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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花痴的清心一听到他的声音,脸一红,连忙走了过去。没想到他一指旁边:“坐下!”
什么,在他旁边坐下?看到他一脸的坚定,清心只能在他旁边半米远的地方坐下。
“六爷,我们怎么出去?”皇子的令牌就在他怀里,如果他拿出来,那个丁大人定然会放他们走。
“等!”
看着他一脸的悠闲,清心恨不得掐死他。为什么他总是让自己说不出来话。
[第一卷:第三十章 定罪]
公堂上坐着的,其中一人竟是巡抚大人。那一脸书卷气的模样,让清心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只是,在接连看错了两人之后,清心不敢以貌取人了。
清心想,我们还真有面子啊,连巡抚大人都出动了。她以为,那个官兵吹牛呢。
看旁边那个县太爷唯唯诺诺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好官。
“大胆,还不跪下。”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六皇子竟“吓”得真跪在地上了。
清心感慨万分,果真是做大事的人,能屈能伸。还没感慨完呢,一脚从后面踢来:“跪下!”
清心摸摸自己被踢疼的腿,瞪了那人一眼。
“你说,那人是不是你们杀的?”县官惊堂木一拍,大声质问着。
有这样的问话方式吗?他们根本连那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冤枉啊,我们少爷是文弱书生,连菜刀都不敢提,更不用说砍人了。”
“不是他杀的,那是你杀的!”
清心想,这县官这是个傻瓜:“那更冤枉啊,大人,小人胆子更小,一看到菜刀就会晕的!”
胡诌无罪,这县官这么无理,她也不用讲理。看看六皇子,却见他微有些笑意。笑就笑吧,看你怎么脱罪。
“胡说,那人明明就是你们杀的。要不然,这么大的动静你们怎么会不知道?”
“小人怎么知道啊,大人。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爷啊,可不能随便冤枉我家少爷。”
“冤枉?好,来人,拿证据!”
衙役拿了一个盘子上来,盘子里盛着的,是一把带血的匕首。
“这是你们房间搜到的,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县官得意洋洋地看着清心,然后转头朝巡抚大人哈巴狗似地点点头。
清心噌地一下站起来,她正没处发火呢:“敢问大人,你有没有查过那人是怎么死的?你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作何营生?还有,有谁看到我们杀人了?就凭这把匕首?为什么你们一到客栈就直奔我们而来,还没搜查呢,就抓了我们少爷过来?这把匕首,恐怕是有人陷害的吧!”
清心越说,自己也渐渐疑惑起来。是的,她怎么没有发觉,这些人,一开始根本就是冲着他们两个来的。不,确切地说,是冲着六皇子一人来的。
心里隐隐浮起一个答案,她却不敢肯定,骇然地盯向玉落:“六爷……”
县官再拍惊堂木,似乎这样才能显出他的气势:“大胆刁民,杀了人还这么嚣张,来人啊,让他们画押认罪,三日后处斩。”
就这样定罪了?即使有预料,清心还是为这个县官的霸道所震惊。
“慢着!”所有的人眼光都几种到玉落身上,看他惊慌地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我是六皇子,谁敢杀我?”
研究了半天,县官的脑袋都要落到桌子上了:“丁大人,这……这……”
“你觉得他会是六皇子吗?六皇子好好地呆在京城呢!”许久不语的巡抚大人发话了,轻轻安抚着紧张的县官。
“丁大人说得有理。”县官从惊慌中回神,“大胆刁民,竟敢冒充当今六皇子,罪加一等。来人啊,每人各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眼看着那些衙役扛着木板过来,清心忍不住抖了抖。人家六皇子,好歹有一身武艺傍身,但自己却只是个普通人,这三十板下去,她还会有命活么。跟这个六皇子在一起,日子是不会安生的,老是一波三折。
幽怨地看了一眼六皇子,却见他撇开脸去。自从昨晚误闯入他的房间,他要杀她没杀成之后,他对她就一直爱理不理的,当她透明人一样。
“大胆,你们谁敢打我!我是六皇子,无颜可以证明,无颜他……他是柳世子的贴身奴仆。”六皇子似乎极力地想证明自己的身份,不断地寻找着理由。只是,这理由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至少,在那个县太爷的眼中就是如此。
“哼哼,你就编吧!”县官一拍惊堂木,“给我动手!”
