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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漓走了,她的孩子也没了,你知道这件事吗?”楼翩翩也爬起来,圈紧月无尘的腰,仰首问道。
月无尘垂眸看她一眼,颔首:“听说了。细究起来,她因我遭了不少罪。当日我要封她为后,也是因为她对后位并不在意。我知道她的最终目的是你,放她在身边,也是因为可以留意她的一举一动,第一时间知道她的动静。至于对她的感情,应该是兄妹朋友之谊吧。可惜的是,这些年我一直忆不起与她相识的经过,只模糊忆得一些与她相处的凌乱片断。”
那时在南朝,月漓常将他带到地牢折磨。
他记得她经常说起一句话,为何他可以如此狠心绝情,不念半点旧恩,对她做出这等残忍之事。
试问他不记得当年的那段往事,又怎会对她有旧恩?
至于如今,月漓已往生,当年他与月漓发生的一切终将成为过往云烟,这辈子他也不可能有机会忆起。
“其实我倒是挺能理解她的。女子最珍贵的贞洁因为你我被毁了,她挚爱的女儿却是以那种不堪的遭遇来到世间。最后,这么小便染上重疾,想不恨都难吧。若是换作我,定要将对方碎尸万段才甘心。人说前缘铸就苦果,这话不无道理。”楼翩翩秀眉染上郁结,难以舒展。
“不说她了。逝者已矣,我不想看到你为其他人伤神。”月无尘扶正楼翩翩的小脸,轻点她的巧鼻,柔声道:“你笑起来更好看。”
“我发现一个细节。你提起她的时候,是唤她的小名漓儿。虽然你不记得与她发生的一切,可当日在皇宫你与她相处的细节我看眼里。你和她相处,是很自然地亲昵,这一点,你可能自己都没发现。可惜的是,月漓走了,这将成为一个永远不能化解开的谜底。”楼翩翩却紧咬着这个话题不放。
“我说了,别再说她,她从来不是你我之间的问题。”月无尘别开视线,眉峰紧蹙。
时至今日,再说这些没有用。
他记不起当日那些事,就是事实。
他也宁愿自己永远记不起往日的那些回忆。这样他可以把当初对月漓的狠心绝情,认为是理所当然。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发现,最后你是爱她的,却又令她如此痛苦……”
“楼翩翩,我只知道现在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其他任何女人。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朕将你的嘴封了!”月无尘利眼扫向楼翩翩,狠声道。
“是啊,你好能耐啊!”楼翩翩冷笑,径自转身离去。
月无尘看着楼翩翩冷漠的背影越走越远,怔在原地。
好半晌他才省起应该追上她,却加紧脚步,冲到她身后。
结果才碰到她的香肩,她便弹跳了老远。
楼翩翩激烈的反应,令月无尘很受伤。
“母后……”
他才开口,楼翩翩便加紧脚步走向马车,很快便进入了马车。
月无尘下意识地想跟上,才想进入马车,里面的女人却隔着车帘开口:“不准你上来!”
“我不上来,难不成要我走路回去?!”月无尘隔着车帘瞪向里面的女人。
她敢说是,他掐死她!
“你帮我出了个好主意。月无尘,你走路回去吧。”楼翩翩冷声道。
“楼翩翩,你信不信我掐——”月无尘怒不可抑,他倏地捞起车帘,朝端坐在马车里的女人吼。
结果才碰到她讥诮的眸光,他便彻底熄火。
退开一步,他深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摆皇帝架子。他好不容易才跟这个女人好了一点,怎么能因为一个已死之人破坏他们才建立起来的温情?
“母后说的话,儿臣不敢不从。好,儿臣走路,走回去。”月无尘作势捶了捶自己的伤腿,特意让楼翩翩看得清楚,这才瘸着双腿退开,放下车帘。
他这是提醒这个女人,他现在还是半个残废。拖着伤腿走回山庄,腿疾复发,有可能这辈子都成瘸子。不一会儿,马车启动,楼翩翩掀起车帘的一角看向走在路上的男人。
只见他一瘸一拐,走得辛苦的模样。可方才也不见他这么夸张,一看便知是在装可怜。她若是心软,岂非上他当?
