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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山雀,飞来此地。从遥远的地方,带来暴雨的消息,随即,又离去了。我回首遥望它归去的远方,那已消隐在云雾中的重山,或许就是它的故乡。
2001年10月27日
十四。初晴
今日的晨曦,从淡薄的云层中,透出一丝希冀。尘世,在这复苏的朝阳的晨光中,又回复那短暂的祥和与宁静。只是风,不再一如往昔的温柔、恬静。那流水,也变得冰清、无情。没有鸟儿的天空,更像是无比的孤寂。
2001年10月28日
十五。秋晴
清晨,从微寐中醒来,带着一丝倦意与憧憬望向窗外。尽管没有飞鸟的天空显得有些凄清。忧郁的天际也飘来朵朵白云。但阳光,依然在天幕上描绘眩目的光影。秋风,也兴奋的卷起满地的落叶,协奏深秋的旋律。
2001年10月29日
十六。希冀
朝阳,在天穹的祭坛上,点亮闪耀的圣火。愁云,也在长夜之后的黎明,渐渐散尽。无风的四野,沉默低语,令尘世更显祥和、宁静。
几只小鸟,在窗外的天空鸣唱、嬉戏。是这短暂的光景,为那颓丧的心灵带来一丝憧憬。
2001年10月30日
十七。雨恨云愁
昨日的晴朗已像是遥远的回忆。尘世,在经历了昨夜一场淅沥的雨后,顿失生机。雨云也现出颓丧的神情,从天空灰色的双眸中,滴落无数的虚无。
几只小鸟,躲在树枝间,在寒冷与饥饿中不住的颤抖,踌躇的望向远方,无助的悲鸣,似在悲叹它无限的惆怅。
2001年10月31日
十八。秋逝
雨云依然逗留天际,西风更胜昨日横行。面色苍白的天空,喘息着在那里呻吟。我知这秋季已悄无声息的逝去,寒冬即将来临,而这淅沥的雨,狂野的风,也将无休止的延续。
晨曦,我透过雨雾,看到几只迁徙的鸟,在雨中,抛下残破的香巢飞向远方。尽管我不住的呼唤,但它的远行已是注定。明日,还能否再听见那啼啭的鸟鸣,魂灵还能否得到宁静的慰藉。
2001年11月1日
《灰朵》
我如一缕清风,徘徊于空无一人的海滩,聆听那沉郁的雨云带来的《欲水》的旋律。
在灰黑色的大海上,苍白的天空中,几许灰色的云朵,在风中飘向我荒凉的孤岛,带着一丝忧郁,带着些许悲哀,激起我心中落寞的共鸣。
我感到风的存在,那是我心底沉睡的灵魂,是那沉睡的灵魂在微寐中与那天空灰色的云朵相遇。是巧合,是命运,还是传说中所乐道的缘,我并非自知,只知道是不期的邂逅。
灰朵,是她的名字,并无深奥的含义,只因一时兴起。她有欢愉,亦有悲哀;她有幸福,亦有痛苦。在这片贫瘠的土地,初次遇上,她是一棵艺苑的奇葩,像从潮湿的土壤萌生的嫩竹,清新、纯净,毫无遮掩,毫无修饰。当她失意时会倾诉心中的苦楚。当她幸福时会诠释快乐的经历。那时的她,告诉我,“引出泪来的悲哀,总是让人觉得甜蜜。”
半年之后,她变成一棵草,一棵想要忘掉一切忧郁的草。情感,带给她幸福与憧憬,亦带给她抑郁与怅惘。那是因为某一天,熟悉的陌生人在现实的世界里显现,当陌生变成熟悉,熟悉便化作隔阂。她想从此做一棵草,一棵永远也长不大的草。那样,就不会有成长的烦恼。如果一定要长大,她希望自己是生长在挪威的森林中的一棵草,因为在失落与悲哀之后,会有一个希冀在森林的尽头静静的等待。曙光,会指引她怅然的灵魂徒步前行。
一个漫长的雨季过后,她长成一棵筱。当秋云把最后一片惆怅洒落这片土地。她对我说,她变得忧郁,变得喜欢悲哀。她说,一个故事要刻骨铭心,就一定要是个悲剧。只有遗憾才会带来真正意义的美,只有残缺的美才是唯一真实的美。完美,永远沉睡在梦的极地。所以,她说,有梦好甜蜜。
秋天还未到来,南方的天空终日一碧如洗。而她却化作一片灰色的云朵,是渴望自由,是向往天空的广阔,还是她抑郁的风格。我不确定。我只知道,那片灰色的云朵,无论怎样的沉郁,无论怎样的悲哀,都不会再落下感伤的泪滴。
那晚,我在微寐的梦境里,听到那云端传来优美的旋律,她说那是“Snowyscenery”,那是她见到的未来的缩影——天空与土地构架的世界,都将充满圣洁的光影。
我仍然是一阵风,带着一丝怅惘,曾徘徊在那棵草与那棵筱身边的一阵风。在这片天空下,无论那片灰色的云朵将飘向何方,我都不会失去她的消息,我永远会在这片天空里聆听她的心声,传递我的讯息。
