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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说笑了,微臣本名华铭恩,座右铭的铭,感恩戴德的恩,作为臣子,自微鄙薄,相信贵妃娘娘在汉王府也听得多了这些称谓。至于贵妃娘娘的闺名,微臣绝不敢入耳,入耳便是大不敬,何况是记在心中,所以,微臣什么都没有听见,也更记不住。微臣斗胆请娘娘还是多些歇息,这说话也是费神的,娘娘玉体维和,微臣实在惶恐。”
终于还是在华铭恩抬眼的时候看清了他俊秀的脸,忍不住叹道:
‘这个男人长的也太过秀美了吧,简直象女人,人虽不矮高却不怎么魁梧,皮肤也是很白皙,这样的男子以前还真是少见,花宣楼见多了豪放粗鄙的男人,这样秀美的男人还真有点像姐妹们扮男装讨好客人逸趣的样子呢。’
“华太医,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其实长的好像女子呢,容颜姣好的或者连女子都会羡慕吧。”
又是一句莫名的话,华铭恩终于确定络艳根本就是在有心耍弄他,估计是误会了自己是皇后这边的人,才一再出言羞辱。华铭恩实在无法再容忍下去,不想再被这个贵妃戏谑着玩,忍不住沉声回禀准备告退:
“贵妃娘娘再次打趣了,华某自是獒尺男儿,怎么会象女子,贵妃娘娘若没有其他吩咐,微臣请求娘娘允许微臣退回太医院,微臣要去为娘娘亲自监熬下一剂的汤药。”
“真的还要吃那个药吗?要吃多久呀。”
“一疗程方子14剂,需连服5日。”
“5日?那5日后,太医院就不会再来人送药了,是吗?”
“是,微臣会在5日后再来为娘娘复诊。”
5日后,也就是说,自己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在第5日,到那时自己的病也痊愈了,也可以有力气逃走了!可是,可不可以直接求华太医帮忙呢?还是靠自己混着出去?
心中又是一番挣扎,再次望向华铭恩,络艳还是决定试一次,赌一次,求他一次。
于是,缓缓下了床,咬着唇对着华铭恩跪下了身,这个大干戈动作彻底吓懵了华铭恩,连忙扶住了络艳,阻止了她彻底地跪到地上,而手自然就握住了她的柔荑。
伍拾叁
这一手的凝脂触觉,这触到的娇弱身姿,立刻又封住了华铭恩的奇经八脉,而络艳缓缓抬头眼中带泪的凄然和无助,映衬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那股凝香,这尽在咫尺的绝美人儿绝非常人。
这份心动和惊叹,络艳甚至都没有丝毫的魅惑举动,只凭这份清澈的本原品行还是将华铭恩彻底的推入了悬崖,不再有一丝奇迹,他完全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即使明知道这一切可能都是她故意为之,却依旧只能握紧着她冰冷的纤手将络艳重新扶回卧榻,然后静等她的下文…
眼底的泪虽不是刻意假装,却还不至于一顷如注,因为络艳此刻的委屈只是后怕瑞王的喜怒无常和担忧被华铭恩拒绝她的请求而失去最后的机会。
于是,络艳依旧含着泪,望着华铭恩,凄然的说道:
