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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魄!严俊在这名年轻的教员身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恍惚间,严俊几乎把他当成了那人。
“这个课题,是教授课题的一部分。”笠海龙误会了严俊走神的原因。
“你知道教授的课题?”严俊来了兴趣。
“这二份课题,对于潜艇部队,都是不可或却的东西。”笠海龙正色道,“我想把你调到这边来,教授不放人。但二份课题间,必须要有联络的纽带,所以我们想你同时身兼二份课题,也作为这二份课题间的纽带。”
“但教授并没有告诉我他要做的是什么。”
“战术决策系统。”笠海龙注视着严俊,一字一顿道。
……
刚吃过晚饭,严俊在操场边百无聊赖的坐着。愿为将!自己的世界观,像极了那位武将出身的曹洪。但这个世界观,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那二份课题,诱惑太大了!如果是带来的名利令自己心动,那自己就不是严俊了。作为潜艇部队的老兵,作为始终关注着这场新军事变革的严俊,怎会不知这二个课题的意义?然,自己的志向,却始终是潜艇部队最优秀的艇长呵。怎么办?该怎么办?是给自己,还是给别人,装上翅膀?
一名老人拖着东西的蹒跚身影出现在眼中,严俊停止了思索这恼人的问题。
“教员,我来拿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好了。”
严俊没说话,已把老人手里的东西悉数拿在了手中。
“小同志,谢谢你。”那老人感激的说道。
“呵呵,没什么的。留我们年轻人干嘛呢。”尽管不认识这老人,但严俊可以确定他一定是院里的退休员工。老一辈的共产党员,就如自己面前的这位老人家,让人倍感亲切,甚至是一个眼神,都会令人感到温暖。正是这些老人家,一丝不苟的治学态度,和善的为人,没有一点架子,却偏偏令人景仰。那种老一辈共产党员的高风亮骨,正是这个年代所缺少的。相比之下,严俊并不喜欢年轻一代的军官们。
那个年代,Q城的潜艇学院以管理严格著称,但还是有学员想法设法溜出去。教工宿舍在学院后门外不远的地方,路过门岗的时候,那名平时以严格著称的哨兵甚至都没有要求严俊出示出门证。看来与严俊持相同想法的人还是大有人在。
教员的家很快到了,平日里严俊帮学院的老人们把东西送回家,会马上离开――总不至于要这群上了年纪的教员们再倒杯水给自己吧。但今天例外,严俊静静的望着老人屋里的照片,泪流满面。
“小安子是我最好的兵。”老人看着那张照片,也黯然了起来。
“教员,安艇长是您的兵?”严俊擦一把眼泪,转回身。
“三十年前的事了。”老人说着把一杯水递给严俊,“那时候我还是286艇的艇长,小安子是我的航海长。这小子调皮捣蛋,没少给我惹事。”
严俊坐到了老人对面,静静的听老人讲述着昔日的故事。讲到最后,老人已是老泪纵横。
“教员……”
“我没事……”老人擦了把眼泪,“人上了年纪,话就多了。”
“教员,那后来您为什么来潜院了?”严俊小心的问道。
“那一年我们出海,给洋毛子的飞机盯上了,后来人家来了军舰,把我们困了二个星期。”老人又回忆起了往事,“起先还想突围,可人家那巡逻线叫一个厉害啊。愣是让人家给逼了回来。后来国家买通了一艘外国货船,我们才跟在人家船底下出来。在水底下一呆就是二个星期啊,出来的时候有几个孩子都给憋坏了,让人给抬出来的,最后有二个没醒过来。”
