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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歼K师侦察营的时候,我听你说起了你爷爷。”许飞好奇心大起。
“你听错了吧。”
“不可能。我当时就在你旁边,听得很清楚。”许飞没有放弃。
“没什么,一个普通的农民。”军官淡然道。
许飞明知道军官撒了谎,可也不好再做追问,只好收起了满肚子的好奇心。
“七连?”孔庆看到对面山坡上那面迎风招展的旗帜,“碰上硬骨头了。给我接317团一营。”
蓝军的总攻开始了,拉开阵型扑向了红军七连。
“管你有多大胃口,碰上七连,活该你甭牙!”对面的红军连长看着潮水般涌来的蓝军,说道。
“我靠!80手枪!”黑桃A被老J的扫射逼到了树后,“这老J装备也太变态了吧?还是20发的弹匣。”
“又让他跑了,这个熊兵。”老J的无后座炮手语气中听不出是赞叹还是嘲讽。
80手枪是国家在80年代开始装备的一种手枪,可以连发,有十发和二十发两种弹匣,近距离压制效果非常出色,可生产的却不多,只装备过部分特殊部门。黑桃A没想到老J的家伙竟然会有这种东西。这二人的仗已经打毛了,黑桃A好几次差点被红军敲掉,被迫不停的转移阵地,无后座炮手隐蔽得很出色,黑桃A又在不停的逃命,根本没办法搜索无后座炮手。可任由无后座炮手在后方从容的调动红军部队,情况只能更糟。无奈之下黑桃A穿越红军散兵线与无后座炮手打起了近战。黑桃A紧紧咬住无后座炮手,二人在密林中的距离始终没有拉开五十米。黑桃A扔掉了碍事的狙击步,无后座炮手也早就把无后座炮扔到了一边。现在二人是手枪对手枪。
黑桃A扔出最后一枚闪光弹,端着手枪冲出来时,又一次不见了老J踪影。他小心的摸索前进,刚转过一棵树,脚下一动,猛得翻身躲过了弹力陷阱,随后一串子弹从右侧泼了过来,黑桃A狼狈的退到了树后。黑桃A从树后刚一露头,一片铁花生下雨般再次打了过来。那枪声在疾速逼近,这次连傻瓜都知道这不再是用弹簧夹固定住扳机的陷阱,黑桃A一边数着枪声,一边盘算着脱身之策――老J逼近到身前可不是闹着玩的。枪声逼近到十五米左右的时候停了,二十发!机会,老J该换弹匣了!黑桃A从树后猛得冲了出来。
枪声响了。黑桃A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上冒起的红烟:“被阴了!”
老J的无后座炮手端着冲锋手枪悠悠的转了出来,刚才他只打了6枪就换了弹匣,当黑桃A以为他已打光20发的弹匣时,他还余弹六发。
“熊兵,打得不错。”无后座炮手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仗着装备好欺负人。竟然栽给个无后座炮手,真他妈倒霉。”黑桃A气哼哼的说道。
“老兵可不会等打光了才换弹匣,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还有脸拿装备撒气。”无后座炮手也不示弱。
“走着瞧。”黑桃A摘下胸前编号扔给无后座炮手,转身就走。
“站住!熊兵,留下名字。”无后座炮手喊住了黑桃A。
“黑桃A。”黑桃A没有止步。
“吆喝,性子还挺急。”无后座炮手跑到黑桃A身前挡住了去路,“我说你有烟没?”
“有也不给你。”黑桃A停下了脚步,没好气的说道,“我不叫熊兵!”
