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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从她脸上不停滑落,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秦默,我知道你的,你不在乎这些,你和谁玩不是玩,我给你白玩还不行吗?”
看到这样的琳洁,秦默心里不禁泛起酸涩,他抿了抿嘴唇,开口道,“琳洁,我以前不在乎,但我现在在乎了。”
“难道你爱上什么人了?——我不相信。”琳洁摇着头,拒绝相信他的话,“你不会爱的,秦默,你不会。”
秦默眼底不经意浮起些许落寞,“是啊,我不会。”
他不是没想过要去爱谁,可尽管他想爱,他却不会爱。
虽然刑毅相信他会,但结果他还是不会……
‘爱’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所以吻我吧。”琳洁凝神望着他,闪烁着泪光的大眼睛十分惹人怜爱,“我只要一晚,那些钱你都拿去,我不用你还。”
秦默缓缓收紧了手指,心情复杂地回视她……
琳洁为他做到如此,说没有一点感动,那是骗人的。
但最后,秦默还是反握住她的手拉开,“这种利用别人感情的事我不会再做第二次。”
琳洁咬了咬牙,“你没有利用我,是我心甘情愿行不行?”
“……”
“秦默,你到底怎么了?这一点也不像你。”
见他一言不发,琳洁使劲摇晃起他的肩膀,“要放在以前,有人上赶着贴上来你高兴着呢,我又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困扰,不会事后死缠烂打烦着你。”
秦默皱起一边眉头,琳洁说的这些都没错,可……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他了。
“好,你够闷的!闷罐子都没你闷!我吻你总行了吧?!”
说罢,琳洁捧住秦默的脸,踮起脚尖,主动献吻。
“先生!你不能就这样冲进去!”大门外赫然响起管家的声音。
紧接着——‘咣’地一声。
洪亮的巨响。
门直接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厚实的门板贴着地面滑行一段,‘轰隆’倒地。
刑毅放下脚,在门口站定。
隆起的眉宇下,深沉的双眸直直注视着大厅中央,快要吻在一起的两人。
琳洁傻了眼,转身呵斥,“你是什么东西,敢跑到我这里撒野?警——”
后面那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敞开的大门外就接二连三响起惨叫声。
撕心裂肺的痛叫此起彼伏,连绵不止。
惨叫声整整持续了一分半钟,接下来整个宅邸便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随即有人走到刑毅身后,恭敬地鞠躬,并道,“老大,警卫和闲杂人等都放倒了。”
刑毅面无表情地轻点了一下头,转看着秦默,“还不舍得走吗?”
那沉着的双眸对向秦默时,骤然燃起烈火,视线之锐利仿佛能隔开阻挡在他们之间的空气。
秦默本能地感觉到非常不妙,这样的神情,是刑毅爆发前的征兆。
“你想把他怎么样?”琳洁纵然心生畏惧,还是抖着声质问了一句。
刑毅信步走上前,倏地伸出手,捏住了琳洁的下巴抬起,目光说不清是欣赏还是别的什么。
半晌,他才沉沉开口道,“你长得不错。”那语声低压又危险……
想起刑毅对文陆做过的事,秦默立刻横到二人之间,眼神警告刑毅别乱来,“不要为难她,她没做错什么。”
“这么说来,错的是你了?”接下秦默的话,刑毅冷然抬眉,火星顺着视线迸射。
秦默忍不住皱眉,这人什么逻辑?
“是误会。”和语气中的平淡相反,此刻秦默用力注视着刑毅,眼神也有冒火的迹象。
两人的目光撕裂空气迅猛地碰撞在一起,几乎要将四周的空气一并引燃。
刑毅现在的脸色大概只能用乌云密布形容,他眯起眼,隆起的眉峰在眼睑洒落阴影,“是吗?”
秦默看到对方逐渐恶化的脸色,干脆放弃灭火的打算,“信不信随你。”
一句话换来刑毅的冷笑和嘲讽,“没得狡辩了?”
