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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奇怪。”
他不打算多管闲事,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觉得有些无聊。
“小小,小森,我们出去走走。”
因为从正门走要路过前面的正厅,一人两兽选择了捷径——直接翻墙而过。轻轻一跃,便出了苏府。从苏府出来,走过一条精心修葺的石子路便进入热闹的街市,来来往往的人们川流不息。
不料,走了没多久,就碰见了“熟人”——苏火,带着一个丫鬟在街上乱逛。
初七不愿意与外人多做接触,正准备避开,苏火已经看见了他,惊喜地对他嫣然一笑,快步走了过来。
“温公子。”
他只好停下脚步:“苏小姐。”
“好巧,温公子是第一次来蓝图城吗?我可以带公子到处逛逛。”
“客气,只是随便走走。”
天色渐晚,丫鬟有些着急:“小姐,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夫人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苏火脸色微微一变,不耐烦地瞪着杏眼:“太阳还没有落山,你急什么。”
丫鬟唯唯诺诺,再不敢多话。
“苏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一个轻佻的男声突然传了过来。
初七没有兴趣站在这里,转身就走。
苏火却追了上来:“等等,小七是要回去吗?我和你一起。”
初七暗自觉得奇怪,刚才还不想回家的人,这会儿怎么又着急着回去了?
他淡声道:“我打算再逛逛。”
“我陪你!”苏火脱口而出。
那男子却也追了上来:“苏小姐,为何见了在下就要走呢?”
“元公子!请自重!”苏火只不过是十四岁的小丫头,对付男人的搭讪显然没有经验,害怕地往初七身后躲了一下。
初七迫不得已地站在了苏火和男子中间。
“元公子,是元氏布庄的少爷?”他挑眉看了男子一眼。
男子傲慢地冷哼一声:“正是,你又是哪位?”
初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漫不经心地看着街边的风景。
“苏小姐,难得相遇,何不一起去喝杯茶?”
“本小姐不想和你去喝茶!”
丫鬟也急得满头大汗,小声道:“小姐,怎么办?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男子轻声笑道:“苏小姐,在下又不会把你吃了,这么害怕做什么?”说着,他就要伸出手来要拉住苏火。
初七微微皱眉,弹出一道银光将男子定住。
“你,你做了什么?放开本公子!”
初七置若罔闻,径自走远,只留下一句话:“半个时辰之后限制自会解除。”
苏火崇拜地看着初七,脸上突然升起一抹酡红。
“温公子,你真厉害。谢谢你帮我。”
初七的眉皱得更紧,停下脚步,直直地盯着苏火。
苏火脸上的红晕越发深了:“温公子,我……”
他淡声道:“苏小姐,本公子之所以出手只是觉得他太吵了而已。”
苏火微微一愣,展颜一笑,眼神单纯而无邪:“我明白,温公子真乃谦谦君子。”
他听得更加不耐,身形一晃已在十几丈之外,小小和小森连忙跟上。
回到苏府,风云无垠和苏依白还在大厅里闲聊。初七叫了一声“苏伯伯”,走过去坐在风云无垠身边。
“宝贝出去了?”风云无垠问道他身上沾染的各种各样的气息。
他点了点头,看着门外。苏火和她的丫鬟也回来了,还直奔会客厅的方向。
“爹,娘。”
她急急地跑了进来,见到只有苏依白在,奔至他身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爹,我刚才又碰到姓元的那个家伙了。”
苏依白皱起眉头,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大家闺秀跑成这样成何体统?”
苏火吐了吐舌头:“那个姓元的家伙好可恶,幸亏温公子帮我赶跑了他!”
“爹不是告诉你没事不要到处乱跑吗?”苏依白似乎也拿着个女儿没有办法。
苏依白又转向初七,叹道:“多谢贤侄。让傲天和贤侄见笑了。那元家的少爷一直对火儿有意,已经被拒绝过一次了,没有想到还不放弃。”
风云无垠只淡然颔首,似笑非笑地瞄着初七。
初七不禁抖了抖,不着痕迹地道:“是苏小姐言重了,只是碰巧而已。”
风云无垠听见,猜到他的宝贝是在解释给他听,无声一笑。
“宝贝,困吗?”
