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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习惯了当然快,有兴趣的话你们也是能办到的。」阿御微笑道,接着将搁在旁边的水果装饰们摆上。
做习惯了?你是真的讨厌甜食吗?
带着满腹疑问呆看着他将顶部的装饰全摆齐之后,他最后用焦糖在中央的空处写了……那是英文吗?虽然看起来是英文没错,但拼法和Happy Birthday差了十万八千里远,而且又超长!
「阿御,这是哪国的语言?」我好奇地问。
「嗯?意大利文,我写的是祝桩二十五岁生日快乐。」阿御带着微笑回道。
整个蛋糕完成后,外观其实不输给摆在蛋糕店橱窗内的蛋糕们呢,除了一点不小心被桩给碰坏的地方啦。
接下来只要准备好今天的晚餐就大功告成了!忙碌的期间里,平井绿特地冒着暴风雪只身前来拜访,说是代表公司里的员工及保镳团们来替桩祝贺的……还真是认真的人呢。
一切准备就绪后、很快地就来到了晚餐时间,最后由阿御在蛋糕上插上白蜡烛……不对吧?为什么要用白色的?白色的蜡烛一般不都是用在……丧事上面吗?
「等一下!」我伸手阻止阿御点火,并且问道:「你难道不知道……过生日时不该用白蜡烛吧?」
「我知道啊,但以往我们都用白蜡烛呢。」阿御回答。
「咦!你们以前都用白蜡烛吗?」野山冬错愕。
……舅舅你居然一直被蒙在鼓里啊,你们姊弟俩根本就是欺负他看不见!
「你们姊弟俩是故意的吗?」谷川无奈。
「对呀,这样才好玩嘛!」桩笑玻Р'地回道。
这对姊弟真是无药可救了,难道他们两个一点也不怕遭天遣吗……
派对开始前,由今日的寿星桩大姐头为首地坐在中间,阿御和野山冬则坐在她两旁,至于我和谷川以及后到的平井绿、则选了两侧的位置。
大家都坐定位后奇怪的事又来了……一般来说庆祝生日不是要关灯唱生日快乐歌,然后等寿星许愿完毕才开灯的吗?为什么直接跳过唱歌和关灯等桩许愿去了?
「阿御,你们庆生的方式好像不太正常耶,这是哪国的传统吗?」为了不打扰桩许愿,我只能偷偷地问他。
「不是,刚才说过是因为好玩嘛,照以往流传下来的方式庆祝太无聊了。」阿御回答。
……为什么你们姊弟俩总要搞出不正常的怪游戏啊?
「我许好了!」桩举手喊道,接着吹熄眼前的白蜡烛……还真的不怕遭天谴。
众人为桩拍手喝采后,当然由身为丈夫的野山冬先交出礼物,「不知道妳会不会喜欢,不过我觉得这很适合妳,祝妳生日快乐,老、老婆……」最后两个字有点失败,看样子他很不习惯这样称呼桩。
「谢谢你老公!爱死你了!」无视礼物的存在,桩直接给他扑抱过去……如果野山冬愿意拿自己当礼物的话就不必破费了。
「……礼物拿去吧。」阿御无奈地在他们夫妻俩放闪光中将礼物扔去,并且相当不甘愿地别过头,「生日快乐,老姐。」
一样无视了礼物,桩转而向阿御扑抱过去撒娇,「别这么不干脆嘛!不过这样的你还是最可爱了!」
「离我远一点!」阿御伸手推她嘴脸。
「咳嗯。」平井绿清咳了声好引起桩的注意,并且推了下眼镜将礼物呈上,「我送您的是配合您的发色的红宝石胸针,希望私底下您能够再成熟一点。另外,我在此代表其他人祝贺您生日快乐。」
……不愧是平井绿,这种日子也能公事公办地送礼物。
可怜的礼物又被无视了,不用想也知道桩又要来个扑抱,于是平井绿便抢在那之前举手喝止,「我刚才说过了,您私底下要成、熟、点。」
「别那么死板嘛小绿!」桩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还是抱了。
「那个……」谷川带着苦笑出声,而我便接道:「很抱歉我们没有给妳买礼物……」
并不是我们故意不买,而是像桩这样的大人物对我和谷川这种平民百姓而言,实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挑礼物给她。
「没关系啦!」桩一靠近我们,也是敞开双臂给了个拥抱,「你们有这份心意就好,谢谢!」
虽然平时的桩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在,但现在我却不觉得可怕呢。