“不至于吧。看在同为解放军的份上,就一根。”无后座炮手哀求道,一点看不出他会是那个几次把黑桃A逼到绝境的老J。
黑桃A看到老J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如果态度好点嘛,我倒可以考虑。”
“熊兵,不是。那个,老兵,黑桃A,黑哥,你看我都在山上猫了一夜了,咱们都是战友,您老就行行好,赏根烟抽嘛。”无后座炮手满脸赔笑。
黑桃A听得心中痛快,扬起头得意洋洋,没有说话。
“你现在已经阵亡了,我从尸体身上拿烟,你不会有意见吧?”无后座炮手使出了杀手锏,伸手要翻黑桃A口袋。
“哎,我说,你们老J的人穷得连包烟都买不起?”黑桃A拨开无后座炮手的脏手,自己翻了包战神扔给无后座炮手。
“我们出任务的时候不带烟。我叫野狼。”无后座炮手惬意的吸进一口烟。
“名字挺牛X,可惜还是个畜生。”
“我说你这熊兵怎么这么小气,不就一包烟,至于耿耿于怀嘛?回头去北京我还你‘八一’。”
“你今天阴了我多少回,我就不能生气了?”黑桃A被“野狼”给气乐了,闻到烟味,突然也想抽烟,“哎,你怎么全装起来了,给我留点。”
“我不叫‘哎’。”野狼颇有些无赖,“你都阵亡了,这是我的战利品。”
“哎……,不是。那个,老兵,野狼,狼哥,”黑桃A面对野狼的无赖,无可奈何,“咱们都是战友,看在都是人民解放军的份上,您老就行行好,赏根烟抽嘛。”
“我说这话怎么耳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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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重逢
蓝军317团一营残部堪堪打退了红军又一轮冲锋。
“营长,已经9:30了,撤吧!伤亡太大了。”许飞像在哀求,“上面的命令是坚守到九点,我们已经完成任务了。”
军官没有说话,只是直视着许飞。
许飞被军官逼视的有些发毛:“营长,你这样看着我可变不出援军来。”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上面没有说明撤退到哪,只是要我们至少坚守到九点。”教导员插了进来。
“上面是暗示我们坚守到最后一刻,最后一人。”军官悠然说道。
“我们已经快弹尽粮绝了。”许飞嘟囔道。
“人在阵地在,没有新的命令下达,一营就得坚守到最后一刻,包括我自己。562高地失守,演习就结束了!中国虽大,此刻我们已无路可退。”军官面若止水。
许飞内心一阵悸动,站在他面前的,哪还是他们昔日戏称的“书生”,这分明是一员虎将!
红军的冲锋开始了,连续的战斗,蓝军兵力消耗大半,很难组织起有效的防御,一时间被红军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六号公路上,红军装甲部队也同时发起了冲击,蓝军以一个排并营属反坦克分队依托工事阻击红军的进攻。六号公路蓝军阵地当面只能展开一个坦克排,暂时无忧,可蓝军反坦克分队指挥官看着越来越少的弹药,依然眉头紧锁。蓝军的迫击炮分队打光了最后一颗炮弹,转为步兵充实到了三线阵地。许飞等三名连长惊讶的发现:迫击炮分队的家伙转为步兵后,战斗力依然在一营的其它步兵之上。这个书生,到底是有二下子。
绝了最后炮火的蓝军已无力再压制红军冲锋,漫山遍野的红军很快逼近了蓝军阵地,部分尖刀组甚至已楔进了蓝军阵地,军官果断动用了预备队。红军进攻主力被压了下去,随即蓝军开始逐寸收复失地。阵地内的红军苦不堪言,孤军深入,又要时刻提防着背后钻出的蓝军,还有各处隐藏的倒打火力点。蓝军刚刚吃掉最后一股突进阵地的红军,对面的冲锋又开始了。
“有完没完了,都不让人喘口气儿!”许飞叫苦道。
蓝军阵地上静悄悄的,红军心里直犯迷糊:“蓝军该不会已经撤了吧?”就这样一直逼近到蓝军阵地三十米左右。红军心中刚一放松,猛然间一片手榴弹下雨般飞了出来,一群蓝军从战壕后猛的开火,成片的红军冒起了白烟。红军随即反击,悍不畏死的冲向蓝军阵地。蓝军弹药几乎见底,无奈之下把红军放到阵地前才开始射击,这样一来自身伤亡也直线上升。潮水般的红军眼看就要淹没蓝军阵地。
“碰上K师,咱们这一仗不算冤。不过咱也不能让他们给看扁了。今天咱们一营就是拼到最后一人,也得让K师血流成河!”军官神情激昂,“从现在起,一营所有军官,无论官职高低,全部充实一线!”