“后来我查了资料,在俄文的书上找到了那种巡逻线,才发现我们的经验是错的。至少有三种办法可以突破那条巡逻线。”老人眼中充满了惋惜和难过,“那以后,我就来这当了教员,我想让孩子们少流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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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节 草原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零星散步着几个蒙古包。周围的男女老幼集中在了一处,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声。人群的簇拥下,一匹黑马暴躁不安,拼尽全力要把马背上的年轻人甩下来。颇有几分桀骜不驯的它骄傲而愤怒着,那神情和嘶鸣,无不在说明――没有人可以在它身上作威作福。
马背上的年轻人手中紧握着缰绳,不停的拽着马儿口中的衔铁,二腿铁钳样夹紧马的二肋,使自己不至被这匹烈马甩下来。
那匹马也很是配合,时而俯身,时而跳跃,时而高高扬起二只前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那匹枣红马安静了下来。周围喝彩的人们鸦雀无声,几秒钟后,不知是谁带头,人群中爆发出了欢呼声,那情绪以极快的速度感染了旁人,很快的,喝彩声响成了一片,震耳欲聋……
陈仲楠潇洒的从马背上下来,一名美貌的草原姑娘将一条洁白的哈达献上。
待喝彩的人群散去,巴特尔迎了上来:“好样的,就知道你能行。”
巴特尔是陈仲楠请的向导,二人在草原上的各种事,都由巴特尔指引。巴特尔从事边境贸易,每年秋高马肥的时候把马贩到泰国,再从当地搞回点土特产。平时就养马兼给人当向导。他是个好心肠的人,就是老阴天。来这么些天,陈仲楠从没见他笑过。
“这可是纯种的阿哈尔捷金马。五十年代初,国家从老毛子那里引进了一群,原来想改良咱的马,可最后都退化了。你刚才驯的这匹,一直没杂交,是最纯种的。这马很聪明,容易驯服,没成想到了这一代出这么个捣蛋包。”巴特尔伸手拍拍陈仲楠肩膀,“好样的。”
“我原本以为,这种马性子都很烈。”陈仲楠说着,掏出个苹果喂起那匹马。
“跟人一样,聪明的娃不好管。真要是听话了,更让人省心。”巴特尔笑了,“刚跑完的马接着喝水,会死掉――炸肺。”
“巴特尔大叔,这么些天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笑呢。”陈仲楠笑道。
巴特尔神色黯然了下来,转身走了。
白倩埋怨道:“多危险呢,还好没摔着。”
“男人二大乐事,一件是骑在马背上,一件是骑在美女身上。驯服烈马和搞定美女……”陈仲楠脱口而出。
白倩还不等他说完,就在他后腰狠狠拧了一把,转身走了。
天色擦黑,周边的人们围拢在一起,像过节一样热闹着。烤全羊,烈酒,跳动的篝火,映衬出一张张笑脸。陈仲楠不停的接受着这些热情好客的牧民敬酒。马头琴动听的旋律响起,在这样的夜里一直传出好远。人们开始围着篝火快乐的跳舞。那名给陈仲楠献哈达的姑娘二话不说,拉起陈仲楠加入了快乐舞蹈的人群里。白倩在一旁看得直想杀人。好在陈仲楠还算清醒,在纵情欢乐的时候感觉到后脊背阵阵发凉,急忙转身把白倩也拉了进去。
在草原的日子简单而快乐,但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陈仲楠结束了自己的休假,要回去上班了。这些天相处下来,对这些草原人有了更深的了解。白倩终于不用再坐别人牵着缰绳的无蹬马了(初学者被拖了蹬可不是好玩的)。“黑风”――就是陈仲楠驯服的那匹阿哈尔捷金马(有人说此马就是我们平时所讲的汗血马,但砖家叫兽们的意见不统一,笔者不敢贸然采用这称呼),这些日子成了陈仲楠的御座,同属小型马,但比那些蒙古猴子(蒙古马,汉人俗称蒙古猴子――笔者著)带劲多了。陈仲楠要回去了,“黑风”竟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气,在马厩里烦躁得来回奔走,不时的打着响鼻,颇有些不悦。看来马通人性的说法不是传说。
陈仲楠也在哈达姑娘口中知道了巴特尔老阴天的原因――文革上山下乡的时候,巴特尔在建设兵团养过一匹驾辕的白马。有一次醉酒赶车不慎摔落,还好那匹白马反应快蹲座原地,使后面几匹马动弹不得。天亮后巴特尔酒也醒了,那时车轮已经贴在了自己肚子上。否则巴特尔大叔恐怕要早早的去见马克思了。大白马年纪大了,连队里就把它卖给了当地农民耕地。那个年代的人对组织的决定断不敢提什么意见,巴特尔无奈之下只有服从。大白马在连队的最后一餐,竟是巴特尔不知从哪搞来的白面馍。
