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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我再婚;你也太恶毒了吧;至于吗?不就是一个红包吗?你能再小心眼些吗;居然诅咒我妻离子散;我妻离子散;你有什么好处;我要是妻离子散了;我就赖在四合院;天天膈应你。”
孔铭扬朝后尽量仰着身子;拿餐布挡在两人之间;被愤怒地杜翰东一把夺走;瞪着某人;喷着怒气。
“冷静。”孔铭扬摆手;“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不就是顺着你的话说的吗?你要是再婚;我送红包;除了表达兄弟的情义;那里不妥了;只有内心有鬼的人;才疑神疑鬼;胡思乱想。”
你他妈的才有鬼;杜翰东几乎要抓狂;二爷却仿佛什么事没发生一般。
“行了;老杜。”周放按着杜翰东的肩膀;将人强行按坐下;“都多大的人了;还吵成这样;不就是一个红包吗?我二哥好不容易举办一次婚礼;吃亏一次又死不了人;你家大业大的;这两年赚的盆满钵满的;那像我;两手清风;穷人一个。”
杜翰东朝那人冷哼了声;这人简直大大的坏;你说他能不包红包吗?不提孔铭扬;就苏青在那儿;红包的分量就不能少了;他不就是开刷两句吗;这人就恶毒地诅咒他妻离子散;不过;也怪他;干嘛自找虐;认识这货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孔铭扬眼神无辜地看着杜翰东;心里却是笑翻了;你就傲娇吧;红包反正是跑不了。
不过;二爷还真是卑鄙啊;都如此说了;别说杜翰东原本是开刷;就是真有这想法;这会儿;也只能打消了。
苏青给孩子们添了碗汤;抬头看着对面的周放;“这次回来;不走了?”
周放点头;“我老爹都发话了;历练的差不多了;再留下意义不大。”
“回来有什么打算?”苏青又问。
“老爹准备让我跟着孔大哥混段日子。”周放说。
“回来发展前景是大些;跟着老哥;有他提点护着;倒是少走不少弯路。”孔铭扬说;“不过;你不一直很怵老哥吗?”
说到这个;周放就变成一副苦瓜脸;搅着汤勺;整天不苟言笑;散发冷气的人;能不怵吗?
“大哥只是面冷些;其实还是挺照顾人的。”苏青安慰了句。
周放只是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为着以后跟着孔大哥;为自己默哀了一把。
杜翰东在孔铭扬那里吃了瘪;怨愤着呢;看着吃的满嘴冒油的孩子们;问道:“对于你们的老爸老妈即将再次举办婚礼;你们有什么感言。”
小白斜了他老子一眼;“一大把年纪了;折腾来折腾去;也不嫌累得慌。”
小家伙的话一出;在场的人立马喷笑;连苏青眉眼都带着笑意;小白的话;可不正是她内心的想法。
闲折腾!
葡萄从啃了一半的骨头上抬起头;看了看他老爸;貌似沉思了半响;“比着太公;外婆他们还好得啦;可比着我们就太老了。”说完低头继续奋战手中的骨头。
“所以;选择参照的标准很重要。”橙子随后总结发言。
杜翰东周放和宋岩;差点笑断气。
尤其是杜翰东朝三个娃娃;竖了个大拇指;扭头看着铁青着脸;头顶冒着浓烟的某人;心里那叫一个得意;总算干爹没白疼你们;关键时刻;帮干爹报了仇;温柔地看着三个包子;“吃的好;下次干爹再带你们来。”
“这个做的还不错。”小白晃了晃手里的排骨。
“等会;走时;我让他们再做一份;给你们带回去;不愧是吃货;这道菜可是人家的招牌菜。”这会儿老杜心里舒坦了;心情好的不行;有求必应;一点都不夸张。
而被儿子称呼一把年纪;太老的某人;瞪着臭小子的头顶;实在是忍不可忍;他二爷不说二八年华;可也正处于风华正茂的年代;在漫长的人生里;他顶多算是刚成年;居然就被儿子说成一把年纪。
一把年纪;相对应的不就是曹老头子吗?