秦默怒极反笑,盯着刑毅冷声反问,“我需要和你辩解什么?你大半夜硬闯别人家搞破坏不说,还打伤警卫和无关的人……”
“我是不小心下脚重了,没想到那扇门看着挺高档却那么弱不禁风。”刑毅打断他不让他说下去,“但麻烦你说话前想清楚,我从刚刚起就一直站在这里,要怎么分身去打人?”
秦默扯了扯嘴角——你这才叫狡辩吧?
“你的人打的也算你的。”
“谁能证明他们是我的人?”
“人都叫你‘老大’了。”
“那你看我回他话了吗?”
秦默忍不住咬牙,视线泛出冷意,“你这是强词夺理……”
刑毅抱起手臂,眸光锐利不减,“是又如何?”
琳洁看到两人这一来二去着实感觉诡异。
先不说怒气冲冲破门而入的这男人,身上带着一股强烈的‘要把媳妇捉奸在床’的气息。
秦默对男人的态度也很奇怪。
近来他都闷得够可以,到了这男人面前话闸子却仿佛茅塞顿开一般……
“敢情你们认识?”琳洁迟疑了半天才开口,紧接着就感觉两道带着火星的视线一同落到自己身上。
刑毅答,“认识。”
秦默却答,“不认识。”
琳洁这下觉得更纳闷了,一个笃定万分地说认识,一个眼神坚定地说不认识,“我到底该信谁啊?”
“我。”两人异口同声。
琳洁扶着额头,“等等,我晕了。”
“你身上酒气那么重,能不晕吗?”刑毅又督了琳洁一眼,才让目光重新落到秦默身上,“真不敢恭维你的品位。”
秦默不屑冷哼,“有谁需要你恭维么?”
刑毅把拳头握响,命令般道,“跟我走。”
秦默本想拒绝,但他一想到如果拒绝,不知琳洁这栋别墅会被摧残成什么样……只好叹气点头。
同时他明白,这只是开场。
刑毅的火总是慢慢燃起来的,现在还有心情和他对呛,说明火还没烧到最鼎盛时刻。
等再过几分钟估计就会大不一样。
他得在刑毅彻底爆发前让刑毅离开这里。
琳洁露出担忧的神色,“秦默,你不会有事吧?这人跟黑社会似的。”
他就是黑社会好不好!
趁着秦默分神,琳洁出其不意地吻向了他的唇。
秦默惊觉琳洁的举动,下意识偏头躲避。
但没能完全躲开,他被吻到了唇角……
而正是琳洁这似吻非吻的一记突袭,令刑毅本就不善的脸色陷入完全的阴沉。
秦默当即就在心中暗道:糟了……
下一刻,刑毅用近乎捏碎骨骼的力度钳住了秦默的后颈,将他朝屋外拖去……
在琳洁诡异的注视中,秦默被刑毅拖出了大门口。
被刑毅的手下拦住,琳洁无法跟上去,只得焦急地在身后叫喊。
迈出大门的瞬间,秦默就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摄像头残骸。
估计整栋宅子的安防设备都被拆了个精光,所以刑毅才敢这样大摇大摆地踹门而入。
一路上刑毅的铁腕都牢牢钳着秦默的后颈。
而宅邸外刑毅的手下打手们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按理说他们老大抓人都是反绑着对方的手腕,直接拿脚踹着,让对方往前走或者爬的……
秦默发觉到周围的人眼神离奇,把手伸向脖子后捉住刑毅的手腕。
——他企图把刑毅的手拿开。
刑毅则一言不发地反扣住秦默的手,紧紧攥住,改为用拉着的带他往前走。
那些打手们的眼神变得更怪异了。
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大男人,手牵着手……
这本该是件尴尬窘迫的举动。
但此时此刻,秦默和刑毅谁也没有心思顾及这些了……
车门一打开刑毅就把秦默扔进了车里,嘱咐两个手下摁住秦默,“他要是敢乱动,你们就给我打。”
秦默向来沉稳淡定,此时却不禁有点惊呆了……
他从不曾想到有一天刑毅会这样对待自己。
街头莹亮的白色灯光打在刑毅的背上,冰冷中带着一丝虚妄。
刑毅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仿佛再受一点刺激,哪怕只是细微的一点点,他的理智就会彻底崩盘。
届时随之而来的怒火,将把他身边的一切吞没烧尽。
秦默表情虽然维持着平静,心里却有不止的波澜反复翻腾。
他知道刑毅生气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被两个状汉夹在中间,就算想跑也跑不掉,只好安安静静坐在车上。
