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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是朕的爱妃!!”
那一拳却被美女单手截住,还一脸不耐烦:“你以为我想留在这里守着你啊?不想她有事就好好呆着!”
颜玉凝此时似乎丧失了理智:“我是她夫君!她的孩子出生我怎么能不在场?!怎么会看着她受苦而束手无策?!我要陪在她身边,陪她渡过最艰难的时刻!”
可惜他就不了她,苍雪的身边此时只有高重寒。
104 真相大白
高重寒却默默低头离开了,拖着他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左臂,一笑,让人如沐春风,他说:“是时候了,是时候让孩子的父亲知道一切了。”
紫离宫依旧磅礴宏伟大气,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却静谧得可怕。
瑾华莲优雅地坐在上首,芊芊玉指端起茶杯,她所有的计谋都已经得逞,接下来,只要等着时间消逝,夜皇陛下自有一天,会爱她爱得不得了。
她正这样想着,夏以沫从宫门口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姐姐!姐姐!她回来了!”
刮“谁回来了?弄得你这样慌张?”华莲面色不改优雅。
夏以沫上气不接下气,抬起手指着宫门:“是。。。是。。。蓝沧雪回来了!”
“什么?!”她再也优雅不起来了,丢了茶杯就站了起来:“你说她回来了?她不是死都死了吗?怎么还能回来?陛下那边什么动静?”
弑说道这,面前的夏以沫却笑开了,带着特有的嘲讽:“姐姐别担心。虽然为什么她没死我是不知的,不过这次她这是回来确实是找死来的。据说啊,那个贱女人竟然还带了一个小孽种回来,似乎是当年没除干净,陛下只消一眼,就发觉这小孽种和自己没有一丝相似,瞬间震怒之下,把她给关到暗黑塔了!”
她的话音未落,瑾华莲就是一阵仰天大笑,眼见她谨慎伪装那么多年,今天却是彻底失去耐心了:“哈哈哈,我还道这个女人有多聪明呢,让陛下宠成那个样子,原来是这幅猪脑子啊!她若是死了,我还担心夜皇陛下对她日思夜想,满是愧疚,她的位置就在陛下心目中无可取代了,这些个日子谁也不见,日日在紫离宫中醉生梦死。这下可好,她不仅诈死骗了陛下,竟然还敢带着一个小孽种回来,这女人真笨啊,既然逃出去了,还敢回来,最重要的是,天助我也啊,可怜那分明是陛下的孩子,却跟他长得一点也不像!哈哈哈~”
夏以沫跟着她笑,笑得如此奸佞,如此阴险,如此幸灾乐祸:“这样她就是彻彻底底得完了啊!你说是不是啊?姐姐~”
瑾华莲被奸计得逞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当然,是她自己太贪心,把陛下对她最后一点留恋生生切断了!现在,就让我们去暗黑塔看看我们昔日的好姐妹吧~”
传说中十三层只有一个小窗户的暗黑塔(鉴于落落的更文速度,不记得的亲请看53章),当真耸立在面前时,才真正能感觉刺骨的阴森从没有窗户的塔里丝丝流露。
看着塔却恐怖,某人心里就越高兴吧?
令人惊讶,而心惊胆战的场景。
暗无天日的塔中,只有蛇女手上暗淡的烛火照亮一小片黑暗,面前十字架上的女子,长发散乱,似乎掩住满是血痕的脸,钉子钉在手腕上,鲜红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青石板的地上,听起来却像雨滴落入河谷的声音,身上白衣血污不堪,像是挂了几条破布,被血浸湿,贴在她瘦弱的身体上。地上,是血流成的河。腐烂血腥的味道,弥漫着微薄的空气,臭不可闻。
而她旁边,似乎还有一个小十字架,因为黑暗而看不清楚,上面似乎钉了一个约莫一岁左右的小孩?
105 父子相见。。。
高重寒笑着,黑衣玉立于烛光中,让人如沐春风,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十字架上的人:“不是说你,莲妃娘娘,我是说她,这位囚犯啊,你演得真好!”
瑾华莲笑不出来了,睁大眼睛看向旁边的夏以沫:“这怎么回事?”
夏以沫学着她假惺惺地一脸愧疚:“我聪明的姐姐呀,我可从来没说过,这是蓝沧雪啊~也没说过,今天不会有人来看戏啊!”
她瞬间呆住了,如一道闪电从额间直直劈下,她艳丽的眸子中清晰地看到她日思夜想的夜皇陛下,从重寒身后走出来,面色阴沉得如修罗一般。
刮“陛下。。。陛下。。。你听我说。。。”她花容月貌的脸瞬间惨白无血色。
“说啊!你说的我全都听到了,你很爽嘛!让本王骨肉相残是吧?真是聪明啊!聪明地让本王爱不释手啊!!”
