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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心柔的心瞬间凉透,脸色也难堪起来,站起来就要反对楚母的提议,蓦地身旁的男人及时按住她。楚关雄牢牢握着冰冷僵硬的小手,心里极为不悦,耐着脾气说道:“妈你放心,房子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会安置好李小姐的。”
“哦好,那你看着办,别亏待了人家,毕竟你们曾经也相好过。”楚母的话刚一说完,官心柔猛地甩掉楚关雄的手,重重的捶了桌子一拳,“什么狗屁相好!他现在是我的老公,跟这女人没有一点关系!”说罢,不看众人的脸色,甩手离去。
楚关雄的脸色沉下来:“妈,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这样不仅伤你儿媳妇的心,也伤你儿子的心,何况她说的没错,我和李晋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没责任也没必要照顾他们。”
“可孩子——”
“我最后说一遍,那孩子不是我的。这一点相信爸再清楚不过。”楚关雄深深的看了父亲一眼,接着大步跑出去追赶官心柔。
楚父气得直颤抖,迎上楚母探究的目光,面色一放,冷冷训斥道:“妇人就是多嘴舌长!没事就不要瞎掺他们小两口的事情,他们爱干什么随他们去,李小姐的事情我会找别人处理。”
这下子楚母就更糊涂了,觑了一眼低着头的李晋,心里纳闷不解。这李晋怎么也不说句话?孩子是谁的?她会不清楚吗?直接说出来不就得了?还有,那个野丫头真是没教养,居然当着老老少少的面反驳她的话,根本没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楚宅外。
“楚关雄,我讨厌你妈!”官心柔恶狠狠踹了墙壁一脚,结果疼得泪眼差点飙出来,心里的怒气更甚又没处解气,随即跨过路边的栏栅,狠狠地践踏里面的花花草草。
楚关雄看着官心柔幼稚无比的举动,心里无奈万分。这丫头怎么就藏不住心思呢?哪家的媳妇会当着丈夫的面说讨厌婆婆?恐怕也就他家媳妇吧。好说歹说,他告知过她千百遍,不要与母亲发生正面冲突,有问题有不满一律先告诉他、让他来解决,现下来看这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栏栅里有一盆君子兰是楚母亲自种植,眼见就要被官心柔糟蹋了去,楚关雄连忙跨进去将她扯到一边,“媳妇儿,咱够了啊,花草也是有生命的,你就当给叔叔积点阴德吧啊,乖乖。”
“我更讨厌那个老女人!我不想见到她!”
“好好,不见不见,咱们谁都不见,咱们逛街去啊,给你漂亮买衣服好不好?”楚关雄暗叹这个简直就是他祖宗,天天哄着供着,连生气都怕她气坏了身子。不过李晋怎么就成老女人了呢,说来还比他小上两岁呢,保养的也不错,瞧起来就二十七八出头。如果李晋对丫头而言是“老女人”的话,他估计就称得上老头子了?哎,嫩草终归没有这么容易啃!
官心柔拍掉他的手,厉声质问道:“楚关雄你别跟我打哈哈!说!那畜生到底是谁的种?”
楚关雄扶额,对这毛孩子感到有心无力,最后叹息道:“媳妇儿,我们昨个不是说好了么,你乖点听话点,到时候我就找个机会搬回咱们家。”
官心柔犹豫片刻,终于放弃追究的念头,说她被迷惑也好孬种也罢,到底怕真相自己承受不住,算了,走一步是一步。
*
楚关雄知道自家的小媳妇脾气不好,容易冲动犯事,所以就尽量避免她和李晋碰面,父亲让他李晋找个清净的地方,他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就是能把李晋弄多远就撵多远,至于孩子,给李晋一笔钱让她好好抚养长大,毕竟怎么说都是楚家的子孙。
即便楚关雄瞧不起楚父的态度,但是顾忌着楚家的安宁和名声,也只能依法安置了李晋。李晋表面上没有什么意见,私底下却频频联系楚父,一旦联系不上楚父就找楚关雄。楚关雄和官心柔向来黏糊的紧,当下一边顾忌着媳妇,一边忌惮着李晋找上门,几天下来差点崩溃,最后索性与李晋摊了牌下了狠话,明确禁止她再来找自己,否则他将不再客气。
楚家父子的行为让李晋寒了心,行,她不找那两只老狐狸,她找另外一个小丫头。
近来,官心柔觉得楚关雄有点奇怪,有一种敷衍她的感觉?很多时候问他去哪里,基本上都是三言两语带过,要不就使别的手段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这让官心柔不免想到了李晋,她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出击的时候,李晋已经联系上了她。
“官小姐,我还没恭喜你呢,听说你和关雄快结婚了?”李晋依然笑得温婉端庄。
官心柔瞄了一眼她左手边的档案袋,扯扯嘴角毫不客气道:“既然知道我们要结婚了,你这时候出现是想干什么?和我抢男人?”
