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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宇臣心里酸酸的,闭上眼睛凑过去,吻住。
两个人在寝室紧紧拥抱,静静拥吻,阳光打在他们身上,带出一片金色的光圈,时间仿佛静止下来。
等两个人终于舍得停下来的时候,都气喘吁吁的,但视线依然黏在对方身上,看着对方酡红的脸色,忍不住笑个不停。俩菜鸟级别的人,亲吻的时候都不会喘气,差点憋死。
两个人终于从室友过渡到恋人,心情都很好,同学们表示,终于不用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好脾气的人突然变得那么不正常,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啊。
至于同学们怎么发现他们心情很好的,从以下事件可以看出。
某日,班会上,贺朕上讲台放一个视频,结果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一直放不出来,头都不抬的对着台下喊屈宇臣:“爱卿,你快过来看看。”
屈宇臣在下面咬牙:“就不能叫我名字啊!”
贺朕抬头,看到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来,笑了:“爱妃。”
What!!!爱妃!!!同学们在下面炸了,叫嚷着:
“秀恩爱的滚出去!”
“秀恩爱,分得快!”
“秀恩爱,烧烧烧!”
……
屈宇臣的脸瞬间就红了。
“爱妃”这个称呼,是有一次他们那什么的时候,贺朕脱口而出的一个词。当时屈宇臣喘口气,看着贺朕一脸“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忍不住想打他。其实他真的打了,“干嘛叫我这个?”贺朕很委屈地说:“那我们以前是同学嘛,叫你爱卿,现在是恋人了,就要叫爱妃嘛!”屈宇臣翻了个白眼,这脑回路……这智商……这幼稚的……其实还蛮可爱的……(脸红中)
屈宇臣明确表明,“爱妃”在单独相处的时候可以叫,但是在人前绝对不行,于是,他们也多是在干坏事的时候才这么叫。现在贺朕居然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喊,好羞耻的感觉。
屈宇臣瞪了贺朕一眼,三两下把问题解决掉,跑下去之前,贺朕又贴着他的耳朵喊了一句:“爱妃。”暖暖的呼吸通过耳朵传到全身,到处都热乎乎的,屈宇臣赶紧跑下去,生怕自己忍不住揍他……
作者有话要说:
☆、16。寒假
16。寒假
在两人终于走到一起之后,他们迎来了万恶的期末考试。
至于为什么对学霸来说期末考试是万恶的,因为要复习,会很忙,每天卿卿我我的时间很少,这对于刚刚确定关系的血气方刚的青年来说,实在是讨人嫌的。
不过,期末考试还得继续,屈宇臣有两个星期没来上课,于是贺朕就经常带着他往没人的教室钻,给他补课,顺便吃吃豆腐啥的。
俩人都格外珍惜这段时光,因为考完试就意味着寒假到了,就得分开各自回家过年。
期末考试毫无压力的过去了,贺朕陪着屈宇臣去科大——额,所谓回娘家。
薛牧和吴昭之前听说他们俩的喜讯(……)时,就很开心的表示:“我们要见见妹夫,敲打敲打。”
屈宇臣咬牙:“妹夫你妹。”
……
贺朕见到薛牧和吴昭的时候,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上次干的傻事,不免有些尴尬。
屈宇臣以为吴昭是第一次见到贺朕,很热情的给他们介绍对方。
贺朕顶着吴昭意味深长的眼神,很真诚的说了一句:“上次的事情,对不起啊。”毕竟是屈宇臣娘家人,不可以得罪的。
屈宇臣眯起眼:“你们见过?”
吴昭一把揽住屈宇臣的肩膀,绘声绘色地描绘了上次相遇的场面。
贺朕走在后面,红着脸,耷拉着头,默默地听着。忽然有一只手搭在他肩上,顺着手看过去,是懒洋洋的薛牧。
薛牧见他终于抬起头,忍不住笑了,终于开了金口:“你是认真的吧?”
贺朕一愣,明白考察来了,严肃的说:“当然是认真的。”
薛牧拉开和前面两个人的距离,肯定两人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时,才低声对贺朕说:“我跟你说,宇臣是我们宠着长大的,可能有点小脾气,你好好的跟他讲道理,他就会听的。还有,你别以为他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可以随便欺负,他相当于我们的亲弟弟,要让我们知道你欺负他,有你好受的。”
贺朕满不在乎地一笑,说:“宠他还来不及,哪舍得欺负啊,你放心吧!”
