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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不知道会把这件事引向什么样的结局,也许成功,也许更加糟糕,Zabini开始担心起来。
在他思考期间,Draco稍显冰冷的手贴上了他的额头,Zabini的心跳为此一快,可惜Draco很快就把手收回去了,他甚至来不及记住那种丝滑的触感。
“你的脸色不太对劲。”Draco说。
Zabini低下头,让Draco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他说:“最近有点忙,睡得有些少。”
Draco也就信了。尊重他人的**的斯莱特林不会随便窥探朋友的事,更何况,Zabini不会做对自己不好的事情,这一点Draco深深相信。
也许Zabini也真的是太累了,之后他在沙发上睡着了,沙发有些短,可怜的他倒在上面的时候根本没法把腿放上来,这导致他翻身的时候有顺着重心滑落的趋势。
Draco走过去给他挪一点,让他更舒服地团在沙发里。Zabini还在睡眠里,微皱的眉头诉说着不可忽视的疲惫,Draco的眉眼为此一软。
而Draco这一挪,就露出Zabini耳后的脖子处的一道痕,粗看像是一道伤口。弯下腰,Draco想近看确认猜测是不是正确的。
此时恰逢Zabini迷迷糊糊地醒来,他分不清情况地问:“Draco?”然后Draco的侧脸就被放大在他的眼前。
整个世界,好像就是Draco带着的模样和气息,而这个Draco,还带着平时难得一见的温柔,Zabini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这个分不清现实的家伙伸手把德拉科的头掰正,然后就情不自禁地吻了过去。
而没反应过来的Draco就这样被好友在唇上索了一个轻吻,然后,Zabini的吻接着落在了Draco的耳垂上,这个金发男巫浑身一震,然后猛地反应过来把Zabini一推。
“滚。”Draco对刚刚彻底清醒的Zabini说。
可怜的Zabini,他只能为自己无意识间的行为默哀,或许说,有点庆幸?
至于Draco,他无意识地抚摸自己的耳垂,对自己有些恼怒。他竟然在那一刻无可抑制地想起了Harry。Potter昨晚反常的态度和反常的吻。
徘徊在储物室的外面,Scorpius盯着门上的钥匙孔看了好一段时间,然后他掏出一根铁丝打算撬。可惜,门锁一直没有反应。
Scorpius额上开始冒汗,可是他还是不放弃,在彻底没有法子的时候,愤怒的他抬起脚狠狠踹了一下门,引来了路过的James。
“亲爱的Malfoy少爷,请问我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James插着裤兜走过来。
心情超级不爽的Scorpius看着这个家伙,开始犹豫。他不知道究竟要不要让James□这件事里,这是Malfoy家的事,与一个外人无关。
望了几眼这个处于无助而暴躁状态的小狮子,James开始钓鱼,他说:“如果你不想我帮忙,那我就离开了。”
知道这里除了James再也没帮手的Scorpius赶紧扒拉住他的衣服,“我欠你一个人情。”
于是才走出没几步的James不由自主地把微笑挂上嘴角。
看,对待Scorpius这种家伙他总还是有办法的,当一个人被情绪主宰的时候,他就容易被人引导和掌控。
所以,James,你其实是一个狡猾腹黑的家伙,是吧?
现在,这个渐渐被Scorpius认清本质的Potter正藏在角落里等着经过的Nini。
“我们要干什么?”Scorpius问。
“让Nini摔坏你父亲款待Zabini先生的茶具。”James调整手里的弹弓。
“这个和拿到钥匙有什么关系?”
James换上一颗口香糖继续嚼:“Scorpius,有时候我们不必顺着思维走,为了胜利,我们可以迂回地采取行动。”
Scorpius对着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一瞟,James在他那双酷似自己爸爸的眼睛注视下全盘托出。
“你知道贵族在会见重要的人时用的瓷器是特别讲究的,是吧?”