「对了,我很好奇妳许了什么愿望呢!」谷川问道。
「笨蛋!」我敲了他一下,并且没好气地提醒道:「又不是没过过生日,生日愿望要是说出来就不会实现了!」
「……没关系,反正我们家就是喜欢和别人不一样嘛!」桩摸摸谷川的头,接着慢慢地回道自己的坐位上,她脸上的笑容似乎还黯淡了不少,「其实……就算不会实现也无妨。」
「呃?」谷川你这小子似乎又说错话了……
「董事长?」平井绿难得地皱起眉头。
「没事啦!」桩硬挤了个笑容来,并且有些感慨地答道:「我许的愿望很简单,没什么意外的话是一般人都能做到事……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永远在一起,但……」
「桩!」阿御突然喊了声,接着微笑道:「还是先吃饭要紧,大家肯定都饿了,这种天气饭菜凉得很快呢。」
「说、说的也是,哈哈……」桩吐个舌头轻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接下来便忙着将桌上的碗筷塞到每人手里,「大家快开动吧!今晚的菜色我可是下了不少苦心呢!」
……她一定在隐瞒些什么吧?
愉快的生日派对不知不觉中结束了,帮忙处理善后的平井绿、眼看都整理得差不多后便准备要回去了,但外头依然是暴风雪肆虐中,于是就由桩亲自陪同她下山去,而且还彻底无视了她的婉拒呢。
本来啊,刚开始是阿御想出马护送她下山的,毕竟让今天的寿星冒着风雪跑这一趟也说不过,但碍于他有脚伤在也是不方便,最终还是被桩说服地留着休息。
半夜。
……饮料喝多了,想上厕所。
我坐起身来,并且转头看了看旁边的谷川……一样睡得歪七扭八的,幸好这次没被他给踹醒。
下了床之后我走出房门,「咦?」虽然客厅的照明并没有打开,但底下似乎有微弱的光线摇曳着,于是我悄悄地凑到扶手前往下看……原来是桩大姐头,至于光线的来源是庆生时剩下的白蜡烛,而且就好像怕被人发现似的……她低头啜泣着。
……
我呆呆地望着她许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迟迟没停下哭泣的行为……
!
在我想下楼关心时,不知是谁从背后遮住了我的双眼将我拉回去,因为太过突然的关系,我被硬推回房间内时还跌了一跤,紧接着抬头一看--凶手是阿御!
「你--」
「嘘。」阿御伸手堵我的嘴,并且轻声道:「小声点,麻烦你别跟任何人说桩趁夜偷偷哭泣的事,就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吧,不然姊夫会担心的。」
……
不管我满腹的疑惑,阿御没多做解释地转身下楼去。
我爬起身重新凑到扶手前,阿御靠近桩之后便坐在她身边,但两人一句话都没说,一个继续哭泣着、一个呆望着烛光不放……维持了好一段时间。
「抱、抱歉……」桩哽咽了声,并且随手擦了下眼泪苦笑道:「我差点就在生日派对上……」
「我知道,妳想哭就尽量哭吧。」阿御覆上桩的手以示安慰,但视线没离开那飘忽不定的烛光。
「御……」桩转身向阿御一抱,但可不像平常那样还趁机撒娇,而是将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并把自己的额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隐约中又啜泣了几声,「每一年……都、都是这样,一想到我许的愿望不能……我就……」
「我知道,妳别再说了。」阿御摸摸她的头。
「……为什么你还能那么轻松地面对?」桩一抬头就是用力地晃他一下,还不悦地吼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小声点,会吵到楼上的人。」阿御皱眉。
「呜……拜托……」桩的双手越抓越紧,好像就快把指甲戳进他的双肩,「神啊、求求您……别把御从我身边带走……」
……
要是我死了,你会怎么想?阿御曾和我说过的话又在脑中响起,到底是为了什么?阿御他……真的会死吗?
……不可能!我用力地摇了摇头甩开这种想法,光凭直觉来猜测未来会不会死这种蠢事,我是不可能会相信的!
