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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仲询站在客厅里,皱着一张黑脸想了一会儿,终于答应下来。
男人会在这方面守信用,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林初第二天仍旧有些酸痛,顶着黑眼圈去单位上班,照旧穿得光鲜亮丽。同事们亲眼目睹她坐上豪车,关系好的几人迫不及待的逮住她问话,林初对一切都只含笑不答,保持默认。
她这招有些幼稚,却也效果显著,谁将她说得那般不堪,谁就忐忑起来,人性本就欺善怕恶。林初就算家中真的没有背景,可不见得她没有其他的关系,能搭上谣言里的那几人,也许就能搭上其他的官二代土财主,大伙儿一时都消停下来,谁也没有兴致继续这个话题,当然,私底下的议论仍在继续,比如豪车的主人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没人从林初口中得到答案,陈华端接连在单位门口候了三天,后两天向阳没有现身,林初实在不好意思:“陈大哥,明天不用来了,我已经出气了!”
陈华端一笑,极讲义气说:“行,有需要随叫随到!”
周五这天领导的领导召见林初,国企单位对人才流失一事较为重视,无论林初能力如何,能进来这里,对他们来说便是人才。
领导的领导语重心长的开口,“你是不是觉得工作压力太大了?”“跟同事闹矛盾了?”“不满意薪水待遇?”“太久没放假了?”
千篇一律的问话结束,领带的领导已没了好脸色,林初是铁了心要走,他也无可奈何。
离职需要一月,林初抓紧时间找下家。叶静有一回劝她这样不划算,可林初心意已决,她深知继续留下来,只会被压榨而已,前途无望,不如另找门路,只是她现在需要瞒着父母,从长计议。
入了夜,不守信的男人从褚钱赶来,将林初拖去了他在市中心的公寓。
这周沈仲询极为合格,电话视频不断,期间特意连夜赶来给林初送宵夜,沈派一事他只字不提,所有消息终于进入了正常的保密轨道,林初猜测罪魁祸首已被揪出,在如此消停的夜晚,沈仲询停不下来。
林初能看出沈仲询这周工作得憔悴,眼窝有些青黑,人也好像瘦了一些,她被沈仲询压在沙发上吻了一阵,乖乖巧巧没有挣扎,待他的手贴向了不该贴的地方,林初才悠悠开口:“约法三章。”
沈仲询一滞,脸上红一阵黑一阵,将她使劲儿往怀里揉了揉。林初闷笑了一会儿,有一丝得逞的快|感,又有一种对他俩关系的迷茫。
最后林初还是听天由命,将就着和他处下去,可该面对的还要面对,周六回家,她要打一场硬仗。
作者有话要说:唔,昨天大家都好激动来着,你们看:
我我我我我受宠若惊啊喂,我我我我我我结巴了啊喂,我我我我我我昨天码完后整个人都不行了啊喂,我我我我我我自己都要爱上我自己了啊喂!
其实好多人给我投的霸王票可以看完好几本书了,我……我为什么有种心疼的感觉,嗯哼我真矫情~
嗯~我好爱我自己,我太厉害了,哈哈哈哈哈!感谢大家的霸王票,感谢大家的各种支持,让沈哥哥和林妹妹继续折腾一下吧,偶尔吃好吃的(╯3╰)MUA~
好了言归正传,好多读者都觉得这肉来得太快,应该是老丙转折不到位,昨天八个多小时码了一万字,比上班还辛苦/(tot)/~~,然后思路也不是特别清晰了,码完后两个小时内整个人都是晕的。
我应该加多点描写就好了,不过现在好累,大家将就一下吧~
1、沈仲询喜欢林初是毋庸置疑的,他突然变身野兽,也不全是因为林初要闹分手,是因为他已经定下林初,老丙在很早前说过,沈哥哥的洁身自好是因为有一个梗的,这个梗以后再说。沈哥哥不是圣人,他也有欲|望哒,所以他既然已经定下林初了,而林初又要跟他闹别扭,他那么喜欢林初,怎么能放手呢,所以就干脆变身野兽,吃了再说!