灰朵,是怅风永远不会遗忘的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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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叶草封印》
一
天使存在于世间的某个角落,恶魔亦存在于世间的某个角落。我们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广阔的空间。其实,我们生活的世界仅仅只是某个漂流瓶,一个在茫茫宇宙中漂流着,在天使与恶魔之间传递着信息的漂流瓶。而天使与恶魔的信息也被保留在这瓶中。只是我们不曾见过天使与恶魔的世界,所以才会认为自己是世界的主宰,是一切的主导。
这是一个混沌的世界,充满邪恶,正如充满悲哀;充满黑暗,正如充满光明。不同的,只是我们生活在不同的流光中,只是岁月在牵动着这世界的改变,是时光的流转在决定着一切形体每一秒的性质,在定义着世间的历史、今天与未来。
二
三叶草,不知从何时开始,直至这个时代,被无数的人定义为幸运。但有谁知道,在另一个遥远的时代,另一个已消殒的空间,它是何意义。
正如这世间没有绝对,漫漫长夜终会过去,而朝阳也终将走到黄昏的尽头。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自己绝对的主宰着他们的生命,无论邪恶或是真善。其实,我们主宰的仅仅是这一刻的灵魂,而生命是多元的,有黑夜的静谧,也有白昼的明晰。
“遗忘”,存在于世间的每一个角落,也同样存在于心灵的每个角落,并随着年月的久远渐渐的沉没。直至有一天,从泥沙中渐渐的显露出来,从心海深处悄悄的浮起。
某些存在于有形中的无形,是没有共存的,因为我们没有真正包容的心,无法像世界包容战争与和平的灵魂那样,让彼此共存。我们的心是遵循着更替的规律,在不断的遗忘,又在无端的忆起。而我们永远只能在某一刻感到某个灵魂的存在,而遗忘被封印的另一个灵魂。
一切都有自己的灵魂,即便是一颗石子,一片树叶,甚至一滴水亦是如此。不同的只是他们的形体,而相同的是他们的灵魂都在遵循着某种规律在交替。
三
暴风雨后的晴空,总会带来无数的希冀。而晴空如果永远延续,初始的希冀又将随着土地的干涸而贫瘠,随着花草的衰败而枯竭。人们又会祈祷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当天空又再浮现沉郁的雨云,狂风又在兴起,在那毁灭的中心,又孕育着新生的希冀。
看似矛盾的一切,其实只是在遵循简单的规律。
四
三叶草,真是幸运的象征吗?或许这个时代的某一天曾是。而在已逝去的某个时代,那或许存在于其中的是另一个灵魂,是另一种象征。
所有人都期待看到三叶草的第四片叶子,因为传说那第四片叶子萌芽时,便是幸运在萌芽的时刻。那个传说的确是真的,不过所有的人只明白寻找自己的幸运,于是见到那第四片叶子的人,也便认为那幸运是为自己而萌芽的。
其实,三叶草的名字叫做幸运,而四叶草却名位毁灭,那第四片叶子的萌芽正是在开启封印,在释放另一个被遗忘的灵魂。
而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没有绝对的,毁灭的尽头正是新生的希冀,当一个时代消亡了,下一个新生的时代便已来临。当一个物质的世界毁灭了,另一个世界又将在这片土地上兴起,直至泥沙的退去,世界的这段回忆又再浮现。
那世界的生命也和我们的生命一样,在遵循着一条简单的规律。
《Love So Rare》
当母亲告诉我说,就在我离开的那天晚上,父亲特地请了一天假,买了一块巧克力回到家带给我的时候,我忽然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记得小时候,每天父亲下班回家都会给我带一块巧克力,那时他总会说细水长流,而我每天也始终会对那一块巧克力满怀憧憬,直至许多年至今也依然恋着巧克力的味道。