果然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脸上和心里都藏不住心思。李晋微笑,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言行举止间充满女人的风韵,“官小姐恐怕误会了,我没有要和你抢关雄的意思,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官小姐不必放在心上。此次前来,主要是想请官小姐帮一个忙。”李晋把手边的档案袋推至官心柔的面前,又说道:“官小姐不妨看一看,看完以后你就会明白我的目的。”
官心柔寒着脸打开档案袋,抽出里面的文件看了一眼,是一份DNA鉴定报告,遂冷笑道:“DNA报告?你儿子和谁的?不会是楚关雄吧?”
李晋仍旧微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官小姐一看便知。”
官心柔越看心越凉,果然是李晋儿子和楚关雄的DNA报告,相似度为97%,这个数字让官心柔彻底心凉,她捏紧了手中的文件,平整的纸张很快出现褶皱,就像她的心情一样,皱巴得不能平整。
“所以,你想让你儿子认祖归宗?”官心柔问的很轻,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官小姐果然冰雪聪明,你一定愿意帮助我,对不对?”
官心柔倏地撕掉报告,狠狠拍了桌子一下,猛地起身走向李晋,面上有一种豁出去的狰狞,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吼道:“对个屁!你媽的賤女人,居然敢和老娘抢男人!你找死!”说着抄起桌面上的玻璃杯子重重砸上她的脑袋。
李晋千算万算,终归低估官心柔的脾气,最后被揍进了医院,也只能说她活该?
☆、020 教训
'020'
楚关雄气急败坏的于房里来回走动,时不时对角落里的官心柔怒眼相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官心柔,你胆真是越来越大了啊;都敢把人揍进医院啊!”
官心柔不服气;理直气壮道:“谁叫她要找上我,还拿了一份假报告来骗我那畜生是你的种。”
“你还有理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呢?为什么不通知我?”楚关雄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俯首她,冷笑道:“还有;那报告也不是假的。”
闻言;官心柔蓦地睁大眼睛;怒火一下充盈大脑;一把揪住楚关雄的领子;牙咬切齿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好好反省你的错误,其他事不是你能插手的。”楚关雄皱了下眉头,暗恼自己说的蠢话,明知她的性子急容不得激,他提这茬干嘛?
官心柔不依,她刚才分明听见他说报告不是假的,那不就意味着李晋儿子是他的种?媽的!他还说他们没上过床,这下连儿子都有了,自打嘴巴了吧?还不知道上过几回!官心柔越想越火大,狠狠推他一下又踹他一脚,骂道:“楚关雄你个不要脸的!你又骗我!”
膝盖骨被踢中,楚关雄仍然站着稳当,他掀了掀嘴皮,“如果你能乖一点,我何必骗你?”
官心柔怒极反笑,“嫌我不乖是吧?哈哈,那我就闹给你看!我马上就去医院把那賤人给打死!”说罢抬脚就跑。楚关雄面色一沉,猛地抓住她,厉声喝道:“你闹够了没!”
官心柔吓了一跳,却仍然故作镇定的回视他的视线,一字一顿道:“没、有。”
望着官心柔眼底的坚决,楚关雄烦恼不已的揉揉额鬓,低声说道:“给我回房去,这两天呆家里哪也不要去。”
“不,我办不到。楚关雄我告诉你,我一定要狠狠教训那个贱人!”