2、林初喜欢沈仲询也是毋庸置疑的,但她肯定没有和沈仲询付出同等的感情,她前一刻说分手,是因为她提心吊胆了大半个月,前面我从沈哥哥的角度也说了,林初很喜欢装腔作势,她在事发后其实很担心很害怕,只是故作坚强,而沈仲询这个没有什么经验的人,自作主张的以为没有交代也是可以的,但林初不是这么想的,所以林初真的很伤心,再加上林初本身的性格问题,她不愿意让自己的人生变得那么复杂,注意,这点的前提是因为有前面那段,就是沈哥哥不联络她,以这个为前提的。假如沈哥哥一开始就每天事无巨细的交代了,就算林初再自私,她也绝对不会这么坚决的说分手!
好了,既然说了分手了,转眼又滚床单了,没办法啊,沈哥哥说得话比林初说得还要感人肺腑,林初又伤心又感动,她的头脑其实并不是很清醒,她还处于自怨自艾的那种委屈当中,脑袋一懵,就……咳咳了。
3、我的妈呀,我绝对是话唠有没有,我以后老了怎么办,等我变成中年大妈,我绝对是整天嚼口舌搬是非的那种人啊!!!!!
第42章
车子驶向褚钱,林初侧头看着窗外;突然有些感慨;她在这条路上,似乎许久没有坐过沈仲询的车子。
时间步入十一月;前一阵总是下雨,如今倒是放了晴,只是路边的落叶也多了起来。林初默数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搬家;南湖演出;叶静打胎,第一次接吻;答应沈仲询的交往;慢慢喜欢上他,单位出事,分手和好,把自己稀里糊涂的给了他,似乎就是在认识了他以后,林初身边的所有事情都有了他的身影,不管切换到哪段记忆,沈仲询总会出现。
到达褚钱的时候夜幕低垂,三两颗星星挂在月畔,路口的几盏灯还是不见有人修理,望过去黑压压一片。
沈仲询细细地吻了林初一阵,低声问道:“明天来看你爷爷奶奶?”
“嗯。”林初被他贴着嘴,出口的声音有些含糊,“我爸妈明天晚上去喝喜酒,中午家里就不开火了,一起先去奶奶家吃饭。”
沈仲询捋了捋她的头发:“我做给你吃吧,你看完爷爷奶奶以后就过来。”
林初犹豫着没有应声,又被亲了几下,沈仲询才放开她,亮着车灯替她照明。
今日到家尚早,饭桌还没撤下,林母把饭放进微波炉里转了几圈,说道:“你今天倒回来得早,看看汤冷了没有,我给你热一下!”
林初舀了一勺汤,咂吧着嘴赞道:“好喝,不冷不冷!”
林母笑了笑,坐在一旁陪着她吃饭,麻将搭子打来电话,林母也推说要陪女儿,不断地替林初夹菜盛汤,将林初喂得胀鼓鼓的。
林初觉得奇怪,偷偷瞥了林母好几眼,饭后她去浴室洗澡,热水哗哗落下,她使劲儿酝酿情绪,可也许是刚跟沈仲询亲热过,好半天下来眉眼间不见半分悲戚,直到盖上被子就寝,她还是找不到伤心的感觉,计划要推迟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林初掐算离职时间,根本瞒不了父母多久。她可以预见自己坦白后即将迎来一场声势浩大的反对风暴,不过为人父母,总归是更为孩子着想,理直气壮的坦白只会招来一顿敲打,只有哀哀欲绝,才能避免家暴发生。
林初叹了一口气,她哀不出来。
不过情绪就像沾过水的海绵,挤一挤总能培养出来,林初不断去想伤心事,还有电影里的悲剧结尾,酝酿一夜后醒来,脑子还是不停歇,记忆渐渐的拨回了十多年前,鼻尖终于酸涩,可她在自讨苦吃。
中午一家三口来到爷爷奶奶家,林父和林母打扮隆重:“待会儿小刘他们就到街口来接我们,赶到那里四点多,吃好酒再坐他们的车回来,估计要晚上十一二点了,刀刀晚上还是在这里吃饭吧!”
奶奶笑道:“我巴不得刀刀在这里吃,你们也是,到时候你看着她爸,少喝点酒!”
几人又说起了红包数目,新郎的父亲是林父担任厂长时的同事,那同事当年大专毕业,空降而来,直接担任副厂长,分了林父一半的权利,林母那会儿不屑这种大学生,空有理论知识,却没有实际才干,可工厂卖掉之后,林父不断走低谷,那人却因为学历高,经他妻子介绍进入了一家企业,直接担任经理一职,如今十年过去,对方早在大城市里买了别墅,而他们家还在为装修钱发愁。
“包少了难看,包多了又是打肿脸充胖子,干脆就两千八吧!”林父说道。
林母正在红包纸上写名字,“要不要这么多,你之前也有个旧同事女儿结婚,不是只包了八百吗!”