瑾华莲这才意识到,她被算计了,完完全全的掉到一个巨大的陷阱里了!蓝沧雪根本没有死而复生,更本没有带着孩子回来,更没有被孤夜离关到暗黑塔里,折磨至此!!一切都是别人挖的大坑,让她自己跳下去!让她自己说出一切真相!
弑重寒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么一个大美女双腿发软,颤抖的跌到肮脏的青石板地上。看着误会了一切的君王,在真相大白的瞬间,是怎样的悔恨不已,夜离大手一挥:“上面钉着那个!你被彻底释放了!从今天起,你的位置,由本王的‘爱妃’顶替了!”他特地加重了爱妃二字,带着深深的厌恶,甚至憎恨,一个女人怎么可以狠毒成这样?
眼落到那个小小的十字架上,夜离的心,就像被地狱烈火灼烧着,被千万把利刃一齐锯着,剧痛无比,难以言喻。。。
耳边凌乱的脚步声冲上来架住瑾华莲的声音,她好听的声音不住恳求,不住哭嚎,不住叫着“陛下”的声音,都不及心中刀锋咔嚓咔嚓的声音,心头血滴滴答答的声音,那样刺耳,那样无从掩盖。
“陛下!陛下。。。臣妾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陛下!”瑾华莲如梨花带雨地落下美人泪,她精致的丝绸长裙在地上拖着,异常凄惨,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如雨下:“孤夜离!!你知道我从几岁开始喜欢你嘛?从六岁!!你父皇带着你来使青鸾之国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你,你的笑深深刻入我心,那时我就立志,一定要做你的王后!孤夜离!孤夜离。。。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拼命地修炼,做上青鸾神女,都是为了你!孤夜离。。。为了有一天。。。你可以拥我如怀。。。不可以。。。这样对我。。。”
初见时,青鸾国的梨花雨下,男孩向女孩明媚一笑,一段痴恋就此奠定。。。
可惜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夜离听不到,看不到,他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巨大的自责当中,是他,是他杀了沧雪,杀了自己的孩子!!他曾经那么期盼的孩子!!过去的回忆,决堤般地涌入脑海,他们的美好,本应美好的时光,全部都因为误会,蒙上一层又一层伤害的盔甲,变得冰冷无情,残忍悲痛。。。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时候她连解释都不解释?为什么自己不肯相信她?
106 殿下,你是谁?
正在他准备就此转身离去时。。。那轮椅上的孩子突然冲着他伸出小手:“爹。。。”
湛蓝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惊讶地半晌回不过神来,那孩子,竟然叫他爹?若是。。。那是沧雪的孩子。。。
夜离再也忍不住,张开双手迎上去,一把抱住小小的轮椅上肉乎乎的小孩,在抱住的一刹那,热泪就那样留下來。。。
孩子被瞬间抱住,一时间很是惊讶,束手无策地摊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怀里,他不能动,娘告诉他,在外人面前只能把尾巴缩起来,装成一个没有腿的小孩。
刮他被紧紧抱着,小小的背上似乎承受了一些滚烫的液体。。。
阳光今日明媚地刺眼。
正在此时,哗啦一声,糖罐子落地,叮叮当当,粗糙的麦芽糖滚落满地的声音。
弑“放开他!他不是你的孩子!!”
背后突然传来久违的声音,他颤抖着没有回头,沧雪冲上来猛然分开夜离和孩子:“你是谁?干嘛这样抱着我的孩子?”
夜离在她眼里看出恨意,许久不见,她对他的第一句话是:他不是你的孩子,第二句话是,你是谁。。。他突然有点惊慌失措,就像突然暴露在阳光底下的暗夜生物。
夜离站起来,强迫自己冷静:“你骗了我。你最终还是逃离了我。。。”
沧雪一把夺过轮椅,强忍着心中无比的绞痛:“谁?你说谁?我认识你吗?”
夜离的手,颤抖着伸在空中,她刚刚从他手中夺走了孩子稚嫩的手,就像那个时候,他毫无保留地从她生命中要剥夺她的孩子一样。
夜离颤抖着开口:“我。。。只想知道,你过的好吗?这个。。。真的不是我的孩子吗?”
沧雪一把抱起孩子,决绝毫不犹豫:“我?我过的好不好关你的事吗?你的孩子?你真的很搞笑耶,我都不认识你,怎么会和你有孩子?”