当下楚关雄心里的恼火一下子炸开,抓着官心柔顺势将她甩回角落里,训斥道:“天天賤人賤人挂嘴边像什么样?我教你的东西全被狗吃了是不是?如果你再跑去找李晋,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官心柔头部和背部撞到墙上,疼得要命却硬忍着没有表现出来,咬着唇盯着楚关雄,心里痛得近乎麻木。随后在他注视下,挺直背脊走回房间。呵呵,他居然为了别的女人这样对自己……
夜里,两人背对背躺在一张床上,失了往日的亲密。官心柔默默流着泪,心里委屈得不行,因为爱的太深,所以恨得讨厌得也越发强烈明显,痛苦反复折磨着她的心灵。
楚关雄翻了个身,凝着近在咫尺的身躯,很想拥她入怀,可他的自尊心容不得他这样做。她真的太胡闹了,他能宠她疼她包容她,但绝不能过分的纵容。李晋确实是咎由自取,就算她被打死,他也不会怜悯半分,可是行凶的人绝对不能官心柔,姑且不提后果会如何,万一她碰上比她厉害的人怎么办?她那点道行实在太浅薄,他庆幸李晋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待身边终于传来平稳规律的呼吸,楚关雄打开台灯,小心翼翼的起身下床,下楼拿了些涂抹的药物回来。他前面失控了,力道大了一点,也不知道小丫头伤没伤着,瞧她平时娇气的那模样,八成是受伤了。
楚关雄轻轻抱起睡着的小人儿,小心解开她的衣服,看了看她的背部,果然有一些淤青。楚关雄一时不免自责和心疼,挤了一点药膏在手掌心,轻轻的揉着她的背部,他吻吻她的额头,低声喃道:“宝贝儿,对不起。”
*
翌日,楚关雄睁开眼心情便糟糕透顶,因为官心柔不见了,他担心丫头又去医院找李晋,于是急匆匆赶往医院,结果没有发现她的影子。李晋躺在病床上,额上白纱缠绕,双颊浮肿,右眼明显一大块淤青,见到楚关雄立刻坐起来,“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给吹来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楚关雄,我这鬼样子全拜你家那小媳妇所赐,你不觉得你该负点责任吗?”
李晋冷嘲热讽让楚关雄心生厌烦,还能说话,看来丫头下手还太轻了些。“你自找罪受,怪不了谁。”说完楚关雄就离开病房,准备去一趟官家。兴许丫头生气了,回了娘家也不一定。
李晋盯着楚关雄离去的背影,气得一把扫落床头柜上的物品。既然他们如此不仁,那就休怪她不义,她一定要楚家不得安宁!
到了官家,楚关雄刚要开口,官父一句他宝贝闺女怎么没回来,楚关雄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最后勉强露出一抹笑容,只说是路过附近顺道来探望岳父大人。官亦生斜了他一眼,很不给面子的将门甩上,扬言道他宝贝闺女没回来,这老女婿就不用上门。
楚关雄扯扯领口,心里一片混乱烦躁,靠在官家的门前抽了一根烟才离去,又去官心柔以前玩的酒吧歌厅逐个寻了遍,始终没有找到她,直到天黑才打道回府。
晚上八点。官心柔终于踏进了楚家大门,楚关雄已经在大厅等了两个小时都顾不上吃晚饭,面色阴沉的看着她。楚母坐在沙发上,瞟了官心柔一眼,不悦的讽刺道:“野了一天终于回来了?就是乡下的孩子都知道饿了要回家吃饭,你倒好,懂得给楚家节省粮食啊。”
官心柔没有答话,瞅着这一对皆摆脸色给自己看的母子,心想不如不回来,眼不见心不烦。“我上楼了。”
不知为何,楚关雄觉得官心柔有点奇怪,于是重新仔细打量她一遍,蓦地发现她的右臂上多出一个图案。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将袖子撩上去,顿时一朵红色的花纹映入他的眼中,楚关雄一天积累的暴躁烦乱统统于这一刻爆发,他咬牙切齿道:“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本事了,好好好!”他一口气连说了三个好,接着连拖带拉的将官心柔弄上楼。
随后楼上传来铿铿锵锵的声响,楚母吓了一大跳,连忙对管家道:“你赶紧上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等管家赶到楼上,楚关雄正走到房门口,然后重重摔上了门,管家惊得脸色苍白。大少爷这不是要家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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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关雄走回官心柔身边,用力擒住她的手臂,瞪着上面的纹身,嘶声吼道:“谁给你这个胆子去纹身?你说!”
巨大的分贝震得官心柔的耳膜生疼,她平静的望着他,倔强着不回答。
楚关雄见她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更是来气,拖着她进了卧室,一边自言自语道:“我不过说了几句,你就这样糟践自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胡搅蛮缠不可理喻?是我错了,怪我太惯着你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下你,否则我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