直到后来,我才渐渐明了父亲时常提及的细水长流,也许就像他与母亲的婚姻与爱情,几十年来,没有太多的浪漫,更或许没有过激情,但直至如今,他们也依然彼此相敬如宾,相互扶持,平淡却很真实的爱着。
父亲是个隐忍的人,他的人生不仅只是怀才不遇而已,只是随遇而安令他始终平静又低调,又总会于痛苦的缝隙中找寻一些快乐来注入家庭。
他从来也不会像别人的父亲那样,于人前夸赞自己的孩子,甚至会于我的面前夸赞别人的孩子。更甚至在我中学时对我说过一句令我自卑了许多年的话,“陈家没有你这样不争气的人。”
这些一直都令我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始终迷惘于,我的父亲是否真的爱我,会否也像别人的父亲那样以自己的孩子为骄傲。
我总希望有一天,他也会像别人的父亲那样,于人前自豪的提及我的名字。于是,为此我不断的找寻,不断的放弃,不断的割舍,又不断的坚持,直至我抛开了一切开始从文。只是也许我不像他那样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我总是执著于我想要得到的,想要看到的他于人前因我而自豪的笑脸。
现实的颓运与极端的执着,令我的灵魂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看不见我觊觎的目标以外的东西,当生活的目标变得单一,也许就会是如此的。
那晚父亲给我打电话时,说我变了很多。我明了,他其实想说的是,我变得有太多的冷漠。执著于文字的情感,却淡漠了现实的情感,这也许就是现在的我。
忽然好想曾经的那块巧克力,仔细的想着,我把曾经的那块巧克力遗失在了哪里,那些淡淡的幸福的味道会否仍在心里。
《十八幡逝》
午后的晴空渐渐的有了云的踪迹,彷若愁绪于灵府深处悄然的堆积,就连那无忧的风也不禁要抑郁的停息。
曾经,每一个这样的午后,我都会在窗台的边沿洒下些许的米粒,那仿佛已然成为不可变更的积习。
那些来此的飞鸟,仿佛与我已有胜却同伴的亲密,即便我将米粒置于掌心,那小鸟也会毫无顾忌的在我的手中觅食、嬉戏。
原本这些鸟雀每日的来此,我也每日的于窗前撒些米粒,如此的仲夏便罕见蚊蝇。
只是不知何时,楼里的众多人家都于窗外放下捕鸟器,从此、无论我于窗台撒下多少米粒,都不再有飞鸟的踪迹。
这日的黄昏,CD里悠远的旋律随风远去,随那不归的飞鸟逝于浑浊的天空里。这令我感觉这世界的空虚,无尽的浑浊填满的空虚。
那飞鸟的悲哀,我又何尝不知,于这浊世,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庸才当道,伯乐已死。骐骥无用,唯有深居归隐,安于平静。
《晨曦的月光》
天空泛着淡淡的微蓝,弦月飘忽的悬在天边,若隐若现的俨然梦境的蜃景。
我于失眠的恍惚中望着天边的月,就仿佛于灵府深处看见的自己,熟悉、却又仿佛陌生的难以形容。
也许她说的没有错,那于我的定义也都无比的真实,只是我一直的沉溺于自我,而令一切都变得只是自以为,却渐渐的看不清真正的自己。
我不知道,这世上会否也有人的生命被印着撒旦之名降临于世,也许是有的,不然就不会有人执着于定义路西法就是撒旦,那样的说法,也许是为求心安,而觊觎撒旦也曾是天使吧!
也许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的世界,总会有一些人的世界在别处,就像孤独有时注定要被一些人无奈的享受,也唯有如此,那注定罪孽的生命才不会于人世带去罪孽。
极力的忘却中缅怀,『心』罪孽于沉睡的未来
这世上一切的艺术,也许从遥远的上古就是为了被诅咒的人创造的世界,存于现世却又隔离的世界,俨然避风的小屋、又似冰冷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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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雾晨风》
这日的黎明,破晓的晨风仿佛逝去的冬季弥留的叹息,优柔的推开夜的帷幔,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