“慢着!”巡抚站了起来,细细地观察着六皇子,然后又细细打量了一下清心,直到看到清心腰际别着的玉佩,忽的一下子变了脸色。
“刘大人,是不是还有什么疑问?”县官连忙站起来,恭敬地拱手。
“既然已经定了罪,就不要用刑了。”
“是是,大人英明。”笑脸一转,冰冷无比,“看在刘大人的份上,就免了你们受皮肉之苦。把他们锁起来,丢进天牢,不日处斩。”
玉落不落痕迹地瞟了一眼丁曲生,不发一言。只是脸上,却如死灰般:“我真的是六皇子。无颜,你快跟他们说,我是六皇子!”
“六爷!”清心悲哀地看着他,“无颜救不了您,无颜来生再服侍六爷吧!”
公堂上坐着的丁巡抚,目光炯炯,一瞬不瞬地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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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和手上的铁链真重,清心走了几步,只觉得气喘吁吁的。
她敢打赌,此事绝对跟六皇子有关。
“六爷,他们故意的,是不是?他们知道你是六皇子的,是不是?或者,根本就没有死人,是不是?”
玉落陡然睁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不笨嘛!”
“那为什么?”清心想不明白,难道柳岩他爹,要动手了。不对啊,当今皇上还在,他现在除去六皇子,是不是心急了点。
“不要问那么多,管好你自己就行!”玉落又闭上眼睛,躲在角落里闭目养神起来。
“跟你在一起,从来就没好事情!”清心轻轻地嘀咕着。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突然睁开眼睛,黑亮的眸子直直锁住她。
“没,无颜没说什么!”清心吓了一跳,连忙移开眼睛,“无颜只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去?”
“等!”
又是无关痛痒的一个字。
来回地在牢里踱步,清心腰里的玉佩一晃一晃的,在昏暗的牢里显得非常醒目。这个六皇子,实在是个无聊的主,要是跟柳岩在一起,肯定会兴奋地研究起这个监牢的构造了。
“不要晃了,给我安静会!”忍受不了玉佩地一晃一晃的,玉落忍不住出声,却不知道自己的怒气从何而来。
“六爷,你是故意告诉他们的,对不对?”
“谁说我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自己露出破绽!”
“是吗?”清心撇撇嘴,心里却有了改观。这个六皇子,其实也并不是很坏嘛,起码,他的一句话,就让自己免受挨打之苦了。不过,这最大的功劳,恐怕还是腰间的那块玉佩吧,刚才那个丁大人死盯着这个玉佩看了好久,脸色都变得有些惶恐了。
“怎么办,难道三天后真的会被押赴刑场?”怎么逃出去呢,清心疑惑地看向六皇子,想着他会使用的办法。
“记住,你如果出去了,就在客栈乖乖等着我,不要出去乱跑。”
“六爷,你怎么确定我会先出去?”
[第一卷:第三十一章 遇见熟人]
牢门口突然热闹起来,桄榔几声,几束光投了进来,但是马上被几个黑影盖住。
“那个叫无颜的,过来。”衙役打开牢门,叫了几声,待清心走过来之后,解开了她的镣铐,“大人查明,此时与你无关,你可以出去了。”
清心疑惑地看着他们,却见六皇子依旧闭着眼睛坐在墙角,他料事还真准。
“六爷……”嗫嗫地,却什么也说不出口。相处了这些日子,她竟有些舍不得他了,即使,他曾经三番四次地要她的命。
玉落深深地看着她:“无颜,快去找我母后,只有母后能救我了。这些死官,以下犯上,我出去后绝对不会饶了他们!”