“络艳其实并不是什么侍婢,但请华太医见谅,络艳尚不能说出络艳的真正来历,宫内曾有位萍水相逢的姐姐告诫过络艳,说出真相不是害了我就是害了听见的人。络艳真的不想再滞留宫中,更不想做这个什么贵妃,昨夜就是因为络艳坚持要离开,惹怒了大王,才差一点送命。可是,络艳真的想回到亲人的身边,而不想留在这个举目无亲冰冷的宫殿里,所以,络艳只能求华太医了。我听说,只有太医院的人可以自由进出宫门,那么,求求你,带我逃走吧,我只要出宫就好,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只要出宫了,再辛苦,我都可以找回天朝古都的。”
终于华铭恩还是听见了络艳的请求,从她坚持要单独和自己说话的那刻,华铭恩已经戒备,知道她有着动机。
原以为,络艳会开口要求自己帮她在宫内坐稳了贵妃的位置,甚至要自己帮她用药让她先有子嗣或者阻止皇后先有子嗣。要知道,这些才该是宫妃最想做的事情,也是太医常被请求或者威胁的事,络艳倒好,竟然不愿意做贵妃,只是想逃走。
难怪昨晚大王那么动怒,看着络艳此刻的委屈,看着她坚定的离去之意,别说大王会勃然大怒,华铭恩更不禁自苦,已经动心的自己也绝不会允许她再离开,即使知道络艳此生再不可能属于自己,却也只求她能留在宫中,留在静兰轩,让自己间或能见到她一面。
何况,络艳实在太过天真了,已经是瑞王的女人,也已经被册封贵妃,就是能走出宫门千辛万苦回到天朝,瑞王要抓回她也只是一朝一夕的易事,这个天下虽大,却已经不再有她可以躲避的地方了。
可是,注视着络艳那么期待那么委屈的眼神,华铭恩却无法出言拒绝,更抽不回自己的眼光,只是望着这个能象妖精般摄魂的女子,纵容着体内的全部力量被她抽离,彻底抽离。
玉佩烟鬟飞动,炯星眸、人间相遇………
华铭恩心底深深烙下了这句诗词,也给自己烙下了一个可悲的未来………
伍拾肆
无法再有理智,无法再抗拒心底的渴望,华铭恩还是在手上加了力,只是这一点加力就足够将络艳孱弱的身子拉进了自己的怀中。放肆地深呼吸着鼻息里变得浓郁的香气,怀里是柔若无骨的络艳,华铭恩的心彻底醉了,都不再记得他必须戒备的一切俗礼,只想永远停在这刻。
被华铭恩伸手拉入他怀中后,络艳反倒是惊了,不知道华铭恩这是什么意思,身子忍不住的僵硬着,因为在络艳的全部记忆和姐妹们的灌输中,她只知道当一个男人忍不住将你如此的紧拥在怀里,那么他一定是会想要有继续……
推开了华铭恩一些,络艳让自己能重新迎上华铭恩的视线,她有话必须要问清楚:
“华太医,你这是?”
想问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是吗?
不知道!华铭恩自己也不知道这在干什么,只是忍不住想那么做,只有这样拥着络艳,心底才不会近乎妨碍呼吸的纠葛和繁复在折磨自己。华铭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络艳的问题,更不想络艳继续用这样犹疑戒备的眼神望着自己,他想她恢复之前的温柔和依赖,继续纵容着自己的贪念,华铭恩终忍不住还是吻住了络艳。
又一个!
该死,真是该死!
再一次被男人羞辱了,络艳绕是有求于华铭恩也再做不到容忍,立刻大力的推开了华铭恩。络艳终于了解了,原来华铭恩一直就在等着机会占自己的便宜!
忍不住的心凉,可是络艳知道,一直都知道,男人本就不会真的有心有情,其实,这个要求也不过份,别说华铭恩想用轻薄自己做条件,然后帮自己逃走,就是因为昨晚的救命之恩,只要华铭恩开口想叫自己付出更多,络艳也会毫无怨言的倾心伺候他,不是嘛?
可那份鄙夷,一直对男人的鄙夷再一次加固在络艳的心底,所有对华铭恩的好感和感激立刻灰飞烟灭,只剩下一目不自觉的轻视:
“所以,只有络艳以身相许了,华太医才会答应带我逃走,是吗?”