Scorpius点点头。
“茶具的选择与茶的品质有关,Zabini先生有一个总所周知的喜好,他喜欢深有东方历史背景的雨前龙井,为此,款待他的茶具一定是极具东方古典特色的古董瓷具。而这种风格的物品在魔法界并不常见,为了预防摔坏的情况,家养小精灵会备上一套相同的,以它的贵重程度来看,它们储藏的地方就是你要进去的地方。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Nini有机会打开那扇门,然后再想办法溜进去。”
至于恢复如新咒语,James从不担心,这些东方古董可不会出自巫师之手,他就等着它们破碎的那一刻就好。
Scorpius由衷地对他说,“James,你肯定不是一个格兰芬多。”
而可怜的Nini根本不知道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被这两个家伙盯上。在经过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一股力道突然袭击了她的腿,然后,她手里的茶具就这么摔了下去。
如此高的阶梯,Nini只能大哭梅林的袜子。
而在她进入储物室的时候,那两个家伙还摆了她一道,他们把一个Weasley魔法笑料店出产的产品卡在门锁里。
现在,这两个小朋友就等着找个时间像主人一样去拧开储物室的门,然后尽情地去翻找里面的东西。
那里,可能堆放着Scorpius要寻找的记忆真相。
☆、Chapter。28 Confused
晚饭的时候Ginny也还是坚持自己解决,然而当她再一次到厨房的时候,所有的厨具都已经被Harry藏了起来,对着那前所未有的干净而整洁的厨房,她的心情复杂难辨。
而Harry,他摆好晚餐,正站在饭桌边等待Ginny。
“Ginny。”Harry像绅士一样给她拉开椅子。
红发女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还是坐下。Harry为此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看来事情还是有点进展的,不是么?
可是这个进展仅仅限于此。
Ginny没有动餐具,只有Harry吃饭时发出的器皿碰撞声。在这种诡异的坐下之下,Harry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他拿手帕擦擦嘴,然后烦躁地扔到桌上。
“Ginny,你到底想怎么样?”Harry说,他的状态就跟焦虑不定时的Scorpius一样。
Ginny说:“Harry,我们该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Harry失笑,“我想怎么样不是显而易见吗?让你和Oliiver的那些事过去,我们和James一起好好过。”
“过什么?过这种夫妻间根本没有情感的生活?”Ginny的情绪波动开始变得激烈,“Harry,你究竟有没有想过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样的情感?你问一下你自己,你有把我当成你的爱人吗?”
Harry不假思索地反驳:“我有……”
“不!你没有!”Ginny说得斩钉截铁,然后她带着嘲讽的笑容开始诉说这十年里的感受,“Harry,你把我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你把我当成James的母亲,你把我当成你的妻子,但是,你独独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爱人。Harry,我曾经无比渴望我们的婚姻,因为我希望自己就是你惦记在心上的那个特别的人。而这一切不会是因为我曾在教堂上和你程序化地宣誓,也不是因为我给你生了一个孩子!”
千言万语,Ginny用一句话道出自己现在的想法,她说:“Harry,放过我,让我离开。我只想要找回那个还能憧憬未来的自己,现在的生活,太压抑。”
Harry带着指责说:“你只想到了你自己!那James呢?他要怎么办?你是一个母亲,你有身为母亲的责任!”
Ginny沉默不语,然后,烦躁的Harry竟然揭开了他们之间最大的一块疤,他说:“当初你想办法怀上了James不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家吗?我甚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成为了一个父亲!现在你要让James如何自处?”
Ginny咬紧了嘴唇,这一条她无可反驳。她的确是在哥哥与Fleur的婚礼前夕利用特制版迷情剂爬上了Harry的床,而Harry甚至在其后的两个月内都不知道那晚的人是谁。
从他们决定步入婚姻的殿堂起,这就是他们之间秘而不宣的灰暗往事。为了一位女士的尊严,为了一个家庭的宁和。
但是,现在迫于无奈的Harry终于撕开了那道结在伤口的痂。其实,它一直就蛰伏他们的关系里,不管他们怎么忽略遗忘,客观的事物不因主观意识而改变。
手肘撑在桌上,Harry扶住了额头,他说:“Ginny,让那些都过去吧。我们的婚姻已经维持了十年。十年。James也已经到了要上霍格沃茨的年纪,难道我们就不能成熟点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吗?”