搁谁身上谁也无法忍受啊;臭小子;小时候;盯着一张乖宝宝的脸;调皮捣蛋地坑爹;长大了些;天天冷嘲热讽;傲娇地坑爹;你是不将坑爹大业进行到底不准备罢休了。
二爷按耐尊气;“我和你们老妈举办婚礼;得意的应该是你们;你看看周围的小朋友;谁家的孩子见证过父母的婚礼。”
葡萄摇头;“没有;电视上都是结婚了;然后才有小宝宝;你是准备再给我们生一个弟弟吗?我可以选择嘛?我想再要一个妹妹。”
孔铭扬的手握的嘎吱响;想都不用想。
……题外话……
原本怕回来的晚了;两更合一更的;想不到已经码出了一章;怕你们等着;就先传了;二更在十一点半前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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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番外 第192章 智斗丈母娘
苏青和苏红姐妹两;接连都要举办婚礼;刚好趁此机会;让老家的大伯苏宏贵和苏冬过来观礼。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15;1看書网你就知道。
电话是章书玉打的;提到了苏冬处的那个对象;她的意思是让他们一同过来;最好是她父母也一起来。
苏宏贵在那边纠结;“让小孙那姑娘来;还好办;可人家父母怎么可能同意?”名不正言不顺不说;况且人家母亲;还极力抗拒这门亲事;不淬他一口就够好了。
“你不会让那姑娘去说;不要提两个孩子的亲事;就说一起到外面旅游;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费用咱们这里承担。”章书玉建议道。
“孩子这事不能老拖着;时间长了;那姑娘的母亲;一直不松口;这姑娘对咱家苏冬的心意也会慢慢磨没了;再坚韧的心;也搁不住她母亲;在耳边天天洗脑;这事要尽快;孩子年龄也都不小了。”
苏冬的那个不着调的娘侯秀;自从姘夫入狱后;也就失了踪;没有再回来过;而父亲苏宏贵;毕竟是个大男人;有些事情可能想不到;章书玉可怜那孩子;再不帮衬着;估计这亲事又要黄了。
可让苏宏贵父子想不到的是;孙苗苗;也就是苏冬处的那个对象;她母亲听了女儿的转述后;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但那对父子奇怪;连孙苗苗都惊讶的不行;难不成她母亲被她磨的终于想通了?
孙母并不是想通了;而是想彻底断了苏家的念想;这段时间;姑娘天天在她跟前念叨;她也是不胜烦恼;但是;想要她将女儿嫁给一个有案底的人;绝对不行。
这是她的底线。
孙母之所以答应一起去京市;也是有原因的。
孙苗苗的父亲;是孙家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孙家老二。
孙家的经济状况;只能算是一般;并不算是什么殷实人家。
孙家老大;实诚憨厚;娶回家的婆娘个性却刚好相反;刚强精明;还读过书;相比于普通的家庭妇女;算是有些见识。
孙家老大父母去世的早;孙家的老二;却是个学习的好苗子;成绩出众;继续培养;那妥妥的是大学生。
可无奈父母去世的早;大哥又结了婚;成了家;他这学业也算是上到头了;乡里乡亲都这样认为。
可跌破眼镜的是;孙家老二;居然一直没有辍学不说;家里什么活;都不让他干;只要他好好读自己的书就行。
其实;一个家庭;不管男的心底多么善良;可要是婆娘不支持;孙家老二这学还是很难上成。
你说;婆娘天天在家里跟你闹腾;即使你不同意;那孙老二也不好意思再去读书。
所以;孙母这点还是很让街坊邻居翘大拇指的。
孙母曾经给孙家老二说;既然你有读书的天赋;想读;我和你大哥无论如何都会支持你。
孙家老二能不感动吗?