「好了,别哭了。」阿御轻轻提起桩的下巴,并且微笑道:「我认识的桩啊,也就是我的姊姊,就像她火红色的长发一样,不管何时何地都能以热情不熄的笑容来面对他人,哭并不适合妳,而且啊……」莫名停顿了会儿,刚才那番感性的话、全被阿御以欠打的贼笑一口气扔了,「妳再哭的话就要吃到鼻涕了喔!」
「啪!」的、桩用力地往他的后脑一巴,谁叫他要那么欠揍,不过这也使得桩停止掉眼泪并笑了出来,「讨厌!你每次都故意逗我笑!我可是很认真的!」
「靠!小力一点啦!」阿御吃痛地摸了摸后脑,顺势还转了转脖子,「妳忘了我们这种人力气有多大啊?差点巴掉我的脑袋……」
「咧!你活该!」桩对他吐舌头。
……
看他们姊弟俩又像平常那样吵起来了,刚才那番话明明多么令人感到心酸……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四十章…袭击、直觉丧失
几日过后,暴风雪总算停了,我们的寒假不知不觉中再过个一、两天就要结束了。而这一天,野山冬打算带我们到桩的公司去,也是为了和我妈野山秋相见,毕竟他们姊弟俩除了书信外、算一算近十年没见过面了。
「叩叩。」我和谷川的房间门连响了两声,紧接着阿御直接开门进来,「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我们随时要、唔!」
「出去啦!没看见我们在换衣服吗?」我拿枕头丢他。
「都被挡住了,谷川有啥好看的……」阿御把枕头扔了回来,并带着碎碎念关门离开。
「关我什么事啊?」谷川无奈。
照惯例的、一早又是无厘头的瞎闹做为今日的开始,我和谷川大约整理好后,便告别了这陪伴我们整个寒假的房间。
我们两个带着自己的行李离开房间,接着在门口直接往楼下看去,平井绿和渡口征宏已经在客厅里等候了,而野山冬和桩则换上了平日工作时穿的制服向我们挥挥手。
「给我这东西干嘛?我又不是脚断了。」阿御将平井绿带来的拐杖推了回去。
「御少爷,请您别推辞。」平井绿推了下眼镜,又说:「别忘了您脚上的伤还未痊愈,太过勉强自己的话说不定会变得更严重的。」
「我才不--」
「好了,御。」野山冬拍拍阿御的脑袋,并且微笑道:「你就接受平井小姐的一番好意吧,她也是很关心你呢。」
阿御很爱逞强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关心?
我转头看向平井绿……依然面无表情的,说真的实在看不出有关心的模样,说不定她单纯只因为桩是她的上司才为阿御准备的。至于阿御听了野山冬的话后,也只能无奈地乖乖接受了……为什么他会愿意听从我舅舅的话啊?
「哟呼!你们两个快下来吧!我们准备要出发了喔!」桩向我们俩喊道。
「好!」我和谷川一同应了声。
才刚踏上一楼的地板,「两位的行李就交给我吧。」在一旁待命的渡口征宏,马上靠了过来接下我们的行李。
「不好意思老麻烦你。」、「谢啦!」我和谷川一同回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别客气。」他向我们行礼之后,便将全部的行李一口气提了出去,而平井绿也马上尾随在后应是准备要帮我们开车门。
「快走吧,我们要回去啰!」桩不知道在乐个什么劲,直接挽上野山冬的手后便硬拖他出门。
「慢慢走,别急嘛。」野山冬无奈地笑了笑。
拜托你们夫妻俩别随时随地都在放闪光啦……
无奈地看着他们俩吵吵闹闹地挤上车,真的很奇怪……那天半夜里的桩明明就哭得那么伤心,为什么现在却变个人似的……是故意做做样子的吧?所以说舅舅他可能还不知道阿御的事……
「在想什么啊?」、「痛!」阿御突然用他的长刀敲我脑袋一下。
「干嘛打我啊!」我抱头瞪他。
「什么都别说。」阿御举起手做出噤声的手势,并且低声道:「特别是姊夫更不能让他知道。」
「你们在说什、痛!」看我们讲悄悄话,谷川便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