他点了点头。
风云无垠便拉着他站了起来:“依白,不早了,明天我们再把酒言欢。”
苏依白开玩笑道:“贤侄已经这么大了,难道还需要你这个当爹的在一边哄着他睡觉?多给年轻人一些空间。”
风云无垠揉揉初七的头发,脸上仍然带着笑意,坦然道:“不错,我不在身边的话,这个小家伙很难睡得安稳。”
苏火诧异地看了过来,大概是难以想象刚才还强势如斯的少年竟然会不习惯一个人睡。
苏依白愣了一下,毕竟是见惯了风浪的人,知道纵使是玩笑话也应该适可而止,随即笑道:“呵呵,原来如此,那就明天再聊吧。”
他想了想,又似有深意地道:“晚上院子里可能有些吵,傲天多多包涵。”
“无妨。”风云无垠对他点头示意后,便牵着初七的手离开了会客厅。
苏火的眼神一直追随到初七和风云无垠的身影转过墙角。见他们走远了才怅然若失地回过头,凑到苏依白身边好奇地道:“爹,温公子的魔法力很厉害呢。只是没有想到他的胆子会那么小,居然不敢一个人睡觉。”
“别胡说,回房去。”苏依白低叱了一句。
颠倒众生 第209章 会呼吸的石像
“宝贝……”
不知为何,风云无垠今天的吻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和急切,就像是要连初七的呼吸一起夺走。此时两人裸裎相对跪在床上,紧紧地贴着彼此。风云无垠吻得太用力,牢牢地缠着他的舌,他只能双手撑在风云无垠的肩膀上,以维持身体的平衡。背上还有一只温热的大掌顺着他敏感的脊椎不时地以慢得磨人的速度上下滑动。他只能从喉间发出模糊的呻吟缓解自己的难耐。浑身的燥热让他不适地哼哼了几声。
“爹爹。”
他仰着脸,低唤了一声,迷离的双眼看见风云无垠包含着情欲的熠熠发光的黑眸。
风云无垠从喉间嗯了一声,让他圈着自己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两片薄唇亲亲他泛着水光的红唇,以舌刷过他整洁的贝齿,灵活地敲开通往甜蜜的门,试探般地轻触他的舌尖,暗示他给予回应。
他挂在风云无垠的脖子上急促地喘息着,如他所愿张开自己的嘴,乖巧地深处自己的香舌。香舌马上被缠住,时而磨蹭,时而缠绕,时而逗弄,时而吸吮,每一个动作都极尽细致和温柔。
“宝贝……”风云无垠两手托住他的臀,缓缓将他压倒在床上……
室内暧昧的低喘和呻吟让月亮也羞得躲在了云的背后。
院子里的另一个方向传来了嘈杂而急促的脚步声,紧张的气氛与这边的暧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人压抑的哭泣和男人克制的怒吼让这个夜再也无法归于宁静。
“爹爹,你说苏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初七趴在风云无垠胸口嘟囔着。室内的灯火早已熄灭,从窗口洒进的浅淡月光趁机亲吻他的面颊。
“影卫们会去查的。宝贝不困?”