第四十九节 开战
任务下达后,钟涛经历了一喜一悲――师里同意了钟涛模块化编组蓝军参演部队的要求,但拒绝钟涛抽调程敬鑫。演习即将开始,钟涛再次经历了一喜一悲――师里同意了钟涛抽调程敬鑫的要求,但导演部对演习作出了调整――红军参演部队调整为一个整建制团,同时加强一个直升机大队和蓝翎一部。
上级真照顾蓝军,为体现公平,允许蓝军相应加强一部兵力。钟涛直接提出加强老J一部至蓝军阵营,换来了领导几个白眼。
假想敌毫无征兆的对我发起突袭,经浴血奋战,J军区死死阻隔住假想敌突击集群,为后方预备役集结赢得了时间。但敌一个整建制团突破防线,直插我方纵深。
红军获胜条件:
全歼纵深之敌。
蓝军获胜条件:
攻取未及疏散的B城,突破红军牛角山防线,打乱我预备役集结。
时间过得飞快,期盼已久的演习终于要开始了。主席台上几位解说开始了冗长的发言,以下是发言稿:
省略一千字政治内容
省略一千字类文革诗词
省略一千字感谢领导关怀
省略一千字新时期XX思想指引
就在主席台后排几名军官昏昏欲睡之际,解说人员高亢而激昂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为之一振。只听扩音器里传来了众人期盼已久的:
利剑-2007演习,正式开始……
阵而战之,先阵而后战。蓝军刚刚布置好阵地,红军的直升机大队已出现在眼前。蓝军在坚固阵地掩护下损失不大,防空部队及时前出,打退来犯之敌。
“通知各部作好接战准备,红军主力马上就到!”钟涛吼道。
红军直升机大队这么快杀到,自然是为了袭扰蓝军布阵,为其主力赢得时间。蓝军一众人员忠实的执行了钟涛的命令。
炮火急袭,视野尽头滚滚的浓烟随风飘来,遮蔽住蓝军视线。红军将烟雾发生车与扫雷车混搭在队伍最前排,主力则紧随其后。蓝军阵地同时升起了一片片浓重的烟雾。这一下,二方都近乎睁眼瞎了。
“有气溶胶!看不清!”一名蓝军战士放下手中的热像仪抱怨到。
蓝军工兵借着烟雾掩护,前出阵地,使用火箭布雷车进行补充布雷。二分钟后,蓝军火箭布雷车后撤,红军的炮火如约定好一般随即砸在了火箭布雷车先前的位置上。红军稳扎稳打,蓝军的补充布雷并没有带来多少实质上的损失。
终于,第一辆红军坦克在烟雾中露出了身影,紧接着越来越多,直到汇成一片钢铁的战阵。红军坦克与步战车混搭,冲向蓝军阵地。一名蓝军战士狠狠扭动了手中的按扭,几枚HJ-73飞弹拖着尾烟砸向红军。
钟涛眉头一皱――太远了!!!
“让他们快撤!!!”钟涛问道,那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听不出是怒是喜,“这是哪个雏干的?!!!”
“是二营。”孔庆提醒道。
“巷战和野战能用一样的办法吗?!”钟涛又把头转向战场。
果然,最先冲出烟雾的红军立即换挡,倒车退了回去。光学+红外制导的HJ-73弹拿这样的烟雾也没办法,头一歪,纷纷砸向四面八方。随即,红军一片火箭弹砸来,蓝军一片反坦克阵地被硝烟和烈火笼罩了。
接下来,红军又进行了几次火力侦察,蓝军始终共鸣不起来。终于,红军似乎不甘心第一天的演习就这样无聊而乏味的画上句号,一个营的兵力对蓝军发起了猛攻。蓝军一名反坦克射手从侧面敲掉了一辆红军坦克,红军的狙击手枪响了,但蓝军却向泥鳅一样消失在工事后面。与此同时蓝军的狙击手扣动了扳机,那名红军狙击手冒起了红烟。红军攻击集群也不管是否浪费弹药,对侦察到的各出蓝军火力点同时打击,同时压制。蓝军几名反坦克射手几次露头都被狼狈的逼了回来。一处隐蔽的洞穴里,一名蓝军射手终于抓住机会,扣动了扳机。当正面那辆红军步战车冒起白烟时,那个隐蔽的洞穴里也泛起了坦克炮弹爆炸的火光。红军的步战车一直冲到距离蓝军阵地不足五十米才放下步兵,与此同时红军玩命的压制着蓝军各处火力点。一名蓝军战士终于抓住机会送出一个冷静的短点射,一名在步战车旁警戒侧翼的红军冒起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