许飞还在发愣的功夫,军官已拿起八一杠冲了出去。
全营官兵在军官的感染下,迸发出最后的悍勇,冲出了阵地,二条散兵线很快撞到了一起。军官一马当先,一名倒霉的红军战士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军官用枪托打翻在地。树后一名红军想用手枪伏击军官,却被军官一把抓住手腕,一个背摔扔了出去。许飞紧跟着军官,当他放倒第一名红军时,军官已经收拾了三人。红军很快从最初的惊愕中缓过劲来,平时刻苦训练的成果开始显现,这一下蓝军开始被动了起来。在局势不利的情况下,不少蓝军战士开始选择与敌同归于尽。一名被打倒在地的战士不待红军补“刀”,已拉响了光荣弹。另一名蓝军战士拉了弦,扑向二名红军。这场悲壮的对决持续了二十分钟,蓝军的悍勇震撼了在场的红军,也震撼了导演部里的一众军官。
“要是蓝军部队都像这个一营一样,这次K师有得好看喽。”角落里一名军官评论道。
“这个一营恐怕是蓝军的拳头部队了。”书生气十足的老杨再次下结论道,“刚才收拾掉老J一个分队的就是这个营。”
“老J还有一个分队到现在都没现身,红军该不会还有后手吧?”红脸大校在演习开始时对蓝翎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这次对各部队的隐藏兵力颇为关注。
“这347团的七连真不是白给的,把蓝军二个营拖到现在,不然蓝军在六号公路也不至如此。”古铜脸的大校依旧操着他那口招牌式的江浙口音说道。
“快看!347团残部朝六号公路逼过来了!这回蓝军可要悬了。”书生喊道。
补充过油料的红军347团沿六号公路急速逼近蓝军317团一营防区。导演部的大屏幕上,代表红军347团的红色箭头眼看就要撞上蓝军防线。
战斗持续了近二十分钟,蓝军已所剩无几。
许飞已近虚脱,听到背后一阵风响,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只听背后一声闷响,悠悠睁开眼睛,却发现偷袭自己的红军已被军官放翻。军官喘着粗气,勉强用枪支撑住身体。
“哈哈哈哈”军官与许飞互相看着,突然狂笑起来。
蓝军剩下的人已聚拢过来,都莫名的大笑起来。
围住蓝军的红军战士内心一阵惊颤,一名军官突然大喊一声:“不好,卧倒!”
几枚六号弹在人群中间炸响,大片的红烟升了起来。蓝军317团一营剩余人员与红军同归于尽,至此,蓝军317团一营全军覆没。
此刻蔺志扬已带部返回师指,与老J一个分队擦肩而过。该分队昨夜绕了远路,由蓝军317团三营防区渗透,成功偷袭蓝军师指,政委、参谋长均被判阵亡。蔺志扬由于亲赴前线指挥同347团的战斗而幸免于难。
卡住六号公路咽喉的一个排在营属反坦克分队弹药耗尽后,遭遇了红军从东、西、南三个方向的夹击,很快也被判退出演习。至此,红军成功打通六号公路,将蓝军阵地一分为二。
“老钟!”一个声音欣喜的叫道。
“孔庆?!”军官寻声望去,当下跑上前狠狠一拳,“你怎么也来这了?”
“哈哈,知道你退出了演习,怕你一个人闷得慌,过来做个伴。”孔庆回了一拳。
“你小子带了二个营来增援,一直等到兄弟我殉国都没见你个影。”钟涛朝着孔庆又是一拳,“我说你二个营,不会让七连一个连给报销了吧?你来得也太快了点吧?”
“知道你们在六号公路守得苦,兄弟我暗渡陈仓,马不停蹄赶去增援,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孔庆接过许飞递过的茶缸,一仰头喝了个见底。“再来点儿。”
“那你怎么跑这儿来了?”钟涛还是不解。
孔庆抓住钟涛砸过来的拳头:“再砸就散架了。这说来话长了。”
孔庆带着二个营一时无法突破红军347团七连阻击,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使了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将部队改为轻步兵,正面留下部队佯攻七连阵地,其余部队以班为单位翻山越岭,到达四号区域再行集结,可还是晚了一步。蓝军317团一营三线阵地已告失守,无一人“生还”。由于红军的电磁压制,孔庆无从得知一营的情况。红军又在阵地上放置了蓝军旗帜,迷惑了孔庆的斥候。当孔庆带着一个营的兵力匆匆赶到一营防区时,红军早已严阵以待。攻击受挫,红军另一部又从背后掩杀,断了孔庆后路,随即红军集合了轻重火力对着无险可守的孔庆一顿胖揍,这才早早的使孔庆和钟涛在留守处相见。
“这个七连真他妈难啃。”许飞在一旁插嘴道。
“K师是中国第一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