络艳的这份变化,她口中眼中的清冷鄙夷让华铭恩心立刻后悔自己的鲁莽,也刺激他找到些理智。刚想解释或者致歉却惊止络艳的继续动作,她究竟在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习惯性的开始近乎成为本能的魅惑,低下头,络艳开始轻解罗衣衫裙。
虽然心里气到了,虽然知道自己尚未完全恢复,但是络艳想要离开皇宫的心依旧坚决!所以,只要有机会,只要有可能,络艳什么都愿意,何况只是要她做擅长的事。
只可惜,这生命中的第一、二个客人都是那么让她鄙夷,必须强加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去伪装,去隐忍着厌恶之心开始诱惑…
不想抬头,暂时做不到用自己的魅惑眼神去对他微笑,甚至做不大再去看他一眼,只是缓缓地呼吸着,缓缓地脱掉了自己最外层的紫色华服,露出了白色锦缎的袭衣,更显得她身形的娇弱,可怕的,娇弱的她却有着足够诱惑到所有男人的傲人身材。
华铭恩自然知道络艳要做什么了,他也确定她真的是误会了,却不敢再靠近她一步去阻止她,因为此刻络艳的一切动作都似乎有魔力,在诱惑着他的灵魂,深呼吸了一口气,华铭恩用着仅存的理智,转身大步离开了络艳的寝宫,带着小太监们‘逃离’了静兰轩。
伍拾伍
早朝完毕,武睿檠回到了御书房,桌上已经放置了从天朝飞鸽送回的急报,想必泓穆已经查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瑞王立刻打开这份用火漆封着的纸卷,仔细开始看那些小如蝇头的字:
‘大王,属下已经查清,花宣楼确实也有一位名叫络艳的姑娘,她6岁被骗到花宣楼,8年来没有离开此楼一步,传说艳绝四方,又有与生俱来的幽香,琴棋书画歌舞,无一不精,是坊间最红的清官人,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和真实身世,当初带她到花宣楼的拐子已经在2年人被人追赌债失足落入悬崖死了,此刻络艳姑娘还在花宣楼闭不见客,传闻半年后花宣楼会安排络艳姑娘的揭牌竞价,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出价了。’
看罢字条,瑞王忍不住的生气,6岁就被骗到了青楼,还8年没有没有迈出过青楼一步?难怪络艳会那么坚定要回去花宣楼,对她来说根本不知道还有正常人的生活,所以,她早已经被洗脑了。
再一次冷下了脸,瑞王取出了雪白的宣纸,用最小号的貂毛细楷,沾墨写下了他的密令,写完就交代侍从重新火漆封住了重新放飞了鸽子。
“来人,去看一下,络贵妃是不是醒了。”
“是,大王。”
等太监再次从静兰轩折回,回禀了瑞王:今日大早皇后就去探视了络艳,吵醒了她,刚巧遇见了被络艳指名召见的太医华铭恩,之后皇后现行离开了,还遣退了所有人单独和华铭恩私聊许久才仓促离开,似乎急于回太医院却不知为何。
听着这一早上发生的一切,瑞王立刻感觉事有蹊跷,得知络艳还未再次睡下,瑞王再忍不住还是举步又到了静兰轩,想亲自询问仔细。
寝宫内,络艳果然没有睡下,只是斜靠着锦被在发呆,甚至宫外声声‘大王驾到’的宣号她都没有听见,直到瑞王走进了寝宫走近了卧榻,当瑞王身影挡住了阳光,被身侧的阴影压抑到,络艳才本能地回过了神,迎上了瑞王的视线。
自是惊吓到了,但络艳看清来人是瑞王也就恢复了镇定,只是安静等待瑞王说出来意。
“不是说要多多静养吗?怎么只是坐着发呆而不睡下?”
“不想睡。”
“你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连本王走近了都没有发现?”
在想什么?络艳自然还在想华铭恩的怪异行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络艳搞不清楚究竟是自己想错了华铭恩的要求,还是华铭恩嫌弃自己的身子弱,暂时不想要她以身相报的换取什么?也没有再问清他究竟是不是会帮自己。
可是,这些对瑞王怎么能说,那该回答什么呢?
络艳真的还不太会撒谎,她只被训练过如何掩藏自己的真实感觉假意魅惑,除此之外,平日里的络艳根本就是一张纯白的宣纸,没有一丝墨迹,素白着,清澈着,让人一目了然。
“如果你是在想的另一个男人,那么本王要提醒你,无论这个男人是谁,是不是对你有恩,是不是你在心底在意的,他都再活不过今晚!说吧,你究竟在想什么?”
伍拾陆
活不过今晚?只要自己想了一下,任他是谁都活不到明天!
瑞王的话络艳自是听得懂,但还是禁不住地想追问出口:
‘为什么可以那么草率的决定别人的生死?只是因为你是王?’
可是,络艳不敢随心就那么出口了,她始终会因为昨夜那些寒冷而心悸,那些刺骨寒冷带给她的绝望无助依旧清晰在脑中,刚刚喝下的那些绝苦汤药也是另一个让络艳惧怕的惩罚之一,所以,看见了瑞王再一次显出了凛冽到冰冷的视线,络艳本能的开始退缩了。
她什么都不再敢说,更不敢想,因为她虽然不喜欢华铭恩,却还不想他死,毕竟他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