“六爷保重!”听到她这样子说,清心马上打断了自己心中的不舍与想念。这压抑的环境下长大的人,性格让人一点都摸不透。这样的人,太让人不安了,因为没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直接去客栈等他吗?还是,就此一走了之,然后去京城找柳岩。毕竟,她答应了柳岩要跟他一起离开的。趁着这个六皇子在这里,他们可以悄悄的,逃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然后再找回去的办法。
“你要是敢逃的话,即使天涯海角,我也会抓你回来。到时候,我就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了。”玉落笑笑,温文尔雅,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涌向清心,连旁边的衙役都感觉到了,全身一阵发冷,竟不敢直视他。
清心苦笑,她看不透他,他却能轻而易举地看穿她的心思。她的小聪明,在他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六爷……”小步移到六皇子身边,附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我不会逃,因为,我们注定会成功,到那时,天涯海角就任我行了。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逃呢!”
是啊,为什么要逃。这个六皇子,是天生的霸主,看眼前这种境况,结局已快明朗,到那时,大大方方地走,不是很好!
“你能这样想,当然最好!”玉落微微往旁边移了一下,眼神如没有目标般飘忽不定。
“六爷,不知您要怎么离开呢?”所有人都明白,从江州到京城,即使快马加鞭,也要花上十天的时间。离处斩三天的时间里,根本就搬不来京城的救兵。
“我告诉你,我要……”轻轻呵气,就在清心以为他会吐露的当儿,“我自有离开的法子,当然了,为了安全,我要保密。”
“混蛋,该死!”吊了半天胃口,换来这么一个结果,看他一副嘲笑的样子,清心气急败坏起来,“活该斩了你!”
说完就后悔了,在这个六皇子面前,她越来越失去分寸了,好像,也越来越不怕他了。可能,清心觉得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伸头一刀了吧,所以,在他面前,她被逼得露出了全部的本性。
“你果真是个有趣的人儿!”玉落依旧笑着,在看到一班衙役愕然的面庞后,陡然提高了声音,“不要以为有柳世子给你撑腰,你就有恃无恐。我告诉你,我是皇子,高贵的皇子,而你,只是低贱的奴仆罢了。”
清心吓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耳朵,恨恨地走出了牢门。门口的太阳好亮,与牢里昏暗的光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牢里突然传来镣铐碰撞的声音,清心跺了跺脚:“真是该死!”
“这位公子,下官多有得罪,还请公子见谅!”不知打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那个书生样的丁巡抚已经生生站在清心面前了。
清心被吓了一跳,这古代的人,怎么这么喜欢突然出现:“丁大人,不知者不罪,无颜不会怪罪大人!”
丁曲生的出现印证了自己脑海里的猜测,他们,果真要对六皇子下手了。幸亏刚才,没有和六皇子讲什么出格的话。
“公子,需要下官护送公子么?还是公子另有安排?”
这个丁巡抚虽然一副书生样,骨子里倒是精明。
“不用了,无颜有要事在身,不方便有人跟着。”
丁巡抚点点头,似乎非常明白:“那里面那位,王爷或世子可另有口信?”
清心本想让他放了六皇子,可是,这样一来,那个丁曲生定会怀疑,到时候,自己又要被抓进去了,她可不想再戴着那个沉重的镣铐了。
“依照原意,嗯……”清心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却见那个丁巡抚一片释然,于是接着说道,“最好找一个单独的牢狱,单独关押,严加看管,这几天内千万不能出一丁点差错。”
谁让那个六皇子不告诉她逃跑的方法,她倒要看看,在更加严密的看管下,他用什么法子逃脱。
“是是,那下官先行告退,不打扰公子办事了!”那丁巡抚连连点头。本来,他对此事有怀疑,但是那个玉佩却真真是柳世子所特有的。这个公子,敢大声骂六皇子该死,想来也不会是六皇子的人。而他派出去的人,传来的一个消息就是,柳世子半路回了京城,留了一个小厮在六皇子身边。
看着那个丁巡抚慢慢远去,直至消失,清心心里感慨万分。这个柳王爷,权力真的很大,连王府里的一个下属,都可以让堂堂巡抚放下尊严,俯首听命。
六皇子,你就自求多福吧。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历史上哪个皇子有这么磨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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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客栈不能住了,官兵抓他们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即使,她现在被无罪释放,那些人,见了她依旧如同见了瘟疫一般,逃得远远的。
客栈的老板把她的包袱扔了出来,叫她有多远滚多远。这还不算,这个县城里几乎所有