刑毅上车,朝院中的领头的打手比出一个收队的手势。
身着黑衣的打手们接到领队的信号,纷纷撤出别墅大院,接二连三地跳入车中。
车门一扇扇关闭,早已发动了引擎的无牌黑色越野车疾驶进车道。
一辆辆车子保持着适当间距有序地在路面上狂飙。
路灯照在漆黑的车身上,反出暗色光芒。
风驰电掣般奔跑的车队很快就开出了市区。
秦默透过后视镜,窥测了一眼刑毅的脸色,才缓缓开口,“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刑毅打断他,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苛与冷酷。
秦默没放弃努力,他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今天他一定会遭殃,“我和她……”
“闭嘴!”刑毅爆喝一句,咬碎牙齿般挤出声音,“一个字都不想听。”
一字一顿,充满危险。
车在路边缓慢停下了,不远处有一栋豪宅,离A市和B市的交界线不足百米。
这里显然是刑毅的另一个住所,而且它看起来很新。
应该是刚买下装修不久,秦默被刑毅的手下押进去的时候可以闻到淡淡的油漆残留味道。
接着他就被丢进了刑毅的卧室。
“没你们事了。”
刑毅让两个手下离开,关门反锁。
接着,他转过身来,沉着一张脸道,“给你三十秒时间解释,你务必考虑清楚再回答,因为我对它的满意程度决定了你今晚是在地板上被我干,还是在床上。”
秦默相当不屑地冷哼,“你就那么想干我么?”
刑毅没心情理会秦默的问题,低头看着手表道,“不要岔开话题好吗?快没时间咯。”
“我不爱她,就像我不爱任何人,和她上(河蟹)床只是一桩由她提出的交易。”
“她需要我,而我需要钱。”秦默说完手表秒针刚好走完了半圈,一秒不多,一秒不差。
听到秦默的解释,本来就脸色不善的刑毅脸色变得更加暗沉,紧皱的眉宇在他眼睑上洒下一片阴影……
“哦?我以为你不屑用‘性’来笼络别人,更不会把自己的身体拿来卖。”
这都是秦默对他说过的话,现在他原封不动地还给秦默。
“我说的分明是不会用‘性’来笼络你,而她不是你。”
秦默微笑,他豁出去了,“再说我们又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来干涉我和谁发生或不发生关系?”
刑毅黑着脸听秦默说完,竟一下一下鼓起掌来,“说得好,说得真是太好了。”
紧接着,他快步冲到秦默面前,一把擒住了秦默的手腕。
等秦默发觉刑毅的接近并打算后退,已经迟了……
“你做什么?”他想将手腕抽出来,但扯了半天都没能让刑毅的大手松动分毫。
“放开!”秦默低喝一声,挥拳向刑毅的脸砸去。
刑毅正面接住秦默的拳头,用力一握,清脆的骨骼错位声就在寂静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吃痛地咬住嘴唇,冷汗顺着秦默的额角向下流淌,滴落在白色衬衫的衣领上,晕开一圈淡淡的水渍……
秦默的身手其实不差,但毕竟受过伤,现在还没好透。
况且,面前的人是刑毅,他们交起手来力量悬殊毕现无遗。
还不等秦默提起膝盖撞向刑毅,他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随即刑毅高大的身躯便朝他压来。
顿时,一股野生雄性的味道急迫地涌进他的鼻腔。
被一个身高体重都大于自己的同性压制,秦默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双手被刑毅不费吹灰之力地用单手绞在一起握住,双腿也被刑毅的膝盖顶得发痛发麻。
刑毅一边松开领带,一边露出危险的笑容,“反正你也不太在乎你的身体被怎样使用,不如我来帮你找到它的正确用途。”
感觉到双手被领带束缚,秦默咬牙切齿地瞪着刑毅,“谁说我不在乎?”
“你在乎你用它做交易?”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