“那你家里……?”薛牧突然想到这个大问题。
屈宇臣很坚定的说:“我会找机会跟他们说的,能想得通最好,不能的话,只能慢慢耗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宇臣的。”
薛牧看贺朕对答如流的样子,很明显是有很认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的,他的一颗心也就放下了,缓和了语气对他说:“那你一定要好好对他,他心里其实也蛮苦的。”
“我知道。”
话音刚落,前面吴昭的喊声就顺着风飘过来了:“你们快点啊,踩蚂蚁哪。”
薛牧快步走到吴昭身边,弯弯嘴角,挑了挑眉,吴昭立即就明白了,笑得一脸灿烂。
屈宇臣看到他俩的默契,也有些明白刚刚薛牧为他做的事,心里酸酸软软的。而很显然地,贺朕得到了他们的认可,他也很开心。贺朕正好走到了他身边,正专注地看着他,眼里折射出的是他的身影,满满的笑意,剔透的爱意。
……
去科大溜了一圈,贺朕就该收拾行李回家了。
他们没买到同一天的车票,其实买到了也没用,两个人的家压根不在同一个方向。不过,屈宇臣得一个人在学校孤孤单单的呆两天,贺朕一想到这个就心疼。虽然屈宇臣没表现出来,但是贺朕就是觉得他会难受。而屈宇臣,他也确实觉得挺难受的,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回去也就自己一个人,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于是积极地帮贺朕收拾行李。
贺朕看着他乖乖的样子,忍不住说:“我想了好些天了,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屈宇臣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他:“不好吧。”
贺朕不满:“为什么不好?反正迟早都是要见的。”
屈宇臣皱皱眉,“我怕被看出来。”
“看出来了正好,我们就干脆承认了就是。”贺朕有些任性的说。
“不行的,现在时机明显不成熟,出柜这种事,要循序渐进的嘛,你别冲动。”屈宇臣很无奈。
贺朕也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但是一想到万家团圆的时候,屈宇臣一个人在一所空荡荡的房子里过年,他就觉得自己快抓狂了,心疼的像被猫挠了一样。
屈宇臣也很无奈,贺朕他爸爸妈妈完全没准备,现在去认亲岂不是很突兀,万一吓出个好歹来,那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他们大概一辈子也不能安心。
于是,得出结果,贺朕被屈宇臣送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
过了两个小时,屈宇臣正躺在床上,准备睡个午觉,寝室的门就被打开了。屈宇臣瞬间醒了,妈呀,都说假期宿舍楼的贼多,不会正好碰上了吧。
傻乎乎的屈宇臣忘了,人家说的假期是短假,周末、五一之类的,像寒假这种大长假,大家值钱的东西基本上都带回家了,贼还来光顾,能偷什么,书吗?也是傻了。
于是,当他看到从门外进来的贺朕时,表情十分别扭,一脸的期待,惊诧,以及……嫌弃,还有眼里无法掩饰的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
☆、17。回家
“你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东西忘带了吗?”屈宇臣从床上爬下来,按说贺朕现在应该上了火车的。
“忘了带你。”贺朕云淡风轻的说。
“那火车票呢?你退了吗?”屈宇臣突然问。
贺朕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退了啊,在火车站窗口退的。”
屈宇臣松了口气,说:“退了就好,都是钱啊。”
贺朕无奈扶额,“你怎么这么财迷?现在关注的重点不应该是我回来找你了吗?你为什么只关注钱?”