Ginny的眼角溢出了泪,她说:“Harry,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有你要的所谓的成熟。沉默和隐忍,如果你只需要这样的女人得到Potter夫人这一个身份,贵族们的婚姻适合你。我只想请你让我离开,在我还没有失去自己的时候,让我去找回我自己。”
Harry还想说些什么,Ginny起身,用坚决的背影说明了拒绝。最后,Harry只好选择拿上外套离开这个充满压抑的家。
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Ginny一下子坐到地上哭了起来,这是梅林的惩罚,是吗?
十一年前,她不是一个完美的好女孩,为了自己想要的她设计了一个孩子,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十一年后,她也不是一个好女人,为了摆脱自己为自己修建的牢笼,她同样是设计了一个孩子,可是这一次没有那么好运,她开始为自己得到的东西感到悔恨。
这十一年里,她迷失了她自己,也许该说,从十一岁的时候见到Harry开始,她就已经迷失在一段像是暗恋的情感里。她喜欢那个从小就听说的英雄,在别人谈论他的时候,她总是不可抑制地开始幻想和他来一场人人艳羡的恋爱。
可惜的是,她却没有真正去看清楚自己究竟喜欢Harry。Potter这个人什么。她应该看到的不是那些附加在他身上的光环,而是他本身。
而这个矛盾,她只有在婚后相处的日子里才慢慢发现。
是的,Harry。Potter是英雄,她看着他一次次打败邪恶,看他最终消灭伏地魔,看他在身为魔法部司长的日子里兢兢业业地继续履行救世主的责任。可是,她的爱真的就大部分都局限在了这里面,再也没法延伸。
如果她能早一点分清楚自己喜欢的就是哪一种身份下的Harry该有多好。可惜她真的就栽在了少女式的情怀里。
喜欢上一个带着自己幻想色彩的男子,然后日积月累的相处让Ginny发现这世界真的人无完人。她在过去崇敬的那个Harry,其实也并不是多适合自己。
十年,她用十年做完了一个少女的梦,然后,她梦醒在自己的沉痛里。
屋外的Olliver拿出风笛开始吹奏曲子,调子清新而明快,连地精也沉浸在那种欢乐里,它们爬出泥土开始舞蹈。但是它们太笨手笨脚,才跳了一会儿,它们就不断踩脚,身体歪歪扭扭。
一个地精在推搡中倒到了地上,另一个踩到它,于是它们开始打架,所有的地精都渐渐被牵扯进来,于是它们都在打。
一块泥巴在大战中被扔到了Olliver的风笛的风口上,音乐瞬间开始跑调,被打扰的Olliver干脆拿着风笛去追捅这群淘气的家伙,直到它们一个个包成团合作地钻进地里,连刚才的对抗也忘记了。
Ginny看着这混乱得如同Weasley家的孩子胡闹的场景,不知不觉中对着窗口露出了笑容。即使她的眼角还挂着为现在的悲凉而流的泪,关于过去的美好的回忆依然没人能夺走。
是的,我们都曾犯错,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该被过去的错误困扰一辈子。
Olliver一回头就看到了自己喜欢的人的身影,Ginny已经来不及躲,她只好看着那个痴情的家伙朝她挥动着风笛打招呼,然后,Olliver抠掉笛孔的泥巴又开始吹起来。
曲子很欢快,不记恩仇的地精们又开始爬出来,他们继续在互踩中乱扔泥巴。
Harry从家里离开后也不知道去哪里,于是他干脆回了魔法部,十年来,他在这里呆的时间已经长得无法精确统计。
从巫师界的战后重建工作开始,他在这里,在这个没有直面战争暴力的地方,沉默地给这个魔法社会工作了十年。
比起战场,这样的地方往往更可怕,我们可以在战场上凭武力一决胜负,有明确的敌人、明确的战友。可这里,所有的恶意化为台面下的阴谋和算计,你永远不知道这一刻对你点头哈腰、刻意讨好的人,在下一秒会不会变为与你对着干的家伙。也许是因为你在他想要的位子上,也许你只是挡了别人向上爬的道。
巫师世界的新的部长选举快开始了,Harry拿着秘书给他的资料在发呆,人们一直在劝他去竞选,可是他在这个时候开始犹豫起来。
他守着魔法的正义守了十年,直到他自己也渐渐被这种权力阶级的思维和行为定性所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