“那哪里一样!”林父喝了一口酒,“这次他们请客的酒店是临市最高级的,他儿子结了婚就马上要去滨州的一家外企了,他儿媳妇娘家听说是在滨州有一家大公司,给的少了,太寒碜!”
可这还是打肿脸充胖子,林母将意见写在脸上,爷爷奶奶倒是自顾自的给林初夹菜,没有参与讨论。林父又说:“不用心疼,到时候会还回来的,等刀刀结婚,我再请他们过来!”
林母想了想人情往来,自家无论如何也不会吃亏,这才将一叠纸钞塞进了红包,又笑道:“外企算什么,有个文凭就能进,还是国企好,光考试就要考三个月,能有多少人能进去,铁饭碗呢!”
林初闻言,心里头咯噔一下,情绪酝酿到现在,仿佛是听到了一声号令,悲伤开闸涌出,她红了眼睛,垂头扒饭,声音几不可闻:“我辞职了。”
父母和爷爷奶奶都停下了动作,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林初被同事说三道四,被人白眼被人冤枉,被领导勒令回家,被沈仲询抛弃在最恐慌的时刻,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并未痊愈,满满的委屈倾泻而来,她讨厌极了那些说闲话的人,她也恨沈仲询对她不闻不问,可她居然原谅得这么快,林初泪水涟涟:“我跟那个姓张的根本就没有关系,他们之前逼我去饭局,现在就拿这个说事儿,到最后我被迫休假,走出来的时候,办公楼里上上下下都是人,我拿着一个包往外头走,他们就在后头议论。是,我后来是又回去了,事情告一段落了,可我受的这份罪我忘不了,就算继续工作,可还是会有人记得这些,我难受!”
奶奶心疼得险些掉泪,扔掉筷子搂住林初,一口一个“刀刀”,将她当娃娃哄,爷爷赶紧跑去洗手间拧毛巾,急急的替她擦眼泪。
林母火冒三丈,忍不住爆起了粗话,指着头顶说要去林初的单位找人算账,被林父拉了好半天才停歇。“辞职,马上辞职,这种破单位我们不稀罕,我明天就去找媒体曝光他们,还让你陪酒?我告诉你……”后面又是一段不堪入耳的粗话,连林父都忍不住跟着骂了几句。
爷爷奶奶哄林初,林父林母愤愤不平,过了许久才听林初抽泣着开口:“离职正在办了,我最近也在找工作。”
林母做了几个深呼吸,气得涨红了脸,安慰道:“找工作不急,找不到就干脆回家,大不了我们把房子卖了,买个店面房当个体户,上个礼拜我小姐妹就看上了景区附近的一个店面房,用来开面馆最好了!”
林初簌簌掉泪,心脏似乎被钝刀砍了几下,疼得险些背过气。
最凶悍强势的林母,在用她最温柔的语言哄自己的宝贝女儿,林母永远都是大嗓门,用词从来不懂得成语,她会撩起袖子打架骂人,也会用她自己的方式来证明一个母亲会倾尽所有来庇佑孩子。
他们离开的时候,林初已经止了哭,可现在她是真的伤心,嘴里苦涩,整个人都恹恹的。奶奶哄她吃了一会儿水果,林初实在没有胃口,坐了一会儿便说:“我先回家了,晚上再过来!”
爷爷奶奶怕她呆在这里无聊,便也没有强留,将她送到门口,不断嘱咐她晚上早点儿过来,林初笑着蹦下了楼,眼角的泪水还险险地悬挂着。
经过二楼,她还在想着心事,跨到下一级台阶的时候,二楼大门霍得打开,沈仲询一把抓住她:“往哪儿走!”
林初一愣,直接被他抓进了屋里。
进屋后沈仲询才发现她的双眼异样,比平日更加水灵,也更红了一些,他诧异道:“哭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林初便来气,使劲儿将他一推,把所有的过错都砸到了他的身上:“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这么倒霉,我好不容易才考进了单位,我忍了三个月的恶臭才进的单位。现在我还要让爸妈替我担心,你当工作这么好找,我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在写写弄弄,我去哪里找适合我的工作,你知不知道市区的房租有多贵,我妈还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