“对啊,我是穷人嘛,只关注钱。”屈宇臣吐舌。
贺朕掐掐他的脸蛋,摸摸他的头,没继续往下说。如果他妈妈还在的话,屈宇臣怎么也不会说自己穷。
屈宇臣看着他心疼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笑呵呵地说:“哎哟,你别这样嘛,肉麻兮兮的。我都觉得没关系了,你就别老是想着了。”
“嗯?嗯,没事的,以后我们一起挣钱养活自己。”贺朕抱住他,在他耳边说。
屈宇臣戳戳贺朕的腰眼,说:“哎,你还没说你回来干嘛的呢。”
贺朕握住他不老实的手,发现他的手凉凉的,就放到自己怀里暖着,嘴上应着:“我想了想,还是想把你带回我家,就算是以同学的身份也好。反正以后你肯定会见到他们的,现在提前见见,留下一个好印象,以后出柜困难就会小很多。而且,我实在舍不得你。”舍不得分开一个月,舍不得让他去别人家蹭饭,更舍不得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
他话里没说出来的意思,屈宇臣都懂,所以除了感动以外,还有些吃惊。他一直对两个人的未来没多大信心,毕业就分手的现象不少见,更何况他们呢。这也是他不愿意去见贺朕父母的原因,万一以后分手了,贺朕还可能会喜欢上女生,也不用让他父母伤神了。
贺朕一瞧屈宇臣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急了,“我说你不会是玩我吧,手也牵了,嘴也亲了,是不是非得上了床你才相信我是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
屈宇臣有些不解,上床和过一辈子有什么关系。他其实不知道,贺朕从小受到二十四孝老爸的教育:上了床就得负责,所以只有结婚之后才能干这种事。所以贺朕其实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只有决定了要过一辈子的人才能上床。
贺朕见屈宇臣不说话,脸色顿时黑了,阴森森的说:“你不会是没打算和我好好过日子吧?我当时跟你告白时候说的话,你也都不信是吧?我说要陪你一辈子,你压根没放心里是吧?”
屈宇臣自知理亏,嗫嚅了半天,低低的声音说:“对不起。”
贺朕突然就泄了气,他认真的想了想,当时屈宇臣回去了两个星期,回来的时候就答应了他,不知道他当时受了什么冲击,但是……直到现在,他也确实没说喜欢自己,原来……只是自己一头热吗……
贺朕软绵绵的坐下来,下巴搁在桌面上,有气无力地说:“没什么对不对得起的,你只是不够喜欢而已。”
屈宇臣看到他难过的样子,心揪成一团,也急了,“喜欢的,我很喜欢你啊。”
贺朕头都没抬,恹恹的说:“那你还一副随时准备离开我的样子。”
屈宇臣有些难过,低声说道:“大概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吧。”
贺朕看到他神情,就知道是自己太着急了,明明之前班主任说过“他大概怕被二次伤害,对这种事会很谨慎,你要走的路怕是还长着呢。”自责的拍拍额头,冷静下来,苦涩一笑,“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屈宇臣连忙摇头,轻声说道:“不是你的错,我真的喜欢你的,真的,你相信我。”
贺朕没回答,定定的看着他,眼里的心灰意懒,看得屈宇臣心慌不已。
屈宇臣忍不住红了眼眶,走上几步,抓住他的手腕,“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贺朕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此时才完全清醒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啊,糊涂!
贺朕把手腕从屈宇臣手里挣脱出来,感觉到屈宇臣瞬间僵硬的身体,轻轻抱住屈宇臣,把头埋在他颈项,在他耳边说:“你放心,在你不要我之前,我是不会不要你的。不对,就算你不要我了,我还是会死缠烂打缠着你的。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了。”
屈宇臣含着泪浅浅的笑了起来,心里终于不再那么慌了,安慰一般地拍了拍他的背,贺朕一直很努力,自己是不是太不信任他了。
……
正在这气氛很好的时候,贺朕突然嘚瑟的冒出一句:“你刚刚说喜欢我,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啊?”
屈宇臣不好意思的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贺朕。
看到他这幅样子,贺朕越发想逗他,“说嘛!还是你压根不记得了?还是……”说到最后,居然还装作委屈的样子。
屈宇臣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在演戏,不过,还是如实回答:“大一下学期发现的。”
“发现?这么说,你好久之前就喜欢我了?”贺朕心都飞起来了。
“哎呀,你好烦啊。”屈宇臣脸红。
“说嘛说嘛!”贺朕不依不饶。
屈宇臣被他缠得烦了,直接用嘴唇堵上,然后发现,这个方法好像不太明智。他只是想堵上话头,但是贺朕却像是尝到了甜头,亲了许久才放开。
等两人终于停下来,屈宇臣几乎喘不上气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