夜离面对沧雪,什么都说不出来,失去了往日的霸道残暴,在高贵的蛇王,在她面前也不过就是一个罪人,一个杀妻丧子,十恶不赦的罪人。。。
没有任何预兆,孤夜离上前一步,一把抱紧了沧雪隐隐战抖的身体,将孩子夹在了两人之间,他抱得那么用力,似乎那么害怕失去:“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你死了?为什么告诉我你不记得我了?为什么告诉我我们的孩子死了?为什么。。。为什么让我一无所有。。。”
“为什么?”沧雪冷笑:“你怎么会一无所有呢?你不是有九宫七十二房的妃子吗?全天下都臣服于你不是吗?你干嘛来问我为什么?你的孩子和你的妃子,不是在那个时候就被你杀死了吗?为什么现在要来找我要?”
夜离像一个小孩一样,抱沧雪抱得越来越紧,离儿夹在中间吃疼,却一声不吭。
“你恨我吧,恨死我吧,报仇吧?拥有天下有什么用,你就拿去我所有的一切,当作报仇,然后。。。回到我身边好吗?”
他不停地搓揉着沧雪的后背,语气一点一点带着哀求:“我休了九宫七十二房好不好?我以后只相信你一个好不好?我不要孩子了好不好?我们就把这个,现在这个抚养长大好不好?就算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会对他很好的,我,不作蛇王了好不好?我废了所有的修行好不好?我。。。就和你平凡地过一辈子,好不好。。。。?”
107 满天雄黄煞蛇王
[落落冒头,据说只要顺着自己的意思就好了~呵呵,突然好想恢复文文刚开头的轻松风格啊~]
同一时间,玉凝将孤夜离引出梨落院,最后一语不发地双脚站定在一个地方,微笑着回头,脚尖轻点,跃上城墙,手一挥:“弓箭手准备!”
这个地方似乎是一个近卫军效练场。
夜离有些诧异,愣愣地盯着当年入了夜的林子里和他大打一架的白衣男子:“人类的王,莫非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刮玉凝嘴边轻笑,脚上不曾动过半分,却一步一步向夜离心里逼去:“沧雪如今是我的妻,纵然她曾经是你的妻,你可曾真正了解过她,真正相信过她?她以前不曾解释,现在也不解释,并不代表她没得解释,沧雪便是那种,即便嘴上不说,也会做得问心无愧的人,你却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
玉凝敛起笑容,阳光下看着异常冰冷:“这些年来,即便她从没说过,我也能感受到,你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她习惯了,把所有的一个人全部承担,她不愿恨你,可她越不恨你,自己就伤得越深,现在我是她的夫君,是时候轮到我帮她出气的了。”
玉凝本想二话不说的,却还是说了这么一大堆,这一番话,却委实让夜离喘不过气来,一时愣神,唯一的一道出口轰然关闭,刺眼的阳光下城墙上突然出现了许多重装弓兵。
弑夜离的脑海中,充斥着那句话“她不愿恨你,可她越不恨你,自己就伤的越深。”
他双眼空洞,听不进任何其他声音。。。
却在此时,玉凝双手凭空一切:“放箭!”
千万箭雨顿时黑压压地遮蔽天空,箭嗖嗖的声音光是听就让人心惊胆颤了。
孤夜离在黑压压的箭雨落下之前,却头一歪,有些轻蔑,露出了久违的邪寐:“愚蠢的人类哦,你觉得这样就能伤到我吗?”
玉凝笑得明媚,啥话都没说。
夜离不知从哪抽出龙蛇杖,凌空随意挥舞,挡开上千支齐射的无情冷箭,在他潇洒的跳跃见,多少木屑飞舞在异常刺眼的阳光下,那情景。。。难以描述。
此时才听到玉凝的柔声缓缓入耳:“当然不能,可是呢。。。”
在黑压压的冷箭被他嗵嗵破解了,蓝蓝的天空再次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才发现空气中飞舞的尘埃除了飞舞的木屑,更多的是土黄色的粉末,纷纷落在夜离黑色的披风上,脸上,手上,一阵灼热配合着温和的阳光猛然袭击他的神经。
“是雄黄!!”
颜玉凝!
他竟然撒雄黄!
正见他在城墙之上,深深地鞠了一躬,嘴角是得体而温柔的笑容:“不知道朕是不是应该参见蛇王陛下呢?”
夜离不安地***动着,全身上下火辣辣地疼,如皮肤被一块块撕裂一般的疼,雄黄对于一条蛇来说是怎样的威胁是不用说了,纵然他有千年修行,也无法避免,他血红了眼睛,身上渐渐翻起了鳞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