他连忙道:“困。”如果说不困的话,只怕他的父皇会再来一次。
风云无垠愉悦地笑起来:“放心,宝贝,爹爹不会没有节制的。”
他报复地在他胸前,轻咬了一口,睁着黑眸盯着他瞧:“爹爹有心事。”
“喔?何以见得?”风云无垠搂起他的身子让他完全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温柔地在他腰部按摩。
他像一只懒洋洋的小猫,舒服地打了一个呵欠:“因为爹爹刚才一直很急,就像是想证明什么。”
“呵,宝贝看出来了?苏火那个小丫头似乎喜欢上宝贝了,爹爹吃醋了呢。”风云无垠语气平淡地道,双手却紧紧地搂在初七的背上,双腿也强劲有力地夹住初七的细腰,将他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呵呵,爹爹真可爱,”他低低一笑,伸出一只手捂住风云无垠的眼,“睡觉,爹爹。”明明知道他对苏火没有意思,却还故意拿出来说。
“呵,居然敢这么说爹爹,嗯?该打。”他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宝贝说的是事实,不是吗?呵呵。”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睡意。
“呵,困了就睡吧。”风云无垠轻拍着他的背助他入睡。
正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
院子里的火光也如回应一般迅速亮起,紧随其后的是嘈杂凌乱的脚步声。
初七蓦地睁开眼,是苏火的声音。
苏依白曾经说过晚上院子里会有一点吵,其实是在暗示风云无垠不必担心,也不用帮忙。风云无垠自然懂。但是这一声尖叫如此高亢,他们再装作没有听到的话也说不过去。
父子两人快速套上衣服往右边的园子飞去。
院子里是苏府的内眷住宿的地方,因为苏夫人极爱花草的缘故,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浓郁的芳香充斥着整个院子。
听到动静的下人门举着火把往那边跑,庭院里乱作一团。
苏火委屈地站在一边,一直在掉眼泪。
苏依白气急败坏地怒斥着他;苏夫人和苏烈在一边劝说着。
“依白。”风云无垠叫了苏依白一声,引起了他的注意才搂着初七缓缓降落。
苏依白连忙走过来,叹道:“傲天,还是把你们吵醒了。”
“到底发生何事。”风云无垠锐利地看着他。他之所以如此强势,是因为真正地把苏依白当朋友看待。
苏依白对温傲天了解甚深,知道这是必须要知道真相,只得妥协,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去隔壁的会客厅说。”
风云无垠同样回了一个“请”的收拾。
苏夫人、苏烈和苏火也一起跟了过去。
入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凉。风云无垠直接让初七坐在自己怀中。其余几人各怀心事,没有注意到他们过于亲密的举动。
苏依白道:“因为事情确实诡异,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解释,所以才一直没有提起。”
风云无垠淡声道:“那就从头到尾地说。”
苏依白不禁失笑:“你的性格还是这么急。”
随即,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事情的起因其实只是一个石头人(注1)。”
苏火和苏夫人同时抖了抖。
初七将她们的神色尽收眼底,暗自奇怪这石头人有何不对。
“莫非这石头人有何特别之处?”风云无垠道。
苏依白道:“不错。记得以前和你提过,宛如一向喜欢花草……”
初七猜想宛如是苏夫人的闺名。
“……所以这庭院里到处都种满了各种品种的花。就在你来的前两天,夫人和火儿在花园里整理,却挖出一个石头人。那个石头人……”
苏夫人和苏火的脸色均变得煞白,似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苏依白神情间带着不解,继续道:“那石头人紧闭双眼面带微笑,如三、四个月的婴儿般大小,是一个男婴。它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清晰分明,就像是雕刻出来的一样。”
苏夫人想到当时情景,几乎要昏厥过去。苏烈连忙扶住她的肩膀,苏火迅速为她倒了一杯热茶。
只听苏依白继续道:“当时我以为是谁恶作剧将雕刻出来的石像埋在花园里吓唬人,但是仔细检查后却发现那石头人竟然会呼吸。”
苏依白再次停了下来。苏烈、苏火和苏夫人三人因为也曾亲眼看见,闻言脸色顿时更加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初七却料定必有后话,否则,这些人不可能就因为一个简单的石头人反应这么大。
苏依白顿了一下才又继续。
原来苏夫人认定这会呼吸的石头婴儿之所以出现在苏府必定暗示着什么,坚持要把石头人摆在房间里。
苏依白却觉得甚为不妥,认为自己的夫人这样做有些冒险,于是偷偷地把那石头人扔进了城外的河里。
岂料,就在石头人被扔掉的当天晚上,苏府里便出事了,苏依白和苏夫人听见苏府里诡异的哭泣声一直萦绕不绝,问其他人,其他人竟然诧异地说并没有听到哭声。
苏夫人认为是那个“孩子”在哭泣,一直心神不宁,是以很快便憔悴得不成人形。
而刚才,苏火也是被诡异的婴孩哭声吓醒的。
风云无垠眉间带着一丝疑惑,对苏依白直言不讳:“你的本事不低,已经三天了难道就没有查出一点点线索?”
苏依白惭愧地摇了摇头:“这事情出得实在有些蹊跷。”
苏夫人突然低低地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