的上半身,要出拳是刚好碰得到,但他没学过什么“三寸发劲”的武术,这样的距离打起来应该是不痛不痒。
发条人用手指戳了戳少年开始带点瘀黑的腹肌,但看见廷威忍着痛不肯松手后,随即转念,把目标向下移动;他们在开战前就被人告知了少年身上几个银针的位置,什么穴道的他是不懂,但男人最大的弱点却是人尽如是的。
他把手臂收回、整个人由蹲改为跪姿,然后右手从再下面一格的边绳夹隙穿入。一开始,他的手指虽然碰到少年的裆部,但伸得不够进去、无法一把抓住少年的外生殖器;不过,他的指头四处按压,探到了高中男生的充满活力的荫。经后,便顺藤摸瓜、隔着裤子找到了少年的亀头、并成功按在亀头系带上的银针位置。
就像是启动了某种液压装置,一经触摸,少年的肉木奉马上充血涨硬;不但体绩变大、在裤子上凸起可见,向前变得立体的同时,也就更靠近发条人的掌心一点。
“呃……嗯…呜…不……呃……”
“十……九……八……七……”
廷威被歹人侵犯着下体,他虽然可以退后避让,但身后传来Terry的惨号和裁判的倒数声,却总让少年想着“再撑一下、他快放弃了”;要是自己得胜,连带着益凯和社团学弟们都将可以连带得救。也因此,无论是下体传来银针猛烈的一波波快感,还是任人玩弄下体的羞辱,廷威都只有逆来顺受。
其实Terry从廷威扳动自己的力道无意识地减弱,就得知了队友发条人已经成功展开攻势;他刻意用惨叫和装晕“吊”住少年,虽然他人趴着不知道身后究竟发生何事,但反正自己的状态其实并无大碍,他相信队友会善用这个机会来削弱对手的战力。
发条人偷袭廷威得手–正确来说是明目张胆地进攻少年下体,搞得少年肉木奉又硬又直,整个脸也一阵一阵的皱紧眉头,显然是在忍耐着亀头传来的刺激。他这个动作其实已经被台下的观众看在眼里,但回头一看,除了那几个热舞社的社员,却无人报以嘘声,更有许多人根本是引颈期盼着后续的发展。
不看还好,一看到场边那些热舞社的,想到自己女朋友的也是被跳街舞的抢走的,发条人心一横、恶向胆边生,竟然直接把右手钻进了少年左腿的紧身弹性裤管里。
廷威全身上下就这么一条短裤、里头什么都没穿,所以肉木奉、亀头在裤档间的印子才会这么得明显;这时候发条人一只手掌闯入禁区,真的是“易如反掌”地就抓住了少年被摸到正发烫的十八公分粗长肉木奉。
“呃……”
发条人在裤子里抓住肉茎上下撸动了几下、又把它往裤面推,让亀头更加立体地凸出来给吊在馆顶的摄影机拍;然后左右摇动、让马眼和那银针磨擦过这弹性伸缩的布面。
这招也真够狠的!少年爽到忍不住发出闷吭、整个人微微地抖了一下。这样一来,被他压在身下的Terry便可猜中队友发条人的手段,心底直叹可惜自己无法亲眼瞧见这场调教大戏;但也因此更装作有气无力地说着:“呜……我…我快不行了……呜……可恶…你们热舞社的……”
他刻意提及热舞社,就是希望藉此拖住少年、让他为了求胜,宁可受辱而不愿放手。
发条人又撸了几下,觉得手腕被少年短裤裤管的紧身布料压住,不但动作放不开来、而且很不舒服;于是他抓住那根大棒子、把手抽了出来,同时将肉木奉扳向大腿。十八公分的长棒子穿过紧身裤管,硬棒前方那块艳红鲜嫩的肉块就这么露了出来;街舞少年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转播镜头前面,在擂台上当众露出了他的亀头–而且他本可抵挡或闪躲的,却这么恣意地暴露、任人玩弄;不,也许他根本在配合、在享受着,才这样露出性器来邀请对手调教。
发条人当然毫不客气;他这时候还是看不到少年亀头系带上点银针扎入的细小位置,但他知道大概是在系带那里,便用食指压住、出力绕圈按摩。
廷威在银针内妖术的作用下,整个人爽到张开了嘴发抖、头也不停地摇动,似乎是在求饶。“呃……唔……”他甚至忍不住浪叫,但却仍然勉强自己不松手……他要等着Terry放弃。
少年的双腿为了扣住敌人只能僵在那里,他的肉木奉此时又被弹性裤管紧紧地箍在大腿内侧,因此即便少年上半身因快感太猛而不住摇动,却没能够让亀头成功脱离敌人那一根手指的掌控。
就像孙行者翻了十万八千个跟斗仍然在如来佛手掌心里一样;在转播的画面上,发条人只用了一根指头,就搞得廷威这个热舞社的筋肉招牌在那边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
“呃!”