她思量的这功夫,马车迅速走远,将月无尘远远抛在身后。
驾车的钟南频频回首,忍不住开口道:“娘娘,皇上腿伤颇重,若是行路回山庄,起码得一个时辰,只恐会加重腿伤。”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最好一辈子残废得了。”楼翩翩如此回答,却忍不住掀帘回头看。
马车走得太快,月无尘走得太慢,眨眼便不见了月无尘的踪影。
“娘娘,这不妥当。宫外不比皇宫,处处有杀机,卑职不能抛下皇上。”钟南说着索性停下马车,往回路冲去,根本没给楼翩翩反驳的机会。
楼翩翩颇感郁闷。
说起来这本不是她的马车,她霸着人家的马车做什么?要是那个皇帝小子有个三长两短,她岂不是成了天下人得而诛之的罪魁祸首?
思及此,她下了马车,打算自己走路回去。
月无尘赶到时,就见楼翩翩一个人行路,他狠狠瞪向钟南:“钟南,谁要你回来接朕的?!”
“皇上还是赶紧追娘娘吧,待会儿再训斥卑职也不迟。”钟南嗫嚅道。
月无尘忙往楼翩翩追去,可惜腿脚不利索,偏生楼翩翩的速度又很快,追得他好不狼狈。
“母后,等等我……”月无尘边追边喊,楼翩翩索性加快了速度。
月无尘着实无奈,索性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不忘发出一声惨叫,提醒楼翩翩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半伤残人士。
楼翩翩身形一顿,回头狠瞪月无尘:“月无尘,你就装吧,痛死你活该!”
她转而看向驾马车的钟南:“钟南,为免你主子遭罪,你扶他上马车,该找个大夫好好治治他了。”
说完,她转身便疾步向前。
不多久,身后传来马车声,钟南跳下马车,单膝跪地:“请娘娘上马车。皇上说了,娘娘身子矜贵,不能长途跋涉。娘娘若要罚皇上走路,皇上再不敢有任何异议。”
和母后谈谈情(7)
( )“不敢?!他堂堂一个帝王怎会有不敢做的事?”楼翩翩冷言讽刺。
本想继续走路,却又觉得让自己遭罪不值。
她很快折回原路,轻盈地跳上马车,从头至尾没看一眼僵站在一旁的月无尘。
“钟南。”待入了马车,楼翩翩启唇。懒
“卑职在。”钟南看了一眼可怜的主子,忙在马车前应道。
“让他上马车,坐在马车头吧。”楼翩翩淡声道,隔着车帘看向站在一旁的月无尘。
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她不至于遭罪,又可以不让他这个皇帝置身于危险之地。
“是,谢娘娘恩典!”钟南激动不已,忙上前搀扶着月无尘坐在马车头。
月无尘垂头丧气地看向马车,看来他是激怒了这个女人。
他不明白的是,楼翩翩为何如此生气。
她的脾气一向很好,今日为什么提到月漓便跟他闹性子。
出山庄本是为讨她欢心,最后却跟她反目成仇,这令他情何以堪?
思及此,他长叹了一口气。
“皇上哪里不舒服吗?”见月无尘对他使了个眼色,钟南很配合地问道。
“心痛。”月无尘故意加大音量,好让楼翩翩听得真切。
“皇上再忍忍,待回到山庄,让凌前辈为皇上看诊。”钟南不知这么回答对不对,硬着头皮接道。虫
“朕这病只有一人可医,那人却见死不救。”月无尘说到悲愤处,索性掀起车帘,朝端坐在里面的女人大声道。
楼翩翩别开视线,轻斥:“无聊!”
结果那个无耻的男人迅速爬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扑倒,也不待她反应过来,便吻上她的唇:“翩翩……”他边啃边哑声呢喃,火热的唇纠缠着她的。
无论她怎么反抗,他都紧紧吸绞着她的唇/舌,最后更是直接撕扯她的衣裙。
楼翩翩被他吻得有些昏沉,他火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激起了她身体的自然反应。
不可否认,她也渴望他的身体。
可是,不能这样。
她分明在生气,怎么能因为这个男人强势霸道的蛮横纠缠,就这样赔了身子赔了心?