果然不负众望;几年后;孙家老二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京市的一所名牌大学;毕业后;留在了京市工作。
而对拱他读书的大哥大嫂;不是一般的感激;等工作了;经济条件允许后;就提议要接大哥大嫂到城里来住。
可孙家老大夫妻两却以在乡下生活习惯为由拒绝了;等侄女毕业后;虽然她的学校不怎么地;但在京市找一个普通的工作还是可以的;可谁知这侄女却回了老家。
孙家老二;总觉得愧对大哥;没帮上什么忙。
而孙母这次去;就准备到二弟那里看看;不管怎么说;孙家老二还是一名政府工作人员;让苏冬这个坐过牢的人知难而退;不要再缠着她家姑娘。
一行五人;来时坐的是火车;本来;苏青是要给他们耳票的;可大伯苏宏贵没出过远门;死活不愿意坐飞机。
一方面是怕浪费钱;另一方面是惧怕那玩意。
苏青由于白天预约的有病人;走不开;就有苏夏和甘旭去接的火车。
火车上;苏夏就与苏冬通过电话;知道他们在那节车厢;甘旭找了关系;两人直接进了站;想着大伯他们来;肯定不会空手;带不少东西。
见到人后;看到那几个装的满堂堂地蛇皮袋;果然被他们猜中了。
苏宏贵脸上带着刚进城的拘束;指着地上的袋子;“这些都是山里产的;你们一年也不回去一次;也吃不到;就给你们带了些。”
几个大蛇皮袋;一看就是乡下来的;混在大都市的潮人之中;显得尤为的土气;引来不少人的打量;那眼神说不上舒服。
后面紧跟着下车的孙母;瞅见苏宏贵跟前站着说话的;英棵看的不得了男人;忍不住惊讶;光那身上散发的气势与周围的人相比;就高出一大截。
苏家的事情;她也听过一些;说是他弟弟家的孩子在外面混的还不错;只是两家关系并不好。
还不错;三个字很笼统;孙母来之前也只是以为;有个不错的工作;有些小钱而已。
可再看这两个年轻好看的人;给人的气势;又跟他二弟这样从乡下混到城里的不同;具体怎么个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不过转念想到;这两个年轻酗子;肯定会嫌弃他们这些土的掉渣的乡下人;连孙苗苗看到甘旭和苏夏这样的人;都晃了下眼睛;同时皱起眉头;有些担心。
可出乎他们意外的是;两人脸上没有一点厌恶嫌弃之色。
苏夏拎了拎沉重的袋子;“带一些就行了;带这么多坐火车多累啊;我姐都订好了飞机票;你们偏要坐火车;还带这么多东西。”
苏宏贵闻言;脸上放松了些;“不累;我和你哥两个大男人;一点都不累;这位是……”看着一旁的甘旭。
“这是甘大哥;过不久;就要改口叫姐夫了;不过;叫甘大哥叫习惯了;我是不准备改口了。”苏夏笑着道。
甘旭摸摸他的脑袋;“叫什么都行。”然后又跟苏宏贵和苏冬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大伯;你叫他甘旭就行;苏冬也这么叫吧;你们年龄应该差不多。”苏夏说。
“这样称呼;不太好吧?”苏冬挠了挠头。
“有什么不好;都是一家人。”苏夏直截了当。
“苏夏说的对;苏红还要喊你哥;咱们年龄差不多;我就冒昧;也直接称呼你名字了。”甘旭说。
随后;两人又跟孙家的人;客气有礼地打了声招呼。
“车在外面;你们跟我们回家住?还是住酒店?我立马交代下去。”孙家的事;甘旭也知道。
“不用了。”孙母直接拒绝;“我二弟就在这儿工作;早让我们来;一直没腾出空;刚好趁着过来看看;可能;他就等在外面;到了家哪有住在外面的道理。”
甘旭点了点头;“那好;改天我们再去拜访。”
甘旭和苏夏;也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走出火车站;苏夏和甘旭;一人手里拎着一个蛇皮袋;还帮着孙家的人提了些行李;居然连喘气都没有;轻松的跟拎着一袋水果似的。
倒让这些认为城里人大多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人;惊讶了一把;尤其是出了站;苏冬猛喘气的时候;心里更是惭愧的不行;他居然连苏夏这个书生都不如。
出了站;孙家老二果然在哪儿等着了;打过招呼;苏夏;甘旭领着大伯堂哥;上了靠在路边的车。
上了车后;苏夏递给两人一人一瓶水;“那个就是孙苗苗?”
苏冬灌了一气;脸红了红;点点头;弱弱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长的还行;人应该也是个踏实;过日子的人;可她那个母亲看起来;是个厉害的主儿;要是看不上你;还真不好搞定;不过;我姐说了;她会想办法;我姐出手;还没有办不成的事……”恋姐的人;可不无底限地崇拜。
苏宏贵父子;既感动;心里又不好受;瞅瞅人家;再瞅瞅他们以前干的事;简直就是猪狗不如;好在人家不给他们计较;还帮衬着他们;这才是血亲。
“大哥;刚才那个叫苏冬的;就是苗苗的那个对象;酗子长的倒是挺精神的;不错的一个酗子。”孙家老二开着车说。
“什么不错。”孙母抢先说;“二弟;您可别被他的外表欺骗了;偷鸡摸狗;还混过道上;坐过牢;简直就是徐混一个……”
“妈!”孙苗苗扯了扯母亲的衣服;辩解道:“二叔;那都是以前;苏冬现在都改好了。”
二叔透过后视镜;朝侄女笑了笑。
副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