一股势不可挡的溃堤感顺间上脑,廷威心底大乱,收敛起全副心力去对抗才忍了下来–至少忍下来了绝大部份,但还是有一点点前导爱。氵夜来不及禁住,从露出在裤管外的亀头处,在特写镜头前面,冲出马眼破口、喷射而出。
廷威受人侵辱,反射性地想要忍住、避免在歹徒手里被搞到喷射;却因此过度集中心神、双臂挟扣的力道一松,让Terry以趁势挣脱。
Terry虽然被施以虾式固定,但一来对手不够专业、二来他装痛奏效,廷威其实并没有压得很下去,他趴在地上三分不适、两分装假,倒有一半是在休息蓄力;反观热舞少年近威,蹲姿会牵动到他受重创的腹肌、紧扣敌人双腿也十分费力,更严重的是惨遭发条人的调教,许多力气都浪费在强忍肉欲上面。
此消彼长之下,Terry一感觉到廷威瞬间失神,便出力弹起、抽腿翻身;挣脱固定的同时,也把少年绊倒在地。他在起身时刚好裁判低头在倒数,一个不防被他用额头撞到了额头,一副吃痛的表情摀着自己的额头弯下腰休息–不过说也奇怪,Terry本人怎么就没事?
Terry自己翻身坐起之余,瞄到了重心不稳的廷威大腿内侧裤管口露出了一小块嫩肉,瞬间作出了判断;利用“不小心”撞倒裁判的瞬间,连站起来都来不及,就赶紧趋身向前、抱住少年的左大腿。
廷威好不容易忍住身寸。米青的冲动,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绊倒;他双手空了出来,第一时间便是想到要把自己裸露的下体给“收回去”。没想到对手反应更快,竟然在他双手刚拉到裤管的同时,就抓住了大腿内侧那根条状凸起、上上下下不停地摩擦搓动。
“什…恩……”
少年虽然双手按在那只隔着裤子触摸自己肉茎的魔掌上,却因为快感太强烈,爽到连拨开这只手的力气都没有;他抓着Terry的双手跟着上下来回动了几下后,受不了刺激而放了开、整个人向后仰倒了下去。
“嗯……唔……”
热舞少年裸着肌肉结实、孔武有力上身,但却毫无反抗地任人抚摸着下体;表情却又那么地痛苦、一脸不情愿地大力扭动着身体,就像被人从水池捞上砧板的活鱼,尾巴给按住、却又不停地弹跳着身躯、以为这样能就挣脱出魔掌。
Terry当然没有意思要帮少年服务到喷射,但他要让廷威为此失神一阵子;趁着裁判还没起身,他把刚才的大型铁梯拉了过来、让梯子的两只脚打开,然后抓起少年的两条腿,让廷威整个下半身由下而上穿过大梯子中间的一个方格。
廷威的腰部以下穿到铁梯上,但腰部以上则被夹在两片铁梯之间;一根横板压在少年的腹肌上,就这样卡住、于是往下的梯脚翘起遮在少年的身体上。廷威这时候知道Terry的意图,他开始感到恐慌,但为时已晚了–Terry一鼓作气跳到了翘在少年身上的铁梯上。
“啊~~~呃~~~~啊~~~”
Terry全身的重量,以杠杆作用向下,全压往那根横在少年腹肌上的长方铁条。铁条不但坚硬,而且带有直角,仅管廷威已有准备、让他受创的腹肌勉强再出力,铁条却还是无情地压陷下去,就像要压榨出某种腹肌果汁一样。廷威痛到发狂地惨叫。
“啊~~~呃~~~~啊~~~”
摔角选手如果一心想要求胜,就会在一开场的攻势中,集中火力重创敌人的同一部位。一方面是一但成功让对手的胸、腹、四肢、背其中的一个部位失去机能,对方要反击、甚至连想要挣脱的能力都会大幅降低;另一方面是,自此而后,这个部位就是对手的“痛楚输入”,也就是所谓的罩门。
“啊~~~呃~~~~啊~~~”
Terry虐够了少年的腹肌,跳下梯子来,转过身走向发条人所在那侧的边绳,准备和他击掌作交换。差不多这个时候,裁判也“正巧”醒了、爬起来准备目睹两人的换手动作。
本来已经痛到快晕过去的廷威,这时候身上的压力一松,两手赶紧一把将铁梯推开到一旁、企图站起来。因为腹肌伤得太重,无法坐起,于是廷威像刚才一样,先让自己翻过身来用手臂出力;但只要想缩起大腿或弓起身子都会牵动腹肌,少年不是怕痛,而是在吃痛之后,仍然没办法让断裂破损的肌肉束出力,只好整个人趴下,以手代足匍伏向前爬向边绳,打算去抓着边绳好让自己站起。
Terry才走到场边,看到发条人用表情向他示意、要他向后看;他转身看到廷威正向着另一头爬去,就调头过去、不急不徐的走到少年身边,然后弯腰一把抓住少年短裤的裤头。
廷威知道自己被人拽着裤头,但他没有反抗的能力,没得选,只能继续爬行,至少得站起来再说。这么一来,在少年双手交互出力,正一点一点向前爬动的同时,被抓住的短裤也就这么顺势给扒了下来。
看起来倒还有点像是廷威使出“金蝉脱壳”牺牲短裤、企图脱离魔掌,但Terry在把少年的裤子被扒掉之后,故意站一旁等到他成功爬到边绳旁、伸手快触摸到的同时,才伸手抓着少年的脚踝、一口气把他从绳边向后拖回场中央。
扒掉对手裤子、让对手全裸,这在摔角场上当然是违规的。然而,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场边的发条人没有等到Terry来跟他击掌,就径进要翻越边绳进场;这个动作当然引起裁判的警告。裁判走向发条人、制止他的行为、将他推回场边,也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