“你若再碰我,我以后再不理你。”楼翩翩躺在月无尘身下,眼见自己的衣裳被他迅速剥除,气喘嘘嘘地道。
月无尘刚罩上她胸前的大掌动作一顿,正是欲/望勃发之际,这会却进退不是。
“我不管,现在我就要你。”月无尘一咬牙,打算先吃了这个女人再说。
是个正常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自控,更何况他们经历了这么多,聚少离多。上一回碰她,还是在她被下药的时候。
做男人做得像他这么辛苦,世间少有吧?
楼翩翩冷冷瞅着他,他自顾自地将她剥了个精光,吻上她的身子,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渐渐融化。
彼此的呼吸声加重,月无尘哑声道:“我五年没碰女人,你就当可怜一下我,乖乖让我爱……”
正在他意乱情迷之际,身下的女人一脚把他踹开,迅速拉好自己的衣襟,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月无尘看着她雪白的玉颈猛吞口水,浑然不知自己在向女人靠近。
楼翩翩看到月无尘的色胚模样,好气又好笑,一声大喝:“你再敢靠近一步,你我一刀两断!”
月无尘果然顿住身形,两眼发直地看着近在跟前的美食,讪笑道:“母后,别这么绝情,要不你让我亲一口,先解解渴……”
“色胚。”楼翩翩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看着月无尘猴急的模样哭笑不得。
她知道男人在这方面比较难自控,何况月无尘还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听他这么一说,是五年来都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他有这么洁身自爱?
天下人都说他只要是美人,皆来者不拒。
这会儿,暂时不跟他呕气,先探探他的口风。
“过来吧,”楼翩翩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朝月无尘道,放柔了声音。
在月无尘听来,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他欣喜不已,正要扑上楼翩翩谋取自己的福利,却听楼翩翩又道:“在我身边的位置坐下,不准对我动手动脚,否则罚你一个月不准出现在我跟前!”
“母后,你会不会太狠了点?前十天才刚刚过,你这会儿又要罚我一个月不能见你?依我看,你比月霁兄妹狠多了。”月无尘咬牙切齿地道。
“好说,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呀?你若不满意我,尽管放我走,天大地大,哪里都是我的逍遥天地,那可比困在你身边强多了。”楼翩翩淡声回道。
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得月无尘头皮发麻。
这个女人,还真不好惹。更何况现在是他在死缠烂打,她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能怎么办?只能满足她的一切要求,想尽办法困她一辈子。
思及此,他搓了搓手,讪笑道:“母后说的是。以后母后要做什么,儿臣绝不敢有异议。”
说完,他蹭到楼翩翩身旁坐下,抛给楼翩翩一个友好而无害的笑容。
“这种态度还不错,以后继续保持吧。现在,再离我远一点,你的手摸哪儿呢?”楼翩翩冷扫向月无尘不规矩的手。
她要他坐在她身旁,他老人家倒好,挨她紧紧的,还摸她的大腿,这个男人说他禁浴五年,她真的没办法相信。
月无尘无奈地缩回手,看向自己的手掌道:“这是情不自禁,实在是没办法的事,它不受我的大脑掌控。”
“是啊,你的身体不受你大脑控制,难怪你这五年来女人那么多,见一个吃一个,也没见撑死你!”楼翩翩旁敲侧击地道,冷眼斜睨月无尘。
却见这个死色胚一直盯着她的胸瞧,看他饥渴的样子,感觉自己像是被他剥光了衣物……
“你再敢对我有淫思,即刻滚下去!!”楼翩翩又羞又怒,朝月无尘吼道。
月无尘忙坐端正,可是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瞟向她。
他忙坐远一点,掀开车帘吹风,一边道:“母后,今天很热啊。”
全身躁热难捺,恨不能将身旁的女人吃干抹净,解了自己的心头火。
楼翩翩用力瞪他一眼,似在生气。
这个女人一天到易到晚都在生气,而他完全不知她在气什么。
“我对你情不自禁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别瞪我,谁让你不准我碰你?这些年虽说我有很多女人--”月无尘再接收到楼翩翩凌厉的眸光,忙接着道:“那都是表面上的事,我也不可能真把她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